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play+cao弄小陛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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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披風(fēng)送來,又過了小半炷香的時間,蕭瑾蘅才悠悠起身,欲往外走去。 “欸!不是說下棋的……”沉照溪捏著蕭瑾蘅的衣擺,低聲嗔道:“連棋盤都沒有,方才扯的謊,現(xiàn)在看你怎么圓,怕不是會被宮人私下議論……” “誰敢?倒是沉jiejie,臉皮怪薄?!?/br> 瞧著沉照溪又想抬手打她,蕭瑾蘅忙地又坐了回去。 “不過呢,我定是不會叫沉jiejie為難的。” 將座下的軟墊移開,又沿著木板探了片刻,便聽一聲細響,接著就瞧見那座箱內(nèi)竟然放了不少東西。用來消遣的話本、小鏡,甚至匕首、袖箭……足足有半臂之深,一應(yīng)俱全;而放在最底下的,赫然就是一副棋盤。 沉照溪看著蕭瑾蘅一樣樣將東西拿出來,而后顯擺似的在她面前賣弄,頓時啞然;“……你給每輛馬車都準(zhǔn)備了這些?” “怎么會?!”蕭瑾蘅將那匕首開開合合,看起來很是滿意;“若是藏了刺客該如何!這是獨獨為沉jiejie準(zhǔn)備的。” 沉照溪冷哼,將圍上披風(fēng)便撩開車簾,臨走之時她回頭對蕭瑾蘅無聲比了個嘴型;【今夜就去刺殺你?!?/br> 讀過唇語,蕭瑾蘅沒有半分惱,反倒是用食指抵著嘴唇低聲笑著。 她當(dāng)真期待得很,今夜沉照溪又該如何‘刺殺’自己。 如此念著,就連處理公務(wù)都要比平日快些,不僅早早便熄了燭火,蕭瑾蘅還特意將宮娥打發(fā)得遠遠的,守在自己屋子附近的禁軍也減了不少。 放了這么些水,又憑著這張臉,沉照溪輕而易舉地便溜入蕭瑾蘅的房中。 沉照溪自認走路毫無聲響,殊不知蕭瑾蘅險些憋不住笑。 手才撩開床帳還未探到蕭瑾蘅的身上,沉照溪的手腕便被扣住,頃刻失了平衡跌在床上。 蕭瑾蘅順手解了襦裙,又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我只說今晚對弈,怎的還招了個小賊?” 沉照溪還想掙扎,卻只是徒勞,蕭瑾蘅增上幾分力道后便再也動彈不得。 “感覺出來了,沉小賊向辰討教過三五招式?!笔掕扛皆谒亩?,得意從唇齒間不斷溢出;“可辰只是在機關(guān)術(shù)上有所造詣,其余的……我都要比她厲害些,你要不跟我學(xué)吧,嗯?” 話音未落,便是布料被撕碎的響動,在漆黑的屋室被無限放大。 “你放開我!” “放?”蕭瑾蘅嗤笑,用撕下來的綢緞將她的雙手縛緊;“可你是刺客,又長得這般;我自然要好好審你,慢慢審。” 沉照溪偏頭,輕咬了下蕭瑾蘅那在自己臉上肆意撫摸的手指。 她雖不自在蕭瑾蘅這般輕薄自己,可還是將聲音放輕些,徐徐引誘;“若我是來與小陛下對弈的呢?” 蕭瑾蘅將她翻了個身,指尖繞沉照溪背上的蝶骨畫著圈;“好啊,那便是別的玩法?!?/br> 順勢也褪了自己身上的衣裳,蕭瑾蘅又將榻幾上放著的玉石燈點燃;幽黃的燭火正好能照上整張床榻,不顯刺眼。 “往些年無所事事,便跑遍四海,尋來這副青黛石與金絲硨磲制成的棋子?!笔掕繌挠窈兄心沓鲆蛔?,另一只手拍了拍沉照溪的玉臀;“用肘撐起來些,屁股撅著,若是棋子掉了便算我贏?!?/br> 雙手被束縛住用肘撐著本有不易,好不容易穩(wěn)住棋子又寒涼,在放到沉照溪腰窩時便讓她打了個寒顫,險些就此滑落。 “蕭、瑾、蘅!” “嗯哼~” 沿著沉照溪的腰身擺了十幾顆,蕭瑾蘅這才停手,轉(zhuǎn)而向那rou縫探去。 幾月未見,那處又生出些許細軟的絨毛,手感亦是好極了。 指尖擠進花縫輕蹭幾下,便聽得水聲汩汩,沿著蕭瑾蘅的手指,勾出長長銀絲。 “唔嗯……” 沉照溪咬著唇,極力克制著身體的抖動;蕭瑾蘅不時碰到那腫脹的花核,便聽得棋子碰撞的清脆。 更讓她心頭一緊。 蕭瑾蘅將手指抵在xue口,卻不急著進去,就這般感受著那一張一合的邀請;“沉jiejie要不認個輸?便不必如此熬著?!?/br> 沉照溪只覺空虛難耐,下意識扭動著臀蹭弄蕭瑾蘅的手指,可嘴上卻半點都不服軟;“……啊嗯~~~絕…不!” “嘖,口是心非的毛病什么時候能改?!” 雖這般說,蕭瑾蘅還是將雙指并起,緩緩?fù)迫?,意欲撫平每一處褶皺?/br> 每入一點沉照溪的腿便軟上幾分,直至手指盡數(shù)沒入,棋子的撞擊聲也愈發(fā)頻繁。 “要掉咯。” “才…沒有……” 沉照溪喘著粗氣,盡力將自己的玉臀撅得更高些,似乎這樣就能讓那些棋子穩(wěn)穩(wěn)呆在腰窩中。 蕭瑾蘅樂得欣賞這副模樣,尋到陰壁上的那處粗糙,便勾起指尖,緩緩扣動著。 “啊嗯~你…慢些……” “慢?沉jiejie的身體可是渴求得很吶!” “唔……會掉……掉……” 蕭瑾蘅的聲音因著情欲而染上幾分沙?。弧暗??掉了有什么不好?大不了輸一次,可沉jiejie會比現(xiàn)在快樂許多的……” 就差一點,沉照溪就快被蕭瑾蘅蠱惑。 “不要……呃~快些……快些~” 她覺著自己愈發(fā)貪心,如今這般緩緩撫慰,竟是遠遠不夠;念及至此,媚rou又將蕭瑾蘅的手指咬得更緊些。 手上又加了些力道,蕭瑾蘅便瞧著那對蝴蝶骨不止地抖動,翩躚欲飛,她愈發(fā)覺得這更像是在折磨自己。 “罷了罷了,沉jiejie輸不得,輸不得!” 蕭瑾蘅率先認了輸,等不到棋子撤下便壓在沉照溪的身上,加快了手指勾動的速度。 不過十幾下,沉照溪便仰起頭,顫抖著xiele身。 “放……放開我吧……” 沉照溪呵氣如蘭,艱難地翻了個身。 乖乖將綢緞解開,又將寶貝棋子收拾好,蕭瑾蘅看著胸前的壓痕,暗罵自己總是沉不住氣。如此一分心,自然忽略了沉照溪已然從高潮的狀態(tài)抽離,向著她緩緩挪動著。 “在想什么?” “在想我什么時候不會這般急色,欸?!” 說話間,沉照溪的手指便靈活地鉆進蕭瑾蘅那早就濕透的xiaoxue。 “這般濕,大抵是這輩子都做不到了。” “哼~”蕭瑾蘅自然沒有半點羞意,左右搖擺著腰肢便引沉照溪的手指往自己的敏感撞去;“沉jiejie有本事說這種話不要臉紅啊~啊嗯……好舒服~” 見她這般做,倒讓沉照溪有些無措;“哪……哪有?!” “好,沒有……沉jiejie快動一動,快些cao我,啊嗯~” “你,你閉嘴!” 沉照溪用空閑的那只手默默地捂住臉,天知道為什么挨cao的是蕭瑾蘅,可自己總是比承歡時還要羞。 莫不是幾個月未見,生分了? 許久,沉照溪似下了什么決心般俯身向前,對著蕭瑾蘅的唇瓣略顯粗魯?shù)赜挚杏忠А?/br> “你……你你等著!” “啊嗯~等著呢~” 沉照溪咬銀牙,將全身的力氣都匯聚在指尖,不過幾下便惹得蕭瑾蘅一陣痙攣。 “啊——好爽……好爽!沉jiejie我,呃——” 沉照溪并沒有就此停手,反而又加了些力道,在蕭瑾蘅的敏感上扣弄著。 蕭瑾蘅只覺腦中一片空白,四肢都聽不了使喚。 還從未有過這般招架不住,生出求饒的心思來。 她張了張嘴想讓沉照溪停下,發(fā)出的卻是一浪高過一浪的呻吟。 xue口脹得愈發(fā)厲害,直至控制不住。 一道清液順著沉照溪的手指一同噴出,濺在了她的臉上。 對此,蕭瑾蘅自然有感覺,奮力地抬起頭,卻正好看見沉照溪蹙著眉用手指擦著臉上的潮痕。 “嗚!” 她無助地癱倒在床,卻聞吮吸手指的響動。 沉照溪難得露出些狡黠,輕吻著蕭瑾蘅的唇角。 “這回,我可算是刺到小陛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