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活過
“就憑你也配說我阿姐的不是?我阿姐便是這世上最好的女子?!?/br> 沉若瑜是他的死xue,誰都不可以說她的不好。 銀色的面具下男人笑的戲謔,他從腰間掏出長鞭狠狠地打在了沉星淮身上,“我本想憐香惜玉,但是你實在是不聽話。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階下囚而已,你想要活命就要聽話,等我拿到我想要的自然會放了你?!?/br> 一記鞭子重重的打在沉星淮的身上,被打那處頓時皮開rou綻。沉星淮臉色發(fā)白,身上疼的冷汗涔涔。他咬住下唇,“呵……你想要什么?你跟陸之行又是什么關(guān)系?因愛生恨?” 男人的身上沒有任何一樣可以表明身份的東西,除了那張?zhí)卣髅黠@的銀色面具。他的穿著,以及配飾都是最普通的那種,叫人看不出任何的破綻來。 沉星淮隨口一句譏諷的話仿佛說中一般,男人一言不發(fā),半晌才道:“我提醒你知道的太多活不久。還有啊,要不是親眼看見你私會裕親王世子,我還以為你喜歡的是你jiejie呢?!?/br> 面對男人回敬的話語,沉星淮沒去爭辯。一來他說的是事實,他就是喜歡自己的jiejie。二來,男子身份不明,說多了怕是會對沉若瑜不利。 而遠在沉府的沉若瑜,現(xiàn)在正因為弟弟的事忙的焦頭爛額。 她找來小六問了沉星淮的行程,確定了他失蹤前是去找陸之行的。對于找陸之行做什么,小六則閉口不提,只說自己不知道。 見實在問不出什么東西,她讓小六先回去休息,自己又折返回沉星淮的房間查找他近日往來的書信。 “瑜瑜要不要吃點東西,你看你跑前跑后的忙壞了吧?”江裴知找了個木凳坐了下來。他本想幫忙,但沉若瑜卻讓他不要亂跑,他不幫倒忙就不錯了。 沉若瑜一邊翻看著沉星淮近日的書信,一邊搪塞道:“我不吃,你要是太閑你就去后院找蘇荼,你可是為他贖身的恩客?!?/br> 江裴知一聽頓時來了精神,他站起身:“不是吧,那個蘇荼現(xiàn)在居然在你家。去他媽的真不要臉啊,都賴在沉府不走了,我來沉府都得脫層皮,他憑什么說住在這兒就住這兒?” 贖身時本就是想氣氣陸之行,誰叫他猖狂到目中無人。沒想到這個蘇荼現(xiàn)在居然來找瑜瑜了,一個出身低微的妓子也敢纏上瑜瑜? 江裴知越想心中越氣,他卷起袖子就往后院的方向跑:“沒事瑜瑜,小爺這就幫你把他打跑?!?/br> “別去了,我留著他是因為他有些利用價值。”沉若瑜及時把人叫了回來,最起碼蘇荼那張跟弟弟很像的臉后面說不定會派上些許用場。現(xiàn)在看看江裴知,她與他完全是兩個性子的人,為什么最后會成為朋友沉若瑜自己都說不清。 “好吧,那我不去了?!苯嶂襾硇└恻c吃食又重新坐回自己的小木凳上。 “年關(guān)將至,你不學學做生意到處跑什么?我記得你明年就該到娶妻的年紀了吧,也該成家立業(yè)了?!?/br> 沉若瑜的這段話讓一向嬉皮笑臉的江裴知面容愁苦起來,他嘆了口氣,一本正經(jīng)的道:“哪里是我不想成親,我名聲在外誰家會把姑娘嫁給我?” 就連沉太師都不肯讓他進沉府,可想他江裴知真是狗都嫌。 像時想到什么似的,江裴知把胳膊架在沉若瑜的肩膀上,故作輕松道:“我說瑜瑜啊,你我名聲都不怎么好聽,要不你跟容厭退親我倆湊夠過得了,你跟小爺在一起,你以后就是這京中最大的商鋪老板娘了?!?/br> 沉若瑜扭頭看了他一眼,要不是他說這話時一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她還真就當真了。 “別鬧了江少爺,我這邊毫無頭緒你還有空說笑。你還是快些回府吧,我要去趟陸之行的府邸?!?/br> 沉星淮的信件被人清理過,什么有價值的線索都找不出?,F(xiàn)在唯一可能知道銀色面具男身份的只有陸之行,為了弟弟她準備去趟裕親王府。 她不管那人是何方神圣,總之任何人都不可以動她弟弟。 快要到23年了,大家新年快樂,新的一年也要平平安安,事事順遂!明天大概率有陸之行番外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