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又被罰進禁閉室(2000+)
以往八分鐘會來一趟的公交車,現(xiàn)在過了整整十分鐘之后他們都沒等來公交車。 偌大的公交站牌下,只有何意跟何初諾站著等。 “今天怎么公交車這么久都沒到???”兩個人安安靜靜的站著不說話,氣氛實在是有些尷尬,所以何意忍不住出聲。 “也許是前面的站堵著了吧。”何初諾偏過頭,目光炙熱的盯著何意看。 “恩?!焙我獗豢吹貌蛔栽?,正不知該怎么辦的時候,公交車來了。 公交車上的人還比較多,大部分是一些比較年輕的上班族,個個打扮的很精致,還沒有能力買屬于自己的車,所以只能坐公交車去上班。 兩人上去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可以坐的座位了,所以只能站著。 靠近后門的一個椅子上坐著一個提著菜籃子的老婆婆,她向何意招招手:“小姑娘,快到這來?!?/br> 何意不明決意,但是看著老婆婆慈祥的模樣,還是乖乖的走了過去。 何初諾見何意走過去了,也跟在她后面。 老婆婆見男孩也跟著走過來了,于是就說:“你跟過來干什么?我只有一個座位。” 原來她是要給自己讓座位嗎?何意停下,笑著對老婆婆說:“婆婆,你坐著吧,我年輕,可以站著?!?/br> “看你這話說的···”老婆婆還是站了起來:“你年輕可以站著,我老了照樣可以站著。” 見老婆婆誤會了自己的意思,何意趕緊說:“不是的,婆婆,我不是那個意思······” 只見老婆婆擺擺手:“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是想說,我下一站就要下車了,把和這個座位讓給你,誰知道這個男生就跟過來的,他可能想搶你座位?!?/br> 說這話的時候,她還特意瞟了一眼何初諾,卻見何初諾的目光根本沒放在自己身上。 何意沒想到老婆婆誤會了堂弟,堂弟看起來也不像是會解釋的模樣,想替他解釋:“他不會搶我座位的?!?/br> 老婆婆眼神犀利,又說話了。 “他是你的男朋友?” 語出驚人,何意被嚇得都忘了該怎么回答,轉(zhuǎn)過頭,呆呆的看著何初諾。 老婆婆看了看何意又看看何初諾,點點頭又繼續(xù)說:“我這么看著你們倆個倒是挺般配的,有點夫妻相,不過你們還穿著校服呢,早戀總歸是不好的,你們現(xiàn)如今最重要的就是要好好學(xué)習(xí),考上重點大學(xué),上了大學(xué)想怎么談就怎么談······” 老人說起話來滔滔不絕,完全看不出是幾十歲的模樣,好在她要下的站到了,否則她還能把那些道理講個幾天幾夜。 公交車的門開了,老婆拉著何意坐到自己座位之后,戀戀不舍的下車了。 何初諾就站在何意身旁。 自始至終,兩人都沒有再說過一句話。 當(dāng)何初諾身上獨特的香味似有若無飄到何意鼻間勾著她,她的腦海中不斷回想著老婆婆剛剛說過的話。 她說何初諾是自己的男朋友,還說他們兩個人很有夫妻相······ 明明那個老婆婆說這些話的時候,堂弟完全有理由解釋的,可是他并未說話,究竟是懶得解釋,還是故意這樣的,何意漸漸的有些猜不透。 聯(lián)想著近段時間以來自己和堂弟所發(fā)生的荒唐事,何意開始懷疑,堂弟是不是故意這樣的。 尤其是昨晚,看見他拿著自己的內(nèi)褲解決生理需求······ 會不會,堂弟喜歡自己? 越想越多,何意的心都亂了。 十幾年來,她所受的教育根本不允許她往這方面想,何初諾可是她的堂弟,如果真的那樣的話,豈不是luanlun? 可是,何初諾好像也不是小叔的親生兒子,又怎么能稱得上luanlun呢? 何意一遍又一遍的給自己做著心里建設(shè)。 就在自己要放棄這些想法之時,車到站了。 何意被何初諾拉著跑下了車。 “還有五分鐘,我們要遲到了!”何初諾拉著她就往學(xué)校門口飛奔。 從校門口到教室,何初諾五分鐘足夠了,可現(xiàn)在她還拉著一個何意。 何意運動細胞不好,根本跑不快,還未到教室樓道,她就已經(jīng)氣喘吁吁了。 “呼~初諾,我跑不動了。”何意彎著腰,將手撐在自己的膝蓋上喘氣。 何初諾抬手看著手腕上的手表,開口道:“還有30秒就打鈴了。” 30秒?上四樓?根本不可能。 何意對自己有清晰的認(rèn)知,平地上跑步都費勁,更不用說爬上樓梯了。 “要不你自己爬上去?我真的走不動了!” “算了,遲到就遲到吧!” 何意突然想起來學(xué)校所設(shè)置的各種規(guī)定,問他:“在你們學(xué)校,遲到會怎么樣?” 何初諾挑眉,提起書包,拉著她慢慢往樓梯上走。 “還能怎么樣?先關(guān)禁閉室,然后再寫兩千字檢討?!?/br> 何意聽后,臉一下子耷拉下來的,這個魔鬼學(xué)校怎么這么多破校規(guī)。 進到教室,眾多目光投到自己身上,何意尷尬的低下了頭,快步走回自己的座位,何初諾也緊跟其后坐下。 只不過,凳子還沒坐熱。 紀(jì)律委員就走到她們面前通知他們:“剛剛學(xué)生會的人來了,記了你們兩個人的名字,然后讓你們下課去禁閉室,另外檢討明天晚上放學(xué)之前要交?!?/br> 說完這句話,她就回自己的座位了。 何初諾聽后跟沒聽見一樣,完全沒什么其他的反應(yīng),拿出自己的本子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 何意就不一樣了。 一想到又要去禁閉室,她有些擔(dān)心。 如果說上次碰見那兩個人在禁閉室里zuoai是巧合的話,萬一這次又碰上了的話怎么辦?難不成禁閉室已經(jīng)成為了那兩個人做這種事的秘密基地了嗎?而且,昨天她還在禁閉室用手幫自己堂弟解決生理需求。 如果這次又碰上那兩個人,然后堂弟又碰巧又起反應(yīng)了的話,她是不是還得再用手幫他一次?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她以后一定不能再遲到了,也不想再觸犯學(xué)校的某校規(guī)了。 早讀課,何意什么事也沒干,光胡思亂想了。 直到何初諾敲了敲她的桌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