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去墨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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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程的那天突然下雪了。 天空中飄著雪花,地上的石塊有一層薄薄地積雪,白茫茫一片。 整個鎮(zhèn)子都被白霧籠罩著,就像是被外界隔絕一般。 時煙伸出手,雪花緩緩落在她掌心,只覺掌心一瞬冰涼,隨后看著雪花融化在她手心,變成一滴滴水珠。 時爸爸提著她的行李送她到橋頭,橋頭旁邊就是車站。 箱子挺沉,昨天晚上mama跟以前上學(xué)一樣塞了很多她愛吃的零食罐頭放在箱子里,一邊整理一邊說著:“這些都是自己做的,干凈衛(wèi)生。” 她站在橋頭望著爸爸弓著背往回走的背影,他一步一步踩在雪地里走得很慢,就像是背上壓了一塊石頭一樣,也許也飽含著對她的不舍,迎著風(fēng)雪,腳步沉穩(wěn)地往回走著。 橋那頭,她透過朦朧的雪霧,似乎看到了她的mama站在那里,面帶笑容眼神透著淡淡地不舍,向她揮手。 她突然一陣鼻酸,清晰的視線逐漸變得模糊。 手中的行李忽然變得沉重,那是家人沉甸甸地愛。 “時小姐,上車吧?!?/br> 阿輝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她身后,視線跟著她望去,只看到一個快要消失的人影,他輕聲開口。 車上,時煙頭靠在窗戶上,看著外面發(fā)呆,情緒不佳,還沒從離家的不舍中緩過來,這是她一直以來的毛病,從小到大只要離家,那天她心情就會很低落。 阿輝偶爾透過后視鏡看她,有時欲言又止。 “時小姐的家人一定很好吧?!?/br> 時煙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盯著他的后腦勺看了幾秒又把視線移回窗外,素靜地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語氣冷淡,“難道你的家人不好?” “我只有一個哥哥,其他人…沒見過。” 他說話的語氣很平靜,一點都聽不出傷心難過。 平淡敘述的語氣卻像一把錘子往時煙腦子重重砸了一下,她驟然醒悟過來她剛剛干了什么。 她把不舍家人的怒氣發(fā)泄到了他身上。 有些慌亂地跟他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br> 后半程兩人都沒怎么說話。 回到別墅,保姆接過她的行李,她在玄關(guān)處換鞋,看到旁邊放著的行李,是許漠生的,不由多看了幾眼,心里突然冒出一個念頭,便低聲問“他要出差嗎?” 還沒等保姆回答,許漠生穿著一身淺灰色休閑裝,神色從容地從二樓走下來。 修長筆直的腿被包裹在寬松的褲子里,他的衣服多數(shù)以黑灰色的西裝為主,這種減齡舒適的衣服還是第一次見,多了份隨意,有點像大學(xué)生,有效地減弱了他清冷的氣質(zhì),讓他一貫冷冽的面容多了幾絲柔和。 他看著女孩蹲著身子,圓潤的屁股微翹的,腦中突然閃過某些畫面,眸色由淺變深,聲音有點不太明顯地沉,“去墨西哥。” 時煙聽了眼眸瞬間亮了,像是夜晚在無人的地方突然找到人家一樣,心頭剛涌上歡喜,誰知他下一秒就把她推下地獄,“你也要去?!?/br> 喜悅只持續(xù)了短短幾秒鐘。 她明亮的眼眸又瞬間變暗,彎著腰穿鞋的動作一僵,下意識抬頭看他,“我?” “對。” “可是…” “你只需要跟著我,別的不用管?!?/br> 墨西哥離中國那么遠(yuǎn),而且她對那邊完全不熟悉,真到那邊她就更得受他牽制,恐怕…… 她的心思全寫在臉上,看出她的顧慮,許漠生嘴角微微扯動,隨后胸腔輕輕震動,似乎是覺得有些好笑,“真想對你做什么用不著費(fèi)這么大勁。” 他想在哪里都可以。 女孩一臉呆愣,剛回來圍巾還沒來得及摘,小臉被寬大的圍巾遮住了一大半,只露出一雙清澈眼睛。 他看得心微動。 她愣愣地看著他走到她面前,伸手將她一把抱起往樓上走,“你跟我一起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