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宮下九國師(H)
他的一言一行開始像,不,已經(jīng)是那位完成前所未有大一統(tǒng)帝國的始皇帝應(yīng)該表現(xiàn)出來的了,褪去了所有的猶豫,只剩下成熟,非凡的煊赫權(quán)勢更是為他添上了獨一無二的強烈氣質(zhì)。忘機看著嬴政狹長而銳利的眼眸,沒來由的有這種感覺,或許是因為現(xiàn)在的他,比起平行世界的歷史里的他,多了許多助力,所以這個時候眼里就滿是勢在必得。 “怎么不說話看著我?念念,你在想什么?”嬴政的手指帶著若有若無的力道,隔著輕薄的軟紗輕輕摩挲著忘機的后背,指腹滑過蝴蝶骨,他順著脊柱溝一直流連到末尾的椎骨,時不時引得她嬌軀微顫。 忘機悄無聲息地俯下身子,雙手重新搭在嬴政肩上,然后不自覺地整個環(huán)住,上半身重新靠在了他懷里,這樣的姿勢讓她避過了他的目光,故意輕笑一聲,“沒什么,就,還是有些意外和驚喜,本來準(zhǔn)備好了向你解釋,誰知道這么輕松就放過我了?!?/br> 嬴政也笑了,同時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把忘機挺翹飽滿的臀rou,他眼里滿是意味深長的笑意,聲音略帶喑啞,極其低沉,“放過你了?理由再多,任憑幾句話可沒用,所以,不如把說話的時間省下來,你覺得呢?” 察覺到忘機有起身的意圖,嬴政眉頭微挑,語氣帶著不容反駁的強勢,慢條斯理道,“自從遇見你,我的后宮就形同虛設(shè),而這一年你我兩個人才相處多少時日?還有,加上韓國,你在外面做什么事,我都當(dāng)沒發(fā)生過,姑且無視。所以,念念,你要不要算一算,我忍了多久?” 又來了,舊事重提不說,還要加上新的一筆,男人在這種事上似乎記性好得不得了,再怎么大氣的人都總是愛計較,忘機扶額嘆氣,又乖乖巧巧地坐了回去,嘴里小聲嘟囔道,“知道了,知道了?!?/br> 她能感受到他修長的手指繼續(xù)在自己背上流連,然后一點一點向下,順著股縫,強勢的擠進了腿心。即使她下意識夾緊了雙腿,也并不能阻止他隔著衣裙用指腹來回揉搓其中的幽徑,或輕或重,甚至因為合攏的雙腿,感覺似乎來得更為強烈。 貝齒下意識地咬住嘴唇,忘機發(fā)出難耐的喘息和嚶嚀,她不再夾著兩條腿,以免出現(xiàn)更失控的反應(yīng),有些軟下去的身子也不允許她再這樣緊繃,但這好像又給了他可乘之機。 嬴政感覺到忘機開始放松下去,薄唇微勾,略微不懷好意,扣住她蝶骨的手更用力地將人按住,原本就小動作無數(shù)的另一只手,則是隔著層層布料直接探進了緊閉的花朵中,花瓣被手指毫不留情地擠開,軟紗隨著指腹明顯地陷進了甬道里,晶瑩的水漬也隨之出現(xiàn),并且越來越多,沾濕了他的手。 布料并不粗糙,但是再細膩的材質(zhì),也無法跟同花朵中嬌嫩的軟rou相提并論,異物感仍然非常強烈。而緊閉的花朵也天然排斥外界的入侵,但只能依靠甬道內(nèi)軟rou一張一合的蠕動來試圖抵抗,偏偏這正是一切快感的來源。 從花朵中不斷吐露出的花蜜迅速浸透了數(shù)層布料,并迅速向周圍漫延開來,嬴政的手指每一次動作都能帶起微微飛濺的液體,他的呼吸也變得低沉了許多,略帶輕嘆道,“好多水,我的衣服都浸透了,念念你似乎更敏感了?” 快感從身下源源不斷地傳來,忘機已經(jīng)無暇分心去回答嬴政的質(zhì)問,她不住地喘息著,全副心神都放在入侵花xue的異物上,從一根加到兩根,再到叁根手指,但這都不是最重要的,而是被帶進甬道內(nèi)的布料微微粗糲的表面不斷摩擦軟rou產(chǎn)生的快感,讓人無法忽略。 忘機的嬌喘中帶上了些許哭腔,她死死抱住嬴政,“啊,啊哈……慢,慢一點,阿政……嗚嗚,要,要去了,啊哈,啊啊啊——”快感瀕臨大腦的閾值時,也不知是心有靈犀,還是嬴政過于熟練,總之整個手掌全部貼了上來,完全包裹住花朵,手指一邊來回抽插,掌心一邊來回打圈,頓時將生出快感推向一個新的高度。 晶瑩剔透的花蜜從花朵中猛烈地迸發(fā),無法阻擋且異常洶涌的噴射而出,直直地穿過數(shù)層布料,濺在嬴政手上,進而讓他的衣服也一片狼藉。驟然夾緊的甬道牢牢吸附著他的手指,軟rou一顫一顫的,似乎仍然不準(zhǔn)他離開。 懷里的忘機也整個一顫一顫的,完完全全倒在他身上,眼睫低垂著,環(huán)著他的手也沒力氣,似乎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嬴政抽回手指,打橫將人抱起,走向屏風(fēng)后邊的軟榻。 嬴政側(cè)臥在忘機身邊,一手支起抵著頭,眼眸低垂,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宛如一灘春水般柔弱無力,還時不時輕顫的嬌軀。另一只手有條不紊地慢慢剝開她身上多余的衣物,逐漸裸露出來的肌膚全都白里透紅,十足十的清艷絕倫,是過于誘惑的顏色。 渾圓的奶團兒失去束縛依舊飽滿挺立,兩團乳rou之間沒有太大間隔,rou眼可見的變大了不少,嬴政眉頭微皺,十分不滿地捏了捏,成功在上面留下淡淡的淺紅指痕,還真是不讓人意外,也不知被多少雨露滋潤過。 “現(xiàn)在知道,幾句話打發(fā)不了我了吧?”嬴政有一搭沒一搭地用指尖褻玩著朱果,或搓或捻,逐漸充血的小果實開始變大,yingying的挺立,像晶瑩的紅寶石。又連帶著一起揉捏周圍的乳rou,輕重變換。,雪白的乳rou上紅痕密布,看起來可愛又可憐。 雙腿暫時并未合攏,于是只要視線沿著平坦的小腹向下,輕易能看見股縫中的幽徑正在汩汩的冒出透明的液體,失去了布料的吸收和阻隔,更是格外顯眼。 “阿政…你輕點,嗚…難受……”僅僅是乳rou被不停地玩弄,就讓忘機的大腦一片空白,她用手臂捂住了眼睛,發(fā)出小貓似的嗚咽。剛剛才到達了一次極致,來自胸口的快感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進攻,蔓延到每一個神經(jīng)末梢,讓她無意識地夾緊雙腿磨蹭起來。 嬴政的聲音更加低沉,但仔細聽能從中聽出毫不掩飾的滿意與戲謔,“忍不住了?“說罷,掰開忘機的玉腿,一個翻身壓了過去,鴉羽色的發(fā)絲輕飄飄地在空中掃過,雖然半跪著,但上半身直直挺立,衣襟散而不亂。隨著他的動作,下面只是被解開了一個袍角,礙事的衣物被撩開,露出隱藏在其中的堅硬rou刃,一切給人一種居高臨下的意味。 忘機則是大半個腰身都懸空著,大腿被鉗制著抬起,兩條腿幾乎被分成水平的一條線,兩片貝rou也被分開,牢牢地貼在rou刃碩大的頂端上,感受著它的溫度。 她試圖含得更深,卻因為嬴政的控制而不得其法,到最后貝rou也只能輕輕蠕動,于是小腹深處越發(fā)覺得空虛,傳來陣陣癢意,欲望的火焰從里面一直燒向大腦,她埋著頭,眼神迷蒙,就連嬴政的表情都看得不太真切,語氣略帶委屈,“阿政,給我嘛,嗚嗚……快點,里面,里面難受,阿政,你進來好不好……” 嬴政勁腰向下微微用力,rou刃便精確地擠開貝rou,向花xue更深處探去,當(dāng)碩大的頂端完全被她濕熱的甬道含住時,他手里的兩條腿便開始止不住地顫抖,連帶著整個平坦的小腹都猛地向上弓起,伴隨著一聲帶著哭腔的呻吟,透明的液體頓時從rou刃與花xue的連接處洶涌流出。 粉嫩的嬌軀就像散發(fā)著成熟氣息的果實,真的是愈發(fā)敏感,嬴政對此的感受更為強烈,甬道正在劇烈收縮,奔流出的液體也在沖刷著頂端的小孔。于是毫不猶豫地向下俯身,在蜜液的潤滑和體重的加持下,即使花xue再緊致,頂端也帶著整根roubang毫無顧忌的貫穿到最深處的花心。 蜜xue把堅硬又粗長的roubang貪婪地吞了進去,狹窄的甬道被破開,在小腹上勾勒出一道微微凸起的痕跡,忘機眼角劃過生理性的淚水,滿臉潮紅,“又,又去了……??!啊哈!頂?shù)搅?,頂?shù)阶罾锩媪?,好脹,被填滿了……嗚,好舒服,阿政,啊,啊,啊哈……” 忘機有些語無倫次,僅僅插進去一個頂端,就讓她積累的快感瞬間轉(zhuǎn)化成一次高潮,又在甬道的收縮中無意識地緊緊吸住瞬間深入的roubang,從而引發(fā)出更加絕頂?shù)目旄校ㄐ奈⑽堥_,噴出幾股陰精,將roubang吞的更深了,甚至自行將碩大的頂端含進了宮口內(nèi)。 嬴政舒服的程度也不遑多讓,幾乎是死死地將忘機被掰開的腿心按在rou刃根部,幾乎要將兩顆卵蛋也擠進去。然后,在她的高潮余韻中,他開始猛烈的動作,往下一次又一次地強硬抽插,每一次都連根沒入,插進zigong里,完全不給宮口閉合的機會,濕熱的媚rou糾纏著青筋盤繞的roubang,被微微拉出來,又混合著白沫被帶回去。 上一波高潮還未結(jié)束,又被嬴政猛烈地插入,帶起一波新的高潮,忘機已經(jīng)分不清究竟什么時候是在高潮,全身如同過電,止不住地劇烈顫抖,過于強烈的快感讓她萌生退意,被他掰成一字型的雙腿又軟得根本掙脫不開鉗制。 柔軟的zigong內(nèi)腔里究竟被灌進去多少次濃稠的白濁,在忘機的大腦里根本沒有定數(shù),她幾乎已經(jīng)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恐怕只有微微凸起的小腹和腿心間不停滲出的白色液體能回答這個問題。 嬴政放下忘機接近痙攣的一雙腿,roubang微微滑出些許,但依然牢牢堵住了絕大部分液體。他微微俯下身去摸了摸她緋紅的臉蛋,指腹摩挲過每一寸眉眼,他喜歡面對面的占有她,這個時候她只能看著他,接受他,任憑他予取予求,多么惹人疼愛,他又怎么能忍受未來有一天她離開他。 醒過來的忘機一邊用內(nèi)力緩解腰間的酸痛,一邊腹誹,她可算是明白嬴政說得幾句話沒用是什么意思了,跟這樣的折騰比,那確實再多的解釋都顯得沒用。但是,她瞪了嬴政一眼,十分不滿道,“有時間收拾自己,怎么不幫我清理一下,吩咐一聲下面的人都不肯?”赤身裸體不說,腿心還不停流淌著混合在一起的液體,她怎么出去。 總不能說他想要個他們的孩子吧,嬴政穿著一件單衣,很是淡然,被她指著罵也不生氣,只是放下手中的竹簡,“事情比較多,我就先起來了。是我不對,但也是想著你再睡一會兒。過來,我抱你去沐浴,然后吃點東西?!?/br> 忘機氣來得快去得也快,輕哼一聲,還是伸出雙手,任由嬴政把她抱起來。伏在他肩膀上,她懶洋洋道,“我讓他們呈給你的那些東西,你都去了解了么,雖然我是忙自己的事去了,你也不是沒有收獲?!?/br> “皆是國之重器,利在子子孫孫,我已經(jīng)授予了有些人官職,等到我親政,還會給他們更多的職位。”嬴政很干脆地回道,夜星不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江湖組織,不得不說他們研究的工學(xué),農(nóng)學(xué),給他帶來了莫大的助力,還有嚴密的情報體系,但正因如此,他更不能忍受夜星的獨立存在,除非念念完全成為他的人 忘機見嬴政開始重視起了墨家,農(nóng)家的知識成果,不由得點點頭,然后又補充了幾句,“再多能多到哪兒去,秦國以武起家,朝堂上不分文武,官職冗雜而多余,不過實行軍功爵制也算是符合你當(dāng)下的需求,只是統(tǒng)治天下之后可不一樣,沒有戰(zhàn)爭,軍功爵便沒有用武之地,少不了官職改制?!?/br> “呵,這樣的話,誰要是在朝堂上站出來說,結(jié)局恐怕不會比商鞅好太多,不過,你肯定不會在乎,而我也不是秦惠文王?!辟е鼨C走進浴池中,手指細細地梳理著她的長發(fā),旖旎的熱氣模糊了他的神情,似笑非笑道,“你總是隨口就能說出這般精妙的建言,帝國,少不了你,念念,待我親政,封你為國師可好?禮待整個道家天宗。” 熱水掃去了渾身的疲憊,原本忘機已經(jīng)舒服的瞇起了眼睛,直到她被嬴政的話嚇了一跳,才猛地轉(zhuǎn)過身看著他,幾乎是想也不想地就搖頭拒絕了,“我不喜歡這些名頭,權(quán)力和地位并不是我需要的,也不會影響我?guī)湍?。?/br> 嬴政知道忘機不會有私心,但他也能幫她得到想要的東西,可是在那之后呢,她還會留在自己身邊嗎?恐怕是不會的,這個時候,嬴政又一次想起了叁番五次找上門的陰陽家的人,他們不斷的表示愿意進一步合作甚至臣服,聽說陰陽術(shù)劍走偏鋒,他是不是,也應(yīng)該考慮一下。 “既然你不愿意,也就罷了,只是雍城之行,你答應(yīng)與我同去,打算用什么身份?扶蘇并不會跟著我去?!辟[出一副并不在意的模樣,隨口岔開了話題。 忘機重新靠進嬴政懷里,懶散道,“比起暴露夜星與你的聯(lián)系,天宗的身份倒也沒什么,反正兩次被你邀請進王宮,也算坐實了我的傾向,就用我本來的樣子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