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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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晚飯休息了一會兒,于澈就讓陳依和他去書房。 陳依沒來過他的書房,她這兩天在于澈的公寓就待過兩個地方,客廳和主臥,主臥又占了絕大部分時間。 于澈的書房確實很多書,五花八門的,旁邊還有一架存放樂器的置物架。 她的目光久久地落在上面,漸漸出神,于澈見她盯了好一會兒,以為她是好奇, “那是小提琴,要聽我拉嗎?”于澈說著就要去拿那架小提琴。 他一直也是被嚴格要求長大的,小時候啟蒙,學這學那的興趣班也是必不可少,但只有小提琴和書法能真正讓他堅持下來。 “小提琴?”陳依對樂器的認知很淺,小時候的口琴、蕭,后來在電視上看到的鋼琴和吉他,幾乎是她全部認識的樂器了。 于澈打開玻璃柜門,從里面把小提琴拿出來。 “要聽嗎?”他問。 陳依看著他手中的樂器,沒說話,又見于澈把小提琴架好在自己肩上。 原來小提琴是這么拉的,陳依盯著少年的動作,樂器發(fā)出的聲音悠揚婉轉(zhuǎn),像溫厚地水流一樣,從男生手里的那把琴里流淌而出。 她有些癡迷。 于澈只拉了一小段,看著陳依沉醉的表情有些心癢,“要試一試嗎?”他發(fā)出邀請。 陳依小幅度搖著腦袋,“我…我想做作業(yè)了?!彼笾约旱氖种?,有些緊張。 于澈撲哧笑出了聲,他一手拿著琴,又走近她,空出的手在她臉上捏了捏,他微微俯身平視她:“一一怎么那么可愛?。俊?/br> 陳依還無法接受他這么靠近,拂開了他的手,又退了兩步。于澈只好先放下琴,幫她打印作業(yè)。 陳依發(fā)現(xiàn),于澈的練習冊幾近空白。她以前在南川鎮(zhèn)上學,成績好的學生都是十分刻苦努力的,練習冊寫得認真且整潔。 她的練習冊黑、紅兩種顏色就整理得很好。 但自從她來了林城一中,才知道山外的山多高,人外的人多厲害。 小鎮(zhèn)的人把努力學習當作學生時代唯一的事,而大城市的人,歷史課是可以真正走進博物館學的。 她在這里十分的無所適從,自卑快要將她淹沒,她只能更沉浸在學習里,試圖找回在這方面的自信。 只是后面當?shù)谝淮卧驴汲煽兂鰜頃r,陳依發(fā)現(xiàn)自己或許真的怎么都做不好,大城市不會像小姨說的,給所有人希望和容身之所,起碼沒有給她。 … 于澈幫她把題打印好,又拖過一旁的椅子放她坐下,就在這里做。 陳依雖然十分不習慣,但想到下周國慶前就要第一次月考了,她還是靜下了心。 林城一中的教學內(nèi)容與陳依以前學的有一部分不同,陳依除了跟上現(xiàn)在每天的教學進度,還要補上自己沒學過的,學得有些吃力。 她先把語文和理綜能做的都做了,不會的還要再看看,然后再做。 于澈坐在她旁邊就看著她寫作業(yè),氛圍變得很溫情。 陳依沉浸在作業(yè)里,遇到難題習慣性地咬唇蹙眉。 直到一只手將自己的下唇解放,陳依才從難題里回神。 那只手又捏住陳依的下巴,往上抬了抬。 于澈漸漸靠近她,那雙水墨般深邃幽亮的桃花眼含著一絲淺淡的笑意,眼尾上揚著。 兩個人的距離太近了,陳依呼吸凝滯,他們近到陳依能從他眼里看到呆楞的自己。 “于…” 下一秒,吻就落到她唇上,陳依被迫吞下還沒念完的他的名字。 于澈剛開始吻得很輕,舌尖輕柔地在她嘴巴里掃動。還沒吻上幾秒,陳依就開始低喘。 “寶寶,怎么還沒學會換氣?”于澈舔舐著她的下唇,吐出氣音。 女孩兒軟著身體吐出一聲微弱的哭腔,下一秒又被于澈吃了回去。 他的手漸漸移到她脖子后的軟rou,拇指指腹摩挲著她的臉頰邊,陳依身體發(fā)著軟,往椅子里落。 于澈的椅子沒有扶手,正方便了他把陳依抱坐在自己腿上。 陳依被吻得缺氧,腦袋暈乎乎的,她覺得自己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拒絕的,應(yīng)該推開于澈的,但身體的反應(yīng)卻讓她繼續(xù)靠近。 兩個人親吻的吮吸聲在書房里縈繞,陳依也漸漸在這個吻中發(fā)出細碎的呻吟。 于澈在感受到陳依并未拒絕后,又把她圈在自己和書桌的空隙里,他的手在她身上探索,摟得又緊,像要焊在他身上一般的緊。 他溫軟的雙唇又從陳依嘴上挪到她耳側(cè),下頜,舔著咬著,逐漸往下。 懷里的女孩仰起了頭,露出漂亮的脖頸供他享用。 “好甜。”于澈輕咬了一口,又把臉埋進她的頸窩,深深呼吸。 陳依顫抖著身體,咬唇忍住自己的呻吟,臉頰又是淚。 她穿著于澈給她買的純白色的棉質(zhì)睡裙,袖口和裙擺的荷葉邊是蕾絲做的,像朵嬌軟潔白的花朵。 然而純潔干凈的少女此刻臉上卻染上被褻瀆后的欲望的紅,那顆眼淚似珍珠,僅供他采擷。 她被于澈親了半個多小時,唇上沾著兩個人混合的津液,又亮又軟。 于澈還想親,陳依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學習沒進展,自己竟然被親了這么久也沒拒絕,陳依覺得自己非常不對勁,但她又…找不到出口。 她趴在書桌上,看著桌面發(fā)呆,想從頭細想,到底是怎么變成這樣的。 這團亂糟糟的因果線,起點在哪里。 于澈伸手揉開她緊皺的眉心,“在想什么呢?”他問。 陳依回神,小心翼翼地瞥了他一眼,又回頭努力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作業(yè)上。但理綜剩下的都是對她來說朝綱的題,還需要看一下書和題冊才能懂,只是她的書還在學校。 她又不想和于澈說話,于澈看她好幾分鐘了一直盯著一個題,忍不住從筆筒里抽出一支筆,靠近她,在那道題旁邊寫上解題思路。 陳依被突然靠近的她嚇了一跳,又往旁邊躲去,于澈預(yù)判了她的動作,一首搭在她椅子地扶手上,圈住了她。 陳依感覺自己的臉在發(fā)燙,她伸手捂住臉頰,又去看他寫的解題思路。 他的字很漂亮,流暢干凈,大氣秀逸。 但是陳依的思緒卻有些跑偏。于澈…和其他女生這樣近距離接觸過嗎?也給別人這樣講過題嗎? 她想著,嘴巴不經(jīng)思考地也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