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上三十二露水一(H)
盜跖輕輕貼著忘機的臉頰,見她沒有不虞,沒有拒絕的意思,向來機敏狡黠的眼神變得呆愣,心中突然狂喜,嘴角止不住地上揚,整個人看起來傻里傻氣的。 但出人意料的是,他反而沒有再做更親密的動作,盜跖的身量比忘機高了不少,卻因著低垂的頭和無比小心的神情,并沒有給人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 他看著忘機精致的眼角眉梢,微微顫抖的羽睫,不肯放過她一絲一毫的神情變化,盜跖從來沒有這么認真過,褪去油腔滑調(diào)后的聲音,暢快而利落,帶著不勝的欣喜,“你知道嗎,我...我心里說不出的高興,念念,我心悅你,不是隨隨便便的感情,而是非你不可。” 試探性的握住忘機的手,拉著她一點一點靠近自己,盜跖將那只柔夷不容分說地按在自己胸口,素日里桀驁不馴的兩縷額發(fā)顯得無比溫順。 作為江湖中的一份子,盜跖從來沒有安定下來的想法,也從不去考慮未來,畢竟生死都不由得自己一個人說了算,這個時候卻突然想到了以后,跟忘機一起生活的話,他們該做點什么。 即使盜跖離成年還有幾年的時光,即使他未來闖蕩江湖還會遇到很多的姑娘,也許是比魏姑娘更漂亮,性格也更溫柔的美人。但就是她了,遇見了就不會再有第二個人,像她這么特別的姑娘,不能錯過,否則會再也找不到的。 指尖能感受到急促的心跳,彰顯出它的主人比表面上的欣喜還要更激動的心情,忘機似乎也被感染了,她微微揚起唇角,手指按在結(jié)實的胸肌上,圓潤的指甲來回摩挲著,惹得盜跖的呼吸粗重了一分,他的聲音染上欲念,十分喑啞,“真的可以嗎?我其實沒有那個意思?!?/br> 她的另一只手悄然探出,指尖傳來更加guntang的溫度,即使隔著薄薄的布料也能感受到那硬物的猙獰,從剛才開始便堅硬如鐵,水色一般瀲滟的眼神顧盼流轉(zhuǎn),像攝人心魄的精怪,忘機輕笑出聲,明明近在咫尺,卻如同空谷幽蘭,又透露出些許疏離,“當然可以,不過也只有這個可以。小跖,有些話不用說得太清楚,對嗎?” 額頭早已沁出一層薄汗,突如其來的刺激讓盜跖無暇分心思考,但回過神后,即使有所準備,他依然有些失落惆悵,連肌膚相親都肯,她卻不愿意把關(guān)系確定下來。 只是看她的態(tài)度,盜跖有一種感覺,若是自己追問到底,會真真斷絕了所有的可能,魏姑娘不會退出夜星常伴他身邊,他亦不會舍棄墨家,而她醫(yī)術(shù)高超,眼界廣博,有著不自知的魅力,也許喜歡她的大有人在。 “好,我們不去想,不要在乎那些?!北I跖幾乎沒有猶豫地應(yīng)了下來,雖然眼前的只是露水般的情緣,但更進一步的關(guān)系是實實在在的,若現(xiàn)在不答應(yīng)她,保不準以后還有沒有機會。 盜跖飛快褪下了衣衫,生怕忘機臉上流露出一絲反悔,他眉目間含著笑意,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仿佛是求偶的動物一般等待著伴侶的回應(yīng),“念念覺得如何,你喜歡什么樣的,我努力?!?/br> 寬闊的胸膛,肌rou結(jié)實緊繃,深邃的人魚線,小麥色的健康肌膚富有少年活力,以及不容忽視,高高揚起的硬挺rou物,異常奪目,忘機對上盜跖熾熱的目光,她倒是沒想到,他這般大膽奔放。 與年歲相仿的白鳳相比,盜跖顯得極其主動,絲毫不羞澀,對身份的轉(zhuǎn)換適應(yīng)的極好,即使把他自己放在了求她垂青的位置上,似乎也甘之如飴。 忘機歪歪頭,掌心順手蹭了蹭硬物碩大的頂端,慢條斯理地說道,“小跖似乎很有經(jīng)驗的樣子?!焙喓唵螁蔚囊痪湓?,即使不帶任何語氣,也聽得盜跖心一顫,想也沒想的欺身把她壓向床榻,急切卻又不失小心。 盜跖把忘機整個人圈在懷里,兩只手環(huán)住她的纖腰,臉埋在她的頸間,呼吸著從她身上傳來的淡淡幽香,她...比他想象的還要柔軟。素日端莊整齊的衣衫,因他的動作變得凌亂,不經(jīng)意間露出胸口深深的溝壑,盜跖喉結(jié)微動,“不不,其實我沒有半點經(jīng)驗,所以…若是不滿意,念念你一定要告訴我?!?/br> 他雖然看起來不著調(diào),嘴上也經(jīng)常掛著美人一類色詞語,賭坊那些個地方?jīng)]少去,口頭經(jīng)驗豐富,但是真正的跟姑娘做起這般親密的事,確實是第一次。 不等他解釋,她就發(fā)現(xiàn)了,畢竟盜跖的身體僵的簡直不像話,就那么手足無措地死死抱著自己,忘機只覺得整個身子快要嵌進去一般,伸手輕輕推了他一下,“總之,別留痕跡在看得見的地方,其他的......” 盜跖所有的思緒全然陷進懷中人的未盡之言里,未曾發(fā)現(xiàn)忘機眼底的漫不經(jīng)心,再薄的面具總有貼合的邊界之處,盜跖也是多有接觸易容一道,所以脖子以上是不能讓他碰的。 他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一個偷東西的盜賊,最不缺的就是耐心,盜跖可以一點一點實踐,低頭將吻烙在忘機精致的鎖骨上,再咬著衣襟朝一旁拉開,松松垮垮的外衫立刻從羊脂玉一般細膩的圓潤肩膀上滑落。 每一個吻的力道都不盡相同,或輕或重,烙下吻痕的人似乎是想找出一個既不讓忘機不舒服,又能在雪白的肌膚上留下深紅色痕跡的重量,星星點點的紅梅漸漸從鎖骨處不斷地向四周綻放,幾聲嚶嚀自她的口中呼出。 雙手扣住盈盈一握的肩頭,指尖探入后背,觸及那過分美麗的翼骨,手同時向外一撐,盜跖便剝開了忘機的外衫,使得她好似一只破繭而出的蝴蝶,整個半身裸露在他眼前。 褻衣的樣式簡單,但盜跖只用一眼便看得出這穿金縷銀的貼身小衣價值不菲,與她那粗布荊釵的外衣十分不相稱,卻還是堪堪配不上她的冰肌玉骨,膚若凝脂。 視線短暫停留的片刻,盜跖放在她后背的手并沒有閑著,只是一息之間,所有復雜的活扣都被解開,忘機身上的褻衣立刻滑落,露出兩團白皙嬌嫩的乳rou,還調(diào)皮似的晃了晃,粉嫩的朱果小巧精致。 再復雜的繩扣都難不倒他,盜王的手藝被用在此處,盜跖竟覺得十分合適,甚至還有幾分自得,望著她微微濕潤的眼眸,他埋頭含住了她的乳尖,用力吸吮,嘴里滿是乳rou彈軟滑嫩的觸感,又快速地用舌尖上下?lián)芘洀椏煽诘闹旃?,稍微用力咬一下,忘機就會嗚咽一聲。 盜跖像是找到了珍貴的寶物一般,吃了右邊,又親左邊,不肯放過每一寸乳rou,在上面留下無數(shù)紅痕,直把兩邊的乳rou都吃得濕漉漉,不止嘴里含弄著,手還不停地揉捏渾圓的乳rou,或上或下或左或右的拉扯朱果,力道不輕不重,恰到好處,粉嫩的小豆被玩的又硬又挺,充血脹大。 “唔啊~不,不要...不要咬,小跖。”忘機發(fā)出小聲的嗚咽,輕輕咬著粉唇,雙手摟著盜跖的肩膀,“下面~唔,下面也舔一舔嘛?!?/br> 她被他壓制著,掌控著,軟的像一灘水一樣,每一次動作都會給予他回應(yīng),盜跖只覺得心里分外的滿足,他低低地笑著,沒有回答忘機,嘴唇移開了地方,輕輕覆上水滴一般的肚臍,平坦的白皙的小腹就像最上等的絲綢,是最好的作畫之地。 都說了,盜賊是很有耐心的存在,盜跖自然不例外,心心念念的珍寶到手之后,每一處都讓人想要把玩探索,手指與薄唇兩相配合,自小腹重新向上,手臂,皓腕,乃至整片后背,細細密密的吻痕匯聚成一幅雪地紅梅圖。渾圓的臀rou,敏感至極的腿心,白里透紅的小巧膝蓋,盜跖都不肯放過,一一吻了過去。 察覺到自己敏感的腳心處傳來的濕熱呼吸,忘機終于忍不住了,輕輕蹬了一腳,她低聲嬌喘著,“小跖,你...你難道是狗變得不成?”全身上下除了貝rou花xue,處處都被他舔弄了個遍,仿佛周身都充斥著他的氣味。 盜跖笑得一臉無辜,并不生氣,任由忘機踹過來,順勢捏住她粉嫩的玉足,親昵地側(cè)過頭在腳踝處烙下一吻,“這么說也沒什么問題,所以,還有最重要的地方?jīng)]品嘗?!?/br> 他身子朝前挪了挪,忘機早已躺倒在榻上,盜跖跪著的膝蓋利落地分開她的雙腿,一直沒有松開手心的腳踝,順勢將她的一只腿高高架在自己肩上,她實在嬌小,他只一只手便能掌控她的大半個身子。 忘機的纖腰被迫高高懸空,被迫分開的下半身幾乎要貼在盜跖身上,花xue毫無阻攔的展露在他眼前,整個人顫巍巍的,雪白的軀體早已變成了粉紅色。 光潔無比的下腹沒有一絲一毫的毛發(fā),緊閉的貝rou早已被潺潺的蜜液沾濕,亮晶晶的層層綻放,遮不住微微凸起的陰蒂,畫面充滿美感,盜跖忍不住喟嘆出聲,這是他心愛姑娘最不為人知的地方,此刻是屬于他的。 盜跖微微俯身,伸出舌頭自小小的陰蒂一路向下,在貝rou上劃出一道長長的水漬,與那透明的蜜液融為一體,最后回過來含住了大半個蜜xue。 忘機身子瞬間一抖,腰肢揚起劇烈的幅度,腳尖下意識繃緊,兩條腿反射性的想要合攏,卻因為有一條腿被盜跖牢牢按住而無法動作,反而加劇了舌尖與貝rou之間的接觸,“嗚~小跖,癢,好癢!你,你動一動?!?/br> 充滿情欲的細碎媚叫直落到了盜跖心里,她是如此的渴望自己,越發(fā)清晰的認知讓他更加沉溺其中,聲音似乎也染上了蜜液的甜意,他低聲道,“我自然是遵命的,再多叫叫我的名字,念念?!?/br> 濡濕的舌頭被送進她的蜜xue之中,粉紅色的貝rou被他擠開,盜跖的舌尖靈活地追逐著花xue里的軟rou,舌尖時不時卷著一處媚rou向外拉扯,再用牙齒咬一口才放開,又含住陰蒂啃噬,讓原本粉嫩的rou芽充血變大,在蠕動的貝rou上方形成明顯的凸出。 “啊...繼續(xù)...繼續(xù)舔~啊哈!小跖,啊...啊哈!好癢~里面癢~”思緒被欲望裹挾,忘機閉上眼嬌聲渴求,他呼出的熱氣全部撒在她的蜜xue上,舌頭觸及媚rou時又麻又癢,盜跖的動作雖然生澀,卻舔的極為仔細,而或許正是因為生澀,才生怕錯過任何一處,格外認真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