困身2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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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肆意的夾弄著融寅的舌,花徑更是被他惡意地頂弄,他已經(jīng)從毫無章法地亂撞中尋到了她顫縮的規(guī)律,次次都往她敏感的軟處頂?;鄣膞uerou被摩擦得濡濕火熱,泛起了水意,奇怪的酥麻從腹中升起,急促的喘息被口中的手指攪得細碎。 他知道她有感覺了,滿意的勾唇一笑。抽出手指去撫弄她的花蒂,青澀的果實不堪逗弄,撩撥兩下生生的酥麻就帶著電流擊遍她的四肢百骸 。 “啊……” 痛苦與快感摻雜著涌出,她大腦一片空白,難以形容的可怕快感使她渾身都失去了力氣,唯獨花xue還在高潮中痙攣,吸裹著他好不痛快。 融寅渾身都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初經(jīng)情事的她對于剛才那陌生的感覺又驚又怕,心臟撲通撲通的狂跳。 花徑深處涌出的暖流淋在guntang的欲根上,粉嫩的胴體香汗淋漓。他看著眼熱,才松懈幾分的花徑就被大力抽插。 “?。〔灰?/br> 剛剛經(jīng)歷過高潮的她怎么受的住,長長的眼睫尚掛著淚珠。泣哭著哀求聲音比小奶貓還細弱,只叫yuhuo昂揚的他更加興奮,就著她泄出的愛液,每一下都頂在花蕊,越來越快越來越重。 嬌弱的身軀在男人的胯下猛烈搖晃,她的哭喊戛然而止,深入腹中的欲根重重地頂開了花蕊的縫隙,guntang的熱精如泉涌,再次將她帶上極樂之巔。 真是敏感的小貓兒,他含著她瑩潤的人類耳垂,粗喘著笑道。 銷魂的快感叫他舒爽不已,壓抑已久的釋放甚至令他有幾分恍惚。他從未體驗過這種快感,常人沉溺的男歡女愛竟是如此美妙,叫人墮入魔道也心甘情愿。 獸類難以受孕,jingye量大得驚人,一股一股的jingye燙得她渾身發(fā)顫。緊窄的花道被粗大的巨龍?zhí)畛涞臎]有一絲縫隙,不停射出的jingye被堵住無處可去,直直的涌進窄小的花蕊,填滿她的zigong。 “不要不要!——” 蠻腰被大掌握住掙扎不得,被迫承受射精的融寅眼看腹部被填到微微鼓起,漲得渾身發(fā)抖,害怕的抽噎。她總共說了兩句話,全是拒絕。 “乖……” 他撫著她微隆的小腹,滑嫩的雪肌在掌中熱得離奇,里面滿滿的都是自己的東西。這樣的認知更加激起他的興致,那才發(fā)泄的半軟欲根竟又有了抬頭之勢,“我叫桓敖,念一聲我的名字,就放你出去,如何?” 她雙頰緋紅,濕漉漉的眼眸還落著淚,明明可憐動人,卻緊咬牙關(guān),偏頭不肯看他,想來是明白他在說什么。 “小可憐兒,”他憐惜的吻著她,牽著她的手放在她腹部,覆在她手背上微微施壓,“乖,叫一聲,桓敖……” 她急促的嬌喘,腰弓了起來,連白玉瑩潤的腳趾都蜷縮著,可即使這樣,朦朧的淚眼還不忘斜瞪著他。 然而,這場對峙終究是她敗下陣來。被抬高的身軀顫栗著,神經(jīng)已經(jīng)崩到了極限,每一根骨頭都在叫囂得急切。 “桓、敖……”她哽咽著一字一頓地說,透出幾分咬牙切齒。 他不甚在意,終于聽到了想要的,抵在幽徑的巨龍緩緩抽出幾分,又輕笑道,“我沒聽清楚?!?/br> 被堵在深處的液體多熬人,隨著他的抽離向外擠,腹下鼓脹感才緩了幾分,又停住不動,他分明在折磨她。 “桓敖、桓敖、桓敖!”她急得受不住地哭喊,只求他快些。連念幾聲似是泄憤更似撒嬌,嬌嗔纏綿的語調(diào)伴著嚶嚀的哭腔,落在他耳中甚是婉轉(zhuǎn)動聽。 跨間的巨物將要從她幽深的花徑抽出,上面沾滿了濡濕的液體,又紅又白的蹭在腿間,還滴著xue里帶出溫熱的水。 “真乖……” 他瞇了眼,看著嬌喘的小貓一臉乖順,眸色一沉,在她松氣的瞬間,退到xue口的欲望狠狠地頂了回去: “但是,晚了。” 粗壯的欲望再度撞進花道,強勢的頂開緊致的花rou,本來已經(jīng)散到xue口的灼液被撞的回旋,痙攣的內(nèi)壁瞬間爆滿,重擊在宮口處。 融寅呼吸一窒,驚叫還在嗓尖,竟直直的暈了過去。 她的尾巴和獸耳因為刺激炸了毛,他耐心溫柔地撫弄著將毛順好,感受著因為他的撫摸而本能收縮的敏感花xue。 最后他握住無力下落的玉足,咬著她的唇渡氣給她。待她幽幽轉(zhuǎn)醒,他已將欲根拔出,腹中難捱的脹痛緩解了不少,卻還是不夠爽利。 似是知道她難處,他按了按她已經(jīng)平坦的小腹,又是一股nongnong的濁液。 “小貓肚子里還藏著呢,怎么辦?”他挑眉,“再叫一聲就幫你掏出來可好 ?”他愛極了她軟糯的奶音,從沒覺得自己的名字有這樣好聽,怎么都聽不夠。 可惜她不再信他,紅唇緊咬,連半個音都不肯泄出來。 知道她不上當,他也不急,大掌上移,攏住雪白的椒乳,輕輕一捏白細的雪肌就從指縫溢出。 另一個奶團也沒有被冷落,粉紅的花蕾被含住后吮吸廝磨,他使足了勁欺負那粒紅櫻,感受著它在舌尖上慢慢聳立。 “嗯……”敏感的茱萸被牙尖磨過,難耐的喘息從丹唇中溢出,她慌亂的用手捂住嘴,正對上他滿是笑意的眼。 好奇怪…… 一邊被肆意揉捏到發(fā)痛,一邊又被撩撥嘬吸得又酥又麻,泛著霧氣的明眸滿是茫然無助。 趁她沉迷之際,一根手指陷進了自己的花xue。融寅耳尖乍立,驚恐的挺了身子,非但沒有掙脫開花xue的長指,還將自己的雪乳更往他口中送去。 明明方才通過的甬道又這般緊窄,區(qū)區(qū)一根手指都能被吮著往深處吸,他沒想到舔弄兩團椒乳也能叫她這般敏感。 手指在她體內(nèi)惡意的彎曲摳挖,大拇指甚至撫上了小而裸露的花核,剛剛觸上她就繃緊,雙腿夾緊他的腰想要合攏。 “水做的小貓,再流就掏不完了?!彼Я艘豢谲浤鄣娜閞ou,笑道。抽出手指將自己的欲龍對準蜜桃花心,拍了拍她的嬌臀,把扭動掙扎的她抱了起來 :“小貓就給我生頭小獅子吧!” “不!我不要……” 被抱起的融寅直接坐入他懷里,雙腿腿被迫分開,卡在花口的欲根由著重力直直搗進了宮口。 強勁的摩擦和飽漲的填塞,身體下沉時頭勢滑過宮壁那鮮明的觸感讓她即刻攀升高峰,渾身顫抖著軟在他的懷里,嗓子累得再喊不出來一個字。 香玉滿懷叫他滿足,他握住那纖細的腰肢抬高再松手,在她無力的身軀隨著重力下落時狠狠挺身,每一下都撞得又重又深,撞進宮口。初次采摘的花口就被重擊蹂躪,噴出晶瑩的花液企圖澆灑入侵者的yuhuo。她在他懷里哭泣,無力的手推搡著他的胸膛,卻無法拒絕他帶來的極致快感。 她的嗓子已經(jīng)沙啞,連喘息都低不可聞,唯有男性的低喘和rou體激烈的拍打聲在寂靜的森林回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