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望冬星19
每次登入總會忘記密碼,這腦袋真?zhèn)X筋(這次登好久才進來w) 聽脫軌文創(chuàng)工作室的親愛的說,花語寄情還有剩下幾本唷. ------- 快中午你去支援你家,支援是很常有的事情,早已見怪不怪,但深夜才回來卻非常少。對正在努力吹頭發(fā)的你交代,已經(jīng)幫你結(jié)完帳也修好某房間突然壞掉的燈泡,你軟綿綿的輕嗯一聲回應(yīng),看來很累。 「怎么這么晚?」 「不小心跟我哥講話講太久?!鼓惴畔麓碉L(fēng)機,爬上床手摸摸我的額頭「很好,看來真的好很多了?!?/br> 「多那么久了,也該好了吧。」 你對面我側(cè)躺,我蹭過去一手搭在你的腰上,而你只是摸摸我的頭幾下,原本想說就這樣睡,結(jié)果你卻問起老闆跟我說什么,我將一切說給你聽,包含廚師大哥的事情,你只是輕輕笑著「真是個好上司啊,不過如果回去比較好,你就別為難人了,這份工作你不是很喜歡嗎,離職太可惜了,也不用把時間都花在這里。至于楚大哥嘛,他應(yīng)該只是擔(dān)心小鹿吧,畢竟她十七八歲就有個孩子,男朋友也說聲分手就跑了,小鹿又很容易相信人所以她想認(rèn)識誰,大哥總會謹(jǐn)慎點?!?/br>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能當(dāng)起小紅娘了,真可惜。不!我應(yīng)該先當(dāng)自己的紅娘才對??!都自身難保了,嘖! 慢著,所以招待小姐的孩子也三四歲了吧,她的男友真是個大爛人!如果見到一定要踢爆他。 「我要繼續(xù)纏著你,對了,你為什么吃素???還有今天小鹿對楚大哥說不用再幫你準(zhǔn)備素食是?」 看你企圖拒絕回答想轉(zhuǎn)身,我整個上半身壓到你身上「你說不隱瞞的?!?/br> 你伸手摀住自己的臉不愿看我,一直軟呼呼的語調(diào)現(xiàn)在多了一點精神,但也參雜著無奈的認(rèn)命「好啦,因為那時候你不是身體也一直很不好嗎,又住院又怎樣的,所以我就去跟神明請求,如果能讓你出院后身體也穩(wěn)定的話,我就開始吃早齋,后來你就連醫(yī)師都覺得奇蹟似的提早出院,我就依約吃?!?/br> 啊,是因為得到流感住院那次吧,似乎狀況也蠻不好的,結(jié)果你卻比說不想被傳染,所以不常來的家人還常照顧我,你吃素的時間點,確實是在我出院后不久的事情。為了看你的表情,坐起身來拉開你的雙手壓在床上,害羞的你撇開視線,真想拍起來讓你自己看有好可愛「你住院那次把我嚇壞了,所以想說到你好前,先吃一下?!?/br> 難道今天是什么幸福日嗎?有好朋友又有你這么為我,會不會我把我的幸福用光了吧,根本沒做什么只是聽著你的話,看著你羞澀的樣子,心臟大力的跳動我都懷疑你是否聽得見。我那時居然就這么讓你走,真是該死。 「那,那,oo是誰的名字變成的。詩淳用你的寫法會有兩個圈圈耶?!拐娴牟皇怯眯∏槿说拿肿兂傻膯?? 你居然賞我白眼吃,好像很受不了我似的呼了口氣「……小姐,那你自己的名字叫什么呢?全名的話古詩淳可是會有三個圈?!?/br> 我?是我的嗎?用你慣用的筆順寫田囿,外圍確實會變兩個圈圈,咦!「唔,哇!不,我不行了,我幸福到快死掉。」我將你的手放開抓幾下自己的發(fā)絲,抽了口氣,天!天??! 「別亂說話?!鼓惆櫭忌焓帜罅宋业哪樢幌?,便將我原本抓頭的雙手握緊在手中,我現(xiàn)在幸福傻笑的模樣一定很像蠢很好笑吧,你的眉頭紓解開頭「小呆瓜?!?/br> 現(xiàn)在再度聽見久違的「小呆瓜?!?,腦中閃過的都是以前我們充滿溫暖的畫面,像是我明知要跟很會逛街的朋友逛,還穿著新高跟鞋,結(jié)果被刮得破皮滲著血,原本想忍耐下去你卻把我拖到旁邊坐下,不知道從哪變出藥膏和ok蹦,為我包扎又從袋子里變出雙拖鞋幫我穿上「小呆瓜,疼怎不說等我發(fā)現(xiàn)呢?我早都幫你準(zhǔn)備好了。」。 或是在寒冬的夜里,只為了你在電話那頭,看見旅游節(jié)目隨口說聲「好想吃小湯圓?。 ?,我抓起家中一個湯鍋,拿走些剛好有的桂圓和糖,不顧我家人因時間太晚的碎念,衝到你租屋處附近的超商,買了小湯圓又去強迫住附近在睡夢中的朋友交出廚房,然后繼續(xù)騎機車載著煮好的那鍋去你那。我永遠記得當(dāng)你為我開門,原本還擔(dān)心我感冒和安危,唸幾句怎么在寒流這么晚出門,一發(fā)現(xiàn)我捧著那鍋小湯圓,笑得真如呆瓜的模樣,你訝異的摀著嘴幾秒后轉(zhuǎn)變成大大地笑顏,眼眶瞬間轉(zhuǎn)紅水汪汪的表情「小呆瓜!我只是隨口說說的?。∧阆胱屛铱薜膯??」 說來還真對那時的朋友感到抱歉啊!嘛!看在她復(fù)製我的方法煮了鍋紅豆湯給喜歡的人喝,結(jié)果就把人家收編了,應(yīng)該不會太跟我計較吧,雖然去年和她聚會還是臉上堆積笑容跟其他朋友提起過。 聽你要我乖乖躺好的命令,躺回床上。 趁你閉上眼準(zhǔn)備睡眠時,快速的湊上去吻了你一下,不知為何,應(yīng)該是蜻蜓點水般的吻,卻變成了法式熱吻。 輕輕吻咬著你甜美的唇,并趁機的讓舌入侵殘馀清新牙膏的腔中,與那同伴玩耍堆抵著,這吻似乎漸漸成了不成收拾的火,將我們慾望不斷的燃起,不過可以嗎?我們并不是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