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的性向關(guān)不住鐵打的癡漢(微微h)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警惕,人工智能會 (np)、她是耽美文男主的白月光(NP)、盲光(gl 劇情向)、零落、望風
窗外是凄風苦雨,門內(nèi)是僵硬地舉著終端的聞溯。 “我馬上就回去?!?/br> 她對著終端鎮(zhèn)靜地說。 耳旁對面希爾的呼吸聲在她說完后稍稍平復(fù)下去,聞溯的腦中飛速運轉(zhuǎn),想等會解釋的話也可以說自己在和薇拉通話,畢竟她這只言片語中并沒有哪里表現(xiàn)出她是和家里的某個人對話。 很不幸的是,在她剛覺得這個理由還算不錯時,對面?zhèn)鱽砹饲瞄T的聲音,薄薄的門外傳來一道熟悉的大嗓門女聲:“聞溯!聞溯!你在家嗎?” 是薇拉,這個和她住在同一棟的朋友或許是發(fā)現(xiàn)大雨提前來到,不放心地來詢問她有沒有及時返回。 聞溯無可奈何地閉上了眼。 深呼吸后,她盡量放柔聲音哄他,因為希爾已經(jīng)被那震天響的敲門聲嚇得焦躁不安起來:“不要開門,聽到了嗎?” 既然已經(jīng)不得不要換一種應(yīng)付說法,她索性破罐子破摔地多說了幾句:“乖乖待著,等雨停了我就回來?!?/br> “看到窗外的雨了嗎?”謝景昭聽到聞溯前所未有的溫柔聲音,像是情人間親昵的私語,她正在抬起頭越過柜臺看向玻璃門外的瓢潑大雨,隨后接著不急不緩地說,“你坐在窗邊慢慢數(shù),數(shù)到最后一滴雨下完,我就回來了。” 她很快結(jié)束了這個電話,看也沒看他,翻出通訊錄劃了幾下,撥打了第二個電話。 語氣一轉(zhuǎn)變成了平時他聽到最多的熟絡(luò)再加上點無奈那種聲音:“我被困在便利店了?!?/br> 耳邊薇拉驚叫起來,聞溯偷偷地向左邊瞥一眼,在觸及到男人幽幽的目光后立刻狀若無事地繼續(xù)說:“別擔心,等雨停了我就會回去,有什么事我會給你打電話的?!?/br> “嗯,你放心,我沒事?!?/br> “謝先生剛才想說什么?” 放下終端的聞溯又換了一副表情,緊繃,警戒,甚至他嗅到了她身上壓抑起來的攻擊性。 她還是第一次這樣稱呼他,不過確實他們之前從來沒有這樣面對面獨處過。 他反問:“聞小姐覺得我想問什么?” 如果不是對面坐著的人或許是能決定她判幾年的便衣,聞溯早就對這種謎語人翻起白眼,她覺得這種套她的話的行為非常之無恥,雖然她剛才先發(fā)制人也是想套話。 她索性沉默不語,就這樣默默看著他,大有幾分反正挑起話頭的不是她的意思。 謝景昭的頭發(fā)還在滴水,而他就這樣任由那些水珠從散開的領(lǐng)口滾入若隱若現(xiàn)的肌膚中,仰著頭松松垮垮地靠上柜臺,沒了剛才端坐的樣子。 一瞬間,沉默寡言那男的又好像變成了一眼輕佻那男的。 聞溯在他瞬間無縫切換風格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忍不住默默向離他更遠的方向挪了挪凳子。 這細小的動作逃不過他始終注視著她的眼睛,謝景昭似笑非笑地開口:“聞小姐怕我嗎?” 你正常點我就不怕了,聞溯心想,嘴上還是客客氣氣地:“怎么會呢,但是謝先生和我非親非故,忽然進行這樣的對話確實讓人不太舒服呢?!?/br> 如果可以,她會說親親小店下班了呢有問必答的是客服小聞不是我哈。 “聞小姐前天和我說你沒有男女朋友,對吧?” 好像確實有這么個事,但那時候聞溯被社死事件沖昏腦袋,著急溜走才隨口說了句沒有。 所以這次聞溯就學會了微笑著回答:“我為什么要和先生你報備我的感情情況呢?” 隨后她聽見他如談?wù)摯巴獯笥暌话阕匀坏恼Z氣說:“因為我想向聞小姐求婚。” 轟隆隆的雷聲伴隨著閃電劈開細密的雨幕,刺眼的白光一剎那把這片昏暗的空間照亮,讓聞溯看清了他的神情,專注而晦暗,即使唇角輕輕勾起也化不了攀上她脊背那油然而生的寒意。 聞溯的裝聾作啞在他意有所指的一句“我知道你聽到了,表情是騙不了人的”后立刻被擊垮。 “謝先生,是這樣的,”她都想掐自己一把來讓自己確認不是在做噩夢,“我們好像才說過兩三次話?” “是的。”他點點頭。 “這種玩笑很沒意思的?!?/br> “我沒有在開玩笑。” 他接著說:“我記得聞小姐說過,如果要找伴侶的話,你更偏向男性beta?!?/br> 在謝景昭的注視下,聞溯艱難地翻遍記憶,終于模模糊糊想起好久以前在收銀時應(yīng)付薇拉的好奇心時隨口說了句“我覺得beta就很不錯,沒有發(fā)情期,最好是情緒穩(wěn)定,有編有房”,但那是她從藍星來還沒改掉胡言亂語的習慣,對著藍星上的父母催婚她都能編出一串普通人類難以到達的標準,最后把他們氣得要和她斷絕關(guān)系。 聞溯記得當時薇拉還驚訝說情緒穩(wěn)定的公務(wù)員beta這聽起來也太無聊了,她聳聳肩回答我本人就是個平平無奇的女beta呀。 現(xiàn)在,平平無奇的女beta聞溯要為她的言行負責,一邊震驚于居然有陌生人真的記住了她的鬼話,一邊絞盡腦汁地組織語言去婉拒這荒唐突然的求婚。 “我確實這樣說過,但是,”她支吾著,“或許,可能,也不一定非要是beta?” “性向是流動的嘛?!甭勊蒉涡?。 見a說a話,見b說b話,如你所見,聞溯有一套靈活的話術(shù)來拒絕脫離單身。 在令人窒息的沉默后,她好像聽見對面坐著的人發(fā)出像嘆氣又像笑的一聲輕響。 “可是,聞小姐那天攜帶的信息素是omega的,對吧?” 在她掩飾不住震撼的目光中,謝景昭撐起身體,高大挺拔的身影慢慢走過來,漸漸俯下身逼近她因為寒冷和其他種種原因而變得蒼白的臉,把手中潔凈的西裝外套打開蓋在她的肩上,從容地整理好領(lǐng)口,在她胸前系好了第一顆扣子。 他意味不明地垂下眼沖她勾起唇:“想知道我為什么篤定那是omega而不是什么仿真信息素嗎?” 話語掀起的熱浪噴灑在聞溯的脖間,男人附在她耳畔輕聲說:“因為我其實是alpha,聞小姐,還是嗅覺非常出色的那種?!?/br> “你有了omega,再多一個alpha也沒關(guān)系吧?!?/br> 他牽起她的手,把它搭在自己的后頸上,那灼熱的觸感燙得聞溯手指蜷曲,想要收回來卻被他牢牢地扣緊了。 “不好意思,”他漆黑的眼眸在窗外暴雨的映襯下明滅閃爍,聲音沙啞,“我的發(fā)情期突然到了?!?/br> 裹著聞溯的西裝外套口袋里無人在意的終端亮了亮,無聲無息地彈出幾條新消息。 “幸好你消息靈通,告訴我要提早半個小時降雨。氣象局的人也太不靠譜了,這么重要的氣象預(yù)警都能拖個半個小時才發(fā)?!?/br> “景昭你就是脾氣太好太老實了,才總是幫他們收拾這些爛攤子?!?/br> “對了,當時要一起走你說有事,現(xiàn)在到家了嗎?” 有些硬的濕漉漉的發(fā)絲緊緊貼在她的臉側(cè),溫熱的唇舌含上她的耳垂,粗礪的舌面卷著那一點軟rou不斷地舔弄,屬于男性的沉悶呼吸聲近在咫尺,震得聞溯耳朵發(fā)麻。 她當然不會坐以待斃,伸出手去推都快要貼到她臉上的堅實胸膛,不過在她的手按在那濕透了的襯衫上時,倉惶間不小心碰到他裸露的肌膚,激得謝景昭驀然停住了呼吸,和聞溯一臉空白的神情恰好相撞。 謝景昭握上她顫抖的手,帶著她分開自己黏著的襯衫滑入衣衫下,指尖清晰的肌理觸感讓聞溯僵直了手,在他漸起的喘息聲中用力地去掰他的手腕想要解放自己。 但是beta的力量對于處于發(fā)情期的成年alpha來說還是太過渺小,他一邊用她的手撫慰自己,一邊還能分神和她對話,靠在她肩上舒服又色情地邊喘邊仰頭看著她說:“聞小姐為什么會喜歡omega?還是說,你本人偏愛柔順的那種?” 聞溯還在和他看起來纖瘦但實際上和銅鑄一樣紋絲不動的手較勁,心理上還要抵抗那如成人影片般的男喘,她咬緊牙一點點擠出回答:“我有恐a癥,你最好離我遠一點。” 謝景昭帶著氣聲地笑,一邊笑一邊將她騰空抱起來放在柜臺上,在她猝不及防的驚呼聲中從下位向上貼近她,用鼻尖去蹭她的臉,炙熱的吐息和冷清的白茶香交織又分離地吹拂而來。 “那聞小姐就當我是beta好了。你喜歡什么樣子,我就是什么樣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