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舔干凈(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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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華燈初上。正用于舉辦G城商務(wù)峰會晚宴的別墅花園亮如白晝,連門口旁作為裝飾的水晶燈都璀璨奪目,沒有一只蟲蛾附靠,似乎是噴灑了某種驅(qū)蟲液。隱約散發(fā)一股幽香,是浪漫的法式香體。 蘇月正胡思亂想,驟然被拍了拍胳膊,回過神來。 “阿月,想什么呢,該進去了?!?/br> 母親沉曼挽著父親蘇敬的手臂,站在宴會入口處等她跟上,倆人都是盛裝出席,顯然對這樣的場合非常重視。旁邊的侍者也已經(jīng)做好邀請函的登記,正笑吟吟地看著她。 蘇月抿唇摟緊了身上的絲披巾,跟了上去。她穿著修身的月牙白旗袍,腰間的紅蓮刺繡勾勒著窈窕身段,滿頭黑發(fā)全部盤起挽了個髻,露出恬美秀麗的面容。路過之處還留有暗香,引得經(jīng)過的人頻頻回望。 這次峰會晚宴邀請了G城商界大部分望門,稍微有些名氣的都收到了主辦方盛天國際的邀請函。蘇氏在業(yè)內(nèi)不算知名,發(fā)家也不過幾年,只是勉強夠上門檻,這次能來國際上都鼎鼎有名的盛天集團舉辦的晚宴,實屬幸運了。 蘇月面無表情地充當父女的小尾巴,走哪跟哪,讓打招呼就出聲,沒事就安靜地當個背景板。沒有絲毫擴展個人社交圈的打算,倒也讓許多蠢蠢欲動的男人選擇暫時觀望。蘇夫蘇母雖無奈但也隨她去了,畢竟只這一個寶貝女兒,蘇家也沒有想過利用女兒聯(lián)姻的打算。 直到晚宴的高潮開始,那個被稱為科技新貴的盛天國際實際掌權(quán)人上臺發(fā)言。年僅28歲的周瑾瑜從父輩手里接管盛天不過五六年,已經(jīng)將市值翻了快一番。相貌英俊不凡,手段雷厲風行,行事犀利獨到,是無數(shù)人仰視的存在。 他的演說確實極有深度,各項數(shù)據(jù)信手拈來,帶著金屬手表的手單握著一只麥克風,修長的指骨在聚光燈下熠熠生輝,冷白得很。 他侃侃而談,但視線卻有意無意正中一處。 蘇月白著小臉,逆著人群走出包圍圈。 這是這個月第三次見他。第一次,他在她舞蹈課教室的樓梯間掐住了她下巴強吻,她退了課再也沒去。第二次,他在她家樓下小區(qū)的拐角按住了她脖子,在耳骨留下咬痕。 他很詭異,像一個獨裁者隨心所欲,毫不顧忌她的意愿和掙扎。蘇月根本不知道他的目的,就算哭著質(zhì)問他到底想干什么,他也只是隨意地輕笑一聲,緘默不言。 但毋庸置疑,以他的身份想知道自己的一切都輕而易舉。也是從這個月開始,家里的生意突然有了起色,頻頻接到大單,連今晚這樣的宴會也有了一席之地。父母沉浸在多年的辛勞有了回報的喜悅中,而蘇月只覺得毛骨悚然。 你連同惡魔談判的資格都沒有,因為你根本不知道惡魔的企圖。 柔軟的小腹突然鈍痛,整個人冷不防后退半步。 “對不起,對不起這位女士,您的裙子弄臟了,我?guī)バ菹⑹仪謇硪幌掳??”眼前侍者打扮的小姑娘約摸只有十幾歲,一臉惶恐不安,托盤里的甜點掉落一半,不少白色的奶油蹭在了蘇月身上。 “沒事,”接過紙巾擦了擦,這樣的痕跡很可能會廢掉這條父母花了心思購買的禮服。蘇月思索再三還是讓她帶個路,小姑娘立馬松了口氣,誠惶誠恐地引路最近的休息室。 蘇月也沒多想一進房間就尋了衛(wèi)生間急著清理裙子,畢竟這個模樣在外面可不體面。洗漱臺的水流聲停止后她便敏銳地察覺不對勁,門鎖的聲音很輕很輕,但還是被她捕捉到了。 她屏住呼吸,像是故意給她一個緩沖的時間,腳步聲才響起。是男士皮鞋落在光滑地面的敲擊聲,一聲一聲,緩慢從容,越來越近。她盯著安裝了毛玻璃的衛(wèi)生間門,細嫩的手指攥緊。 黑影停在門外,不出聲也不著急進來,就這么對峙。 時間也沒久,蘇月覺得很漫長。她沒忍住后退了一步,貼緊墻面。就聽到門外傳來一聲熟悉的嗤笑。緊接著門被一瞬間打開,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架上洗漱臺。 那只原本握著麥克風的手抓住她兩只纖細的手腕,高舉過頭。而另一只也掐著她的脖領(lǐng),將她整個人死死按在冰冷的鏡面上。被卡著喉管,痛呼聲甚至發(fā)不出來。 在生理鹽水模糊的視野中,她逐漸看清了他的面龐,明明俊美得如同阿波羅雕塑,卻線條凌厲冰冷,目光平靜滿是志在必得。 她踢了踢唯一能動彈的小腿表示反抗,周瑾瑜輕巧避開,接著更近一步貼緊她柔軟身體。兩條白皙的腿被迫分開,男士金屬皮帶劃過稚嫩的大腿內(nèi)側(cè),帶來一絲銳痛。她不禁皺了皺好看的眉,下一秒緊閉的牙關(guān)就被撬開,紅唇被他含在嘴里,陌生的舌頭強硬霸道地攻了進來,掠奪她嘴里的所有津液。 脖領(lǐng)的桎梏松了,她便發(fā)出難受的唔唔聲音,似乎取悅到了周瑾瑜。他饒有興致地將手探向下方,她大開的腿也將緊致的旗袍下擺撩上了腰腹,粉色的蕾絲花邊內(nèi)褲在空氣中暴露無余。 她的聲音盡數(shù)被周瑾瑜吞下,似有所感,她盈著熱淚瘋狂搖頭,一雙美目看得人心生憐惜。 可在她睜大的雙眼中,她的內(nèi)褲花邊突然被揪住狠狠往上提。小小的布料立刻陷進瑟瑟發(fā)抖的花瓣中央,刺痛中伴隨一絲奇異的感覺。 她想大叫,發(fā)不出聲的紅唇只能張得更大,單方面激戰(zhàn)產(chǎn)生的津液澀氣地沿著嘴角流下,又很快被舔走。整個口腔都充斥著陌生的味道,也有他身上一貫的香水味,浪漫的梧桐樹影。 似乎找尋到了有趣的玩法,可憐的內(nèi)褲被有節(jié)奏有頻率地拉扯,原本粉嘟嘟的花瓣被蹂躪得變成玫紅色,隱藏在花蕊中心的陰蒂被粗糲的布料一次次摩擦碾壓。蘇月被刺激地渾身顫抖,奈何軀體被完全壓制住,只有小腿不自覺繃緊。 速度越來越快,花xue早已泥濘不堪,流出的晶瑩液體打濕了內(nèi)褲,還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擴散。滿室的幽香中多了一股甜腥味,蘇月閉上眼睛,煞紅的小臉暴露了動情的事實。 像是不滿懲罰她的逃避,一根手指順著黏滑的液體猝然插進了她的花xue。她驟然睜開眼睛,看到的是周瑾瑜冰冷的目光,嬌軀下意識抖了一下。 那根手指齊根沒入,未經(jīng)人事的細小甬道自然生理排斥異物。但有足夠的潤滑,修長的手指暢通無阻地抽插。帶了點狠厲一下比一下更重,想要沖到終點一樣。瞬間就將她的眼淚又逼了出來,在說不清的酥麻感中到達了頂端。 她的眼淚流了滿臉,花xue也噴出了一股股水液,甚至將周瑾瑜的衣袖沾濕了。 長久的吻也結(jié)束了,還不待她氣惱發(fā)怒,那根被濕滑的yin液包裹的手指遞到她嘴邊。 “舔干凈?!?/br> 跟他眼神一樣不帶感情的聲音,清冷沉穩(wěn)得根本不像做出這種變態(tài)色情之事的人。 “滾開,”蘇月雙手也被釋放后,立馬拍開他的手,滿含恨意和惡心的瞪著他。 啪! 一巴掌直接將她束好的頭發(fā)打散,腦袋嗡了一陣,左臉上留下了一個清晰的指印。她偏著腦袋,不可置信地捂著臉用余光看他,遲來的恐懼終于涌上心頭。 他依然平靜地看著她,臉上明顯有了不虞之色,微蹙著眉有些不耐煩,那根手指還是舉在她唇邊。 想弄死她,對他而言可能真不是什么難事,想折磨她也有無數(shù)種方法,而每一種都會讓她的家庭天翻地覆,她突然覺得很無力。 “自己sao逼流的sao水,就自己舔干凈,你不會想我再說一遍吧。” 蘇月紅著眼,這種羞辱的言語平生第一次聽到,還是從所有人覺得霽月風清的紳士嘴里說出來,估計說出去也沒人信吧。她覺得很難受,心跳的巨快,這話卻也讓她無法反對。 被親腫的唇瓣微張,那條丁香小舌鉆出,試探一樣一點點舔著他的食指。不難聞,帶一點咸味,想到這個味道的出處她難堪極了,耳后根都紅透了。 “指縫?!?/br> 指令一樣的話加劇了這份羞恥,她不敢看他的眼神,低著頭老老實實往兩邊的指縫舔。 確實很乖,像個委屈的小貓。 她錯過周瑾瑜眸中閃爍的愉悅,只聽見頭頂又傳來他磁性的嗓音。 “好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