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丸(微h)
昏暗的密室里傳來令人面紅耳赤的低喘聲。 肩膀上被她咬的地方傳來劇痛,有細小的血珠冒出,這點小傷對刀劍傷痕遍布全身的陸之行來說無足輕重,所以他根本不在意。 “陸之行你忘了南越那個女人怎么對你的嗎,怎么現(xiàn)在又想跟我做這種事?” 沉若瑜雙手被束縛,只能眼睜睜看見他用長劍割破自己的衣裳。衣帶滑落的瞬間。胸前白皙的皮膚感受到一陣涼意。 青年看向她的眸子并沒有染上情欲,顯然他沒有動情。 南越的記憶涌入腦海,陸之行忍著不適反駁道:“我沒忘,也正是因為我記得那些人是怎么對我的,我才會覺得女人惡心?!?/br> 陸之行沒忘那個女人跟他的兒子是怎樣對他發(fā)號施令讓他像條狗一樣在南越貴族面前像條狗一樣用四肢爬行的,也沒忘記那些人是如何羞辱折磨自己的。 在南越皇宮里經(jīng)歷過的一切是他此身無法忘卻的夢魘,他也曾在深淵里渴望別人的救贖,但所有人都將他視作恥辱,就連他一直敬仰的血親也是。 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他才會感謝當(dāng)年的沉星淮,雖然只是一個冷硬的餅卻給了自己生的欲望。如果沒有當(dāng)初的沉星淮就不會有后來聲名顯赫的陸之行,自己這般奪目難道配不上善良的沉家小公子嗎? 至于為什么要跟沉若瑜做這種事,陸之行覺得應(yīng)該是發(fā)泄自己的怒火罷了,他就是不想讓她好過。 誰叫她頂撞自己,嘲諷自己甚至戲耍愚弄自己。沉若瑜開心的時候就可以說兩句好話哄他,心情不好的時候連他路過她身邊時她都假裝看不到他。 這女人甚至虐待自己的親弟弟,心腸到底是有多歹毒?在他心里沉若瑜就是一個招人恨不討喜的人,表里不一實在讓人厭煩。 陸之行給自己找了無數(shù)個蹩腳的理由,他甚至把上次老神醫(yī)那件事也算在了沉若瑜的頭上,總之自己就是恨她。 “從前我還對你有些忌憚,不過那個怪胎江裴知走了我這點顧慮也沒了?!?/br> 江家商賈之家最不缺錢,放眼京城甚至找不到第二個比他家更富有的家族。陸之行行軍打仗的軍餉有相當(dāng)可觀的一部分來自江家的捐獻,所以一直以來他這位世子都很給江裴知面子。 但江裴知不爭氣好像個敗家子,江家千金難求的海棠他成堆成堆的送給了沉若瑜。知道沉若瑜喜歡松鼠鱖魚,他就成天泡在后廚學(xué)做菜,甚至還在京中開了數(shù)家酒樓。 一個男人天天學(xué)做菜像什么樣子。有段時間這位怪胎還每天雷打不動的跑來拆他世子府,今天是挪一塊磚,明天就是打壞一堵墻,要不是時安攔著自己非要打斷他一條腿。 在陸之行眼里,沉若瑜壞,江裴知蠢,兩人就是一個壞一個蠢。 “陸之行,你快放開我!”沉若瑜聽到他提起江裴知心中不悅,更要命的是麒麟狀的劍柄就離自己的xue口越來越近。 男人將膝蓋強行的抵入她的雙腿之間,修長的手指又從懷中摸索出一顆深棕色的春藥。 掀開她的下裙,將那顆深色的丹藥抵在了她的微微濕透的xiaoxue入口,yin液混合著融化的藥丸淌了他一手。 這是陸之行第一次看見女人的性器,他有些陌生,或許是出于對女人的厭惡他的身子控制不住的發(fā)抖。 “外面你的小情郎都可以這么碰你,但是本世子不行是么,是不是他比本世子更好?既然你討厭,那我偏要這么做了。不許咬住唇,給我叫出聲來!” 將那顆春藥塞入她的體內(nèi),溫暖又潮濕的媚rou嫣紅,此刻緊緊吸附著他的長指。指尖刮過xue中的軟rou,又毫無章法的在里面頂弄,惹得少女不住的往后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