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春夢「Рo1⒏sp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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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于你回恒遠上班的事,有消息了?!?/br> 是陌生號碼發(fā)來的短信,但秦招招知道那一定就是晏承發(fā)的,她第一時間看向他時,他的手機屏幕剛剛息滅。 秦招招站起來,直接甩掉旁邊不明所以一臉疑惑的宋聿,繞過人群走到晏承身邊。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然后亮了亮手機屏幕,“這是你發(fā)的吧?” “什么消息,快告訴我?!彼M量壓低聲音,但還是抑制不住語氣里的微微激動。 當初對晏承說要他回去和晏伯山商量的話,她說出口就沒抱任何希望;晏承和她非親非故,怎么可能會幫她爭取呢,她回了恒遠對他們父子沒有一丁點好處,他自然是晏伯山那頭兒的。 可即便如此,晏承的短信一發(fā)過來,秦招招還是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一絲絲希冀——萬一呢,萬一她回去的事有機會了呢? 晏承抬頭仰視她,喝多了酒的眼睛有些不清明,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比平時少了些高不可攀。 “送我回家,我就告訴你?!彼p聲說。 包廂的另一邊,宋聿遠遠地看著秦招招的方向。 她的包還在他手邊,她會回來的——縱然有些焦躁不安,宋聿還是這樣寬慰自己,說不定她找晏承有重要的事要聊呢,等一會兒就好了,她會回來的。 事實證明,宋聿還是不夠了解秦招招。 晏承說完那句話,秦招招只思索了不到一秒,就彎腰把人扶了起來:“行,誰讓我有求于你呢,送就送。不過晏承,你最好祈禱這個消息是好消息。” 她微微咬牙,仿佛如果晏承那張嘴說出來的是壞消息,她就一拳捶死他似的。 晏承腳步有些虛浮地半靠在秦招招身上,但在無人看到的地方,他嘴角微微上揚,眼尾也流露出了一絲繾綣。 連和眾人告別都沒有,秦招招只和徐恕交代了一聲就扶著晏承從包廂里溜出來了。 外面的空氣還很悶熱,秦招招把晏承塞到副駕駛,等到自己上車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對方已經(jīng)閉上眼,好像睡著了。 有點無奈,但秦招招還是認命般湊過去撈副駕駛的安全帶。 撈第一下,沒撈著,晏承那么大個人坐在那兒,她不好離他太近,但過度保持距離的后果就是夠不到安全帶。 撐著另一只手又試一次,下一秒那只手猛地一滑,秦招招半個傾斜的身子因為重心不穩(wěn)瞬間壓到了晏承身上。 晏承瞬間醒了,低頭看著秦招招,兩個人大眼瞪小眼,車里尷尬地掉根針都能聽見。 “我……我?guī)湍阆祩€安全帶?!鼻卣姓邢确磻?yīng)過來,表情不自然地拽住安全帶后和晏承拉開了距離。 說著,她低頭把兩個人的安全帶都扣好,沒注意到一旁的晏承從始至終都在垂眼看她。不過等她一抬頭,他又移開了視線。 “去哪兒?”秦招招裝作鎮(zhèn)定地問。 檀宮的晏家對晏承來說應(yīng)該不算“家”,他大概率在外面還有別的房子,就像她偶爾不想在家待了,也會這邊的公寓睡一晚,那邊的別墅住兩天。 “去茂名北路的萊茵莊園吧,那邊的房子離這里最近?!?/br> 萊茵莊園秦招招知道,專門做大型復(fù)式的,望京好多小網(wǎng)紅和十幾線小明星喜歡定居的地方。 一路上晏承都很安靜,看起來酒品還挺好,車窗外的風景疾速掠過,不到十五分鐘,秦招招就開到目的地了。 她原本想著把人送上電梯就走的,但看晏承好像沒有打算在電梯門口跟她說那個消息的意思,她忍了忍,還是送佛送到西了。 看著晏承輸密碼,然后打開門,開燈,晏承的房子和他本人一樣,大寫的性冷淡風,唯有“簡約規(guī)整”四個字可以形容,一點多余的裝飾品都沒有。 秦招招實在不喜歡這地方,只想趕緊離開,一轉(zhuǎn)身就看見喝的半醉的晏承給她倒了杯水,示意她坐。 “我已經(jīng)按照你的要求把你送回來了,”秦招招坐到晏承旁邊的單人沙發(fā)上,“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 說著,她的視線情不自禁地落在晏承微醺的臉上,男人的面色被酒精浸染地泛起一層薄紅,平時總是深沉孤寂如同一汪潭水的雙眼也變得迷離起來——她還從來沒見過他喝醉呢,原來是這樣的。 晏承靜靜地看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話:“……從明天開始,你可以回恒遠上班了,沒有人會阻攔你了?!?/br> 秦招招面色一喜,“真的?” 晏承點點頭,平時覺得挺討厭的一張臉,這一刻在秦招招眼里突然變得無比順眼起來。 不用想也知道,晏伯山肯定不想讓她回去,晏承應(yīng)該多少幫她求了情的——想到這里,秦招招對晏承語氣好了些:“那,那你先休息吧,畢竟喝了那么多酒?!?/br> “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她站起來就離開了,連句再見都沒說。晏承目送秦招招走到玄關(guān),直到聽到關(guān)門聲,他才躺倒在沙發(fā)上。 閉上眼,四周還隱約縈繞著一絲絲熟悉的香味兒。 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經(jīng),他很快就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再睜開眼,他身處一間空教室里。盛夏傍晚溫黃悶熱的光線從窗戶照進來,充盈了整間屋子。 一抬眼,晏承看到秦招招雙腿交迭坐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兩手撐在身體兩側(cè);而他則坐在凳子上,被她輕輕地踩著胯下,以及居高臨下地看著。 她表情有些厭惡和不敢置信,但更多的是譏諷和玩味:“晏承,你竟然偷我內(nèi)衣自慰,你好惡心啊?!?/br> “變態(tài),是不是我隨便踩你兩下你都能爽到射出來啊,嗯?” 晏承本能地慌亂起來,但同時也很輕易就硬了,因為秦招招的腳和他性器的親密接觸,以及她口中輕蔑的羞辱。 隔著一層薄薄的校服褲,他下腹火熱,褲襠里的東西腫起了一大包,但被內(nèi)褲箍得緊緊的,有點疼,可當女孩用白襪包裹著的腳從上面蹭過去,他整個腰間和下體又涌起一陣不可言喻的酥麻。 他很想說,他沒有偷她的衣服,可是他發(fā)不出聲音,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聲道,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只有舒服是真的,于是晏承很快忘記了解釋,他薄唇微微張著,呼吸越來越重,同時抬頭看著秦招招。 良好的營養(yǎng)使得少女發(fā)育得很不錯,豐乳細腰,像熟透了的水蜜桃,胸脯鼓得高高的,呼之欲出。 他仰視她,目光那樣貪婪,同時又那樣熱切,像教徒仰視自己畢生的信仰,渾然忘了他根本沒有被綁住,是可以反抗或者離開的。 他的身體是自由的,但他的靈魂和情欲被牢牢的禁錮在這里,他深知自己受到蠱惑,但他還是跟隨本能挺了挺腰,使他那根不爭氣的yinjing能夠被踩壓的更舒爽。 “呃啊……”他呻吟出聲,眉眼間說不出是痛苦還是歡愉。 玻璃窗上映出少年的倒影,平日里不食人間煙火的清冷氣息如今早已蕩然無存,他雙腿大開,仰著脖子不住地吞咽口水,壓抑的喘息聲幾乎回蕩在整個空教室里。 但女孩的目的似乎只是為了羞辱他,而不是讓他舒舒服服地射出來;在晏承察覺到快感越積越多、馬上就要迎來渾身過電般的射精時,秦招招的腳停住了。 “晏承,你現(xiàn)在真的好像一條發(fā)情的公狗啊?!彼I笑著說,同時腳趾點了點他褲襠上隱約氤濕的那點布料——隔著內(nèi)褲,他被逼出來一點前精,那點濕痕再配上他欲求不滿的微表情,顯得他整個人格外的yin蕩下流。 女孩彎腰抓住男孩的領(lǐng)口,然后將他拽過去逼近他,和他四目相對,仿佛發(fā)現(xiàn)了他的驚天大秘密一樣興奮,眼里閃著惡劣的光: “原來你平時對我那么冷漠都是裝的啊,還偷我的衣服自慰,你很喜歡我是不是?” 晏承還沉溺在剛才那場情事中不能自拔,聽到對方這么問,雖然他不能說話,但好在身體還能動,他潮紅著臉,慢慢地點了點頭。 就這么輕易地承認了,比他硬起來還要快。 秦招招就笑了,仿佛很滿意晏承的誠實,她上半身后仰,雙腿岔開,隱約露出裙下的底褲——少女雙腿之間的那片布料,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 “來,舔吧,這是對聽話的小狗狗的獎勵。” 晏承猛地睜開眼,霎時天光大亮,所有的情欲旖旎一瞬間消失的一干二凈。 是夢啊。 他粗重的呼吸尚未平復(fù),身體里還隱約殘留著戰(zhàn)栗的快感,屋里靜悄悄的,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回想起剛才那個夢,晏承抬頭看了眼下半身——果然勃起了,硬的生疼,把西裝褲都頂起來了。 時隔多年,他竟然又做了十幾歲時第一次夢遺做過的春夢。 晏承自嘲般的笑笑,打算去衛(wèi)生間把自己收拾一下。卻在站起來后,看到不遠處站著的秦招招。 也不知道她返回來站在那里多久了,總之她表情呆愣,嘴巴微微張著,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該看的東西。 晏承身形一僵,突兀地意識到自己下面還硬著。 首發(fā):ρ○①⑧.space「Рo1⒏spa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