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欲花娘46(7)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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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她這段路走走停停在等誰似的,終還是按捺不住過來拉住她,緊緊握著。 冉魅兒不知他剛聽了多少,倒有私心不想他追問過深,便頭也不抬先戲謔道:“你方才是正巧路過?“ “……”明紹澤語結(jié),想否認卻恥于開口。 不知她是何時查覺到他的! 早先急于查探她是否來了舟城,不假思索便想暗闖城主府,那時人都到了府外才驚覺莽撞,想起該要靜心思慮怎做穩(wěn)妥才是,但不多時就見她帶人出府,遂決定一直遠遠地跟著。 若非擔心她安危,他不會近前窺視,沒想隨即聽得她厭惡男子觸碰這番話,當下豁然明白她在惡鬼林被瘴氣入侵致幻時的反常,也引得他回億起那些和她經(jīng)歷過往事,雖已觀出她自能應付,卻舍不得離開。 即使她最初招惹他目的不純,他對她來說,也是特殊的。 但之后便見到酒莊曾照過面的那男子前來尋她,讓他不禁又涌上撕心裂肺的痛楚,暗氣自己明知她冷心無情卻始終放不下她! 最終聽她漠然和那人論起婚約始末,才知她根本沒允過誰!恍然大悟她在酒莊時的言行,全是有意要他曲解,當下萬種情緒于那一瞬間guntang,急遽翻騰,也亂了氣息。 他該想到,那時就已被她查覺了! 那么她定是知曉他都聽得什么,為何對著他還那么從容淡然?刻意讓他誤以為她水性楊花,是認定他不值她托付,亦或?qū)λ鏌o半絲情意,才以此打發(fā)他? 明紹澤越想越氣,不由得攥緊她大步走。 冉魅兒自然也由他了! 看他蠻橫拖拉著她往人潮聚集的日事樓去,只覺太招人眼了,還好此時兩人都是半掩著面的,倒不用擔心被人給認出來。 她正狐疑這地兒哪是敘舊的好地方時,他已大搖大擺上樓,而兩側(cè)站崗的白衣衛(wèi)也沒去攔他,所以猜想他在此地必是一名貴客,圖個方便地也是有的,沒想他仍繼續(xù)往上走。 當她眼過黃紅黑衣各層樓衛(wèi),他又拉著她登上五樓頂,才將她帶入其中一扇門內(nèi)。 不說此處如何富麗堂皇,單是這日事樓高層可不是隨便人能進的!倏然知曉他非要討回去的是何信物。 日事樓若非礙著它和圣朝關系匪淺,當是天區(qū)碼頭商街也占得。 看來他妥妥是圣朝權貴之后。 冉魅兒暗嘆:可惜了! 如今她可容不得情愛羈絆。 看他帶門閂上,等他轉(zhuǎn)身過來,便先以指抵住他的唇口不讓說,還刻意調(diào)侃道:“公子就不怕認錯人?” 光是如此,明紹澤的心跳就漏了一拍。 喉頭不由自主地收緊,再見那不改輕佻的美眸,已完全挪不開眼,一時間想說些什么全都忘了,這才明白自己到底有多渴望見到她! 男子愣神的反應令她不自覺揚唇,懶聲道:“我問你呢!” 明紹澤負氣想,你化成灰我都識得!卻覺得晦氣沒沖出口,何況她這般動作哪有意思讓他開口?不禁又來氣,抬手去扯掉她的面紗。 他雙眸已然冒火,冉魅兒立即出手剝下他的半屏面具,軟聲嬌嗔道:“你的臉色很難看呢!”她還很順手的收進自己的空間手鐲中,又得寸進尺抬手摟上了他的頸脖。 暗香隨動撲鼻,明紹澤更有感女子柔軟的身子貼上來。 但看得出她眉宇之間仍帶一絲疲憊,可想而知,她的心緒恐無展露出來的平靜,卻一直同他裝傻嘻鬧,就沒肯說上一句心底話! 這般被她完全摒棄在外的感覺并不好受!她還湊唇過來招惹道:“你可知我想你…而你…來了?!?/br> 這話兒想必姸芳院里的那些花娘們,每日總要說上幾回的! 明紹澤看她特意作態(tài)不禁咬牙,自覺她宛如當他玩物逗弄,氣悶別開臉。 事實上,也是為避過她誘人的氣息。 但她軟糯的唇淡印上他的唇角,女子馨香的熱息全呼在他的顏面上,輕易喚醒了他身體里潛藏的欲望。 明紹澤立覺羞惱難堪,迅猛出手扳開她?!澳憔蜎]什么想對我說的?” 冉魅兒的眸色一黯,聲線低落了,“都說想你了!”確實想他無聲的懷抱暖暖,因而嬌縱且固執(zhí)地迎視面色鐵青的他,對他硬是耍起無賴討要,“抱抱我?!?/br> 明紹澤面上一陣青紅交加,壓抑不下胸膛的起伏,片刻后,粗蠻的將她摟進懷里,卻特別有感那嬌軟的身子柔若無骨,她主動側(cè)過臉偎上他的肩頭,摟住他的腰,起伏的曲線也緊密壓上來。 冉魅兒輕蠕了下身子,感覺窩得夠舒適后,就瞇上眼使勁抱緊他。 那勁頭兒就仿佛他是她僅有的支撐。 兩人處身在空寂一室,明紹澤能聽得她明顯含帶壓抑而變得有些濁亂的呼息,使他原先一直繃緊的下額也逐漸放軟了,深深體會她是多么要強的女子! 偏生她只愿倚著他消解窒壓心里的情緒,但想到她唯獨投身自己懷抱找撫慰,什么氣都消了! 至于她愿不愿意說些什么,他已經(jīng)不再堅持了,也心隨意動的擁緊她。 沒管時間過去多久,只知她的呼息在不知不覺間恢復平順,最后好似疲累睡去了。 這時的明紹澤更不敢稍動一下,就怕驚擾她,不過不再憂心她心緒不佳,那原始的欲念便開始壓抑不住了, 不知冉魅兒正放任自己享受這種難能可貴的溫情,身子全然松懈,其實并未睡下。 她悶悶懸起頭開口:“你硌得我難受呢!”模樣十足嬌氣。 明紹澤耳根立熱,又把她的頭給按了回去,惱聲說:“你還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