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o貨(h)
月圓深夜,一艘快艇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飛馳。 隨著離港的距離越來越遠,海面風大浪大,就像今晚的波折一般,跌宕起伏。 封劭寒掌舵,懷曄坐在后排。 兩個男人陷在各自的情緒里,沉默。 懷曄仍然處在怒火中燒氣頭上,連他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腦海里無端閃過易綣的一顰一笑。 封劭寒掌握著游艇的方向,偶爾通過后視鏡觀察懷曄的表情,真替這位優(yōu)秀的男人感到不值。 他一直想告訴那位驕縱的小公主,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像他一樣容忍她貪玩。 可惜他沒辦法親口提醒她,就只能幫一幫她的老公了。 封劭寒輕扯嘴角,從口袋里掏出懷曄的手機,迅速點擊幾下對話刪除鍵后,把手機拋給懷曄。 “你拿著,等會方便聯(lián)系?!?/br> 懷曄攬手接過。 “封指揮官,真是有些過意不去。” 他停頓片刻,緩緩開口自嘲。 “從我回國以后,好像在一直麻煩你處理我和我妻子之間的瑣事?!?/br> 封劭寒依舊是玩世不恭的語氣:“懷曄,我們合作這么久了,別見外。” “封劭寒?!?/br> 懷曄重新開口喊他的名字,對他多了幾分朋友之間的親和。 “你其實可以不用帶我來的,派個手下人就好。” 封劭寒笑:“我順手幫你而已。比起開槍,開快艇不是什么難事?!?/br> “幫我什么?” 懷曄難得有幾分躊躇,他低頭摘下無名指上的婚戒,遠眺海面上的月色。 “我認識幾位很好的離婚律師?!?/br> 海風捎來封劭寒理性的建議。 外熱內(nèi)冷的人,在碰到任何危機時都能保持沉著,縱觀全局,給出利益最大化的解決方案。 這也是私人安全組織存在的意義,封劭寒的工作。 可是這一次,懷曄難得沒有接話。 豪華游艇的位置很好找,海面上只有一處地方在放煙花,燈火通明猶如瓊樓玉宇。 封劭寒將快艇開到豪華游艇的接駁口,兩人順著樓梯上至甲板。 甲板到處都是是紙醉金迷的跡象,音樂整耳欲聾,歡呼的人群亢奮尖叫。 懷曄忍不住皺眉。 他這輩子都沒聽過這么高分貝的聲音。 在一片嘈雜聲里,他和封劭寒穿過回廊,終于來到客房前。 他冷著臉推開門。 易綣依舊沉浸在派對氣氛里,無法自拔。 酒精慢慢開始發(fā)揮作用,她癱軟地靠在沙發(fā)上,享受著鬧騰的氛圍,準備簽發(fā)小費支票。 男模特的服務無比貼心,整場熱舞秀和她互動頻頻,甚至還encore返場加了好幾首曲子。 她簽好支票,東倒西歪地站起來,把小費塞到男模特的口袋里。 “謝謝jiejie?!?/br> 男模特一口一個jiejie哄她開心,還讓她摸了摸腹肌。 易綣明艷一笑,眼前的景象就有些模糊。 微醺的狀態(tài)像一層迷霧,把人間所有不愉快的事情隔絕掉,將她泡進溫泉里享受快樂。 從下午到晚上,她身體內(nèi)堆積的快樂太多,她有點數(shù)不清手里的支票還剩幾張了。 當易綣準備給下一位男模特發(fā)支票時,她沒有像想象中一樣摸到軟軟的腹肌,而是一塊冰冰涼涼的東西。 皮帶。 易綣迷茫地抬起頭。 迎面而來的男人和其他模特都不一樣。 他渾身上下的衣著嚴絲合縫,但是冰山般的冷冽氣質(zhì)實在太出群,越是禁欲越是勾人。 唔,他身后那個男人也很帥。 西裝暴徒,手背上還有的紋身,硬朗得一看就是塊不好惹的骨頭,他亦正亦邪的眉眼神情更加讓人口干舌燥。 易綣的眼神在這兩個男人之間游移。 他們穿得多,但是比半裸的男模特都性感。 甚至在他們的襯托下,男模都跟豆芽菜似的沒內(nèi)涵。 但是男模特會哄她開心啊,這兩個男人貌似對她怨氣都很重,不愿意聽她的話。 唔,肯定是小費給少了。 易綣甜甜地笑了,摘下卷邊帽戴在男人頭上,伸手將支票夾進另一個的領口。 “帥哥,沒有meimei給你們發(fā)小費嘛?” “要不要和我一起跳舞……” 溫暖的燈光將她精致的小臉襯得漂亮,雪白潮紅,粉唇呵氣如蘭,扭動腰肢轉(zhuǎn)圈的身姿更像是情潮已動的勾引。 在她被自己的高跟靴絆倒以前,懷曄適時扶住這個該死的女人。 封劭寒也出手了,將她夾在中間。 一截藕臂纖細白皙,肌膚薄滑像是綢緞。 他也很想懲罰她。 易綣迷茫地左右看了看,目光最終落在帶有婚戒的那個男人身上。 她笑得很甜,像是主導一切的妖精,艷光四射。 卻總是觸碰男性的底線。 如果他今晚不來,她這幅嫵媚的樣子會被多少男人看到? 懷曄躁郁地想。 她只穿了套比基尼,上衣是牛仔系帶款式,豐盈白嫩的奶子從綁帶縫隙溢出來,他幾乎伸手就能抓到乳波蕩漾。 “還認不出我是誰?” 他怒不可遏地壓低聲線。 易綣眨了下卷翹的睫毛,遲鈍地開始撒嬌:“老公……” 然后,她看向封劭寒,無意識地舔了下唇,試圖辨認他的身份。 迷離的,迷人的,泛著曖昧紅暈的呼吸吞吐。 音樂的鼓點隨之漏拍。 “還有……壞男人。” 夜色里,一切發(fā)生地悄無聲息。 懷曄把易綣抱下樓,封劭寒重新發(fā)動快艇準備回陸。 又軟又輕的女人,似乎讓這艘小船又沉下海面一寸。 快艇啟動以后,懷曄把易綣放在最后排靠邊的位置上,攥緊她的腰,一下子咬上她的唇。 她喝了點小酒,清甜的香氣混著微醺成熟的氣息,顯得她特別勾人。 他怒火中燒,親吻都帶著懲罰的意味,咬著她嬌嫩的唇瓣重重啃噬。 “嗯…老公……你弄疼我了……” 酥酥麻麻的刺痛惹得易綣小聲叫喚,開始跟這座冰山撒嬌。 夜晚的海面氣溫低,懷曄借了封劭寒的西裝外套把她整個人裹下來的,她溫香軟玉的身子泛著馨香,在他懷里扭來扭去。 易綣沒弄清楚情況,唇就被男人磨得發(fā)熱發(fā)燙。 她腦袋暈乎乎的,本能地想要親近他,像是玩累了的小動物想要回到港灣。 “你很愛玩是不是?” 懷曄一反常態(tài)地推開她,冷漠地把她翻過來,讓她跪在座椅上。 她穿得很性感,他已經(jīng)被她撩撥硬了,西裝褲鼓鼓的一大塊。 “唔……好硬……” 她忍不住擺動屁股磨蹭他的胯部,迷離的美眸里滿是媚意。 快艇在海面上浮浮沉沉高速前進,懷曄再也等不了回到岸上,急切地將她的比基尼扯到一邊。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她的xiaoxue已是一片濕膩,明顯是動情的征兆。 看來,她在欣賞男模跳舞的時候就濕了,還濕成這樣。 “sao貨!” 懷曄氣得憤怒異常,抬手將她的小屁股扇得啪啪作響,雪白臀rou上頓時浮出紅粉的巴掌印。 他立刻拉下拉鏈,掏出粗硬的roubang,毫不留情地對著臀縫深處濡濕的小roudong地插進去。 “呃….嗯嗯!……” 瞬間的極致契合,飽滿的撐脹感讓她柔媚的聲音顫了下,像是海面上蕩漾的漣漪。 但是這一次,比以往更加不同。 懷曄戳到xue道里的那個東西時,身軀也跟著抖了下,被刺激得發(fā)狂。 她的xiaoxue里,有個東西在震。 他才反應過來,那居然是一只跳蛋。 她自己主動塞進去的。 懷曄的理智徹底宣告失效。 “小sao貨,你是不是一天都離不開男人!嗯?” 他用兩指把跳蛋從泥濘的xue里挖出來,直接按在她的陰蒂上,roubang重新cao進她的xue,又重又狠。 懷曄不喜歡玩花樣,此刻,只想用最原始的鞭撻懲罰紅杏出墻的妻子。 海面上,浪更大了。 封劭寒駕駛著快艇,極其巧妙地經(jīng)過所有浪大的海域。 順風如解意,他時不時可以聽到船后方的動靜。 胯下,他的jiba同樣硬得發(fā)疼。 —— 繾繾一次撩兩個,兩個男人都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