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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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好衣服后,想著還是別打擾哥哥工作了,直接離開了大廈。 一到外面,暑氣如蒸汽,沒走幾步,身上就開始冒汗。 她買了個甜筒,沒走兩步,化得比吃得還快。 路過兩個男人,笑嘻嘻地看著她。 她聽到他們說什么真sao,什么口活好。 本來天熱心情就煩躁,兩個臭不要臉的玩意兒。 罵了一句,這下最后一口也化完了。 面前正好有一家肯德基,她進去洗了手,順便點了杯喝的坐坐,吹吹空調(diào)。 有人來問能不能跟她換個位置,因為她和她幾個好姐妹想坐一起。 “jiejie,就是那個帥哥旁邊的位置?!?/br> 她沒注意什么帥哥,反正換個位子順手的事情,走過去屁股剛沾到軟凳,旁邊人制止她“這里有人坐?!?/br> 她一臉懵,看著帥哥冷漠的側(cè)臉,回頭瞥了那幾個年紀也就初中的小姑娘們,看到她們互相偷笑,她意識到自己被耍了。 關(guān)鍵她剛被哥哥耍,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 她好脾氣地詢問“請問這個人什么時候回來?” 這人不說話了。 沒禮貌,她心想。 她回頭環(huán)顧一圈,發(fā)現(xiàn)都沒有位子,又問“等你朋友來,我再讓給他行嗎?” 他還是不說話,專心致志地敲著筆記本。 她心想算了,回去找哥哥去。 憋著一口氣,一路小跑,進了大廈才活了過來。 坐專梯上頂樓,她剛到門口,就聽到顧非池說“……跟你結(jié)婚,沒有逗你,我是認真的……” 她那口氣下去了,連帶著心也沉下去了。 哥哥的甜言蜜語原來不是她的專屬。 他原來也喜歡逗別人。 奇怪,她在這兒干嘛呢? 又悄悄順著來時路,回去了。 去哪兒呢,她不想回顧家。 走著走著,又回到了肯德基。 她推門進去,環(huán)顧一圈,還是那個男人身邊空了一個位置。 她走過去,屁股剛沾到軟凳,那人冷聲“這兒有人坐?!?/br> 她也冷冷哼了一聲“寫你名字了?還是寫你朋友名字了?” 她坐上去,撐著下巴發(fā)呆,嘟囔“我還以為我是不一樣的?!?/br> 想著想著,她掏出手機打電話給張叔。 “張叔,我爸爸在哪家醫(yī)院?” 他默了一會兒,猶豫道“這個,小姐還是問問老板吧?!?/br> “你為什么不告訴我?我只是想看一眼爸爸,我不吵他,也不跟他說話?!?/br> 他還是那句“小姐,你先問問老板?!?/br> “我為什么要問他?我看自己的爸爸,為什么要經(jīng)過他同意?我沒有讓你來接我,我自己打車去醫(yī)院。” 他說“要不,我打電話問問老板?” 她咬了咬牙,低聲“算了,我不去了。” 他問“小姐,你在哪里?。啃璨恍枰宜湍慊丶??” “家?安南鄉(xiāng)是我的家,你送我回去?” 他又道“這個,小姐你問問老板?!?/br> 她深呼吸,不想對無辜人發(fā)脾氣,好聲道“謝謝,不用了,別打電話煩他了,他在忙?!?/br> 忙著跟人調(diào)情。 不愿意cao她,因為在跟人談婚事。 她掛斷了電話。 一個女孩子聲音嗲嗲的,柔柔的很好聽“不好意思,我來遲了。” 她撇頭看了一眼,那個男人終于轉(zhuǎn)了臉來,對她說“人來了?!?/br> 她點點頭,走了。 她不知道該往哪里去,站在陰涼處發(fā)呆,想著要不回去拿個身份證,然后出來開個房。 可回去難免碰見陳黛瑩。 嘖—— “你好,新品果茶,暴爽一夏。進店掃碼領(lǐng)取優(yōu)惠劵購買,享受六折優(yōu)惠……”一個發(fā)傳單的女孩子遞給她。 她順手接過來,問“哪家店???” 女孩子指著不遠處“就那里,先到先得?!?/br> “啊,好多人排隊,算了?!?/br> 她不喜歡跟人爭。 倒是旁邊的奶茶店沒人。 她走進去,點了一杯。 坐在里頭,慢悠悠咕嚕了一口,頓時噎住,在收銀小哥注視下,她艱難地咽下去了。 怪不得沒人,不加糖都甜得齁嗓子。 她實在下不了第二口,帶著奶茶出了門,轉(zhuǎn)角扔到了垃圾桶里。 顧非池想跟誰結(jié)婚就跟誰結(jié)婚唄,管她什么事? 她只是meimei。 爭一個男人真掉價。 道理她都懂,她也不會去爭,可她的心被浸泡在酸水里,酸澀難忍。 岑明出軌她都沒有這么難過,甚至一下子接受了。 她不知道走了多久,停在了玻璃櫥窗前,這條綠寶石項鏈,真的很漂亮。 她拍了一張照片發(fā)給顧非池:哥哥,mama有條相似的,你知道在哪里嘛? 他很快回復(fù):這條更好看,地址發(fā)給我。 她固執(zhí)地問:mama那條在哪里? 他沒有回復(fù)了。 過了一會,他回:我送人了。 這么貴重的項鏈,居然送人了,怪不得她找不到,他收起來了,然后送給了別人。 能送給誰?或者說,送給了哪個女人? 她沒問,只回:爸爸在哪家醫(yī)院? 他直接打了電話過來,她是想掛斷的,但是又覺得沒必要。 “哥哥?” 他問“你在哪里?” “什么什么街?!?/br> 她不認識牌子上那個繞來繞去的花體字。 他笑著說“把定位發(fā)給我?!?/br> “爸爸到底在哪家醫(yī)院,有什么不能告訴我的?我只是去看一眼,看完我就走了,為什么不告訴我?!” 對方的沉默讓她愈加煩躁“你說話!” “離開了五年,才回來一天就呆不住了?” 他的嗓音低醇溫柔,和那個說要結(jié)婚的女人用的語氣一樣,她不再覺得甜蜜,反而惡心。 她輕聲問“你說不說?” 他還是這句“過幾天,哥帶你去?!?/br> “好,沒事了?!彼α诵Α案绺纾忝Π??!?/br> “等等,地址發(fā)給我?!?/br> 她問“這一條你要送給誰?” “送給誰好呢……”他輕聲,似乎在思考。 顧綻顏閉了閉眼,道“一會兒發(fā)給你,掛了?!?/br> 她把地址發(fā)給他以后,打電話給了張叔“麻煩來接我回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