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女與她的惡犬(H)
“嘁……” 姜姝扯著嘴角十分不屑,腮邊卻浮上了若隱若現(xiàn)的紅暈。 昨晚……那些碎片般的記憶時有時無,腦中偶爾會閃過一些散亂的片段,她試圖伸手去抓,掌中卻只是一縷曖昧的霧影。 不同于含混的記憶,這具身體不可磨滅地存有昨夜的印跡。 昨晚是濕熱的,是耳鬢廝磨,是怦然心動。 像搖晃香檳的軟木往上爆沖,又像海平面上的沖浪者被巨浪裹挾的瞬間。 那是每條交感神經(jīng)都豎起等待著瞬息洪流,血液竄流、身體酥麻失語,如登星海云端卻稍縱即逝…… 再睜開眼,少女那一雙秋水多漾的清眸變得既澄澈又魅惑。 ”……是又怎么樣?” 姜姝緩緩開口道:“昨晚是我上趕著求你cao我……可是,你不爽么?” 她發(fā)出一道示弱般地嘆息,狡猾的捕獵者向來懂得迅速調(diào)整至最容易魅惑獵物的姿態(tài)。 “做我的狗不好么?如果你答應(yīng)了,我們還會像昨晚那樣……” 姜姝咬了咬下唇,突然踮起腳尖與宋祎林鼻尖對著鼻尖:“很爽,很爽地zuoai?!?/br> 四目相對,姜姝眼中霎時間蓄起盈盈的淚,眼波流轉(zhuǎn)間是脈脈不得語的欲語還休…… 仿佛宋祎林只要說出了一聲拒絕,那雙眼中就能立刻滴下淚來。 然而機敏的獵物早已嗅到了獵人的詭計,他耐心蟄伏等待著一個機會,得以將獵人與獵物的地位徹底調(diào)轉(zhuǎn)。 宋祎林索性將計就計。 他沉默了片刻,仿佛難以抉擇般,猶豫不決地道:“那你得答應(yīng)我,不把錄像傳出去……” 那雙向來從容不迫的眸子一暗,仿佛已經(jīng)遇見了可怕的結(jié)果:“不然,我就毀了?!?/br> 宋祎林的睫毛烏密而長,此刻微微翕動動著斂下,強掩住眸中的一絲暗淡,仿佛一池破碎的深潭,脆弱且倦美。 那雙淺池般的黑眸就那樣看著姜姝,神色淡然卻仿佛道盡無數(shù),看得她眼神微動。 ……戲做足了,宋祎林緩緩斂下雙眸,薄唇在暗處勾起一道似笑非笑的輕弧。 宋祎林本來打算不理會姜姝,她發(fā)來的那幾條消息他也會刪掉。 昨晚的事,冷處理。 只不過宋祎林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最先出意外的竟然是自己。 早上放下手機后,他打開單詞書想繼續(xù)今天的任務(wù),那些密密麻麻的英文字母整齊地排列在書本上,映入眼中卻仿佛自行扭曲成了一幅惟妙惟肖的抽象畫面。 宋祎林學(xué)習(xí)時從來沒有進入狀態(tài)一說……不過這次,他走神了。 眼前不再是單詞和例句,眼前的東西漸漸地變了。 眼前浮現(xiàn)的是那一對如雪山般綿軟柔白的欲乳,是那雙修長美腿微開時露出的一絲rou縫,是腿間那一小簇色淡卻微微蜷起的恥毛…… 是高嘲時咬破的唇。 是情欲退潮時空洞的眼。 是潮濕微汗的鼻尖。 點點滴滴,聲聲色色。 ……是姜姝。 上課鈴在耳邊驚響,宋祎林頃刻間回過神來。 教室里很靜,只有筆尖摩擦在紙頁上的沙沙聲,所有人都低著頭,在自己的節(jié)奏里分秒必爭。 手中握著的水性筆在書頁上停留太久,筆墨溢出,暈開一灘刺眼的墨漬。 宋祎林盯著那處看了很久,左手伸到桌下扯了扯變得緊繃的校褲,起身去了樓盡頭的廁所。 他面對著隔間里發(fā)白掉灰的墻壁,花了很長時間才擼射了出來。 結(jié)束后他用了整整一包的消毒濕巾,將從guitou到手指甲的每處縫隙都反復(fù)擦得干干凈凈。 臨走前他看了看手表,浪費了近一節(jié)課的時間。 果然,讀書的時候就不該開葷。 少年人一旦嘗到了葷腥,便再也回不去齋素。 宋祎林在想……他或許可以答應(yīng)姜姝。 …… 雜物間空氣中的霉味似乎變淡了,狹小的空間內(nèi)開始升溫,又或許只是主觀的錯覺,不過二人間的氛圍的確變得不同了起來。 眼見著宋祎林一腳踩進了她的陷阱里,姜姝舔了舔紅潤的嘴唇。 目的達成,她抽出張紙巾開始擦眼眶邊虛假的眼淚:“只要你聽話,錄像自然不會流出來,不過其他的你可想好了?” “可不是約法三章那么簡單呢,”姜姝抓起一縷微卷的發(fā)尾,指尖緩慢地繞著圈,“做狗嘛……最重要的就是要把主人哄開心,懂么?” 出乎意料地,宋祎林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地點了點頭:“嗯。” 姜姝盤著發(fā)梢的手頓了頓,她有些意外宋祎林的反應(yīng)……來不及深究,刺激的新鮮感占據(jù)了整個大腦,她迫不及待想要實踐。 姜姝伸手撫上了她覬覦已久的宋祎林的喉結(jié),指甲在他頸側(cè)撓了撓:“你昨天把我cao得好疼,現(xiàn)在還腫著……不如你幫我舔一舔?” koujiao,聽說滋味銷魂,姜姝還沒試過……這第一次,就讓她仰慕已久的白月光來。 宋祎林聽懂了姜姝的意思,看向她的眼神驀地變得幽深。 他環(huán)顧四周,結(jié)塵卻透明的窗戶正對著對面教學(xué)樓的走廊,腐朽老舊的木門被風(fēng)吹得吱呀作響,仿佛隨時都會被人從外推開。 “在這里?” “在這里?!?/br> 姜姝故作為難地眨了眨眼,語氣柔緩:“但是這里很臟,我不想躺著,你蹲下來好不好?” 宋祎林的喉結(jié)動了動,說沒有上鉤那是假的,不論如何,姜姝對他有著莫大的性吸引力。 昨晚之后,他只要一想到姜姝的臉,jiba就會變得很硬。 姜姝向后靠在了一排老舊的書柜上,眼神曖昧地抬了抬下巴,膝蓋支起在宋祎林的校褲上蹭了蹭。 姜姝下半身穿的是一條春夏季的校裙,過膝的黑色腿襪一直束到了大腿中段,往上是光溜溜的腿根。 宋祎林俯下身半跪在了姜姝的大腿前,他微微彎下腰,視線與裙擺下的禁區(qū)持平,能看到rou感柔軟的三角區(qū),和被腿縫夾緊的白色內(nèi)褲。 只是現(xiàn)在變成了淺灰色。 姜姝濕了。 yin水打濕了內(nèi)褲,隱約透出陰戶上的恥毛。 宋祎林扯下那條早已毫無遮擋的內(nèi)褲,害羞的rou縫緊閉著,在恥毛的掩蓋下只有幾縷透明的銀絲流出。 他用手指揩去一些,抹在了姜姝因為寒冷而變得有些干燥的腿根。 yin濕的手指模擬著cao屄的動作在體熱的腿縫間進出,宋祎林的手指越來越上,直至抵上了兩片大yinchun外磨動。 兩瓣唇rou間已然有源源不斷的水流出,越來越濕,順著光潔的腿rou留下,又在接觸到寒冷的空氣時迅速變得干涸。 “腿抬起來。” 宋祎林抬頭看著姜姝,命令般的語氣聽起來倒像是絲毫沒有做狗的覺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