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上十二生氣二(H)
“嘖,別夾這么緊。”汗水附著在嬴政的劍眉星目間,他有些咬牙切齒道,花xue內(nèi)千回百轉(zhuǎn)的rou壁無時不刻都在吮吸他的roubang,含得他都快使不出力氣來,心中憋住一口氣,不想這么快就釋放,把忘機往后一帶,她便仰躺在車廂中央的案幾上,雙手把她的大腿用力掰開,roubang便在濕熱的甬道里更加深入。 忘機腰部懸空,兩條腿緊緊勾住嬴政的勁腰,飽滿而多汁的媚rou饑渴的癡纏著他的roubang,蜜液混合著白濁,順著她被拍成粉紅色的臀瓣汩汩的流下,他失控般的抽插著她嬌嫩的花xue,兩顆卵蛋不停地撞擊臀瓣,發(fā)出清脆的啪啪聲。 她掙扎著想要逃離,卻只是白費力氣,忘我地扭動更激發(fā)起嬴政的欲望,他的roubang反而在她xuerou里越陷越深,像搗汁一般,每一次抵到花心,必定蜜液飛濺,逃脫不了roubang的掌控,整個身子都緊繃著,腰部高高挺起。 每次他撞進來的時候,下半身好像要把嬴政的形狀記住似的,甬道拼命地迎接著他的roubang,難以抵達的深度,讓忘機懷疑小腹要被他貫穿,她哼哼唧唧地,努力壓低音量,“啊啊?。÷?,慢一點~太深了!阿政,我錯了~嗚嗚嗚!啊哈!又要去了,啊啊啊啊!” 優(yōu)美的脖頸高高揚起,忘機整個人止不住的劇烈顫抖著,歡愉的表情中夾雜著痛苦,雙腿在半空中晃動著,手緊緊抱著嬴政,淚眼汪汪,語氣聽起來可憐極了,“阿政...你...你怎么還不射,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嬴政在她潮吹的瞬間,roubang擠在花xue最深處的內(nèi)腔里,碩大的頂端沒有劇烈的沖撞,這才給了忘機喘息的機會,在大量透明的液體沖刷著他roubang頂端的小眼時,才緩慢地不停摩擦著她zigong里的軟rou。 那里輕輕一碰就會出汁兒,幼嫩,嬌軟,他的roubang研磨一下,她的身子就顫一下,嬴政緊緊的禁錮著她的腿根,任憑她語無倫次的哀求都不放手。 “啊哈,啊,難受,阿政,你動一動,嗚,不要磨了,嗚嗚......”忘機只覺得小腹深處又酸又軟,又麻又癢,肚子里像是有一團火,她的大腦承受不住快感,身子卻依然饑渴,被迫延長了高潮,蜜xue深處的媚rou瘋狂絞緊,外邊的貝rou又貪婪的連兩顆卵蛋都想吞進去,忘機低低地啜泣著,是真的爽到哭了出來。 嬴政抵著她zigong里的軟rou反復來回研磨了幾十下,才終于肯放過忘機,低吼一聲,將又熱又燙的濃稠白精灌注到她小小的zigong里。 忘機雙目失神,隨著硬物退出身體,她終于有了一種結(jié)束的感覺,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全身倒在案幾上,癱軟無力,混合的白色液體從私處順著她大腿緩緩流下,畫面yin靡異常,至少嬴政看著看著就又硬了起來。 嬴政坐在軟榻上,摟住忘機的玉背和腿彎,又把她抱回懷里,他一只手放在她肩膀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輕輕拍打著,另一只手慢慢的按摩她的小腹,幫忘機平復高潮后的余韻。 忘機原本靠在嬴政結(jié)實的胸膛上,感受到身下guntang的硬物又有抬頭的趨勢,連忙坐起來,輕聲細語的撒嬌,生怕刺激到他,“阿政,不做了嘛,真的好累哦?!?/br> 她留在嬴政肩上的牙印還在滲血,看起來有些嚇人,忘機討好的笑笑,指腹貼著傷口,用內(nèi)力替他治療,“阿政,你別生氣了,剛才說你幼稚,小氣,都是氣話,你最好了?!?/br> “現(xiàn)在已經(jīng)五月了,離你的親政大典也只有五個月不到,我答應(yīng)你一定會回來。”忘機眨著小鹿一般的水潤的眸子,主動湊上去親了一下嬴政的薄唇,“而且我是有正事要做,不是出去玩兒的?!?/br> 嬴政一言不發(fā),似乎是在辨別她話語的真假,忘機盯著他波瀾不驚的狹長鳳眸,滿眼希冀,覺得他應(yīng)該把她的話聽進去了。 “解釋完了?”嬴政問道,語氣聽不出喜怒,“有沒有要補充的?” 忘機點點頭,然后又搖搖頭,看起來乖巧聽話極了,她鼓著臉頰,嘟囔著,“我該說的都說了,反正就是不能跟你一起回秦國。” “那休息時間結(jié)束。”嬴政忽地笑笑,眼神意味深長,伸手理了理她沾在臉上的發(fā)絲,順手捏住她嬌嫩的臉蛋,熾熱的吻不容分說的落了下來,堵住了忘機的嬌呼,“還能說這么多話,看來精力充沛。” 吻著吻著,原本就全身酥軟的忘機,更是只能像水一樣柔弱無骨的貼在他身上,嬴政臉上滿是饜足,他放開忘機,語氣十分篤定,“我當然知道念念不會跟我回去,但是,如果我不在這里停下,不小小的威脅一下你,恐怕連現(xiàn)在這樣抱著你的機會都沒有。” 看著忘機心虛又眼神躲閃不敢看他的模樣,嬴政輕哼一聲,慢條斯理地細數(shù)她的所作所為,“你自己說說,在新鄭跟我說過幾句話?你再數(shù)數(shù),你跟那些男人做過幾次,這一年跟我又做過幾次?” 忘機抿著嘴唇支支吾吾道,“我...我那是要避嫌,要是知道你跟我有關(guān)系,不說韓非和衛(wèi)莊,怕是張良跟紫女都能反應(yīng)過來,肯定什么都猜到了?!?/br> “還狡辯?避嫌避得我跟不存在一樣,怎么就不知道跟蓋聶避避嫌?”嬴政有些吃味,說是一回事,真遇上了又是另一回事,要是一視同仁也就罷了,跟蓋聶親親我我,對他卻避之不及。 這次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反駁,忘機選擇沉默,但她不想理嬴政這個口是心非的男人了!明明說不在意她做了什么,但結(jié)果記得一清二楚,利用愧疚心理把她吃得死死的。 “你走的時候,用了叁個理由說服我,我答應(yīng)了,現(xiàn)在你完成了,又有新的理由不肯回去?!辟p輕嘆了口氣,撫摸著忘機的秀發(fā),“你想做什么,我最后都答應(yīng)了,現(xiàn)在只想要一點補償,很過分么?我不會做趙姬那樣違背承諾的人,也不希望有人再違背對我的承諾,尤其是你?!?/br> 很早以前,嬴政就不再相信什么,也不再承諾什么,他冷眼旁觀一切,對他來說,承諾二字的重量就意味著全部。 嬴政的眼睛里有毫不掩飾的期待,他那么要強的一個人,偶爾流露出脆弱,忘機就完全無法拒絕,尤其是他們還有那么一點像,她羽睫微動,輕輕道,“我知道你很在意這個,我也不想做那樣的人,所以,謝謝你包容我?!?/br> 忘機仰起頭主動吻上嬴政,她伸出又軟又香的粉舌,主動探進了男人濕熱的口腔,纏住他略大一些的舌頭,汲取他的唾液,非常的熱情。 兩個人倒在軟榻上,忘機整個人趴在嬴政身上,混合的津液從他們的嘴角流出,曖昧的水聲回蕩在馬車里,難舍難分。 他氣息微微急促,冷俊的臉染上了淡淡緋色,但眼神依然深邃,烏黑的長發(fā)被弄亂,散落在榻上,有一種凌亂的美感。 忘機感受著嬴政昂揚挺立的硬物,還在泛濫著白濁的花xue便自發(fā)地一張一縮有了反應(yīng),她纖腰輕松發(fā)力,直起身跨坐在嬴政身上,被插弄了許久的細縫已經(jīng)微微合不攏,她用手指撥開里面的兩片貝rou,又是一大股混合的體液流下。 恰好打在那硬物頂端的小眼上,惹得嬴政不受控制地一抖,他薄唇輕抿,狹長的鳳眸寵溺地看了一眼忘機,又好像有幾分愉悅和自得。 忘機將蜜xue對準嬴政的硬物,這次很順利的就將高高翹起的rou冠全部吞了下去,她嬌喘一聲,甬道順利地被一點一點撐開,嬌小的身子微微顫抖,胸口的兩個奶團兒在空中劃出好看的弧線。 她被插弄地熟透了的花xue,雖然還是很極致,但足夠的貪婪,飛快地含住了整根roubang,并擠出了大量花xue深處的體液,忘機的宮口被roubang毫無阻礙的破開,她難耐的扭動著,卻帶來了更強烈的快感,“啊哈,啊,還是,還是好脹,嗚嗚,流,流出來了。” 忘機整副心神都落在嬴政的roubang上,她每一下起身,整根roubang連帶著粉紅的媚rou被抽出,每一次落下,roubang又連根沒入插進內(nèi)腔里,這個姿勢本身抽插的幅度并不大,但勝在抵得極深。 “好舒服,啊哈,太深了,插,插到最里面了。”酥軟的身體讓忘機體力消耗的很快,她原本在床上就是個憊懶的,整個身子后仰,兩只手向后撐著,卻讓男人硬物微翹的頂端更好的進攻著花xue內(nèi)的敏感點,平坦的小腹也微微顯露出痕跡。 連續(xù)數(shù)十次的上下起伏,已經(jīng)讓忘機又高潮了兩次,潮吹了數(shù)股陰精,她高潮間隔的時間早就越來越短,弄不了兩下就開始顫抖,嬴政還是一點射意都沒有顯露。 忘機起伏的節(jié)奏越來越慢,蜜xue變得欲求不滿,敏感點渴望被粗暴的對待,空虛感從脊骨的末端直沖大腦,“嗚嗚,阿政,你,你動一動好不好,干我,里面癢,嗚嗚,花xue里面好癢?!?/br> “念念乖,把手給我?!辟穆曇粲行┥硢?,磁性的不像話,色氣勾人,他掐著忘機不盈一握的皓腕,就拉著她往自己身上撲。 忘機趴在嬴政身上只能嬌喘,說不出一句話,高挺堅硬的巨大硬物嵌在她身體里,容不得她思考,女上的姿勢深得可怕,他的勁腰每次挺動都仿佛帶著能頂穿她zigong的力度。 狠狠地,毫無憐惜地,忘機的花xue被劇烈的撞擊,一下一下,宮口根本沒有合攏的機會,急促的收縮卻只能讓嬴政更爽。 花xue和roubang相連處的體液被干成白沫,忘機的身體早就沒了力氣,她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只剩千回百轉(zhuǎn)的媚rou還在本能的吞吐吮吸,渴望更多的愛撫。 等到嬴政終于忍不住,把一股一股的guntang白精射進忘機柔軟內(nèi)腔的時候,她早就因過于強烈的快感暈了過去。 ============================================================================== 政哥知道師哥在外邊守著,不僅不會讓他加入,一想到怒氣值還會漲一截 但是,女鵝跟師哥打情罵俏的時候,政哥會直接我行我素加入,這是帝國組3P的標準結(jié)局,不存在其他任何可能。政哥只吃獨食,另外勉強接受多一個師哥,政哥是所有男人里最霸道,最雙標的沒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