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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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燈錦繡,月滿西樓。中秋的月亮似乎都格外的圓。 闔家團圓的日子里集市上依舊熱鬧的很,燈火的輝煌勝過月亮的清輝,弈清興致勃勃的拉著風鈴兒在一眼望不到頭的街道上穿梭。 風鈴兒被這熱鬧的氛圍感染,回握住弈清微涼的手,嘴角的弧度從未落下,笑得眉眼彎彎。 兩個人就像稚童般撒了歡的鬧騰,風鈴兒熱出一頭的汗,她拉著弈清走到某個小攤前,聞著熟悉的香甜,她沖弈清笑得揶揄:“奶茶的秘方都讓人窺了去,你這東家也不行啊?!?/br> 說著邊讓店家給她盛一碗解渴,弈清無奈的攔住:“街上灰塵大,你想喝我?guī)闳グ叵骈w,那兒料好干凈?!?/br> 奶茶的做法本就簡單,講究的就是一個創(chuàng)新,一個新奇,時間久了,有心人自然能琢磨出方子,他本意也并非要靠一個奶茶方子吃到老,用過時的玩意旁人要撿起來經營他渾不在意,哪成想讓風鈴兒逮住笑話起他來了。 可是他轉念一想,奶茶是風鈴兒教給他的,他沒看顧好,如今滿大街的贗品,也不怪她如此。 風鈴兒睨了他一眼,故意道:“你莫不是舍不得銀子?” “怎會!”弈清自認為想明白了前因后果,是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這個冤家看一看,在風鈴兒的眼神下,弈清咬咬牙,掏出銅板來:“我的小祖宗,我可真是上輩子欠了你,這輩子來還債的?!?/br> 他花不起這個錢嗎?自然不是,他自己怎么糙著活都行,他得把風鈴兒養(yǎng)仔細嘍。這街邊的玩意聞著香,但人來人往風卷塵埃的,他心里明鏡似的知道,不是吃不得,他就是舍不得,舍不得這養(yǎng)得嬌貴的冤家萬一吃得不精細,再鬧了肚子,可怎么辦。 奈何人家是一點也不體量他的苦心,任性的很,總也不在意他。 他在這邊心里別扭委屈得要死,風鈴兒則是歡天喜地的拿過銅板遞給店家,接過溫熱得奶茶,剛要喝下去,弈清接過,不知從哪掏出的銀匙,撇去奶茶上的一層浮沫,這才又遞給風鈴兒。 風鈴兒美滋滋的喝了一大口,滋味確實沒有柏湘閣醇厚,但一分錢一分貨,幾枚銅板的價錢,她買的主要是一個解渴。 剩下的喝不了,也不能帶走,風鈴兒覺得扔了可惜就隨手塞給弈清:“喝了喝了,咱們再去別地溜達?!?/br> 弈清萬般無奈的將剩下的奶茶喝掉。想他弈財神,人稱在世貔貅,堂堂京都首富,也就風鈴兒敢讓他吃剩碗底。 “花燈嘍,賣花燈嘍?!憋L鈴兒哪有弈清想得心思細膩,眼睛早就被其他新鮮玩意勾走了,奪過弈清手里的碗還給店家,又拉著他奔赴下一個戰(zhàn)場。 不一會兒弈清手上就握滿了吃了半個的糖葫蘆,咬了兩口的桃花酥,舔了兩下的糖畫,以及一堆已經進了他肚子的吃食。 盡管每一樣都只是吃了一兩口,那也架不住風鈴兒掃蕩般的吃法,還沒走到頭呢,人就吃撐了。 弈清看風鈴兒不再留戀在小吃上,將手里的東西交給一旁的暗衛(wèi),用帕子凈了凈手,在寬袖的遮擋下拉住風鈴兒的柔荑,難掩委屈的問著:“你吃飽了?” 集市太過熱鬧,弈清話里的情緒被人潮聲沖散,風鈴兒毫無所覺的點頭,興奮道:“吃飽了,咱們去買花燈吧?!?/br> 跑到賣花燈的攤子前,風鈴兒犯了難,這荷花燈雅致,兔子燈可愛,走馬燈精巧,每個她都想要,正糾結的時候,弈清掏出一錠銀子扔到店家面前:“我都要了?!?/br> “哎~”風鈴兒沒來得及阻止,店家就已經拿著銀子屁顛屁顛跑了,連攤子都扔了,只留下風鈴兒與這些形狀各異的花燈面面相覷。 “有錢也不是這么花啊?!蹦强墒钦迨畠傻你y錠子啊, 便是買下五個這樣的攤子也是綽綽有余的。 退一步說,人弈財神有錢,不在乎這點,就說這一地的燈籠她要怎么帶走??! 風鈴兒睨了一眼弈清,搞不懂這人抽的哪門子風。 弈清則是拾起一個兔子燈籠放到風鈴兒手上:“你喜歡,這就足夠?!?/br> “呵?!憋L鈴兒翻了個白眼,對著那滿地的燈籠指指點點,“你瞅瞅,你睜開你那眼睛瞅瞅,這么多,我怎么拿。” “……”事實證明,永遠不要對風鈴兒說甜言蜜語,她根本就不按劇本來。 弈清賭氣般的拿起好幾種花燈攥在手里,還非常要強的說:“你若是對兔子燈膩味了,就跟我說,我給你換?!?/br> 弈清無疑是俊美的,無論是那雙邪肆勾魂的狐貍眼,還是那完美精致的下頜線,都讓他成為很多人的焦點,但這絕對不包括一個顯眼包拎著一大堆燈籠變成這條街最亮的仔… 風鈴兒捂著臉默默的離得遠了點。 【嗯,她不認識這個人。】 “……風鈴兒?!鞭那逵朴频拈_口。 “嗯?”風鈴兒視線飄向另一頭,只從鼻子哼出聲來。 “我怎么感覺…”弈清拎著燈籠靠近,“你離我越來越遠了?!?/br> “嗯?有嗎?”雖然嘴上這么說著,風鈴兒身子卻誠實的往外側倒。 弈清氣得要死,不僅把自己手里的燈籠都給了暗衛(wèi),就連風鈴兒手上的也沒放過,統(tǒng)統(tǒng)讓暗衛(wèi)帶走,來一個眼不見心不煩。 風鈴兒歪了歪小腦袋,終于察覺到弈清的不對勁,她拉著小氣的男人走到人跡罕至的角落。 摸了摸他的耳側發(fā)絲,頗有一種寵溺安撫的意味在里頭:“你怎么了,不開心?” 弈清屬于負面情緒會自我消化的類型,過了這股勁,又能樂顛的黏糊風鈴兒。且他也不想因為莫名其妙的情緒破壞好好的日子,但這些都基于風鈴兒不哄他的前提下。 現在風鈴兒樂意看顧他的壞情緒,他那股委屈勁就怎么也收不住了,期期艾艾的摟著女子,腦袋落在風鈴兒的肩上,哼唧道:“你根本就不喜歡我?!?/br> 【什么情況這是?】風鈴兒一頭霧水,只好一邊拍著弈清的背一邊套話:“我怎么就不喜歡了?!?/br> “你心里根本就沒我,你都不在意我,你還嫌棄我。”弈清越說越委屈:“我比不得你的心上人,也敵不過你的同門,便是那句哥哥都是哄著騙著讓你認下的,我的一腔真意都捧到你眼前了,你一點也不珍惜,狠心的女人,沒良心的女人,你就是不喜歡我。” 風鈴兒被說的人都懵了,她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才使得這個人怨氣滿滿,活像那冷宮里的怨婦。 肩頭感覺到一點濡濕,風鈴兒連忙捧起弈清的臉,借著月光,她看清弈清臉上的晶瑩,她真心覺得無奈,拇指揉過弈清的眼角,擦掉那些淚珠。 “我何時心里沒你,慣會胡思亂想,真是的,多大的人了,還哭成這樣。” 弈清順著女子的力道微閉雙眸:“在自己媳婦面前哭,不丟人,他們還不敢像我這般沒臉沒皮呢。” 【你也知道自己沒臉沒皮?!?/br> 風鈴兒趁他閉著眼睛,翻了個白眼。 她踮起腳尖吻向弈清委屈下抿的薄唇:“能與你這般親近,我心里自是歡喜的很?!?/br> 弈清任由風鈴兒啄吻:“真的?”他也不是那種自怨自艾的人,風鈴兒肯這般哄他就已經算意外之喜,心里是又暖又甜,哪還有余地酸楚。 “千真萬確。”風鈴兒用力點頭,“我們弈清既帥氣又可愛,哪哪都招人稀罕?!?/br> 弈清聽得耳朵發(fā)癢,心頭麻酥酥的,情難自禁的親吻,他的吻總是纏綿的,勾勾纏纏的不肯漏出一點縫隙,硬要拉著懷里的人沉溺。 吻著吻著就不老實起來,一雙手順著風鈴兒的腰線滑到她的臀部,曖昧的揉捏臀rou和腿心。 風鈴兒察覺不對,擰了把弈清的耳朵,惡狠狠道:“我許你胡鬧,但你要是敢在這兒發(fā)情,我廢了你?!?/br> 這里再怎么僻靜,那也是鬧市的角落,熱鬧的喧囂不絕于耳,保不齊就有行人路過,弈清可以沒臉沒皮,她不行,她丟不起這個人。 弈清打了個寒顫,訕訕的收回手,整理了一下風鈴兒的裙擺,又可憐兮兮道:“你根本就…” 風鈴兒捂住他的嘴,兇巴巴的警告:“你再敢說那句話,我咬死你。” 弈清嘗到點甜頭,就得寸進尺,總想著能不能再從指縫里挖出點好處來,直到風鈴兒氣得罵他,他才會收斂一點。 收斂歸收斂,心頭的燥熱又豈是一時半會兒能消下去的,風鈴兒語氣里的嗔怪又讓他不自覺的想歪。平日用來經商的腦子飛速運轉,想起上個月他買下的鋪子就在附近,還沒開工。 心里暗自慶幸,抱起風鈴兒足下輕點,在懷中女子的驚呼下,幾個躍起,尋著記憶,落在某個叁進小院里頭,本是想尋個屋子進去,腳下一頓,轉身將風鈴兒壓在墻邊,急不可耐的親了上去,手指在背后揮了揮,散了跟隨的暗衛(wèi)。 風鈴兒雙手推拒,躲避著弈清的唇,小聲怒道:“你給我?guī)膩砹耍 ?/br> 風鈴兒生怕這只狐貍亂來,給她帶到某個人家里,萬一讓主人家發(fā)現,給他倆攆出去… 風鈴兒想想都害怕,手上推拒的動作越發(fā)強硬。 弈清握住風鈴兒的手,嗓音低啞含糊:“這是個…租不出去的鋪子,放心吧,沒人?!币蛑承┬⌒〉乃叫?,他撒了個無傷大雅的小謊。 風鈴兒抗拒的動作小了點,側著頭懷疑的問:“真的?” “嗯嗯。”弈清敷衍的嗯了兩聲, 埋在風鈴兒細嫩的脖頸上咂的津津有味,“千真萬確。” 風鈴兒將信將疑,力道漸弱,這么一個空擋,就被弈清得了手,衣帶漸松,領口被扯落露出圓潤的肩頭,弈清咬住風鈴兒的鎖骨,眼睛晶亮亮的仰頭看著風鈴兒,狹長的眼角彎彎,透著jian計得逞的壞笑:“好meimei,允了我吧。” 風鈴兒靜默了一瞬,放棄的閉上眼,最后警告了一次:“要是讓我發(fā)現你騙我,我就買百八十個搓衣板。” “……”弈清心里咯噔一下,但是美色當前, 箭到弦上,他也顧不得其他,后來的事就讓未來的他去煩躁吧。 春宵一刻值千金,當下才最重要。 這般想著,弈清急色的埋進風鈴兒的胸前,叼住漏出來的那一點軟rou在齒間輕咬。 一只手摸進女子的羅裙下,似是不得章法的扯動著細軟的褻衣,風鈴兒都被他惹得焦躁起來,直到她清晰的聽到一聲清脆的布帛撕裂聲。 風鈴兒喘著倒吸一口氣,抓著弈清的發(fā)絲:“嘶,你輕點,屬狗的嗎?!币退懔?,怎么還學會拆衣服了?她一會兒還怎么走路! 弈清充耳不聞動作利索的鉆進裙底,借著月光,吻向女子的陰戶,風鈴兒被他呼吸時吐出的熱氣刺激的微微顫抖,一手抓著弈清的發(fā)絲,一手抓著身后的墻壁,臉頰的紅暈在月光下朦朧的像是一株開得極艷的花。 至少弈清是這么認為的,風鈴兒總是香香的,渾身和抹了蜜似的,可不就是朵花。 他用雙手分開兩片花瓣,對著清甜的花蕊嗅聞,找到羞澀柔嫩的花心愛憐的含在唇舌間含弄。 汩汩的花蜜自深處溢出,惑人的味道勾得他躁動不已,本來輕柔的動作也變得激烈起來。 上下齒叼住rou核或輕或重的研磨,食指和中指探進逼仄濕滑的甬道里攪動,以期流下更多瓊漿玉液。 “唔!”風鈴兒被驟然激烈的動作嚇得僵住了一瞬,帶著涼意的手指和微熱的唇舌攪得她暈乎乎的,小聲哼哼:“你…你慢些,我難受?!?/br> 也不能說難受,就是又疼又麻的,她有點…受不住。 “你…!”風鈴兒按住弈清的肩,“莫往里鉆了?!彼黠@感覺到內里除了手指外還多了某個柔韌rou感的長物。 風鈴兒聽到攪動的水聲和吞咽聲,羞得臉頰發(fā)燙,扯著他的頭發(fā),要拽他出來。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嘴皮子利索所以連帶著舌頭都靈活,像條蛇似的游遍能到達的每一處軟rou,時不時的抽出探入,如同交歡。 “別…哼~別舔…”風鈴兒魂都要被弈清吸沒了,在弈清急切到有些粗魯的挑逗中到了頂點。 弈清半跪在地,離開裙底仰頭看去,月光的清輝下,風鈴兒的嫵媚和情動一目了然,弈清只覺得她美得不可方物。 風鈴兒背靠墻面,失神的小口喘息,眼前落下一片陰影,她清楚的看見弈清嘴角的晶瑩,她紅著一張臉,攥著袖口擦拭弈清的唇邊。 弈清低聲笑道:“嫌棄?” 風鈴兒咬唇搖搖頭,囁喏的吐出一個字:“羞?!?/br> 弈清笑得開懷,他吻向風鈴兒的唇,口中腥甜的味道如催情藥一般刺激著兩人的欲望,舌尖糾纏,吞不下的津液沿著唇角下頜滴落。 風鈴兒光裸的腿心處嵌入男人的欲望,弈清并沒有急著進去,而是反復在rou縫處摩擦,蹭得花rou分開裹著rou柱,花心饞的不住流水,一口一口的裹吸,但總是差一點就讓他逃脫了。 圓潤的前端頂著女子的花核挑逗,風鈴兒貪欲,急得不行,焦急的抓著弈清的雙肩:“你進來啊?!?/br> 弈清也急,不然也不會直奔黃龍,連愛撫都顧不上,但比起欲望被滿足,他更想看到風鈴兒渴求他的模樣,在到達忍耐的極限前,他有意逗弄。 腰部用力稍稍進去一點,他就拔出來,再用力進去一點,再拔出來,仿若隔靴搔癢,風鈴兒身體深處空虛麻癢,恨不得讓這壞人立刻沖進來。 抓著弈清肩膀轉而摟住他的脖頸,雙腿盤住弈清勁瘦的腰間,在他進來的那一刻,借著重力,緩慢卻不可阻擋的吃了下去。 “哼嗯!” “哈啊!” 這一下入的極深,兩個人眼前都是一黑,弈清一手托著風鈴兒的臀部,一手撐著墻壁,低聲粗喘,昂揚的欲望被吞吃絞緊,比絲綢更柔,比溫泉更熱,絞得他差一點守不住精關。 “肚子…肚子破了…”風鈴兒終于被填滿,巨物撐開了極需安撫的每一寸褶皺,感到滿足的同時也有些害怕,太深了,她好像要被捅壞了。 弈清向前有了一步,讓女子背靠墻面,大手伸進裙子里,隔著肚皮能摸出他的形狀,弈清眼角被深沉的欲望熏的通紅。 “別怕,沒破?!彼纳ひ舻蛦“党粒瑵M含欲念,聽得風鈴兒耳朵一酥,身子更軟了。 “你別動,讓我緩緩。”風鈴兒抱著弈清討好的親吻他的下頜,頸側。 “它也不聽我的啊?!鞭那迤L鈴兒的腰,笑著回吻,說話的功夫,那根壞東西就一直在動。 “唔,哈,你,抽出來?!憋L鈴兒被入得麻癢脹痛,這么僵持下去她可能又得泄身,便掐著他的后頸rou威脅。 弈清聽話的緩慢退了出來,就剩一個頭部的時候,又猛得進去。 “啊!啊?”風鈴兒又驚又疑。 “外面太冷,meimei憐惜,給我暖暖?!鞭那逭f著不要臉的話,胯下卻是半點不留情,輕輕的出重重的進,把風鈴兒的呻吟怒罵撞的支離破碎。 “你…你個…狗東西!” “是?!鞭那咫y耐的喘息,細細密密的吻落在風鈴兒身上,“狗東西在caomeimei,meimei可舒服?” 風鈴兒:“……”論無恥至極,弈清是永遠的狗。 私密之處相撞的聲音啪啪作響,攪動的水聲也清晰可聞,不遠處的鬧市許是到了某個高潮,人聲鼎沸,連風鈴兒都聽得清楚。 吵鬧的聲音和著yin穢的交合,讓風鈴兒后知后覺的發(fā)現自己竟在幕天席地下稀里糊涂的答應了弈清的合體請求。 她的腦子是被jingye糊了嗎! 遲來的羞恥和可能被人發(fā)現的恐懼讓風鈴兒身子繃得緊緊得。 “嘶…”弈清拍了拍風鈴兒的臀rou,“放松些,我要被你咬斷了?!边@么說著,他動作也沒慢下來反而更加用力,較勁兒似的鑿開收緊的甬道。 風鈴兒一口咬在弈清的肩頭,鼻音甜膩的哼出聲,弈清因這點細微的疼痛刺激,挺腰的動作快速而深重。 兩人連接處透明的yin水被搗成綿密的白色沫子,陽物的快速進出帶給風鈴兒滅頂的快感,高潮來臨時甬道驟然收緊,吸裹著體內的rou柱,絞出濃稠的白濁。 “呼…”弈清摟進懷里的女孩,死死的扣住她,孽根埋在最深處,濁液多到甚至從縫隙中擠出些許。 “meimei今天怎么這么熱情,吃得好緊?!鞭那迕髦蕟枺室舛号L鈴兒。 風鈴兒又想翻白眼了:“怎么就沒咬死你呢。” 弈清舔舐著她的耳垂,笑鬧:“你舍得?” “……”風鈴兒羞惱的推了他一把,“怎么不舍得!” “哎?!鞭那鍫钊魝牡膰@氣,“既是如此,死之前總該吃頓飽飯吧?!?/br> “什…!”風鈴兒一驚,拔腿要跑,下一秒就被弈清捉了回來,背對著他按在墻邊,按下腰身,托起胯部,熱燙的陽物熟門熟路的闖了進去。 “meimei再陪陪我吧?!?/br> “嗚嗚,狗東西!” 又一輪情欲的糾纏,伴著風鈴兒的哭吟和弈清的情話,待月落柳梢方驟雨將歇。 那天過后,風鈴兒氣得好幾天沒讓弈清近身,再后來發(fā)現那個叁進小院是弈清的后,更是氣得抱著六七個搓衣板扔到弈清面前。 不過后來弈清特意跪在風鈴兒面前,裝了兩回可憐,此事也就罷了。 (嗯,弈清的寫完了,淚目,真的淚目,我寫rou太費勁了,怎么這么費勁啊。至于長生………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