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10春情(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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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逸記得,大小姐夜里睡覺總不安穩(wěn),喜歡蹬被子。小時候女傭每夜至少起夜三次,到她臥室?guī)兔χ匦律w好被子,否則氣溫稍微低點(diǎn),大小姐身體弱,第二天準(zhǔn)感冒。 長大之后,大小姐身體好了些,女傭便開始偷懶,不起夜去看了。但她依舊喜歡蹬被子,蕭逸睡她隔壁,兩人臥室中間有扇門連著,一般不上鎖也不打開。有時蕭逸半夜夢中驚醒,習(xí)慣性躡手躡腳地去隔壁瞧一眼大小姐有沒有蓋好被子。 大小姐養(yǎng)尊處優(yōu),這種事向來有下人cao心,蕭逸也不知道自己從什么時候起養(yǎng)成了半夜偷偷去瞧大小姐的習(xí)慣。有時候去的巧,大小姐蹬了被子,蕭逸就細(xì)致地為她掖好被角。有時候明明她乖乖裹著被子,蕭逸仍會在她床前站一會兒,盯她熟睡的小臉蛋,盯到出神。 有天晚上,大小姐從被窩里不安分地露了一只腳,小小的足裸在夜色里,精致秀麗,瑩白如玉,蕭逸沒忍住,伸手把這只腳攏進(jìn)懷里取暖。 原本微涼的肌膚,在蕭逸懷里逐漸被捂得溫?zé)?,蕭逸指腹抵著腳踝骨輕輕地打圈兒,大小姐突然睜開眼睛,飛快瞟了蕭逸一眼,半嗔半怨地質(zhì)問起他來:“逸哥哥,你大半夜不睡覺,偷偷溜進(jìn)我房間,摸我的腳干什么?” 她眼睛生得大,瞳色略淺,漂亮純粹如琉璃盞,此刻在黑暗中倏地閃起晶瑩狡黠的光來。瞪蕭逸的時候,目光炯炯有神,不像剛剛被驚醒,倒像是頭活蹦亂跳的夜行小獸,一直潛伏著蓄勢待發(fā)。 “蕭逸,你好色啊?!?/br> 話雖如此,她的腳倒是沒從他懷里抽出去,說話間眼波流轉(zhuǎn),唇角微微上翹。 蕭逸沉默著,不松手也不離開。 大小姐又道:“膽子大了???那你敢不敢再大膽一點(diǎn)?” 蕭逸指尖便貼著她的肌膚,慢慢上移到了小腿肚,然后是膝彎兒…… “再往上一點(diǎn)?!?/br> 掀開被子,她乖乖穿著一套睡衣睡褲,白色塔夫綢面料,輕薄貼身,一條褲腿已經(jīng)被蕭逸堆到了腿根,他手也摸到了她的大腿根,再往上,上不去了。 大小姐單手手肘撐在床上,漫不經(jīng)心地瞅蕭逸。 他一狠心,將她整條睡褲扒了下來,扔到床尾。大小姐腰細(xì),睡褲又滑,瞬間被扒成了光溜溜的模樣。 一雙長腿露出來,又細(xì)又白,輕輕并攏著,在絲綢質(zhì)地的深色床單上不安分地蹭來蹭去,像極了小美人魚銀白閃耀的魚尾,黑夜里直泛冷光。 蕭逸單膝跪在大小姐身側(cè),如今不單是指尖了,他整個手掌都緊緊貼著她的大腿,緩慢而旖旎地朝上撫摸?;馃岬恼菩娜嘀龉饣募∧w,手感實(shí)在妙不可言,酥麻感自掌心紋路迅速向四肢脈絡(luò)擴(kuò)散,體溫瞬間攀升,蕭逸只覺得自己幾乎下一秒就要融在大小姐身上了。 大小姐順勢側(cè)過身子,枕頭抱進(jìn)懷里,兩瓣屁股對著蕭逸。 小屁股倒是又圓又翹,被內(nèi)褲緊緊包裹著,勾勒成萬分誘人的形狀,誘人到蕭逸不禁想直接撕開,將她白膩細(xì)軟的臀rou含進(jìn)嘴里,直至含化了。 但他萬萬沒想到大小姐竟然還穿棉質(zhì)的卡通內(nèi)褲,白色的,小屁股上印著小白兔,可可愛愛童真無害。蕭逸想笑來著,思考了下還是忍住了,他可不想惹得她惱羞成怒,一腳將自己踹下床去。 這個年紀(jì)的女孩子,應(yīng)該都偷偷有一套蕾絲內(nèi)衣吧,唯有蕾絲的神秘精致,才能將少女rou體的曼妙曲線襯托得淋漓盡致。 蕭逸隔著內(nèi)褲摸她那里,和想象中簡直一模一樣,精致小巧的輪廓,柔軟溫潤的觸感。少女最隱秘最嬌嫩的私處第一次被男人觸碰,即便對方是親表哥,即便得到了她的允許與邀請,心理上依舊感覺怪難為情的。 大小姐突然害羞起來,小腦袋埋進(jìn)抱枕里,兩條腿略顯不安地蹭動了幾下。平日伶牙俐齒,張口便露出兩枚尖尖虎牙,像要咬人的兇巴巴模樣,此刻卻悶頭害羞起來。 真是可愛。 蕭逸唇角勾起笑來,手指勾住小白兔內(nèi)褲,扯著卡到一側(cè),露出半邊白軟彈翹的小屁股,他低頭,親吻她細(xì)膩臀rou,又輕輕咬了一口,聽見大小姐喉嚨深處泄出一聲旖旎嬌軟的喘息,纖細(xì)手指在抱枕光滑的緞面上猛地揪緊了一下,又舒展開來。 他抬起她一條腿,扛到自己肩上,頭埋下去,以一種頂禮膜拜的心態(tài)觀賞她的性器官。少女私處光潔白皙,腿心深處的皮膚細(xì)嫩無比,中間隱約露一道小rou縫,顏色極淺極粉,被內(nèi)褲勒得越發(fā)飽滿豐盈。蕭逸抑制不住地湊近,嘴唇觸到一點(diǎn)晶瑩濕滑的水液。 “濕了?!?/br> 他含糊輕笑了一聲,火熱細(xì)密的呼吸不斷笞打著她濕噠噠粉嫩嫩的yinchun,大小姐哆嗦了一下子,顫顫巍巍地想并腿,卻被蕭逸溫柔強(qiáng)勢地制止住。他虔誠親吻了一口,這朵漂亮脆弱的花,像親吻圣母哭泣的雕像。 她多圣潔。 一瞬間蕭逸心底升騰起一股又愛又憐的沖動來,事實(shí)上他哪有什么資格憐她,她出生便被愛與寵溺的海水包圍著,愛多得幾乎快將她溺亡。 他是世界上最自作多情的愛慕者。 大小姐才不知曉他的心思,舒服得輕輕發(fā)出喘聲,手指摸索著伸下來,牽著蕭逸的手指往陰蒂處引,聲音悶悶地從抱枕縫隙里傳來,朝他撒嬌:“逸哥哥,揉一揉?!?/br> 蕭逸笑著逗她:“怎么這種事還要找我,自己不會嗎?” “我自己會揉啊,但是你要知道,這種事情,還是粗一點(diǎn)的東西來弄更舒服?!?/br> 一句話就把蕭逸弄得硬梆梆,其實(shí)他早就硬了,現(xiàn)在是硬上加硬,咳嗽一聲加以掩飾,大小姐吟吟笑起來:“你想什么呢?我說手指啊,你的手指更粗糙,不是嗎?” “是是是?!?/br> 蕭逸忙不迭應(yīng)和著,大拇指抵住那顆小小的rou核開始揉弄,中指試探著撥弄下邊濕淋淋的xue口,想一點(diǎn)點(diǎn)摳進(jìn)去。 “不行,不行?!?/br> 才摸到花xue邊緣,還沒進(jìn)去,大小姐便抖著嗓子抗拒起來。 “不許進(jìn),就在外面?!?/br> 只能碰外面,那也是夢寐以求,蕭逸收回被濡濕了一點(diǎn)點(diǎn)的指尖,使盡渾身解數(shù),又揉又舔地伺候起她那顆敏感至極的小rou蒂。 大小姐剛開始水不多,僅僅濕潤而已,如今倒是慢慢地被他舔開了,小花xuesao開了,這才溫溫吞吞地往外滲水,滴滴答答,越流越多,浸濕了蕭逸的鼻尖。陰蒂在他指尖突突直跳,熱得過分,像要被他揉化了。 “到了……嗯,逸哥哥,要到了……” 她腦袋越發(fā)深地埋進(jìn)抱枕里,帶著哭腔呻吟起來,雙腿緊緊夾著蕭逸的小臂開始磨蹭,水液浸過他的小臂青筋,肌rou線條優(yōu)美,泛起粼粼水光。 蕭逸張口含住,舌尖更加靈活,更加濕熱,舔弄得大小姐陷入一種瘋狂燥熱的迷亂之中。 細(xì)腰毫無章法地扭動起來,瑩白小腹上下起伏,連帶著私處也胡亂顫抖,來回顛弄,清澈蜜液淌出來,不管不顧地糊了蕭逸滿臉。他雙手掐住她的小屁股,留下通紅猙獰的指痕,舔得愈發(fā)賣力。 細(xì)白軟嫩的腿在床上蹬,她不敢叫出來,原本那聲快被舔到高潮的尖叫,被她咬著唇硬生生堵在嗓子深處。 叫啊叫啊,叫出來。 蕭逸壞心眼地勾起舌尖,用力舔她不住顫抖的陰蒂,又含住狠狠吮了一口,xuerou劇烈翻攪,腿心都抖成那樣了,她還忍得住。 “逸哥哥……”她輕聲哭著喊他,可憐巴巴,呼吸不穩(wěn)。 就是要聽她喊他。蕭逸裹緊她的小rou核,舌面粗糲地舔過去,又輕柔地掃回來,然后猛地吸了一口。 這一吸,吸得她腿心驟然痙攣起來,體內(nèi)深處水液泛濫成災(zāi),刷地一下涌出來。 她下身化成了水,在他舌尖坐化飛升。 “啊!” 她尖著嗓子叫了一聲,徹底高潮了,溫?zé)崴轰冷罏r瀝地淋了蕭逸一臉,高潮宛如電流般猛烈強(qiáng)勁的快感直竄大腦。眼前一片空白,她叫得像春夜里發(fā)情的小貓兒,又嬌又媚,再無羞恥之意。 聲音尖尖細(xì)細(xì)的,伴著哭腔,瞬間穿透了蕭逸的心。 是他身體里的鐵,被她蠱惑著,鍛成鋼釘,穿掌穿心。 鮮血噴薄而出,心頭纏繞著的那條黑色毒蛇驟然絞緊身軀,蛇信子無聲嘶吼著吐出來,鮮艷欲滴,舔舐她嬌美誘人的唇。唯有如此漂亮的唇,才能發(fā)出那樣極致魅惑的聲音。 從此他被釘死在她的叫聲里,日日夜夜,血流殆盡。 “矜矜?” 蕭存的聲音突然在門口響起來,大小姐抬眼,房門把手在黑暗中閃著銀光,此刻已經(jīng)轉(zhuǎn)動了半圈,她從來不反鎖臥室的門,為了方便女傭起夜照料,誰知此刻竟—— 電光火石間,大小姐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一蹬腿,將蕭逸踹下了床。 就在蕭存推門而入的前一秒,蕭逸刷的翻身鉆進(jìn)了床底,幸好女傭每天都會把大小姐臥室打掃得干干凈凈,床底纖塵不染。與此同時,大小姐也將自己裹進(jìn)被子里,自上到下捂了個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床頭黃銅燈打開了,一小片暖黃燈光傾瀉下來,蕭逸在床底,手里還緊緊捏著從大小姐身上扒下來的卡通內(nèi)褲,清楚感覺到頭頂床墊重重壓下來一個人的分量。 蕭存坐到床頭,借著朦朧的光端詳起自己的女兒,面色潮紅,額角細(xì)細(xì)冒著汗。 “矜矜,生病了?怎么叫那么大聲?爹地在門外都聽見了?!?/br> 蕭矜搖頭,聲音顫顫弱弱的:“做噩夢了?!?/br> 謊話說得利索,眼睛卻始終不敢瞧蕭存一下,蕭存疑心,低著頭仔細(xì)瞧她面容。春情無限,目光迷離,說話聲音還嬌得能滴水。 哪里是個做噩夢的樣子。 他在太多女人臉上見過這般神情了,倒還是第一次在自己女兒臉上瞧見,感覺挺新奇的。蕭存清楚蕭家沒有男人敢碰蕭矜,便也沒往深處想,只當(dāng)她把自己玩到了這種地步。 這個年紀(jì)自慰很正常,尤其是世家子,在性事方面早熟是根深蒂固的傳統(tǒng)。蕭矜十六歲了,情竇初開,給自己身體來點(diǎn)甜頭嘗嘗,多大點(diǎn)事兒嘛,竟然又羞又怕成這副模樣。 果然還是小女孩子。 蕭存心底暗暗好笑,他十四歲那年便開了葷,蕭老爺子按照世家慣例,指派了女人到他房里伺候,也只伺候過這一次。 自此蕭存沒缺過女人,但他并不熱衷此事,嘗過滋味,覺得也就那樣,不貪戀不渴求,想要疏解欲望時,就讓手下安排順眼懂事的女人過來,倒也從沒虧待過自己。 世家少爺開葷,不算什么秘事,到了年紀(jì)不管愿不愿意,都會由當(dāng)家掌權(quán)者授意安排,選擇的女人基本都比世家子年長許多,穩(wěn)重可靠,富有經(jīng)驗(yàn),身子干凈,嘴巴嚴(yán)實(shí),絕對沒什么不該有的花花腸子。 之所以安排這項(xiàng)流程,是怕世家少爺年紀(jì)輕,沒嘗過甜頭,輕而易舉被外頭來歷不明的女人勾去了魂魄,蠱壞了腦子。年少時破了這層神秘薄紗,吃過見過,日后不至于色欲熏心。但也有例外,開了葷饞了嘴,小小年紀(jì)耽溺于此事,不知節(jié)制,往往落得滑精早泄的下場。 幸好蕭存屬于前者。 至于世家小姐,就沒有這項(xiàng)流程了,蕭存總不能往蕭矜床上放個男人。就算蕭矜敢問他要,他也絕對不肯給。 一想到哪個不長眼的敢把爪子往自己寶貝女兒身上伸,蕭存恨不得提刀活活剁下來,光剁手還不夠,蕭存還要把他碎尸萬段,投進(jìn)絞rou機(jī)里絞成rou泥。 蕭矜對爹地所想一無所知,剛剛經(jīng)歷高潮,她的身體敏感至極,全身上下的皮膚都仿佛化作了性器,輕輕觸碰一下,便能牽連起無限歡愉。 此刻蕭存輕輕握上她的手臂,想安撫她來著,她被這么一握,刺激得周身顫栗,當(dāng)即軟著身子跌進(jìn)了蕭存懷里,拼命忍了好久,才忍住沒在自己爹地懷里呻吟出來。她感覺自己xuerou還在絞著顫著,腿心滴滴答答地直往外冒水。 她想叫來著,也想被抱,深陷高潮余韻難以自拔,她的皮膚變得極度渴望撫摸,又極度渴望蹂躪。 恰好蕭存指腹帶有槍繭,觸感粗糙,握她的動作又飽含一點(diǎn)柔情,力道剛剛好,蕭矜便覺得自己成了一只小貓,蜷著身子想抱著身邊男人撒嬌。 本來應(yīng)該是蕭逸的。 如果是蕭逸就好了。 可是蕭存進(jìn)來了,他身上的雄性氣息,鋪天蓋地壓下來,比蕭逸的還要逼迫,還要強(qiáng)勢,蕭矜感覺自己像在發(fā)情,只要是個男人就行,可是爹地萬萬不行。 “爹地……”她難堪地舔唇,聲音又抖又委屈,快哭出來,“矜矜想睡覺了?!?/br> 言下之意是求求你趕緊走吧,爹地。 然而蕭存這時候反而變得非常沒有眼色,自以為貼心地摸了摸小心肝的額頭,溫聲哄道:“嗯,睡吧,爹地看著你睡?!?/br> 這可憐的小女孩子,和表哥第一回做這種事情,就撞上了自己的父親。 蕭矜又氣又急,偏偏身體里還有股散不掉的歡愉四處亂竄,竄得她渾身酥麻,燥熱難以排遣。終于一咬牙,什么都顧不得了,不由自主攀住蕭存手臂,發(fā)燙的小臉和身體都迎著貼了上去,慢吞吞地磨蹭起來。 “抱抱我,爹地,抱抱我。” 她可憐兮兮地求起來,穿白色睡衣,縮成小小一團(tuán),此刻抱住蕭存黑色的絲綢衣袖,緊緊扒著,像極了一只小白貓,又嬌又憐。 這個小女孩子,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了? 蕭存莫名其妙地覺得,自己好像突然變成了個泄欲工具,還是只配事后上場的那種。他理應(yīng)發(fā)怒來著,但凡換個人,他早就一巴掌甩開摔門而出了。 可現(xiàn)在抱著他手臂的是矜矜。 他的威嚴(yán),他的脾氣,全部都碎在她這一聲撒嬌哀求里了,碎得稀里嘩啦,拼都拼不起來。 他俯身,將她上半身抱進(jìn)懷里,手掌不斷撫摸她的后背,像摸一只剛出生的小貓崽兒,那樣輕柔,充滿憐愛。蕭存無法察覺,自己望向女兒的目光,寵溺得過分,簡直到了一種不正常的地步。 蕭逸在床底下恨恨咬牙,本來大小姐這副模樣,他應(yīng)該親眼瞧見的,甚至應(yīng)該由他親手抱住大小姐。偏偏蕭存闖進(jìn)來了,偏偏蕭存還對她百依百順,讓抱就抱! 舅舅!你不能這么溺愛女兒的! 蕭矜軟軟蹭了一會兒,睡衣領(lǐng)口胡亂地歪到一邊,黑色柔順的長發(fā)披散開來,露出一截柔軟白皙的后脖頸。這樣隱晦至極的誘惑,誰都難以抵擋,蕭存也不例外,情不自禁伸出手指捏了一下她那處小軟rou,皮膚細(xì)膩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在他指尖化開來。 蕭存趕緊觸電般地縮回了手,蕭矜倒像只真正的小貓兒般,弓起背,舒坦到極點(diǎn)的模樣,纖纖玉指揪著他的衣袖,無意識地拉扯起來,布料悉窣作響。 直到高潮余韻最后一點(diǎn)消散掉,她才舒服地打了個顫兒,偷偷縮回被子里,只露一雙圓溜溜亮晶晶的眼睛,瞅著蕭存開始趕客:“爹地你快走吧,我真的要睡覺了?!?/br> 蕭存起身,目光瞥見扔在床尾的睡褲,皺起眉輕聲說道:“矜矜,怎么睡覺這么不乖?” 說著伸手把褲子拎過來,要掀開被子給蕭矜套上。矜矜從小與自己親密無間,蕭存此刻也沒什么顧忌。但是蕭矜怎么敢讓他掀被子,她的腿心和大腿內(nèi)側(cè)一片濕滑粘膩,全是之前淌出來的水,床單濕了一大片,屁股上甚至還留著蕭逸通紅的手指印。 她死死揪著被子,可憐巴巴地看蕭存:“爹地不要,矜矜自己穿?!?/br> 哎喲,這小模樣,都快哭出來了。 “矜矜,不會被子里面藏著個人吧?”蕭存逗她。 蕭矜聞言,像炸了毛的小貓咪,當(dāng)即揮著兩條細(xì)瘦手臂,對著被子四處拍打,又氣又急道:“爹地!你太過分了,哪里有人?哪里有人!我藏誰?。?!” 活脫脫被污蔑了清白的模樣,又委屈又無辜。 蕭存出口也覺得自己玩笑過分了,起碼不應(yīng)該和女兒開的。他趕緊討?zhàn)?,一邊朝門外走,一邊回頭囑咐著:“你自己穿啊,以后睡覺安穩(wěn)點(diǎn)?!?/br> “出去啊你!” 蕭矜白他一眼,但眼角眉梢都透著濕漉漉的紅,渾身又沒力氣,原本嗔怒的眼風(fēng)拋出去,一下子就變了味兒,嬌里嬌氣的,倒更像是調(diào)情式的拋媚眼兒了。 “我要睡覺,關(guān)門!” “下次進(jìn)門先敲門,懂不懂禮貌?。 ?/br> 蕭矜得理不饒人,像訓(xùn)孫子一樣訓(xùn)自己的爹地,把他趕了出去,偏偏蕭存還被訓(xùn)得舒舒坦坦,滿面賠笑?;蛟S這便是蕭家男人的通病,身居高位,無人敢來招惹冒犯,久而久之,內(nèi)心其實(shí)還隱隱渴望著一絲摧殘? 更別提這份摧殘,來自家里這位嬌嬌滴滴的小姑娘,感覺真是,太美妙了。 蕭存離開了一會兒,蕭矜才垂下手臂,曲起指節(jié),輕輕叩了兩下床架。蕭逸爬出來,她懶洋洋瞟他一眼:“逸哥哥,下回記得鎖門。” “還有下回?。俊笔捯萏裘?,反問她一句。 “不想要拉倒?!笔採孀灾а?,氣鼓鼓地駁他,目光瞥到蕭逸翹得好高的下半身,毫不心軟地趕他,“你自己去解決吧,我累了,要睡覺了?!?/br> 事前滿口逸哥哥,事后一句自己解決,兩副面孔被她翻轉(zhuǎn)得嫻熟無比,此時情熱褪去,聲音自然也冷淡下來。 蕭逸心底偷偷感慨,無情至極,好沒良心。 偏偏他只能乖乖聽命。 大小姐才不管什么良心不良心的,她純粹勾引蕭逸來著,誰叫他自己不爭氣,硬成那個樣子,又關(guān)她什么事情。 世家向來對小姐們管得嚴(yán),大小姐想要了,沒人敢給,也沒人配給。唯獨(dú)蕭逸,被她誘著哄著,上了這條賊船,也沒想過這船穩(wěn)不穩(wěn),有朝一日會不會沉底。 不愧是自小一同長大的親表哥,把自己伺候得舒舒服服。大小姐躺在床上,默默在心里算日子,連霽哥哥沒多久就要從英國回來了。他比她大五歲,什么沒吃過沒見過,她得好好練手,可千萬不能在未婚夫面前露了怯。 事實(shí)上,她想色誘連霽來著。 為什么色誘呢?因?yàn)樗暮瞄|蜜連月總是阻礙她同連霽的進(jìn)一步發(fā)展,滿口假惺惺大道理,說些什么,哥哥珍愛一個人就得珍重她呵護(hù)她,不能隨隨便便發(fā)生關(guān)系。 偏偏連霽還信這些。 聽得大小姐怒火中燒,恨不得當(dāng)場大喊: 我不要珍愛,我要zuoai! ——TBC 【歡迎讀者前往我的微博@notwithBabe8 評論區(qū)留言,反響好的話,我會日更噠,謝謝大家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