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
一個人理理衣裳而后面的家僕將床上發(fā)黑的人兒抬出去,他沒悔意的笑著,而門外的好友則撇了一眼就進(jìn)來。 「怎么了?」云想衣玩事不恭的問著。 「最近瑯琊府的動作頻頻,你還是克制點,只要毒性不發(fā)作,你還是可以活命,不是嗎?」紀(jì)銳泉有些顧忌說著。 「那又如何?他們又抓不到我。」他不以為意的說著。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怕就怕他們突然上門?!辜o(jì)銳泉低沉的眼神像是擔(dān)憂什么。 「好吧,我知道了。」云想衣不太喜歡被人管教,但只要想到自己還得靠他幫忙就只好先住嘴。 「大人,都怪屬下疏忽,竟讓黑衣人咬毒自盡。」所蛀蟻自責(zé)著,好不容易追到一名黑衣人卻讓他死了。 「黑衣人?」法無情有些發(fā)冏的皺眉,先前林家村的小元曾說過有個黑衣人在追她,但只是一個人有可能製造那么大的躁動嗎? 「是的,只是不知道這黑衣人究竟是一人犯案還是只是底下的小嘍嘍?!顾伨褪菤庾约菏ヒ粭l重大線索。 「小仵你勘驗過尸體了嗎?」法無情問。 「回大人,勘驗過了?!关躜灩且严瓤催^再進(jìn)來。 「他身上有殘毒嗎?」 「沒有,那名黑衣人身上并沒有蟾蜍癬?!?/br> 「這也就是說,他只是兇手底下的一人?!狗o情沉重的思考。 「大人,死了一名黑衣人對兇手并無太大的警告,只會增加他的警慎?!刮讗迤饰鲋?。 「沒錯,我們的確打草驚蛇了?!狗o情認(rèn)同這番話,但又不能怪所蛀蟻魯莽,只能說黑衣人的忠心打壞了他們的計謀。 「那大人接下來怎么辦?」所蛀蟻急著想讓自己將功補(bǔ)過。 「套先生的一句話,等、找?!?/br> 「等?」易幻容訝異的看著法無情,怎學(xué)疏淵不在換法無情當(dāng)學(xué)疏淵用? 「找?」巫愬癟癟嘴,好熟悉的一句話。 「等事來、找證據(jù)?!关躜灩切χ?,原來就算學(xué)疏淵不在府邸,他留下的經(jīng)典名言依然陪著他們。 「大人。」這時優(yōu)允斌回府稟報。 「如何?」法無情問。 「已將西帥夫婦押入大牢?!箖嵐芤挂焉盍?,但碰到案子還是得打著燈火討論案情。 「罪名?」 「非法囚禁三名女子長達(dá)五年之久,有的還是從少女就綁來了。」 「他們囚禁她們有何意圖?」 「他們夫婦有特殊癖好,因此找來其他女子供其yin樂。」 「該死,豈不糟蹋三名女子的人生?」易幻容罵著,一想先前被姚錦調(diào)戲的情形,他就忍不住作噁。 「又想到不該想的東西了?!刮讗逶谂孕χ?。 「真的很噁?!挂谆萌蒉D(zhuǎn)身拍拍自己的胸口,就怕自己壓抑不住會當(dāng)著大家的面吐出來。 「那三名女子呢?」 「已安置客房內(nèi),但還得等先生回來看過才行?!?/br> 「怎么了?」 「外傷容易治療,內(nèi)心的傷痕才難以療癒?!箖?yōu)允斌擔(dān)憂的是她們千瘡百孔的心難以面對往后的人生。 「要不請藥姑娘幫忙吧!」所蛀蟻說。 「藥姑娘?」法無情有些訝異他的建議。 「我們都是男人,她們應(yīng)該對男人有所恐懼,藥姑娘是女人,而且她對她們應(yīng)該更能體諒?!蛊匠4种Υ笕~的所蛀蟻難得有體諒的時候。 「難得小所能說出這番話來。」巫愬頗為訝異的看著黝黑的他。 「你的意思是我吐不出象牙嗎?」所蛀蟻有些被看扁的滋味。 「是啊,誰叫你只會躲在樑柱上偷懶?!刮讗遛揶碇?/br> 「奇怪,我以為走了一個先生我的耳朵會清靜幾天,沒想到這角色竟還可以交任的?」所蛀蟻訝異的嚷著。 「沒辦法啊,若不這樣,我們好無聊。」巫愬笑得很得意。 「呿,你無聊、我不無聊?!顾伈幌朐俦凰麄儬恐吡恕?/br> 「先生應(yīng)該快回來了吧?我有點想他了?!挂谆萌菀操\賊笑的說。 「那傢伙最好一輩子都不要回來。」所蛀蟻生氣的唸著。 「那可不行,他不回來誰幫藥姑娘治???」仵驗骨問。 「連你也欺負(fù)我?」所蛀蟻愣的頗大的眼睛看他。 「我不是欺負(fù)你,我說得是實話。」仵驗骨很認(rèn)真的解釋。 「小所,我看你就認(rèn)命點當(dāng)他們的開心果吧!」優(yōu)允斌在旁掩著笑說著。 「你也是?」所蛀蟻指著他。 「咳,時間晚了,我去看看小竹?!狗o情也掩著笑意走人。 「大人也?」所蛀蟻整個非常錯愕,原來府邸每個人都當(dāng)他是開心果,可以逗著玩的? 「認(rèn)命點吧!」易幻容假裝無奈的拍拍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