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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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可以去看爸爸了?” 顧綻顏剛睡醒,長發(fā)亂糟糟,爬起來時一邊吊帶從皙白的肩滑落,渾圓的乳露了一只出來,她沒發(fā)覺,迷迷瞪瞪地看著他,像一只初來人世的小妖精,迷蒙的眼,純凈無辜,雪膩酥胸,尖尖紅果,魅惑勾人。 顧非池點點頭“哥不是答應過你?” 他伸手順了順她烏黑柔亮的發(fā)絲,別到耳后,捏捏熱乎乎的臉蛋,道“哥抱你去洗漱?” 她“嗯”了一聲,朝他伸手。 小妖精要來勾他的魂了,顧非池笑著將她像個樹袋熊一樣托起,走去衛(wèi)生間。 她無意間瞥過鏡子里的自己,才發(fā)現(xiàn)漏奶了。 這睡裙很輕薄舒適,穿到身上就像沒穿似的,所以她都沒意識到。 慢騰騰地伸手把吊帶撫上去,她一點沒覺得羞澀,因為她在哥哥面前都光裸過好幾次了。 甚至還當他的面爽到尿床。 她洗漱好,換完衣服,發(fā)現(xiàn)哥哥背對著她站著,在擺弄她的小兔子玩偶。 “哥哥,走吧?!?/br> 她墊著腳攀著他的背,一跳一跳,躍躍欲試的樣子。 “要哥背?” 他放下了玩偶,反手抬起她的屁股,往上一送。 她抱緊他的脖頸,側(cè)頭看他高挺的鼻梁,和溫潤的唇瓣。 “哥哥,你把嘴伸過來。” 他勾唇笑了聲,轉(zhuǎn)過頭,湊到她面前。 顧綻顏舔了舔,一口含住,用牙齒輕嚙唇rou,直到他主動張開嘴,她伸出舌頭,鉆了進去,舔他的每一顆牙,抵弄他的腮rou,吮吸他的口水吞咽,發(fā)出嘖嘖聲。 他背著顧綻顏下樓時,陳黛瑩喝了一口果汁,抬眸瞥了一眼他們,差點噴出來,緊緊捂著嘴,小聲地“咳咳,咳……” 孫阿姨一邊擺放著早餐,一邊悄悄瞅他們,眼里滿是驚奇。 顧綻顏正咬著他后頸rou玩,磨牙后重重地吮吸,看著滿是牙印和吻痕,她嘴唇貼著,親昵地蹭了蹭,滿意地抬起頭,打算舔他的臉,瞥見有人在看她們,頓時一愣,趕緊說“哥哥,放我下來吧?!?/br> 他“嗯”了一聲,慢慢松了手,讓她自己滑下來。 待他們走近,陳黛瑩的表情很耐人尋味,笑道“幾天啊,你們兄妹倆好成這樣?” 顧綻顏抿了抿唇,道“我上次潑了你一身豆?jié){,對不起。” 陳黛瑩擺擺手,笑了笑,沒說話。 顧非池喝了一杯咖啡,一邊等她吃早飯,一邊看著筆記本電腦,處理工作。 陳黛瑩“啊”了一聲,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跟他說“前天我去醫(yī)院看了一眼顧伯舒,他精神還不錯,人很清醒,也沒有發(fā)狂?!?/br> 聽她這么一說,正在喝粥的顧綻顏猛地抬頭問她“那家精神病院?” 陳黛瑩看了她一眼,笑問“顏顏怎么知道?” 她覺得陳黛瑩這笑有些怪,而后才反應過來,自己跟蹤她的事暴露了。 暴露就暴露了唄。 她轉(zhuǎn)頭問顧非池“哥哥,爸爸為什么會有精神?。俊?/br> 男人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說讓她把粥喝完,車上再跟她說。 也是,不差這一時,她安心下來。 一碗皮蛋瘦rou粥,她吃得干干凈凈,末了擦擦嘴,便拉著顧非池的胳膊“走吧哥哥。” 在車里,男人還在忙著工作,蹙眉盯著滿屏的數(shù)據(jù),偶爾伸手過來捏捏她的臉蛋。 “哥哥,我離開的這五年,發(fā)生了什么?” 她抓住顧非池伸過來的手,放到嘴里咬了咬,每一根手指都留下齒痕,最后在手背上咬了一個完整的牙印,不住欣賞。 “沒有什么大事發(fā)生,除了半年前,顧伯舒確診了間歇性狂躁癥,病癥表現(xiàn)為行為紊亂,易沖動、毀物,有意識傷人,無意識自殘,他每次一發(fā)病,總要見血?!?/br> 他收回手,笑著瞥了眼她的杰作,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顏顏,哥不讓你去,是擔心嚇到你?!?/br> 真的沒發(fā)生什么大事? 那他是怎么一改吊兒郎當?shù)臉幼?,變成正裝男的? 顧非池不愿說,她便不問。 她點點頭“還好不是什么難治的病,哥哥,你一直不說,害我以為爸爸......” 說著想靠過去,但看著他在忙,便沒有動作,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只是這樣看著,她就好滿足,要是能在他全身都留下她的牙印,就更好了。 顧綻顏一愣,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慢慢撇過臉,看向車窗外。 將指甲按進手心,微微刺疼,她在提醒自己:還有十三天。 下了車,顧非池牽著她走進醫(yī)院,繞過主樓,沿著邊上一條直直的上坡路走到頭,左拐看到一棟極為僻靜的小樓。 和陳黛瑩走的路不一樣。 他帶著她走進去,大廳除了幾個保安,沒有護士或是病人。 那幾個高大的保安站在各個角落,也不說話聊天,甚至走路都沒有聲音,靜悄悄的。 頂上的燈光很強,照得人臉是慘白的,空調(diào)開得也足,消毒水味很明顯。 她覺得冷,蹙起眉尖,不由朝他靠近。 顧非池低頭看了她一眼,脫下西裝外套披在她身上,溫聲道“五樓沒有這么冷,走吧?!?/br> 他們上至五樓,一走出電梯,仿佛來到了另一個世界,燈光是柔和的,溫度很舒適,空氣中還有淡淡的香味。 她把衣服還給他,在眼前的四個門中猶豫,問“哥哥,爸爸在哪個房間?” 他把外套搭在臂彎上,牽起她的手,說“最里面?!鳖D了頓,正色道“顏顏,不要靠近他?!?/br> 哥哥是怕爸爸傷到她? 她點點頭“好?!?/br> 推開門,她往里一看—— 這是病房? 寬敞,明亮,看著就是間普通的臥房。 一個男人,正坐在桌前看書。 她定睛看去,男人的樣子,跟以前沒有多大變化,眉眼依然深邃,五官硬朗分明,歲月沒有在他臉上留下多少痕跡,反而更顯堅毅深沉,氣度如山,到底是顧家原先的大老板,掌權多年,一股長者不怒自威的氣魄,讓人覺得冷酷敬畏,但是—— “爸爸!” 男人豁然抬頭,怔怔地站起身,而后回神松了肩,抿著唇笑了笑,嗓音渾厚“顏顏?!?/br> 爸爸還是會那樣溫柔慈愛地對她笑,但好像沒有她印象中的高大健壯了,爸爸還是老了。 她心里一酸,剛要走過去,胳膊被身后的顧非池握住了“別進去?!?/br> 顧綻顏掙扎了幾下,不滿“哥哥?!?/br> 顧伯舒走來幾步,問“顏顏怪爸爸嗎?” 她搖頭“爸爸,如果不是你把我送走,我還不知道我有個很好很好的姑婆,爸爸還怪我嗎?我勾引哥哥這件事......” 分開的五年,徹底脫離了大家族的倫理淡漠,錢權至上的觀念后,每個日夜她都覺得和哥哥做那種事是會被天打雷劈的,所以她總是在害怕。 但是這幾天下來,她不怕了,哥哥在身邊,她什么也不怕了,她無條件地信任著他,愛慕著他,他讓她做什么,她都愿意,只要哥哥高興。 但如果雷真要劈,就劈她一個人。 男人如鷹隼般銳利的眸子微瞇,落在她身上時,目露苦澀“顏顏是爸爸和知夢最疼愛的孩子,你們兩個,過好自己的,別像爸爸一樣,失去了才追悔莫及?!?/br> 顧綻顏眼眶一熱,咬牙扒開那只禁錮的手,跑去撲進顧伯舒懷里“爸爸!你要快點好起來......” 男人緊緊抱著她,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頭頂,用力到像是要把她揉碎了。 她蹙眉喚“爸爸,疼。” 顧伯舒松了手,低頭看著她,眸色晦暗“顏顏,你還會再來看爸爸嗎?” 顧綻顏點頭“嗯!” 他俯身湊到她耳邊,氣聲說“下次來,爸爸跟你講一個秘密,別告訴你哥,偷偷來?!?/br> 她一愣,然后笑著點頭,伸出食指抵在唇邊,用口型說:秘密。 顧伯舒微怔,好似回憶起了什么,繼而直直地看著她,雙目如炬“小乖寶......” 她小的時候不小心偷看到爸爸和mamazuoai。 他好像不想看到mama的臉,一直掐著mama的后頸,將她的臉壓在枕頭里,身下像打樁機開足了馬力似的,那皮rou拍打的聲音比雷聲都響,嚇死人了。 她一邊捂著耳朵,一邊瞪著眼看完了全程。 其實她這個角度原本是看不到床的,不知道為什么,爸爸提前把床移了移,然后叫來了mama。 男人剛cao完,一臉饜足,渾身赤裸,身材健壯,寬厚的肩,緊窄的腰,腹部肌rou形狀十分明顯,濃密卷曲的毛發(fā)沾上了白濁,紫黑的巨物猙獰可怖,還是挺立著的,他一步步走來,像一個怪物。 他打開衣柜準備拿衣物時一低頭,發(fā)現(xiàn)了蹲在一角,瞪著大大的眼睛,滿眼驚懼的她。 順便說一句,她躲在爸媽房間的衣柜里,是在和哥哥玩捉迷藏,那是唯一一次,她數(shù)了很多個十秒,哥哥都沒找到她,不知道是不是沒敢進來找,反正后來再也沒躲進去過,怕哥哥找不到。 被爸爸發(fā)現(xiàn)后,本以為會挨罵,但沒有。 他伸出食指抵在唇前,笑著,輕輕噓了一聲。 男人非常健碩,即使蹲下來,外頭的燈光,也沒能照到她一點,因為他背對著光,她只能看到他輪廓分明的側(cè)臉和勾起的嘴角,發(fā)現(xiàn)爸爸沒有生氣,她才放了心。 爸爸對自己的要求很高,對生活以及工作也有超高要求,對身邊人很嚴厲,對誰都是冷著臉的。 包括mama,除了晚上睡覺,平常很少和mama兩人單獨在一起,即使他和mama是從小定下的娃娃親,兩人同齡,還一直同校,mama也很優(yōu)秀,不管是學習,長相,家世都配得上。 mama在大學時生下哥哥,一畢業(yè)就成了富家太太,別人都艷羨她好命,但是顧綻顏知道,mama總是偷偷抹眼淚,因為爸爸有很多女人,mama哭過以后,會安慰自己,男人這樣很正常,所以,那時候顧綻顏聽多了mama的自我欺騙,真的以為,這樣是正常的,爸爸跟別人zuoai,是正常的。 自那一次偷看,她和爸爸有了第一個秘密,很快,才過了幾天,在一個炎熱的夏日午后,她在花園里看到了爸爸和另一個女人zuoai,于是,又有了第二個秘密,第三個,第四個,數(shù)也數(shù)不清。 他對哥哥更嚴厲,不許他擺弄相機,不許他畫畫,好像做什么都是錯的,她后來知道,爸爸不允許,是因為哥哥拍下了那些不雅照片,畫下了他的那些情人,然后不顧mama的阻攔,發(fā)到了網(wǎng)上標題為顧氏集團總裁婚內(nèi)出軌,私生活yin亂,但是發(fā)出去沒多久,就被限流了。 因為哥哥的叛逆,爸爸將他趕出了家門,初中沒畢業(yè)就讓他出去自己生活了,沒給一分錢,還是mama偷偷給他的卡里打錢,讓他不至于餓死。 爸爸對mama不好,對哥哥也不好,但是對她很好,要什么給什么,從來沒說過重話,總是笑著讓她坐到他腿上,抱著她,問她今天都干了什么,有沒有想他...... mama去世后,爸爸對她更好了,捧到手心里,她那時真被寵成了小公主。 或許是對mama的愧疚,那些女人,她再沒見過他帶回來。 直到那天,他發(fā)現(xiàn)她和哥哥赤身裸體睡在一起。 將她送出去時,那眼神狠得像是要咬斷她的脖子,就像她背叛了爸爸似的。 她以前不懂,現(xiàn)在想想,確實是,她和哥哥都背叛了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