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哪兒來的鴨子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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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招招笑了一聲,發(fā)自內(nèi)心的,雖然她意識混亂,眼皮沉重,連對方的臉都看不清。 她歪著頭打量一步步走過來的男人,調(diào)侃的戲謔中帶一絲輕侮:“哪兒來的鴨子?怎么長得那么像那誰啊……” 誰?晏承唄。 乍一看氣質(zhì)也很像,怪不得是名牌大學(xué)的,讓她想起來少年時期十八九歲的晏承。 男人愣了一下,隨后在她面前坐下,似乎對她口中的“那誰”頗有興趣似的,他低聲問:“像誰?” 秦招招收回視線,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被酒精熏得潮紅的臉上浮現(xiàn)一絲譏諷:“我這輩子……第二討厭的那個人。” “……第一是他爸。” 男人不接話了,秦招招嗤笑一聲抬眼看去,語氣里滿滿惡劣的捉弄:“哎我突然想到,我要是包了你,回頭領(lǐng)到他們父子倆面前,他倆估計(jì)能氣死?!?/br> 這就好比你討厭某個人,然后你做了個跟他很像的小人,天天扎小人泄憤——這比扎小人還惡劣,因?yàn)楸话B(yǎng)意味著地位低下、仰人鼻息,偏偏秦招招包養(yǎng)的寵物還和晏承長得那么像,那姓晏的父子倆能受得了才怪。 典型的癩蛤蟆趴腳背,不咬人惡心人。 男人也輕聲笑了,似乎秦招招這樣明目張膽踐踏他尊嚴(yán)、貶低他人格的行為并沒有讓他不高興,也可能是出于“職業(yè)素養(yǎng)”,他甚至還有余力幫秦招招倒酒。 “那秦小姐要不要考慮一下,包養(yǎng)我?”他問。 秦招招眼里的迷離越來越重,僅剩的一絲絲理智也被酒精揮發(fā)的所剩無幾,整個人有些懶洋洋的:“剛才那個經(jīng)理不是說你是雛嗎?我包了你,你能在床上把我伺候好嗎?” 花錢包一個不解風(fēng)情的木頭疙瘩,那她豈不是得不償失。 男人面色沉靜:“我雖然不會,但我可以學(xué)。” 他眉目溫和,和平日里的冷若冰霜判若兩人:“……而且我不是還有一個最大的價值嗎,別人都沒有的;” “你包養(yǎng)我,把我?guī)У侥愕谝挥憛挼娜嗣媲?,能把他氣死?!?/br> 男人的話顯然極大的取悅了秦招招,她嘴角上揚(yáng)的弧度一直沒落下來,仿佛這個時候她才終于覺得眼前這個人很有意思似的,她醉醺醺地笑了笑,朝對方勾了勾手指頭。 男人很聽話地站起來走到她面前,秦招招伸手拽著他的衣領(lǐng)就把人拽下來了。 對方不得已彎下腰,下一秒唇角一涼,他看到對方閉著眼吻上他后近在咫尺的眼睫。 一片靜謐,他甚至能聽到自己劇烈的心跳聲,撲通——撲通——,好像下一秒就要從喉嚨里跳出來。 “想讓我包養(yǎng)你也可以,”她輕聲說,不甚清醒的眼神像某種勾魂攝魄的艷鬼:“……先給我看看你名校高材生在床上的學(xué)習(xí)能力?!?/br> 話音剛落,秦招招就被打橫抱了起來,她低低驚呼一聲后立刻環(huán)住男人的后脖頸,換來對方把她抱得更緊。 “……這可是你說的,不能反悔?!彼f。 ———————————————————————— 晏承不記得他是怎么和秦招招滾上床的了,只記得她給他打電話,似乎是喝了酒把他錯認(rèn)成簡微了,他馬不停蹄地從公司趕到這里,就聽到她說什么“鴨子”,“包養(yǎng)”。 后面發(fā)生的一切像做夢一樣,毫不真實(shí)。等他回過神來,他已經(jīng)擁著跨坐在他身上的秦招招,發(fā)情一樣不停地吻她的頸窩和頭發(fā)了。 因?yàn)楹茸?,秦招招軟成了一攤泥,偶爾才會哼唧著給予他一些回應(yīng)。但晏承好像并不在乎這些,他仿佛得了皮膚焦渴癥一般,不住地舔吻秦招招裸露出來的雪白肌膚,眼底都是深深的沉迷。 秦招招施舍般回吻他一下,他便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冷峻的面容也染上了情欲的薄紅。 他下身發(fā)緊,沉睡的性器早在不知不覺間就硬的發(fā)疼了,這讓他有些難耐,索性伸出另一只手扶住秦招招的后頸,迫使她向自己壓下來,以便他們兩個能夠貼的更緊密一些。 他幾乎是微微戰(zhàn)栗著進(jìn)行著這場床事的前戲,沒有任何經(jīng)驗(yàn),全憑摸索和本能。 包廂里的休息室為了方便會員準(zhǔn)備了所有可能用得上的東西,幾乎和酒店差不多;門也被晏承反鎖了,這兒的工作人員都是人精,不可能敢進(jìn)來打擾。 室內(nèi)靜悄悄的,只有他們兩個人微微壓抑的喘息聲和衣服摩擦的窸窣聲。 秦招招只覺得熱,酒精帶給她的灼燒感從里到外,這使得她本能地去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想脫掉這些衣物的束縛讓自己松快些。 晏承一邊低聲哄她,一邊解開她的襯衫紐扣,微微嘶啞的男聲仿佛某種引誘;秦招招的衣服往后褪,半脫不脫地,他沒忍住低頭吻上她圓潤的肩頭,同時雙臂箍緊她的腰肢。 半裹半露的乳球細(xì)膩白嫩,中間的溝壑跟隨呼吸一起一伏,看的晏承雙眼發(fā)直。 他不是沒有幻想過秦招招的身體,但多數(shù)時候是在夢里,那點(diǎn)虛假的妄念就足夠他夢遺射出來好多jingye了,更別提如今她人就在懷里。 像剝開荔枝的殼一般,晏承把秦招招的內(nèi)衣往上推,徹底失去束縛以后,那兩點(diǎn)朱紅跟隨rufang一起彈跳出來的瞬間,簡直yin靡到無法形容。 晏承立刻低頭含住左邊,成功換來懷里人模糊的嗚咽聲——被吮吻這里,她是舒服的。 像得到了某種鼓勵,晏承一邊品嘗rutou的甜香,一邊用手揉弄另一邊rufang,柔軟的乳rou在他手里被捏成各種形狀,再從指縫里溢出來。 被他這么弄,秦招招不知什么時候也濕了,她被欲望cao縱著身體,輕微的聳動起來,隔著裙下的底褲摩挲舒服的地方,嘴里斷斷續(xù)續(xù)地逸出嬌矜的吟哦。 xiaoxue里有些意動的空虛,這么摩擦也是隔靴搔癢。晏承敏銳的察覺到了,他騰出手摸上女人的陰戶。 修長的指尖撥開濡濕一片的底褲伸進(jìn)去,秦招招打了個哆嗦,雙腿一下子夾緊了。 晏承呼吸愈發(fā)粗重起來,嘗試著sao刮了一下yinchun,粘膩的水液即刻就沾到了他手指上,為他做了潤滑。 沒有性經(jīng)驗(yàn),但好歹也有生理常識,晏承很快就找到y(tǒng)inchun里面隱藏的小花核,那處已經(jīng)微微充血腫脹起來,他稍微揉捏剮蹭幾下,秦招招就輕喘著又流了好多水兒。 晏承喉結(jié)滾動一下,忽然有些渴—— 他想吃她的xiaoxue,他做夢都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