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情侶的時候別過界(h)(溫彌亞個人篇)
“我想起來了,”在她們兩個靜坐著看書的時候,杜羽忽然說,“當(dāng)時那個很眼熟的人?!?/br> 聞溯茫然地抬頭:“什么?” “就是我在那個樹林里看到的男生,”杜羽向她解釋,“我才想起來,他好像在神學(xué)院挺出名的。” 她聽見對面的聞溯好似興趣缺缺地“哦”了一聲,然后有些不自然地想把話題轉(zhuǎn)移到她們在看的書上,可惜被傾訴欲忽起的杜羽打斷了。 “那個人好像叫溫彌亞,我聽說有挺多omega討厭他的,覺得他,嗯,”alpha少女發(fā)現(xiàn)那微妙的風(fēng)評確實(shí)難以啟齒,頭一次私下談?wù)撍艘沧屗行┴?fù)罪感,于是臨時又補(bǔ)救了幾句,“也有不少alpha大張旗鼓地追求他的。” 聞溯能做的就是盡量保持一副事不關(guān)己但又漠不關(guān)心的表情,還好杜羽及時止住,在好不容易松下一口氣的時候,杜羽又想起了什么:“不過他好像已經(jīng)有了伴侶?!?/br> 被向來不關(guān)注社交的杜羽知道了這件事真是讓人猝不及防,聞溯只能微笑著附和:“是嗎?怎么這種有些私密的事你都知道?” 于是杜羽回答道:“我看到學(xué)院論壇上有很多人在談?wù)?,都在問那個人是誰。好像因為他們覺得他最近在糾纏某個人氣很高的alpha,然后突然就公布自己有了個伴侶讓人挺好奇的吧。” “公布?”聞溯很敏銳地抓住了這個詞,重重地重復(fù)。 杜羽以為她對這種花邊新聞感興趣,便將她的終端打開,在搜索欄敲了一下,點(diǎn)開個人賬號,把最新一條動態(tài)展示給她看。 界面上是一張構(gòu)圖簡單的照片,里面是一雙按在書封上十指相扣的手,最上方附帶著一個可愛的歡呼表情,雖然沒有任何文字,但任誰看了都覺得那喜悅之情抑制不住。 “最近總感覺看什么都眼熟,”杜羽嘀咕,“這張圖我也有似曾相識的感覺?!?/br> 不管是作為背景墊著的書,還是被纖細(xì)手指緊緊纏住的手,聞溯也都很眼熟。 ——那是當(dāng)然的,因為書是她前幾天剛借的,現(xiàn)在還在包里,手是她自己土生土長的。 聞溯把腿邊的背包悄悄踢遠(yuǎn)了一點(diǎn),那本書猶如定時炸彈一樣擾得她坐立難安。 “還是別管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了,”她快要把頭埋入書里,“先學(xué)習(xí)吧?!?/br> “嗯?!倍庞鹇犜挼厥掌鸾K端,抬頭剛想要和她說些什么,忽然眼睛睜大起來。 從背后繞過的手臂將她的脖頸緊緊環(huán)住,溫?zé)岬募∧w貼近時沁著蜜桃般的甜香,她的肩膀垂下柔軟的金發(fā),與此同時來人在她耳邊撒嬌般輕喚:“找到你啦?!?/br> “不可以在公眾場合抱住我,不可以在別人面前叫我‘親愛的’,不可以趁我睡覺的時候偷拍照片,更不可以把照片傳到社交網(wǎng)絡(luò)上······” 在自己的職工宿舍里,聞溯一口氣說完這一大串“不可以”后,對面的omega頭垂得越來越低,軟軟的長額發(fā)將他的眉眼遮擋起來,看不清表情。 “聽到了嗎?”她終于察覺到他漫長的沉默,止住話頭提問。 在他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一邊抱著她一邊叫“親愛的”后,聞溯費(fèi)了很大力才將他從那狼狽的場面中拖走,根本不敢去回想杜羽的表情。 溫彌亞抬起頭,壓著點(diǎn)哭腔顫抖道:“可是jiejie你叫瑞思學(xué)長也是‘親愛的’,我就不可以嗎?” 這確實(shí)是她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但是聞溯依舊很不憐香惜玉地反駁:“溫彌亞,我們是假扮情侶,這不一樣?!?/br> “我不能抱你嗎?” “不可以?!?/br> “在jiejie的朋友面前也不行?” “在哪都不行?!?/br> “可是這樣別人怎么會相信我們是情侶呢?”他注視著她,有些委屈地咬唇。 聞溯頗感麻煩地扶額:“親密動作也要有度,我們可以裝,但不要過界?!?/br> 在短暫的寂靜后,溫彌亞從椅子上起身,迎著聞溯的目光提起裙子坐在了她的大腿上。 他環(huán)著她的肩膀,輕聲說:“這樣算過界嗎?” 今天他顯然是好好地打扮了一番來找她的,裙子是她最喜歡的墨綠色,掐腰修身,如花苞般綻放的裙擺綴滿蕾絲,腰間的系帶垂至腳跟,此時繞在了她的腳踝處。 溫彌亞從上至下地看她,湖藍(lán)色的眼眸倒映著她的臉,他用額頭輕輕貼緊她的額頭,問:“這樣呢?” 被香氣甜膩的omega籠罩的感覺讓聞溯雙手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她的手懸空了一會,還是撐在了椅子上。 “我要吻你了?!彼嵵氐卣f。 這個親吻避無可避,在溫彌亞圈住的狹小范圍內(nèi),他甚至都不需要再做什么,脖頸微微一仰就能夠到她的嘴唇,然后生澀地啄吻著,無師自通地用舌頭去撬開她的唇瓣。 這算過界嗎? 聞溯的評價標(biāo)準(zhǔn)非?;靵y,這得感謝希爾和謝景昭,因為他們幾乎莫名其妙地就和她做完了很多事,并且還是以一種順理成章的姿態(tài)。 這種吻比起希爾留下的咬傷要輕得不能再輕,甚至溫彌亞還會如此實(shí)在地預(yù)告一聲,對她而言,不痛不癢。 聞溯確實(shí)不喜歡在大庭廣眾之下做親密舉動,也不喜歡被其他人窺探私生活,所以才會警告他不要過界。 但是只有兩個人在的時候,做什么才是過界呢? 在聞溯晃神的時候,溫彌亞一顆一顆地解開了自己的衣領(lǐng),精致的鎖骨與瑩白的肌膚在夕陽的照耀下染上一層柔光,再往下扯一點(diǎn)就能看到他的胸乳。 他低下頭,露出自己因為動情而微微泛紅的腺體,輕聲說:“咬我吧。” “我想要你在這些地方留下痕跡,”溫彌亞用手指點(diǎn)點(diǎn)自己的鎖骨,緊緊地盯住她,“這樣他們就知道我確實(shí)有伴侶了?!?/br> “這是你答應(yīng)過我的事,所以你會幫我,對嗎?” 牙齒陷進(jìn)腺體時,有一種被涌起的水流包圍的綿軟觸感,就像她在咬的不是rou,而是汁水豐盈的桃子一樣。 聞溯本來只想淺淺留下個印子就算了,但是那些軟rou好像有生命一樣,吸緊了她的牙齒,迸出甘甜的汁液。 被咬腺體但并不是進(jìn)行標(biāo)記的感覺宛如冰火相撞,只一下就讓溫彌亞失去了力氣,靠倒在她懷里大口呼吸,他的身體在渴望信息素的安撫,但是冰冷冷的女beta身上除了一點(diǎn)青檸的酸澀外空空蕩蕩。 雙腿交叉著纏住她的腰,他把自己繃成了一張拉滿的弓,無助地顫抖著,但久久等不到被釋放的那一刻。 好不容易聞溯脫開omega腺體的糾纏,看著那深深的牙印下意識用手撫摸了一下,懷里的omega卻驚叫起來,發(fā)著顫叫她的名字。 那樣微弱又炙熱的呼喚攪亂了她的感官,拂落溫彌亞臉上纏繞的發(fā)絲,她才發(fā)現(xiàn)他的眼眸只夠微微睜開,臉和脖頸都不自然地紅著,像被沸水燙過一樣。 在認(rèn)真履行諾言的聞溯大驚失色,她拍拍他的臉關(guān)切道:“你還好嗎,溫彌亞?” 溫彌亞一口含住她的手指,指節(jié)冰塊一樣的溫度讓他舒服了一點(diǎn),可還是頭腦昏沉,連眼前的她都朦朦朧朧的。 臃腫的裙擺早就因為他嫌熱而被一把掀開,其下潔白的襯裙被頂出一道顯眼的凸起。 聞溯頓感非禮勿視地偏開眼,稍稍活動的腿間卻感到幾分黏膩,撩開盤踞在她大腿上的裙擺,才發(fā)現(xiàn)從他身體里流出的水已經(jīng)把他們兩個的衣物都打濕透了。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