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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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給那姓徐的把逼都干松了。 董建國心里罵罵咧咧,卻還是掏出自己黑紅的子孫根,先放到張紅梅唇上揉了揉,又拿著戳了戳張紅梅的奶子,那細長的jiba硬得流出了水,才捅進了張紅梅的xue里。 董建國一邊插,一邊揪著張紅梅的奶子,心想這婊子這段時間從董有財那弄了不少錢,自己就當幫董有財嫖回來了。 張紅梅的xue里還有徐學(xué)軍的jingye,正好給董建國做了潤滑,那細長的jiba在xue里出出入入,不多時就繳械了,射出一股又濃又黃的jingye,順著xue口滴落。 天黑得徹底,蘆葦蕩被風(fēng)吹著晃啊晃。董建國xieleyin欲,又把玩了一會兒張紅梅的奶子,然后將脫地干干凈凈的張紅梅扛起來,他往那蘆葦蕩深處走,將張紅梅往河水里一扔。 撲通一聲,董建國做賊心虛地看了一下四周,然后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就這樣大搖大擺地走了。 夏忙結(jié)束了,要準備秋收了,趕上這青黃不接的時候,本來大家伙兒是能好好休息一段時間的。但最近董河村頻頻發(fā)生大事,再加上和徐家村一起建了磚窯,怕被人偷磚,便安排了幾個年輕大小伙子夜里巡視。 徐家村幾個知青都挺有名氣的,男男女女的,各個都自詡為革命戰(zhàn)友,平日里出畫報,寫大字,都有他們的身影。那董河村農(nóng)用器械庫房,土磚墻上的“廣闊天地?zé)捈t心”,“到農(nóng)村去,到邊疆去,到祖國需要的地方去”等等標語,全都是他們寫的。 所以雖然只安排了幾個青年夜巡,但是一腔熱血做大事的那幫革命戰(zhàn)友們也半夜來送溫暖,男男女女的走在一起說說笑笑,不時講到偉人語錄,都把巡夜當成另一種形式的聚會了。 沉玉樹有點不太習(xí)慣人太多的地方,便信步走到一邊,看著黑黝黝的田埂,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身形高大,眉目緊鎖,有著一股憂郁的氣質(zhì)。 旁邊一個女生也觀察了他好久,終于鼓足勇氣,走上前去,問道:“同志,你是董河村的知青嗎?” 沉玉樹點點頭,略顯拘謹?shù)溃骸坝惺裁词聠???/br> 聲音也好聽,高素珍大著膽子正要繼續(xù)攀談,一旁卻突然傳來尖叫聲。 “啊啊啊啊??!”徐翠華剛才不小心弄臟了帕子,就到河岸邊的碼橋上準備洗帕子,她洗著洗著就覺得面前河面上好像飄著什么東西,因著天黑,剛開始她沒看清楚,就拿起手電筒照了一下。 這一照不要緊,那明晃晃分明是個尸體! 徐翠華嚇得當即大叫出聲,不光大叫,還踉蹌著往后退了好幾步。 她說話都結(jié)巴了起來:“有、有、有死人!在河上!” 一旁的沉玉樹連忙撿起她落在地上的手電筒,提起來在河面上一照,手電筒的一束光在河面上晃了晃,很快就晃到了白晃晃的尸體,面朝上漂浮著在河面上。 眼尖的立刻道:“那不是張紅梅嘛!” 幾個男知青立刻跳下河,游過去把張紅梅托起來,然后又帶著她游回來。 高素珍是懂點兒醫(yī)學(xué)的,當即開始做急救,好幾次人工呼吸和心肺復(fù)蘇后,那張紅梅可算是哇哇地吐起了水,整個人也迷迷糊糊地就要醒來,還沒說句話呢,又昏了過去。 張紅梅渾身上下光溜溜的,一件衣服也沒有。怎么看也不像是自己不小心掉河里了,那掉河里能把衣服都掉光嗎?在場的幾個青年都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互相看看,還是沉玉樹先脫了自己長外套披到張紅梅身上,對著在場的人道:“先把人送去董叔那吧,咱們巡夜的也跟著去幾個?!?/br> 大家點點頭,這事是個大事,巡夜的人本來就多,這會兒走幾個去董叔那也沒多大關(guān)系。 沉玉樹跟著去董有財那屋的時候,路過了知青院。肖桂香正在廚房偷吃呢,燈火也不敢點,就聽見嘩啦啦的人聲,還以為自己偷吃被發(fā)現(xiàn)了,連忙把東西放好,趕緊低下身子找地方躲。 還沒找到地方躲呢,那人聲又慢慢遠去了。 她心中奇怪,偷摸著去窗臺上看,只看見帶著紅袖章巡夜的那幾個人似乎在往村頭走。 其中兩個人似乎抬著一個人?肖桂香心中萬分奇怪,不由自主地從廚房摸出去,在知青院門口看著那幫人越走越近,其中有一個高個子她是認識的,肖桂香連忙招手喊道:“沉玉樹!沉玉樹!” 沉玉樹一聽有人喊他,轉(zhuǎn)過頭去,就看到肖桂香。 他本來沒想理她,轉(zhuǎn)念一想,這會兒也不知道何芝蘭睡得好不好,村里出了這么大的事,他得先去告誡何芝蘭,平時要多小心點,不能離了他的視線。 這樣想著,他就順口應(yīng)道,然后和知青們打個招呼,先去了知青院。 肖桂香看他們面色嚴肅,知道是出什么大事了,連忙問道:“咋了咋了?這是咋了?” “張紅梅在河里被發(fā)現(xiàn)了,不知道是怎么掉到河里去的?!笔虑檫€沒了結(jié),誰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也許是張紅梅在河里洗澡自己不小心淹了呢? 也不是沒發(fā)生過,去年就有一個男知青在河里洗澡淹死的。 “哦!”肖桂香眼珠子轉(zhuǎn)轉(zhuǎn),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道,“人還好吧?” “現(xiàn)在是救回來了,但不知道之后會咋樣。所以送去董叔那看看?!背劣駱湟蛔忠痪浯鸬?。 肖桂香還想問點什么,沉玉樹卻不由分說地跑開了,一邊跑一邊道:“我有點急事!” 以為人有叁急,肖桂香也就不再纏著沉玉樹了。 天特別黑的時候,何芝蘭就覺得心情不好,讓她老是想起自己之前被困在icu的時候,每天睡了醒,醒了睡,眼前總是一片黑暗,分不清晝夜,讓人覺得生命就到了盡頭。 所以今晚她就沒怎么睡著,要是沉玉樹在就好了。 便宜老公雖然身材高大太占床位,但除此以外那溫暖的胸膛,堅硬的臂膀,以及充滿荷爾蒙的呼吸,哇,一下就覺得很有安全感了。 何芝蘭翻來覆去的,最終還是決定下床把沉玉樹的衣服撿起來穿身上,然后把沉玉樹的另一件衣服穿枕頭上,抱著枕頭睡,她滿足地喟嘆一聲,終于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 便宜老公本人回來了。 開門的聲音不大,但是何芝蘭睡得不安穩(wěn),一下就醒了。 還沒等開口說話呢,沉玉樹先跑過來抱住她了,一邊抱一邊道:“芝蘭,最近你都不要出去了,我讓爺爺想辦法把我們都帶回城,董河村不能再待下去了?!?/br> 啥跟啥?何芝蘭一臉問號。 何芝蘭緩緩拍打沉玉樹的后背,安撫他的情緒,然后問道:“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沉玉樹一股腦兒的把今晚上發(fā)生的事全部都告訴何芝蘭了,順便提了一下之前兩人被陷害的事,他覺得董河村這地方事不能再待了,回城的決心前所未有的強烈。 說實話,回不回城,沉玉樹根本沒那么在乎,但他怎么也想不到為了回城這件事,董河村的人喪心病狂到如此地步,如今都開始連環(huán)殺人了! 聽完沉玉樹的話,何芝蘭心道不好,這張紅梅落在董有財手上那可真是有去無回了。 她連忙起身,薄被子一滑落,穿得沉玉樹那一身襯衫就被沉玉樹看出來了。 何芝蘭身材好,穿著明顯不合身的襯衫反而顯得胸腰若隱若現(xiàn),頗具誘惑。沉玉樹眼神暗了一下,連忙去旁邊的柜子里幫她找自己的衣服穿。 村頭從前住了兩戶人家,董有財家和另一戶人家,但是后來另一戶人家跟著兒子一塊兒入贅到了別的村,那房子就空落了下來,后來大隊做主給了董有財做小診所。 平日里大家伙兒有個頭疼腦熱的小毛病,嫌去鎮(zhèn)里太麻煩,價格貴,尤其是后面改建成鄉(xiāng)鎮(zhèn)醫(yī)院的那個大醫(yī)院,價格更貴了,所以村上的人都喜歡來這看病。 董有財睡得正香呢,被知青敲門喊起來了。 他心里罵人,想著不知道又是哪個知青矯情病犯了,大半夜的還來喊門。 董有財打著哈切開了門,差點沒被門口圍著的七八個人嚇死。 兩個村都出了五個青年來巡夜,后半夜幾個知青又跑來聊天,算一算至少二十來個人呢,來了一小半送張紅梅,那也是看起來烏泱泱的挺多人,大半夜的往門口一堵,也是怪嚇人的。 好在董有財這個人出了貪財,還有一個特點就是心思深,平日里見誰都是和和氣氣的,這會兒面上也不顯煩躁,反而和氣道:“這是咋了?” 后面抬著張紅梅的兩個人趕緊往前送。 董有財看到張紅梅那張臉的時候,自己表情微不可查地扭曲了一下。 董建國做事真的不妥當,說好了一定要把人弄死呢? 這怎么就被人給救了,而且還送到自己這兒來,簡直是一塊兒燙手的山芋!董有財看著大家伙兒齊心協(xié)力把張紅梅抬進小診所,心里想到,張紅梅你可別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