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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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還在飄飄揚揚地下著,別墅內(nèi)溫暖而安靜。秦方踩著樓梯一階階上行,皮鞋和地板相觸發(fā)出噠噠的聲響,走到三樓,入目可見其中一間房門大開,應(yīng)該是秦元入住的房間。 屈起手指敲敲門,里間無人相應(yīng)。秦方皺了皺眉,不會出什么事了吧? 他不再猶豫,當(dāng)下快步?jīng)_進(jìn)房間,客廳、臥室各個角落都被他搜羅一遍,四下無人,空蕩蕩仿佛無人來過一樣。秦方加大搜尋范圍,整個樓層翻遍,終于在頂層的閣樓找到了meimei。 秦方到時秦元正斜靠在床邊仰頭看天窗,下半身就直接坐在地上。所幸整棟樓供暖足夠,整間閣樓地上也鋪著厚厚的地毯,即使坐在地上也不算冷。 閣樓層高偏矮,原本設(shè)計是做兒童房的,所以對秦方來說也就將將能站直。 剛剛在門口視線被遮擋,走到身邊才發(fā)現(xiàn)她手里握著一支酒,里側(cè)還散亂著幾支空酒瓶。酒量不好還硬喝,秦方心疼地嘆了口氣,準(zhǔn)備抱她到床上休息。 天窗上雪花落了厚厚一層,在室內(nèi)昏黃燈光的映照下有股松透的美感。 秦元正出神發(fā)呆,突然感覺天旋地轉(zhuǎn),待她反應(yīng)過來,眼前一張放大的俊臉,咦?做夢了。她伸出手戳了戳,熱熱的,這個夢的質(zhì)感真不錯。 秦方把她放在枕頭上正準(zhǔn)備抽離手臂。臉龐先是被戳了戳,而后兩只手臂猝不及防環(huán)抱后頸把他拉下,猛地跌落在床上,兩具身軀緊密相貼。夢中不再壓抑,秦元蹭在他頸側(cè)嗚嗚地哭:“你把我一個人丟下了?!?/br> 聽到哭聲秦方同樣心碎,輕撫著頭安慰她,“怎么會呢,這不是來了嗎?” 秦元抹了把眼淚自嘲道:“哦,我想你了,所以你來了。”她喝醉了酒說個沒完。 “可是我還沒想好。我沒讓你出現(xiàn),你怎么就出現(xiàn)了。”她像小孩兒一樣開了哭腔,指著秦方發(fā)號施令“消失!消失!消失!” 秦方哭笑不得,不等他放手,她撤回手指雙手重新攀上對方脖頸,抱得更緊,委屈地帶著哭腔,“算了,先別消失” “明天就不見了。” 秦方靜靜抱著秦元,想等她睡著后離開。兒童床容納一個女生還算寬敞,再容納一個成年男人就顯得異常擁擠,秦方只能控制著身子輕輕壓在她身上,沒想到秦元開始不老實起來。 一只嫩白的小手順著領(lǐng)帶往下摸去,在兩人本就緊貼的身體中游移,最后在腹間停下,秦元摸著西服扣子皺眉:“硌,好痛。” 她只穿了件單薄的睡裙,秦方西裝筆挺,兩人一上一下,扣子正好硌在她上腹的肋骨上,秦元小手用力揪著扣子,試圖把硌她的罪魁禍?zhǔn)讖氐紫麥纭?/br> 秦方的衣服都是定制,質(zhì)量出奇的好,她揪了半晌也沒能揪掉,秦方看她手都略有些紅,想起身脫了外套,沒想到秦元固執(zhí)的很,他剛一要起身,就被對方拉回去。 秦元眼含霧氣盯著他:“不要走?!?/br> 秦方哄她:“不走,我把外套脫了,這樣就不會痛了?!鼻卦恍潘脑?,扯著領(lǐng)帶示意他快脫。 秦方無奈稍稍抬起身子脫了外套,秦元改成抱著他腰,兩人動作隨之變成了側(cè)躺。秦方一下下輕拍她背,試圖把醉酒的人徹底哄睡。 過了一會兒,似乎有點冷,秦元不停喊著冷往他懷里縮。秦方拉過毯子幫她蓋上。秦元縮在毯子里像只小貓咪,一會兒伸頭出來看一眼,一會兒又埋頭囈語。 秦方邊閉目養(yǎng)神邊拍她入眠,突然感覺雙唇一熱,他倏忽睜開雙眼,秦元不知怎的雙目微紅,就這么猝然吻了上來,鼻息相接,秦元不停舔吮著試圖更進(jìn)一步,他心下大驚,緊鎖牙關(guān)將秦元推開。 輕輕拍拍她臉:“元元,別鬧,我是哥哥?!?/br> 秦元卻不依不饒地纏上來,雙手解他的襯衣扣子,“別騙人,哪門子的哥哥呀?!?/br> 現(xiàn)實中她不敢肖想的人,在夢里也要口是心非,生怕一場春夢化煙走。 秦方苦不堪言,原本是想給她一個驚喜,現(xiàn)在面對醉酒的人無從解釋。他想起身給秦元沖杯解酒茶,秦元始終像只八爪魚粘著他,他想將她從身上剝離下來,卻正好方便了秦元把他襯衣扣子解了個干凈。 秦元順勢趴在他身上,像知道了什么秘密,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哦~我知道了,你想讓我叫你哥哥對不對?!?/br> 秦方心如刀絞,她把他當(dāng)成了林庭,以此刻的情形不難推測兩人親密時的種種,一葉障目尚可自欺,但偏偏讓他親眼看見她和別人調(diào)情弄情。 秦元是他的毒,他始終把分寸把握的很好,然而此刻被迫沾染, “秦元,你看著我!”像迷途的雁發(fā)出悲鳴,他試圖喚回理智,做最終的掙扎。 秦元歪頭和他對視半晌,幫他抹去了眼淚,黏糊糊地撒嬌,“老公~別哭,我心疼?!?/br> 她一時忍不住也要哭出來,于是轉(zhuǎn)頭問始作俑者:“你為什么哭啊,和我在一起你不開心了嗎?” 理智像離弦的劍一去不回,秦方吻上她的額頭,像許下誓言般虔誠,“我很開心?!?/br> 他親手打開了潘多拉魔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