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金主和鴨子的游戲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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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晏承回到他住的地方,秦招招其實是極不情愿的。 但是她渾身都濕透了,根本沒法出去見人,晏承把自己來時穿的襯衫給她穿上,然后問她要不要去他那兒洗個澡換身衣服。 秦招招騎虎難下,只好答應(yīng)了。 熱水嘩啦啦地從頭頂澆下來,外面的人敲了敲門,“我讓人送了幾套衣服過來,按你的尺碼買的,放在外面的架子上了?!?/br> 秦招招心一驚,熱水把她的臉也烘成了潮紅,“你怎么知道我的尺碼的?”她質(zhì)問道。 對方安靜片刻,“上次在keely club,我們不是……”他頓一頓,“……我可以猜個大概出來?!?/br> 他用手撫摸過她身體的每一寸,她的胸乳,她的腰肢,自然可以僅憑手感就大致測算出她的尺寸。 話音落下,浴室里面徹底陷入了沉默。晏承等了一會兒,見秦招招沒有再提出其他要求,他才轉(zhuǎn)過身,回自己臥室的主衛(wèi)簡單沖洗了一下。 洗完以后又守在外面的客衛(wèi)門口,以防里面的人需要什么他離太遠了聽不見。 好一會兒,浴室的門被拉開了,秦招招一只手放背后走過來,然后轉(zhuǎn)過身背對著晏承。 “幫我拉一下裙子拉鏈,我夠不到?!彼f。 晏承一愣,似乎沒反應(yīng)過來秦招招怎么忽然這么信任他,但遲疑了一下,他還是抬手。 明明是很簡單很快就能完成的動作,對晏承來說卻無異于徒手拆彈,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捏住那個小小的拉鏈,慢慢地往上推—— 他的視線也隨著拉鏈的上移而游離過她后背裸露在外的皮膚——細滑如瓷瓶,還是白瓷,曲線柔美,溫潤生香。 晏承呼吸有些亂,好在這甜蜜的折磨很快就結(jié)束了。秦招招回過頭來,上下打量了晏承一下,視線落在他襠部,笑意漫不經(jīng)心地溢出來: “拉個拉鏈,你都能勃起啊?” 晏承呼吸一滯,卻沒有第一時間低頭看自己下面,而是去看秦招招的臉色——意外的是,她的眼里有興味和微微嘲弄,但沒有厭惡和惡心之類的情緒。 仿佛洗了個澡,她就變了個人,變得不再拒他于千里之外,甚至言語和微表情都帶了點似有若無地、曖昧的挑逗。 她大喇喇地看著他,隱約倨傲的臉上不再像往常一味閃躲、逃避,她不怕他了,也不躲著他了。 晏承被這樣的認(rèn)知沖昏了頭腦,他還沒來得及高興,秦招招從他身邊經(jīng)過時停了下來, “上次在keely,你好像很喜歡玩兒金主和鴨子的游戲???其實我也挺喜歡的,但是那個時候我太慌了,就把你一個人扔在那兒了;” 她說著,一手搭上他的肩膀,“怎么樣,要不要再玩兒一次?” ………… 時鐘撥回半小時前,洗澡的時候,秦招招忽然對每次見到晏承都慌忙閃躲的自己產(chǎn)生了疑問。 她到底在害怕什么? 她跑什么呀,是晏承喜歡她,又不是她喜歡晏承,主動權(quán)在她手里啊。 既然如此,她何不順?biāo)浦劾靡幌滤母星?,跟他搞好關(guān)系呢?什么臨岐灣項目,到時候還不都是信手拈來? 說不定——秦招招眸色稍冷,說不定還能從他身上發(fā)現(xiàn)些什么,能助她奪回恒遠,或是扳倒晏伯山。 更何況晏承長得不錯,怎么算她都不虧的。 想通了這一切,秦招招原本擰巴成一團的思緒豁然開朗了,于是便有了剛才那一幕。 計劃的確非常具有可行性,唯有一點——她低估了晏承對她的愛。 她以為對方只是突然心血來潮對她有些好感和喜歡而已,畢竟他們認(rèn)識這么多年,他從來沒對她表現(xiàn)過這方面的苗頭。 她以為她可以小小利用一下對方,然后還能全身而退,感情這種事你情我愿,今天可以愛明天就可以不愛,她甩過那么多前任,難道還甩不掉他晏承嗎? 她不知道晏承苦心孤詣,哪怕只有星星之火那么點兒的回應(yīng),也可以瞬間將他荒蕪的、雜草叢生的心點燃。 ———————————————————————— 金主和鴨子的游戲,其實只是秦招招隨口一說。她需要找個借口或理由,和晏承開始一場性事,好讓他相信,她其實也在這段時間的曖昧拉扯中對他產(chǎn)生了感情。 成年人之間,不需要看說了什么,只需要看做了什么。 愿意zuoai,比一萬句“我喜歡你”都好使。 可是晏承好像當(dāng)真了,他雙腿分開跪坐在她身邊,抬起她一條腿順著往上吻,裙擺有些礙事,一律被他推到腰部堆成一堆。 細細密密的輕吻落到皮膚上,靠坐在床頭的秦招招被親的有點癢,接著裸足就被按著放到了晏承的胯上。他低頭看著她的腳和自己被褲子箍緊的性器,握著她的腳踝往下壓,然后不可抑制地輕喘了一聲。 很快,稍縱即逝,但秦招招還是聽見了。她仿佛覺得很有意思,于是自己用力踩了踩那褲子下硬挺的一根,再抬眼,就看到晏承眸色晦暗地盯著她。 她看到他眼里明晃晃的欲望。 秦招招腳上的動作停了,因為晏承雙手撐在床上朝她爬了過來,像某種尋求撫慰的大型犬,極具有壓迫性。 秦招招有些不滿,她還時刻記掛著“主動權(quán)”這事,于是在晏承跨坐在她身體兩側(cè),欲要湊過來索吻時,她輕輕掐住了他的下頜,阻止了他前進的步伐,使他必須要微微仰頭看著她: “你就是這么伺候金主的嗎,只顧著自己爽???” 秦招招半真半假地輕聲嗔怪著,語氣微微有些傲慢——她忽然覺得這樣角色扮演也還不錯,比以往那些普通性愛多了些刺激感。 晏承卻并不在意她的冒犯,甚至很高興她在床上如此積極而又活色生香,他抓住秦招招的手,偏頭去吻她的手腕,微微沙啞著聲音道歉: “對不起,那請問秦總,我可以吃你的這里嗎?”他說著,另一只手已經(jīng)覆蓋在了秦招招的胸脯上。 那副姿態(tài),真的很澀,好像禁欲千年的白蓮妖精一朝發(fā)情了,一邊紅著臉求歡,一邊難耐地通過皮膚接觸來緩解性欲。 秦招招不作聲,似乎有些被處在情欲中的晏承給驚到了,她忽然有些口干舌燥,本來以為很淡的性欲也被他這樣的做派給激起來了。 她不說話,晏承就當(dāng)她默認(rèn)了。 他親手幫她穿好的衣服,又親手把它脫下來。 準(zhǔn)確來說,也沒有全脫,只是拉開背后的拉鏈,讓衣服順著重力從肩頭滑落,露出被胸衣包裹著的乳球。 晏承喉頭滾了滾,指尖伸進里面捏住那一點櫻桃揉捏,快感不多,但足夠讓秦招招把注意力都放在她的右乳上了。 上次喝醉了酒什么都不記得,這次兩個人都是清醒的。秦招招呼吸微亂地看著身前耐心愛撫她的晏承,回憶起少年時期他總是冷著個臉、對誰都淡漠的要命的樣子,忽然有種荒誕又不真實的夢幻感。 難以想象,她竟然真的在和晏承zuoai。 晏承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他火熱的大手還在不停揉動那兩團軟rou,胯下性器也飛快地腫脹變硬,被繃緊了的內(nèi)褲箍的生疼。 明明是那么白嫩純真的東西,卻在他手里被揉捏成yin靡的樣子,飽滿的乳rou都從指縫里溢出來了。 他含上去,舔弄的聲音有點像在接吻,隱有嘖嘖水聲。 秦招招被弄的輕顫起來,她發(fā)現(xiàn)晏承好像并不急著cao她,而是更加熱衷于她的身體——也或許是他個人對這種事有儀式感,沒到那一步所以也談不上急不急。 她心弦稍動,說不出是羞嚇還是被綿密的、不上不下的快感弄得受不了了,她撇開視線,看都不敢看,羽睫和身體一同微微戰(zhàn)栗著。 “別吃了,又沒有奶?!眘ao話不由自主地就說出了口,還裹著情欲的濕。 晏承還記得自己的人設(shè),當(dāng)真松口了,抬起頭時和秦招招對視,性感漂亮的薄唇紅滟滟的,滿是水光。 “是沒有,但是比那個更甜?!彼€在喘氣,低沉嗓音帶一絲撩人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