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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藍(lán)航線 巴爾的摩與信濃的過激愛戀

    作者:redet2009

    字?jǐn)?shù):22025

    2020年11月3日

    「信濃,掩護(hù)就交給你了!」「巴爾的摩,無需顧慮,妾身會保護(hù)好你的…

    …!」伴隨著艦載機(jī)引擎的轟鳴聲,塞壬高級目標(biāo)的面前的障礙被信濃一掃而空。

    「來吧,讓我細(xì)數(shù)你們的罪惡吧!」火光閃過之后戰(zhàn)場陷入一片寂靜,只有

    港區(qū)的姑娘們還屹立在這片平靜的海域。

    這只是這個奇怪港區(qū)的平凡一角。

    這個港區(qū)沒有指揮官,姑娘們卻能把心擰成一股繩,一起戰(zhàn)斗,一起歡笑,

    大家之間的關(guān)系都很好。

    不過其中巴爾的摩和信濃的關(guān)系好像格外的好,信濃還記得,加入港區(qū)的那

    天,好巧不巧就是這位颯爽的女孩迎接的自己。

    正在一個人練習(xí)著網(wǎng)球的巴爾的摩,一頭栗色的短發(fā)隨著微風(fēng)飄揚,深棕色

    的運動外套被脫下兩開,鍛煉得當(dāng)?shù)木o致小腹,一對雖然不及自己但也形狀優(yōu)美

    的乳球包裹在運動背心中,看起來沉甸甸的,剛剛運動過后的凜冽面龐被月下美

    人的紋身襯托,顯得些許冷酷,這樣颯爽的美人完美戳中信濃的好球區(qū)。

    「好漂亮的人啊……」信濃看著正在收拾網(wǎng)球拍的巴爾的摩出了神。

    「這位小姐?請問怎么了嗎?」「……?。〔?,不好意思,我,我……」被

    巴爾的摩撞破的信濃十分慌張,不善與人交流的她羞紅了臉蛋連連后退,卻不小

    心踩到了自己柔軟的狐貍尾巴,眼看就要向后摔去。

    「哦呀~這位小姐,可要注意安全呢?!拱蜖柕哪觳缴锨?,拉住了信濃的

    手,如同故事中的公主與王子,這便是二人浪漫的的相遇。

    因為作戰(zhàn)排班的緣故,這本來應(yīng)該毫無關(guān)系的二人湊在一起出擊,逐漸建立

    了相當(dāng)?shù)男湃?,二人之間的關(guān)系也在不斷升溫,不過生性有些怯懦的信濃卻完全

    不敢表白,她害怕這清新而平淡,來之不易的小小幸福被打破。

    由于對塞壬的階段性作戰(zhàn)勝利,大家得以放松一段時間,白鷹陣營主辦了一

    場酒會,大家推杯換盞,等到巴爾的摩發(fā)現(xiàn)的時候,信濃已經(jīng)在休息用的沙發(fā)上

    點頭像搗蒜一樣了。

    「真是的……明明在戰(zhàn)場上那么靠得住?!拱蜖柕哪σ埠攘瞬簧?,但是還沒

    到影響身體的地步,她搖了搖頭,攙起了已經(jīng)睜不開眼的大白狐貍。

    「嗯………………?」巴爾的摩攙著信濃一步一步遠(yuǎn)離會場,看著身高比自

    己稍高一些的女人,那美妙的側(cè)臉泛著酒醉的紅暈,不整的衣衫早已包裹不住那

    對和自己腦袋差不多大的超規(guī)格巨乳,四溢的乳rou溢出罩杯,甚至能從乍現(xiàn)的春

    光中窺見那粉嫩的乳暈,近乎透明的紗裙之下是一對長的仿佛沒有盡頭,如同陶

    瓷版細(xì)嫩無暇的美腿。這如此誘人的美景看的巴爾的摩熱血上涌。

    「不行不行,我得安頓她歇息。」巴爾的摩搖了搖頭,繼續(xù)扶著肩上的美嬌

    娘走向信濃的臥室,然而那對下流的巨乳就在自己視野的一角,無論怎樣都揮之

    不去。

    「哈……哈……終于到了,可累死我了?!拱蜖柕哪Σ幌癫既R默頓那樣生來

    就會照顧人,拖著信濃那嬌嫩的身軀走了那么一路,身體疲憊不說,精神上也快

    到極限了。把信濃扔在了床上大喘兩口粗氣準(zhǔn)備離開。這時,巴爾的摩偶然瞥見

    了信濃的樣子,禮服的胸衣帶子終于不堪重負(fù)繃斷了,兩坨肥白的乳rou攤在胸前,

    展現(xiàn)著那驚人的存在感,小巧的乳暈和rutou就如同雪中之血一般綻放在肥嫩的rou

    球上,而由于自己隨意亂弄導(dǎo)致,信濃那透明的紗裙下擺偏向一邊,雙腿輕輕的

    貼在一起,而順著巴爾的摩的視線向上,那幽邃的深谷向上,竟然沒有一絲一毫

    的遮擋,信濃如同幼女般光潔無毛的嬌嫩蜜xue就在自己眼前。

    巴爾的摩看的口干舌燥,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也許是在這個都是女人的港

    區(qū)里憋壞了?她不明白,她早就知道信濃有一副好身材,沒想到竟是這般完美的

    rou體。「……咕?!拱蜖柕哪Ρ緫?yīng)關(guān)上門轉(zhuǎn)身離去,然而現(xiàn)在就連轉(zhuǎn)身這個動作

    都做不到。在一直以來的戰(zhàn)斗中,她也對信濃有些好感,畢竟又漂亮又軟的大白

    狐貍誰不愛呢。

    「不行不行,信濃是我的好,好朋友,我這時候怎么能對她動手動腳的……」

    如果真的有神靈的話,那她一定是個壞心眼的神吧——「嗯?別走……」就在巴

    爾的摩已經(jīng)下定決心離去的瞬間,信濃突然嬌艷的呻吟出聲,仿佛高潮后解脫的

    長吟一般。

    巴爾的摩下意識的回頭,卻看到信濃那一雙肥瘦得當(dāng)?shù)拿劳却罄南騼蛇?/br>
    分開,毫無一個重櫻大小姐該有的樣子,更要命一只纖若無骨的玉手蓋在一只酥

    軟的玉乳上,就好像……就好像是在自慰一般。

    不行……不能辜負(fù)她,她是我的好朋友,要是被發(fā)現(xiàn)我猥褻她,那還怎么相

    處……可是這,這么yin……yin亂的身體,要是錯過這個機(jī)會,還能享受得到嗎…

    …不行不行,慢慢培養(yǎng)感情早晚能兩情相……

    「呼……呼……」信濃平穩(wěn)而深沉的鼾聲,擊碎了巴爾的摩最后的心理防線。

    對啊,不被發(fā)現(xiàn)就好了呀,現(xiàn)在信濃睡的那么死,發(fā)現(xiàn)不了的,發(fā)現(xiàn)不了的

    ……肯定沒問題的!巴爾的摩甩開禮服斗篷,輕輕地爬上了信濃的床。

    巴爾的摩首先享用的自然是信濃的櫻桃小口,當(dāng)四片櫻唇相接的時候,巴爾

    的摩甚至有點流出了眼淚,這是何等尊貴的寶物!那輕柔綿軟的觸感,原來女孩

    子是這么柔軟的嗎?……啊不好不好,太投入了,信濃不會醒來吧。巴爾的摩突

    然心里一驚,仔細(xì)聆聽之下,信濃輕輕的鼾聲依然十分沉穩(wěn),完全沒有醒來的跡

    象。

    巴爾的摩的呼吸越發(fā)粗重,她望著那兩片嬌嫩的柔唇出神,最終還是大著膽

    子,仔仔細(xì)細(xì)的舔了舔自己的手指,確保那上面沾滿了晶瑩的口水,顫抖著身體,

    一手伏在信濃的臉前撐住身體,另一只手則將那沾滿口水的食指伸進(jìn)了信濃的嘴

    巴里。

    「這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就全完了吧……可是,停不下來……」信濃不但沒有任何

    反應(yīng),反而還將一條香舌送上來,纏住了巴爾的摩白皙的手指——那一瞬間,巴

    爾的摩覺得自己的zigong正在奪取身體控制權(quán),嘴唇在顫抖,牙齒在打顫,一股清

    甜的愛液滴落在內(nèi)褲上。

    好似過了很久,又好像須臾之間,信濃的舌頭好像終于累了,漸漸放開了巴

    爾的摩的手指,不知道這只可愛的大白狐貍夢到了什么,有何感受,巴爾的摩卻

    已經(jīng)不行了,即使經(jīng)過無數(shù)戰(zhàn)斗鍛煉的緊致小腹已經(jīng)沒有任何所謂的核心力量,

    全身都在顫抖卻又擔(dān)心摔在信濃身上把她弄醒。

    「就這樣吧,不管了……」巴爾的摩眼中的理性光芒完全消散,她三下兩下

    把身上的衣物全部去除,跪在信濃的兩腿之間,而現(xiàn)在映入她眼簾的,則是那對

    一路上勾魂奪魄的超級巨乳,兩坨肥膩雪白的乳rou,小巧精致的粉嫩乳暈,更要

    命的是陷沒rutou,那小巧的尖尖一點隱藏在小小的乳rou縫隙中,簡直是在勾引著

    巴爾的摩趕緊下手。

    那那還忍得住??!巴爾的摩也不管信濃會不會醒過來了,她的思考已經(jīng)完全

    被rouxue支配,一手一個像抓著白面團(tuán)一樣揉著信濃的胸部,感受著在自己身上無

    法體會到的絕妙手感,仿佛要把自己整只手都吃進(jìn)去一般的綿軟讓巴爾的摩愛不

    釋手,口水流出來了她也顧不上擦一擦,更別提再去關(guān)心什么信濃的狀態(tài)了。而

    信濃也確實很給面子,依然是嘶啞嘶啞沉穩(wěn)的呼吸聲,對自己正在被好朋友強暴

    的事實毫不知情。

    「誒……?這是什么?」巴爾的摩突然感覺好像摸到了什么濕濕的東西「不,

    不會吧……難道是」自然她的猜測完全正確,信濃的rutou尚未完全勃起,還沒有

    顯現(xiàn)頭角的兩顆蓓蕾,卻已經(jīng)流出了奶水!甘甜的母乳從白嫩的rou球兩邊流下弄

    臟了床單。

    「天啊太好喝了,怎么會有這么美味的東西。」巴爾的摩俯下身去,雙手抓

    起信濃的兩只乳球聚攏起來,朱唇微啟便將信濃的兩只rutou全都塞進(jìn)嘴里,大量

    的母乳射入巴爾的摩的口中,那味道簡直比宴會上任何珍饈瓊漿都要美味。

    「呀?不要」「?。?!」就在巴爾的摩忘情的吸吮著乳汁的時候,信濃突然

    呻吟了一聲,巴爾的摩趕緊松嘴放手離開了信濃的身體,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真是的,我都在做什么啊」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巴爾的摩回復(fù)了少許理

    智,但此時讓她暫時收手的,與其說是對褻瀆戰(zhàn)友身體的愧疚,不如說是恐懼吧。

    果然,一分鐘過后,信濃再次發(fā)出了穩(wěn)定的呼吸聲,巴爾的摩再次大起膽子。

    這次,她有了一個更好的目標(biāo)——信濃的蜜xue。

    在全是女人的港區(qū),巴爾的摩自然也會對其他姑娘的身體感興趣,但是從來

    沒有仔細(xì)看過其他人的私密之處,即使都是女孩子也難免害羞。但是今天她才第

    一次有機(jī)會如此仔細(xì)的觀察另一個女孩子的桃源洞口,兩篇粉嫩肥厚的yinchun包裹

    著緊窄的洞口,小小的陰蒂已經(jīng)突破阻礙顯現(xiàn)出粉紅的嫩rou,小巧的小yinchun則是

    幾乎被完全包裹在內(nèi),看來剛剛吸奶的動作很有效果——點點春水已經(jīng)從花xue蜜

    口涌流而出。清澈透明的花蜜會有多么美味……巴爾的摩已經(jīng)無法再做出任何理

    性的思考,她重新爬上床,將信濃的兩條rou乎乎的白嫩大腿扶起夾住自

    己的腦袋,

    靈活的香舌伸進(jìn)了信濃的xue口,另一只手則熟練的摸向了自己已經(jīng)濕成一坨的胯

    下。

    「啊……??????」隨即可愛的大白狐貍就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嬌yin,愛液

    一點一點從肥厚的rou唇中噴濺出來,巴爾的摩自然是不會放過這等瓊漿玉液,像

    是要把自己的牙齦吸出血來一般用力的吞咽著。信濃從未被人開發(fā)過的嬌嫩處女

    xue十分敏感,不一會那鮮紅的小rou芽就突破了包皮的阻攔,暴露在巴爾的摩眼前。

    「真的好棒,好想能一直舔下去」這就是巴爾的摩心中僅存的想法。

    信濃即使仍然在嘶啞嘶啞的睡夢中,rou體卻是十分誠實而敏感,一身嬌嫩的

    美rou不停挺動,兩坨肥白的乳rou上下甩動,已經(jīng)完全勃起的櫻粉色rutou將潔白的

    乳汁撒滿整個床單,纖細(xì)的腰肢舒服的一拱一拱的。酒醉之后的她只能咿咿呀呀

    發(fā)出一些意義不明的呻吟,這一切都更加刺激胯下正在猥褻自己的戰(zhàn)友,巴爾的

    摩感受著信濃兩條光滑的大腿越加越緊,寶xue里的sao水越噴越多,她知道信濃的

    高潮就在眼前了。

    最后一刻,巴爾的摩將兩根手指插入了信濃的桃源幽谷,還不等她感嘆這里

    面的濕熱緊窄,伴隨著一聲高亢的sao叫,大量的愛液直直噴在了巴爾的摩的嘴巴

    里,她趕緊把濕漉漉的手指拿出捏住信濃勃起到極限的小豆豆,同時嘴巴死死貼

    住信濃美味的女陰,一點yin水都不想放過。在信濃高潮的同時,巴爾的摩自己也

    達(dá)到了快美的頂點,在高昂心情的催動之下,那種隨時都可能暴露,緊張刺激的

    環(huán)境下,rou體的敏感度也急劇提升,在她把信濃那清甜中帶著些許腥臊的愛液咽

    下喉嚨的瞬間,巴爾的摩也達(dá)到了高潮,身體突然繃直隨后便是全面的放松,癱

    軟在信濃的兩腿之間不斷抽搐,任由信濃的愛液打濕自己的臉蛋。

    良久,巴爾的摩拿信濃的床單抹了一把濕漉漉的下體之后,才終于有功夫看

    看現(xiàn)在的情形,信濃的房間里充斥著情欲的氣味,倘若有人誤入其中的話,肯定

    會瞬間癱軟在地。巴爾的摩在高潮過后也許是醒了酒,理智終于回到了大腦之中,

    一時間她無比羞愧,自己居然對親愛的朋友和戰(zhàn)友做出這種事,明天該怎么面對

    信濃的質(zhì)問……

    巴爾的摩失魂落魄的為自己和信濃穿好衣服,打掃干凈身體,好幾次差點就

    要克制不住欲望再次品嘗信濃的蜜汁美rou。就在她想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她看到軟

    軟的大白狐貍?cè)砥G紅躺在床上,挺翹的rutou還在透過薄薄的胸衣不知疲倦的分

    泌著香甜的乳汁,高潮過后的zigong還帶著纖細(xì)的腰肢偶爾向上挺動,兩條修長豐

    腴的美腿毫無廉恥的攤向兩邊。不過巴爾的摩還是克制住了欲望,因為一個更加

    邪惡的計劃正在她腦海中慢慢成型……

    「唔……頭好痛?!剐艥饷刻炱鸫捕己芡?,時間久了也就不怎么吃早飯了,

    今天格外頭痛,可能是宿醉還沒好,一覺睡醒都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多了。早就聽說

    鮮奶對宿醉有效,信濃思前想后,看了看自己的胸部,紅著臉將屋門鎖死,拉下

    和服上衣,用力擠壓著一只碩大的玉乳。

    「啊疼……怎么回事?!剐艥獾皖^一看,兩只挺翹的巨乳上都有幾道泛紅的

    抓痕。也許是昨天喝太多睡迷糊了吧,信濃沒想太多,直到擠出滿滿一杯鮮奶。

    「喲~信濃,昨天睡得好嗎?」晚上在食堂吃飯的時候,巴爾的摩迎面走來,

    她看起來依然是那么的光彩照人,換了一身學(xué)生服的她顯得更加颯爽干練。

    「啊,巴爾的摩,妾身昨天睡得很好,謝謝你?!?/br>
    「??!啊,是,是嗎,那就好,你昨天喝的太多了…………對了,我去幫你

    盛湯吧。」巴爾的摩眼神游弋,不敢對上信濃的目光,不由分說的拿起信濃的湯

    碗,逃似的離開了。

    「她這是怎么了……」不過信濃也沒有多想,誰都難說有難言之隱。

    「這個湯好好喝……!」

    「對吧,今天的湯是東煌特別烹制的呢?!剐艥鉀]有發(fā)現(xiàn),巴爾的摩的笑容

    是如此的意味深長。

    「對不起信濃,可是我真的忍不住啊?!辜词故侨绱藦娦У膶幧癫?,對付信

    濃這等強大的艦?zāi)镆彩瞧鹦Ь徛?,巴爾的摩足足在信濃屋外等了半個小時才確定

    這只大白狐貍已經(jīng)完全變成了任由自己上下其手的美rou。「哈……不行了信濃…

    …你實在是太誘人了?!拱蜖柕哪Π裁咚幍男Ч浅W孕?,心情放松甚至開始

    自言自語了起來。

    一個小時以后,巴爾的摩將自己流了信濃滿臉的愛液全都舔干凈,擠了一大

    杯愛液和鮮奶的混合物之后,心滿意足的離開了信濃的臥室。

    這種行為竟然持續(xù)

    了3天之久,信濃才因為白天接觸的時候巴爾的摩越來越

    頻繁的肢體接觸才發(fā)現(xiàn)出哪里不對——一開始只是牽手而已,作為關(guān)系不錯的朋

    友只是牽個手也沒什么,之后卻是愈演愈烈,假裝無意之間摟著肩膀,摸摸尾巴

    捏捏耳朵,最后甚至更是直接上手摸屁股摸胸脯了。信濃也不是沒想過阻止,只

    是巴爾的摩對自己確實很好,戰(zhàn)場上的她英勇而可靠,實在是沒法把她當(dāng)成一個

    性sao擾的姬佬。

    可是第四天,信濃特別注意了一下為自己盛湯的巴爾的摩,她好像在向自己

    的碗里撒著什么??

    「給信濃,今天是重櫻特制的海鮮湯?!拱蜖柕哪Ψ路饍裳鄯殴庖粯影涯峭?/br>
    絕對加了什么東西的熱湯推到自己面前。

    「……誒,抱歉,妾身不吃魚的?!挂痪湓捵尠蜖柕哪Σ铧c把碗打翻了。

    「不,不過沒關(guān)系,今天妾身也很困了……」信濃這三天一到晚上就十分困倦,

    每天早上醒來雖然會覺得通體舒暢,但是也異常的疲憊,即使之前連日戰(zhàn)斗也沒

    有這種感覺,在看到剛才巴爾的摩的動作之后,信濃確信她對自己做了什么。

    就讓妾身把你做過的事情都揪出來。

    晚飯過后,信濃干干凈凈的洗了個澡,換上了平時常穿的和服,靜靜地等待

    巴爾的摩的到來。

    信濃躺在床上激動的睡不著,平常從未體會過得躁動感涌上心頭,zigong開始

    微微抽搐,愛液也從飽滿的下體潺潺流出。

    「妾身……這是怎么了?!剐艥庑呒t了臉,將手指伸向嬌嫩的rouxue?!膏培牛。?!

    好,好舒服……怎么會這樣」比起自己之前偶爾手yin的時候,自己的陰部已經(jīng)敏

    感的不成樣子,只要輕輕一捏,一個輕微的高潮便不期而至,大腿肌rou用力繃緊,

    兩只可愛的小腳丫上腳趾都繃直了,持續(xù)了好幾秒才放松下來。

    「嗚嗚……不行不行,妾身不能這樣,還要等巴爾的摩來問清楚怎么回事呢?!?/br>
    信濃全身紅的透透的,即將高潮的舒適感還在身體里流竄,但是她依然決定強壓

    下去,讓高潮邊緣的美艷rou體自行冷靜下來,保存體力。

    一個小時之后,巴爾的摩如期而至。

    四聲道耳朵聽著門外的輕巧而謹(jǐn)慎的腳步聲停在了自己門口,信濃明白來的

    人就是巴爾的摩,她趕緊在床上躺好,側(cè)躺著抱著自己毛茸茸的大尾巴裝睡,透

    過絨毛的縫隙觀察著門外友人的動向。

    巴爾的摩在前幾天對信濃的下藥迷jian之后,心中本來還很深重的罪惡感卻是

    被rou欲完全擊碎,她已經(jīng)無法想象沒有信濃可以玩弄的晚上了,那豐滿成熟的rou

    體簡直可以勾走自己的靈魂,信濃今天沒有喝掉自己下的藥這個事實已經(jīng)被巴爾

    的摩拋諸腦后,她已經(jīng)不在意那么許多了。

    「這不是也睡得很熟嘛,看來以后也不需要下藥了?!箍粗艥鈧?cè)躺在床上

    抱著尾巴呼呼大睡的可愛模樣,巴爾的摩更加確信今晚信濃可以任由自己胡作非

    為,自言自語的將雙手攀上信濃的白絲襪?!赴 褪沁@個,這種手感實在太

    棒了??」巴爾的摩手口并用,對著信濃的白絲美腿像是吃雪糕一樣亂舔。

    「哦呀?看來信濃你也是一只yin蕩的狐貍嘛,只是摸摸腿就濕了?!剐艥怏@

    覺巴爾的摩變本加厲準(zhǔn)備扒掉自己已經(jīng)被愛液濕透的內(nèi)褲,驚叫出聲。

    「不行!」信濃趁著巴爾的摩驚訝的時間趕緊后退到了床邊,團(tuán)起身子用尾

    巴擋住,慍怒的瞪著巴爾的摩。

    「沒想到你竟然真的在做這種事情……」信濃不敢相信一直以來自己都抱有

    好感的戰(zhàn)友,居然會對自己下安眠藥之后迷jian自己,一時間信濃只覺得氣血上涌

    頭昏眼花,就連剛才流出的yin水都干了。

    「對不起……信濃,我……」巴爾的摩眼波流轉(zhuǎn),完全不敢對上信濃的目光,

    激昂的性欲已經(jīng)冷卻下來,現(xiàn)在她才第一次冷靜思考自己之前幾天做過的事情有

    多離譜。

    「對不起……是我傷害了你。我本來是,是把你當(dāng)好朋友的,完全沒想過要

    這樣。我,我會先遠(yuǎn)離你一段時間……等你感覺……」「不必了,妾身這就去找

    企業(yè),把你做的事全都匯報給她,之后會怎么樣就讓企業(yè)決斷吧。」信濃粗暴的

    打斷了巴爾的摩的道歉,她難以接受這樣的事情,對她來說這與背叛無異。

    巴爾的摩呆呆的看著信濃走下床,黑暗的欲望極速翻騰——讓企業(yè)決斷?

    不行,那樣信濃就會離開我了。

    【不讓她離開不就好了?】【對啊,不讓她離開就好了?!靠粗叩介T口的

    信濃,巴爾的摩拉住了她的手。

    「……?放開妾身,你要做…?!」還不等信濃反應(yīng)過來,一個耳光便打在

    了她嬌嫩的臉上。

    「誒?」信濃想過很多種可能,比如巴爾的摩跪地哭泣等等的,自己也只是

    一時上頭,再說自己對巴爾的摩也有好感……卻怎么也沒想到會是這樣。

    巴爾的摩不再是平時那颯爽微笑的美人,她冷冷的看著楞在原地的信濃,臉

    上全無任何表情。

    「巴爾的摩,你,別,冷靜一下,妾身只是……噗哦哦哦?。?!」「閉嘴,

    你這母畜?!拱蜖柕哪莺菀蝗蛟诹诵艥鈰赡鄣母共?,正好落在zigong的位置上,

    薄薄的和服沒有吸收到任何沖擊,信濃只覺得肚子里翻江倒海,zigong更是陣陣抽

    搐,即使自己萬分不情愿,那剛冷掉不久的性欲卻不受自己控制的復(fù)蘇了,愛液

    再次從肥美的rou唇中流出弄臟內(nèi)褲。

    「等一下……咳咳,巴爾的摩,冷靜一……嗚呃?。?!」沒等信濃再說什么,

    巴爾的摩擺好姿勢,又是一拳打在了信濃的肚子,這一下巴爾的摩擺好了姿勢使

    出了全身力氣,剛剛還沒緩過來的信濃再次被打中zigong,連慘叫的力氣都沒了,

    只得捂著肚子緩緩跪在巴爾的摩面前,眼前發(fā)黑,全身一抽一抽的。

    「咳啊……!別……?。 惯€不等信濃緩過神來,巴爾的摩雙手便死死卡主

    了信濃的脖子,劇痛和窒息席卷全身,腦子里像炸開了一樣,朦朧之間她只看到

    巴爾的摩的眼神異常冰冷,就好像是看待敵人一般。

    難道這是自己的錯嗎……

    如果自己沒有沖動,就不會是這種情況了吧……

    如果……呃呃呃?。。。∵€不等信濃繼續(xù)想下去,巴爾的摩再次加重了手上

    的力氣,將信濃的呼吸完全切斷,隨后便將她粗暴的扔在床上。

    「咳咳……咳…巴爾的摩,別…」然而信濃那活像一個受氣小媳婦的樣子哪

    能阻止的了巴爾的摩,她三兩下便將身上的衣服完全脫光。信濃這才赫然發(fā)現(xiàn),

    巴爾的摩的陰部竟然長著一根「roubang」!原來那只是一根百合用的雙頭龍,一頭

    插在巴爾的摩的xiaoxue里,另一頭高高的挺翹著,上面十分光滑,沒有任何紋路。

    「信濃……我愛你?」巴爾的摩濕潤著雙眼,跪趴在床上一步一步向著信濃

    步步緊逼。

    「妾身也,也喜歡你……不對不對,巴爾的摩你冷靜一點?。 孤牭桨蜖柕?/br>
    摩唐突的表白,信濃即使余痛未消也下意識的說出了心里話。只不過這告白的時

    機(jī)太過糟糕,信濃的話語也沒有傳達(dá)到巴爾的摩的耳中。內(nèi)褲被強行扯掉,自己

    春水橫流的幽谷已經(jīng)完全暴露在那根兇猛的假陽具之前。

    「………………輕一點,妾身,還很痛?!剐艥獠讲胶笸?,最后碰到了床沿,

    她明白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萬事休矣,孱弱的身體能力完全不是巴爾的摩的對手,既然都

    是兩情相悅的愛人,不如好好享受當(dāng)下吧。

    信濃微微分開大腿,閉上眼睛,等待著陽具貫穿身體。

    然而等到的,卻是后頸處輕輕地刺痛,隨后便是一股火熱的溫度從后頸隨著

    血液流向全身,深深陷沒的rutou竟是自行挺立出來開始分泌點點母乳。

    「等下你對妾身做了什么……!明明妾身已經(jīng)……!」信濃這下真的有點憤

    怒了,明明自己已經(jīng)決定原諒和接受巴爾的摩的粗魯性欲,她卻還是將滿滿一管

    不明藥物打進(jìn)了自己的身體。

    然而無法轉(zhuǎn)化為行動力的憤怒沒有什么意義,被春藥搞得渾身酥軟的信濃,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根兇器一點點擠開自己的蜜裂,然后——「啊?。。。。。。?!」

    巴爾的摩的雙頭龍塞進(jìn)了信濃早已蓄滿愛液的yindao,里面是如此的嫩滑。

    處女膜的抵抗簡直不值一提,堅硬的雙頭龍摧枯拉朽一般前進(jìn),粗長的棒子

    全根沒入,正好頂在了信濃的花心,這根雙頭龍簡直就像是為信濃量身定做一般。

    信濃那被藥物刺激的身體極度敏感,緊窄狹小的玉陰緊緊包裹著雙頭龍,那

    不曾有過的充實感讓信濃感受到了無比的幸福。雖然處女膜撕裂有點小小的疼痛,

    但是還遠(yuǎn)不及剛才被痛擊腹部的感覺。

    巴爾的摩此時卻不緊不慢,向后動起身體,將雙頭龍從信濃的下體中抽出。

    「誒……?」感受到那無上的充實感漸漸遠(yuǎn)去,隨之而來的便是強烈的空虛,

    下意識之間竟是將剛剛破處的下體向上挺起,點點處女落紅滴落在床單上。

    「信濃,你看?」信濃水潤模糊的雙眼看著那根剛剛收獲了自己處女的玉勢

    直直的戳在自己面前,上面還帶著點點貞血。更奇妙的是,那根堅硬無比的棒棒,

    上面已經(jīng)有了多樣的褶皺,難道那是……?

    「沒錯,就是你xiaoxue里的紋路哦。」巴爾的摩解下還沾著愛液和處女鮮血的

    玉勢,毫不猶豫的塞進(jìn)了自己的嘴巴里細(xì)細(xì)舔弄,像是在品味著什么瓊漿玉液一

    般仔仔

    細(xì)細(xì)的舔凈每一個角落,想到每一處凹陷凸起都是自己蜜xue里的rou褶,信

    濃不由得羞紅了臉。

    「來,你也舔舔?」巴爾的摩粉面含春,將玉勢的guitou頂在信濃的嘴邊,她

    實在是下不了這個決心,實在是太過羞人了。

    信濃把頭扭向一邊,一雙媚眼緊閉,緊張的等待著巴爾的摩下一步動作。

    「啪!」她等來的只有一個響亮的耳光。

    此時注射進(jìn)體內(nèi)的藥物也發(fā)揮了作用,刺激著信濃的敏感度節(jié)節(jié)攀升,一巴

    掌打的她的臉頰火辣辣的疼,可與此同時,她的蜜xue卻噴出一股黏滑的愛液。

    「你這sao……sao貨,還不想舔嗎?」「嗚嗚……不,不要……」嘴上說著不

    要,信濃卻也不想再惹怒巴爾的摩,乖乖張開嘴,任由巴爾的摩將自己壓在身下,

    手中拿著玉勢在自己的嘴巴里肆意抽插,一雙媚眼如絲般看著身上的好友。即使

    信濃自己不想承認(rèn),在藥物的作用下,嘴巴已經(jīng)和蜜xue沒有多大區(qū)別,隨著上邊

    的小嘴被不停抽插,下面的嘴巴也配合著巴爾的摩的節(jié)奏一股一股的噴涌著愛液。

    「嗚嗚?。?!不,不要……」信濃全力的掙扎在巴爾的摩看來并無用處,她

    甚至愜意的一手探進(jìn)了信濃的白虎蜜xue,輕輕扣挖,很快信濃就大聲呻吟起來,

    點燃的激情在藥物的催化之下已經(jīng)達(dá)到極限,高潮近在眼前了,巴爾的摩見狀將

    玉勢從信濃嘴里拔出重新插回了她的蜜處,每一下都大力沖撞著嬌嫩的花心。

    「啊啊啊……不行了,要……要死了,我快去了,快去了,去了……?????」

    感受著高潮來臨的瞬間,信濃舒展身體等待著那醉人的瞬間。

    然而高潮并沒有到來,強烈的刺激匯集在全身的敏感點,不斷游弋亂竄,卻

    沒有找到一個出口。

    「咕啊?。?!怎,怎么回事??巴,巴爾的摩……你到底對妾身做了什么…

    …!」信濃在全身快感的沖擊下絞緊全身力氣,氣喘吁吁的問道。

    「那是可以提高性欲和敏感度,卻不會讓你高潮的藥?」信濃崩潰了,只不

    過短短幾秒,自己就已經(jīng)被這種瀕臨高潮的快感弄得半死不活,大腦已經(jīng)開始昏

    眩。

    「我要把你變成我的東西,再也不會離開我?」巴爾的摩脫下褲帶,將自己

    蜜xue內(nèi)那個巨大的雙頭龍拿下來裝在外面,將刻有信濃蜜xue形狀的那一頭裝在里

    面,插了進(jìn)去,陶醉的感受著信濃saoxue內(nèi)的誘人褶皺。

    而信濃只能呆呆的看著這一切,強烈的快感已經(jīng)控制了她的身體,兩坨碩大

    的爆乳仿佛又大了一圈,雙乳上小巧櫻紅的rutou高高挺立,還在不停噴灑著甘甜

    的乳汁。身體像一條活魚一樣在已經(jīng)徹底被愛液洗過一遍的床單上無規(guī)律地抽搐

    挺動,柔嫩的肚皮蕩出層層春水。至于那小半身就更加yin靡不堪,飽滿的光板rou

    唇像真正的嘴巴一樣張開又閉上,每一次都噴涂出大量的sao水,像一個壞掉的水

    龍頭,肥瘦均勻的嬌嫩大腿繃得緊緊的,微微的踢蹬著冰涼的床單。

    而現(xiàn)在,就在自己已經(jīng)紅腫的不成樣子的玉門,雙頭龍壓了上來,沉浸在快

    感中的信濃一下子就清醒了些許。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了巴爾的摩,現(xiàn)在不行,妾身會壞掉

    的,會死的,求你了……」信濃十分清楚現(xiàn)在自己的身體承受不住任何刺激,要

    是被那根巨大的假陽具捅進(jìn)來的話,搞不好真的會壞掉,然而——「啊…………!」

    慘叫戛然而止,信濃只來得及再巨龍撕開rou唇的一瞬間叫出最后一聲,隨后便被

    排山倒海的快感淹沒,大腦徹底宕機(jī),只有美艷的rou體還在不停顫抖。

    啪!

    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在了信濃的臉上,兩只本來已經(jīng)打蔫兒的狐貍耳朵一

    抽一抽的再次挺立起來。

    剛剛蘇醒的信濃絕望的看著巴爾的摩幾近瘋狂的撻伐著自己的rouxue,每一下

    都足以讓自己一瀉千里?!刚O……誒嘿,妾,妾身舒服……好爽……還,還要呃

    呃呃呃呃呃?。。。 购芸煨艥獾睦硇员銦熛粕?,無止境的高潮禁止地獄即使

    是信濃也無法承受,現(xiàn)在的她渾身亂顫,為了高潮恐怕什么都會做。

    巴爾的摩壞笑著將粗大的雙頭龍退出大半,只留「guitou」部分在花xue入口輕

    輕摩擦,她要徹底摧毀信濃的理性,讓她變?yōu)闆]有自己就活不下去的母畜。

    「信濃,想要高潮嗎?」巴爾的摩俯身下去,將信濃兩只不停噴奶的rutou含

    在嘴里狠狠撕咬,突如其來的刺痛反而刺激信濃的碩乳分泌更多的乳汁,下身yin

    水涌流不止。

    「想…」「愿意成為我的東西嗎?」「愿……意」信濃的身體不住地顫抖,

    一雙白絲美腿在床上不停的踢蹬。

    「好?給你獎勵」巴爾的摩

    拿出了另一根注射器?!高@是抑制高潮的解藥,

    只要打了之后就能痛痛快快的高潮了?」「打,打吧?妾身要,要高潮?求你了???」

    信濃拼命拱動搖晃著嬌嫩的陰部,就像一只小狗在搖尾乞憐一樣。

    「好啦信濃,準(zhǔn)備高潮個夠吧」巴爾的摩停止了胯下的動作,將滿滿一管

    「解藥」從勃起到極限的陰蒂打了進(jìn)去,隨后雙頭龍猛地突刺。信濃終于得到了

    自己夢寐以求的高潮,積蓄在身體里的性快感終于得以釋放。

    然而巴爾的摩沒有告訴她的是,她之前壓抑著的每一次高潮都被身體記錄了

    下來,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積累了十多次。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難以想象的強烈高潮席卷全身,隨后便

    干脆的失去了意識。信濃雙目緊閉如同睡著了一樣,而她的身體卻依然不知疲倦

    地劇烈掙扎,失禁的sao尿,蜜汁和奶水瘋狂噴涌,久久不曾停歇,全身的嫩rou染

    上一片情欲之紅。

    同時高潮的還有巴爾的摩,她緊緊抱著信濃酥軟的身體,四只肥碩的爆乳之

    間流滿了信濃的奶水?!柑袅耍医K于把最愛的信濃變成自己的東西了」

    也許是激情終于褪去,巴爾的摩看著身下人兒的樣子——一雙媚眼哭的梨花帶雨,

    臉蛋上紅紅的,還留有鮮明的手印。嬌嫩的乳rou上遍布著牙印,至于和服束腰下

    包裹的腹部很可能已經(jīng)留下了青紫色的淤痕——理性重新占據(jù)上風(fēng),深深地罪惡

    感敲打著自己的神經(jīng)。巴爾的摩取下雙頭龍——憋在二人xue內(nèi)的愛液一股腦的撒

    出——隨后便撲在信濃的身體上,后者還在不停的抽搐,噴灑著各種yinsao的液體。

    感受著信濃的溫軟美rou,巴爾的摩沉沉睡去。

    「……嗯,妾身這是…」信濃看著天花板恢復(fù)了意識,第一反應(yīng)就是,屋里

    的sao味太重了,趕緊下床開窗通風(fēng)。然而還沒抬起小半個身子就又躺了下去,渾

    身酥軟無力,骨頭像散架了一樣,信濃這才回想起,自己被巴爾的摩下藥,強jian,

    高潮到失去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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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的……至少也要來向妾身道個歉吧……難道真的只是妾身一廂情愿嗎。」

    即使沒有真的怪罪摯友的越界行徑,信濃也是越想越難過,連凌亂的和服都來不

    及整理,抱著尾巴濕潤了眼眶。

    「咚咚咚」

    突然門外響起了急切而不安的敲門聲。

    抱著也許是巴爾的摩的心態(tài),信濃也顧不得許多——就算真的再被強jian一次

    也不錯——拼盡力氣下床。

    「誒?企,企業(yè)小姐?」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來訪者,信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