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笏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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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日子太過平淡,又或許是因為什么別的,沉照溪與蕭瑾蘅二人時常拌嘴,最后演變成吵架。 起因只是少喝一盅藥這種雞毛蒜皮的瑣事,卻吵著吵著就吵到別的事情上。 于是沉照溪就單方面開始翻起了舊賬。 像是幾年前游街時,好好的氛圍全被蕭瑾蘅破壞;又或是再早些,蕭瑾蘅帶她上屋頂那次,不僅將沉照溪驚著還兇了她;還有蕭瑾蘅尚且是郡主時,對她幾番折辱,用蠟滴出的痕跡過了好些年才慢慢消退…… 蕭瑾蘅本只是與沉照溪拌嘴的嗓門大了些,哪知道她竹筒倒豆子般說了這么多。 原是委屈她,受了這么多還一聲不吭。 “你受了這么些委屈,我給你賠不是。往后也莫要忍著了,大不了往后不同我好就是?。?!” 這話一出,沉照溪愣了好久,最后生生單手將那好幾斤重的雕鳳易硯舉了起來。 “昏君!昏君!蕭瑾蘅你就是個昏君!” 蕭瑾蘅以臂護(hù)頭,整個人縮在御座一角;“是,我就是了!你砸!我死了也算了去禍害!你流芳百世不辜負(fù)沉家門楣!” “蕭瑾蘅!”一手難支,沉照溪抖了抖,轉(zhuǎn)而用雙手扶著;“我真砸了!” “你真要喪妻了!”蕭瑾蘅將自己團得更緊些。 沉照溪被她氣笑,胸口起伏了好半天都說不出話。 “你……你……好啊,我去找別人!……” “沉照溪!”蕭瑾蘅伸頭,見沉照溪作勢欲打她又悻悻縮了回去;“不要……” 實在聲音太小了些,沉照溪沒聽清;“什么?!” 她還是默默放下手中的硯臺,雙手勾在腰間的金玉銙帶上。 “哼!什么什么?!”蕭瑾蘅抓起身邊的錦枕護(hù)住自己的頭;“往后你叫我給你好臉色……是不能了!” 沉照溪挽起官袍的袖口,抄起御案上的象牙笏板就向蕭瑾蘅走去。 “你服個軟,就這么揭過去?!?/br> “不認(rèn)!” 沉照溪將錦枕撥開,迫使蕭瑾蘅直視自己。 “做什么?!”蕭瑾蘅眼神四處游走,就是不落在沉照溪的身上;“是你變了還是卸下偽裝,怎的成這副模樣了……” 她雖嘴上嘟嘟囔囔,卻也實打?qū)嵉睾鲜纸o沉照溪作揖。 沉照溪挑眉;“我可不懂你是什么意思,若是想認(rèn)錯便說出來;你這樣像是要討些什么,我可什么都沒有?!?/br> 肯對沉照溪作揖,在蕭瑾蘅看來已是服軟;她也說了不少重話,再讓自己低叁下氣地求人原諒自是不可能的。 再吵也是不好,無法挽回那就慘了。 頂著沉照溪的怒意,蕭瑾蘅默默向旁挪動;正當(dāng)她覺得自己能走掉,此事也就此作罷時,那象牙笏板又?jǐn)r在她的眼前。 “啊——” 殿門外前來找蕭瑾蘅議事的蘋兒聽到這動靜抱著奏表的手猛然收緊,滿是詫異地用眼神詢問守在門口的禁軍。 那禁軍搖了搖頭,一切盡在不言中。 “鄭鶯啊……這聲音……陛下是被打了?!” 鄭鶯聳了聳肩,倒是比蘋兒淡定些;“大人在陛下身邊這么些年,還分辨不出聲音嗎?” “說了多少次別叫我大人……”蘋兒踮起腳,想向殿內(nèi)看又是不敢;“怎么回事?雖然這幾個月陛下同沉珺多有拌嘴,可這…怎么還挨了打?……” 鄭鶯微微上前,低頭湊到蘋兒耳邊;“昨日沉珺不是沒宿在宮中嘛,今日早膳時陛下就要了些自己喜歡的。沉珺讓人煎的藥是全都倒掉了?!?/br> 只是些藥,沒什么大不了的。 怕是還有什么…… 蘋兒如此想,立即騰出只手拉了拉鄭鶯的護(hù)腕,對左右道:“都先退到階下,一會再說罷……” 屋內(nèi)火熱,外頭的動靜自然一概不知。 蕭瑾蘅的褻褲早就被扒了下來,臀瓣上布滿紅痕,深深淺淺,縱橫交錯。 “沉照溪!……照溪……照溪……沉jiejie……停下……停……” 倒不是蕭瑾蘅怕痛,實在是不知沉照溪有心還是無意,總將那象牙笏板抽打在兩腿間的那處敏感之地。 灼痛之余,一股酥麻感更是不合時宜地從尾骨延伸至四肢。 沉照溪抿著唇,抬手又落;“先且認(rèn)個錯?!?/br> 蕭瑾蘅也來了脾氣,雙眼一閉,咬著牙硬是不吭聲了。 又是幾下,沉照溪卻突然停手。 沒有想象中的如釋重負(fù),蕭瑾蘅的心中似乎突然空了一塊。她睜開眼,用余光悄悄打量著身后的沉照溪。 沉照溪低著頭,久久不動,似是在盯著什么打量。 “嗯?!還敢動?!!” 蕭瑾蘅屏息微動,卻即刻被沉照溪發(fā)現(xiàn);不甘心地哼了聲,又將頭轉(zhuǎn)了回去。 “這樣都能濕嗎?” 沉照溪嗤笑一聲,中指從蕭瑾蘅的雙腿間輕輕帶過。 銀絲勾起又?jǐn)?,與拇指并在一起,而后慢條斯理地碾磨著。 “蕭瑾蘅……叫我該怎么說你?” 她將手指狠狠按在泛紅的痕跡上,引得臀rou盡數(shù)繃緊。 “yin蕩胚子!” 沉照溪掐著蕭瑾蘅后頸上的軟rou,整個人從后附上。 盡管身上的衣料是綢面的,在此時貼上蕭瑾蘅的rou體依舊覺得粗糙。 又引來一陣壓抑的抽吸。 不知因疼,還是因欲。 蕭瑾蘅也一時糊涂,竟開始暗自埋怨起自己怎的會這般容易便濕了身。 看著她諸多思緒盡浮于臉上,沉照溪心中氣消不不少,在蕭瑾蘅看不見的地方甚至還有了絲笑。 “你要是再想認(rèn)錯,我可不會答應(yīng)了?!?/br> 肩頭一顫一顫,蕭瑾蘅咬著唇,依舊不肯吭聲。 “你最好能這般硬氣下去。” 說罷,笏板對著微張的軟rou抽去。 沉照溪將力度掌握的很好,不至太痛,亦不會取悅到蕭瑾蘅。 “嘶——” 額頭上因疼痛滲出的汗水一滴滴砸在手背上,還有些順著眼角流進(jìn)眼眶,又是陣火辣辣的疼。 蕭瑾蘅閉著眼睛,早就不希望沉照溪能給她幾分歡愉,只求能快些結(jié)束這等折磨。 沉照溪卻不以為此,雙指夾住那嬌嫩的小花核;先是來回?fù)芘笥钟麧u用力,轉(zhuǎn)而成了碾壓。 這處向來是最為敏感的,平日里輕輕一碰都會引得蕭瑾蘅抖上許久。 如此這般,她又怎么受得了? 沉照溪沒有動幾下,蕭瑾蘅便難以支撐,重重趴在臥榻之上。 “哦?這是怎么了?”沉照溪眉尾微挑,抽出濕漉漉的手再度往蕭瑾蘅的臀瓣上拍;“何時變得這般羸弱?” “沉照溪……輕點…嗯……疼……” “疼?” 沉照溪的一只腿擠進(jìn)蕭瑾蘅腿間,整個人俯跪在她的身上。 放在后頸上的手緩緩向前滑去,又抵著下頜收緊,再收緊…… 直到蕭瑾蘅額角的青筋越來越明顯,隨著吐息鼓起,收縮,循環(huán)往復(fù)。 “應(yīng)該是舒服吧?” 蕭瑾蘅的喉嚨被沉照溪扼著,好半天都說不出話;“沉……照溪……” 她實在想不明白,沉照溪怎的突然有這么大的力氣。 某一瞬間,蕭瑾蘅真有種自己要死掉的感覺。 “疑惑我的手勁為什么會這么大?”沉照溪突然湊近,兩人的唇幾乎緊挨著;“幼時,光是控筆我就練了叁年,日復(fù)一日不曾斷過。蕭瑾蘅……”她漸漸松了些力道;“這只手的每一寸力,我都知道怎么用……” 那之前呢? 青澀又時常叫累,又是怎么回事? 沉照溪很快又吻上她的唇,蕭瑾蘅問不出口。 呼吸交織,相融。 蕭瑾蘅瞇著眼,只覺得腦中愈發(fā)混沌,手腳癱軟,滿心只剩下沉照溪。 以至于在沉照溪的唇離開自己時,蕭瑾蘅下意識側(cè)身,揪著她的領(lǐng)口,將自己送上。 “嘖,這是不準(zhǔn)備呼吸了?” “還要……” 蕭瑾蘅不知饜足般汲取著沉照溪的一切,固執(zhí)地次次加重,加深。 唇上有些疼痛,口腔里也有些血腥味,大概是蕭瑾蘅將自己的唇咬破了;沉照溪無奈,卻也只好縱容著她。 “想要嗎?” 綿長的一吻畢,沉照溪與蕭瑾蘅的額頭相抵,喘息也難免有些急促。 “想……想要……”蕭瑾蘅不自覺地舔著唇角,似是還在回味。 蕭瑾蘅的這副模樣,沉照溪自當(dāng)無比享受,用指尖戳了戳她的腰窩;“轉(zhuǎn)過來,腿分開些。” 沉照溪本來已經(jīng)收回了手,見到蕭瑾蘅因牽動方才被打的地方而吃力地挪動,不免又伸出小臂,給她借力。 “哼!”蕭瑾蘅冷哼,此時又因疼痛而逐漸從情欲中抽離;“你打我,現(xiàn)在又哄我挨……挨cao……哪有這樣子的?!” 她瞟了眼沉照溪的表情,見她緩和不少,于是放心將那笏板踹到地上。 許是力氣大了,笏板的一角磕到地面,似有碎屑濺起。 沉照溪忙地?fù)炱?,蕭瑾蘅亦是也將身子湊了上去?/br> “你!……蕭瑾蘅!”沉照溪怒視;“你明明知道這笏板于我多重要!” 她能入朝是經(jīng)自己,經(jīng)蕭瑾蘅,經(jīng)很多人多年努力,這只笏板即是象征。 沉照溪向來寶貝它。 “才這么些高度……怎的就碎角了……”蕭瑾蘅喃喃著偏過頭,向沉照溪遞出雙手;“打……打罷……” 沉照溪狀似氣極,語氣比霜雪還要冷上幾分;“跪好了,腿分開!” “腰背挺直!手背到腦后去!” “看著我!不許低頭!” “……” 照著沉照溪的要求調(diào)整了好半天,蕭瑾蘅只覺得自己越來越像那快入蒸屜的秋膏蟹,耳尖的熱蔓延全身,而后不停升溫。 雖沒繩子縛住手腳,依舊叫她很是羞恥。 蕭瑾蘅能咬著自己的下唇,這大概是沉照溪唯一默許的。 “不錯,保持住?!?/br> 沉照溪搬來一只圓凳,坐上后抱著手臂不住地上下打量著她。 真好。 就算是這副模樣的蕭瑾蘅,也很好。 沉照溪心口急跳,臉上卻未顯露分毫,至多只是動了動嘴角。 “就這么濕了?”她用笏板的窄面探至蕭瑾蘅腿間,而后突然拍去。 似是有水濺到嘴角,沉照溪直視著蕭瑾蘅,面無表情地將其舔掉。 偏偏那舔的位置,還是先前她咬破的地方。 蕭瑾蘅小腹上的肌rou顫了幾下,一陣眩暈。 若是沉照溪有什么表情還會好些,這般……她受不住。 方才笏板拍上陰戶的快意也逐漸襲來,便是更跪不穩(wěn)些。 “抖什么?” 蕭瑾蘅立即穩(wěn)住身子,直起腰,再度跪好。 雙指挑開身上搖搖欲落的衣物,沉照溪握著笏板,對著蕭瑾蘅的一只乳抽去。 “啪——” 即刻,那只酥胸上便浮現(xiàn)出歪斜著的,叁指寬的紅痕。 “痛……沉jiejie……好痛……” 小小的紅果凹陷。 沉照溪用笏板缺的那角抵著蕭瑾蘅的乳尖,其上多有尖銳,的確該疼。 “總得叫你長個記性,不是嗎?” 她總算站起身來,溫暖的手覆住整個陰戶,指尖摁在不斷有蜜液流出的xue口打著轉(zhuǎn)。 這種動作無異于隔靴搔癢,蕭瑾蘅垂下眼睫,悄悄前后動著。 “看來真是太想要了……”沉照溪含著她的耳垂,模糊不清的話語多添幾分旖旎;“若是我不給呢?” 溫?zé)岬臍庀姙⒃陬i窩,難以自持的酥麻;蕭瑾蘅縮著脖子,實在癢得不行。 “求你……” 幾乎沒有思考,蕭瑾蘅能屈能伸。 沉照溪輕笑出聲;“沒有誠意哦~” 話雖如此,她還是將手指緩緩沒入水涔涔的xue中。 似乎是故意進(jìn)得很慢,蕭瑾蘅只覺得自己的每一寸都被沉照溪緩緩撫到;有些熬人,總是想要更快更刺激的。 沉照溪看穿她的難耐,又放慢了些,順著蕭瑾蘅的嘴唇,臉頰,脖子,鎖骨……一點點向下輕吻著,用柔軟的舌頭圍著早已挺立的乳間打轉(zhuǎn),而后用溫暖的口腔包裹,用齒間輕咬。 蕭瑾蘅忍不住了,松開交握在腦后的手便抱緊沉照溪。 “真是不聽話……”沉照溪稍稍后撤,余下的一手環(huán)上蕭瑾蘅的腰;“也是……那樣就不是你了……我的阿蘅……” “沉照溪!” “沉照溪——” “沉照溪沉照溪沉照溪……” 蕭瑾蘅被她刺激著敏感,是半點想法都沒有,全然下意識地喚著沉照溪的名字。 “我在……我在這里?!?/br> 沉照溪引蕭瑾蘅逐漸向臥榻上躺去,即使如此,手也沒有抽出來,亦是因著有些角度而不得不突然用力。 蕭瑾蘅倒是沒覺得有什么不妥,相反,沉照溪的這些的動作能極大程度地將她撫慰。 “瞧著當(dāng)真舒服得很……” 沉照溪瞧蕭瑾蘅仰著脖子,面上盡是情潮,唇角的笑意不經(jīng)更深些,順便幫她撥開額上被汗?jié)竦陌l(fā)絲。 “呃……沉照溪……有些有些……” 有些受不住了。 蕭瑾蘅用雙腿緊緊圈著沉照溪,蜷著身體,收緊,再收緊。 “嘶——啊嗯——嗯……” 蕭瑾蘅將額頭抵在沉照溪的頸窩,眼中有淚不受控制地溢出,片刻就將她的衣物沾濕了好大一片。 “夾得我好緊吶……阿蘅……” 手總歸還是有些酸的,沉照溪想慢慢退出,不曾想只動了一下,蕭瑾蘅便隨著猛然抖動著。 “啊——沉照溪不要——不要了不要了……” 蕭瑾蘅帶著哭腔,這下之后似是抽噎得更厲害些。 見她這副模樣,沉照溪頓時了然——想是這回對她狠了些,亦是格外敏感的。 “蕭瑾蘅,”沉照溪描摹著她的眉眼;“我在哦……” “那個……那個……”此時蕭瑾蘅也漸漸緩過些,卻因著心中的愧疚,遲遲不肯睜眼看沉照溪;“笏板的事……對不起……” 沉照溪在她耳邊輕笑一聲,又吻了吻,順帶將指尖從xue中退了出來。 “嗯……” 突然的空虛讓蕭瑾蘅哼出聲,她睜開眼,正巧對上沉照溪握著笏板看向自己,不免瑟縮了下身子。 “你仔細(xì)著瞧瞧,我手上的,可是我平常用的?” 蕭瑾蘅瞇著眼睛,奈何淚還沒干,看著全是虛影;“不是…嗎?……” “我怎舍得用那打你?!?/br> 有些傷心。 蕭瑾蘅撇過臉,重重吸了下鼻子;“原來我連個笏板都比不上……” “嗯……也不算?!背琳障橇宋鞘掕康哪橆a;“真用那個打,太痛?!?/br> 沉照溪想是方才打的地方會有淤血,說罷便撤身準(zhǔn)備尋些藥給蕭瑾蘅。 “別走!” 再回頭時,便瞧著蕭瑾蘅睫下還掛著淚,眼圈紅彤彤的,異常委屈地盯著她。 沉照溪不忍拂開她的手,點了點她的眉心,將語氣軟了又軟;“不走啊,只是去幫你拿藥,不然明兒個怕是坐著都不能安生?!?/br> “別……”蕭瑾蘅咬了咬唇;“我還要……” “哦?方才誰在那喊不要的?” 沉照溪錯愕,還是折了回去,用指腹逗弄著依然充血的小花蒂上。 “情動時隨口喊的,沉jiejie莫要當(dāng)真,嗯……” “那現(xiàn)在呢?”沉照溪在她的左胸上吻出朵暗紅色的小梅花;“緩過勁了?” 蕭瑾蘅仰著頭,將沉照溪摟得更緊些;“嗯……” “甚好?!?/br> 沉照溪扶著她的臀瓣,將她抬起些。 蕭瑾蘅用額頭抵在沉照溪的肩上,閉眼感受著沉照溪每一次動作。 粗重的喘息混雜著呻吟,是自己的,抑或是沉照溪的。 都不重要了。 之前因為什么拌嘴呢? 好像也忘了。 若沉照溪是因為之前的舊怨。 撒在她身上就是。 蕭瑾蘅睜開眼,看著沉照溪一點點從她的胸上吻下,吻過身上被抽打出來的痕跡,將自己的敏感與脆弱含入。 “沉照溪……沉照溪……”她將十指深深沒入沉照溪的發(fā)間;“我歡喜你……滿心滿意的歡喜你……啊嗯——” 沉照溪吞咽著沒有答話,帶過蕭瑾蘅的一只手與之相扣。 許久之后,沉照溪枕在蕭瑾蘅的臂彎;“我亦是,滿心滿心歡喜你的。” “換我服侍沉jiejie可好?” 蕭瑾蘅眉眼彎彎,伸出舌尖,將沉照溪唇角的晶瑩舔去。 呼吸再度交纏。 時日總還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