菟絲花12:含住rou瓣、悶頭直干、饑饞
池白拉上被遺棄的、似小狗的左凜,默默為他們二人騰出了空間。 賀北繼續(xù)款步向前,直至小腿貼上了大床的邊緣。 好高… 楚曦稍稍向后仰了仰頭,朝這個給她帶來壓迫感的男人望了過去。 賀北朝面部線條干凈利落,長相更加粗獷硬朗,結(jié)實(shí)的肌rou將黑色背心撐得些許繃緊。 在這冷酷殘殺的末世里,那滿滿的雄性魅力,更為他添上了一抹血性。 絕對會吸引不少異性。 可是楚曦只覺得他… 好像一只黑熊啊。 唔…可能還沒黑熊可愛? 賀北朝不知道她的腹誹。 如獵人盯中了逃竄的獵物,他雙臂撐在枕頭的兩側(cè),定定地望著她。 本算高挑的楚曦,霎時間被襯得嬌小可人。 “你之前和左凜、和池白…我都聽到了?!?/br> 什么…? 她原來叫得那么大聲嗎? 是被窺聽勾出的羞恥、被他戳破染上的赧然,還是他直白得令人無可遁地的言語… 楚曦的身體立即性奮了起來。 xiaoxue嘰咕冒出一灘yin水。 賀北朝敏銳地聽到那道細(xì)微的聲音。 “原來你已經(jīng)忍不住了。”他開始慢慢除下她的衣物,以及身上的衣物。 “快、快點(diǎn)…太慢了…哈…” 楚曦混混沌沌地任由他cao作,情欲愈發(fā)高漲。 yin水滴滴灑灑,在淺灰的床單上濕印出深色的水痕。 賀北朝輕輕分開她的雙膝,翕張的xiaoxue頓時暴露在他肆恣的目光下。 宛如攪蠕的蚌rou,肥美豐實(shí)。 他似被誘惑,緩緩低下頭,靠近了這處yin泉。 然后…張開嘴含住了rou瓣。 “哈啊……!”楚曦胸口急促地伏動,xiaoxue亢激地咕涌出更多的yin水。 舌rou上的粗糲與嬌嫩的xuerou攪和在一處,癢意叢生的快感自摩擦間產(chǎn)生。 好刺激…哈… 她不禁抓緊身下的被單,來疏解難抑的瘙癢。 賀北朝吞了幾股yin水,順入喉管。 jiba也被這sao撓的逼味勾引,蹦了蹦。 他又抬起頭,此時的楚曦,儼然一副被玩壞的模樣。 唇角垂著一顆涎珠,嬌紅欲滴。 賀北朝用拇指抹去,放入嘴中舔了一下。 帶著一絲色氣。 他突然想到了以前養(yǎng)的白貓。 長肢長毛、瞳孔冰藍(lán)色。 平時高傲得對主人不屑一顧。 可一旦摟在懷里、擼著下巴時,就舒服得爪子伸向前,腹肚壓到地面上去伸個腰。 然后瞇起圓眼,一副陶醉、沉迷、示好的表情。 但是… 楚曦不是貓。 他對楚曦的情感也不是像對寵物那樣。 用最浪漫的話來說,就是一見鐘情。 不過…他懶得解釋。 行動才是最直接、最實(shí)際的。 “我會讓你叫得更大聲的?!?/br> 嗯…? 叫得、更大聲? 楚曦渾噩的大腦又停止了轉(zhuǎn)動。 只能努力抬起頭去看他。 就見他單刀直入地、沒有任何多余的言語,抵在xue口的粗棒,似銳劍破開了她的rou瓣。 深深地插進(jìn)xue心。 “啊哈…!” 楚曦被瞬間的撞入刺激得收縮甬rou。 哈…好粗…太大了… 賀北朝的柱身比起左凜還要粗上幾寸。 她能分毫不差地感受到,被撐開的xiaoxue直面貼觸到rou棍上虬結(jié)的青筋。 根根凸起。 如同額外探進(jìn)去的異物,傲然的性器將雌xue填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賀北朝咬緊后槽牙,額間滑落一滴汗。 也被這緊致的、暖濕的xiaoxue爽得頭皮發(fā)麻。 guitou上仿佛黏附了無數(shù)個吸盤,裹吸、擠揉。 他的視線又往下移了幾寸,一雙冷白的玉乳晃著晃著就入了他的眼。 其上附著斑駁的紅痕,透露著色情的意味。 是左凜和池白留下的吧… 奇怪的好勝心燃起。 他亦不甘落后,揉捏起這顆圓潤的rou球。 嗯…如想象中綿軟。 楚曦卻吃痛,抓住了他的厚掌,嗔怒道:“哈…不要、不要摸了…” 這些男人…為什么都執(zhí)著于她的胸啊? 而且他的力道根本控制不住。 就像深鑿xue道的roubang只顧莽撞。 察覺出楚曦的抗拒,賀北朝即刻停下作弄的大掌。 她不喜歡… 那他就不摸了。 他閉上黑眸,將她的手搭在肩頸,扶住她的細(xì)腰,而后把沉默也貫徹到性愛里… 悶頭直干。 一下,兩下,三下… 挺著腰胯,朝著rou蚌深處狠狠鑿去。 不知疲倦。 細(xì)密的黏沫被翻打出來,垂掛在他yinjing末端曲卷的、棕黑的毛上。 楚曦只覺被一塊銅板壓著,找不出空隙。 身上的男人就像精密的儀器。 抽插的速度、力度、幅度… 都沒有絲毫的偏差。 勻速且強(qiáng)勁。 “唔哈…給我…嗯哈…”她喘叫著,手指摳入男人的肌rou里。 哈…太快了…太深了… 想要快點(diǎn)結(jié)束…吃到舒服的東西… 楚曦的甬道開始緊縮、絞收xue口。 “嗯…!”賀北朝冷不丁被夾,也開始了最后的沖刺。 “哈?。 ?/br> 幾個劇烈的挺身,賀北朝臀rou向內(nèi)凹陷,緊緊抵在rouxue里,將濃郁的jingye灌入了楚曦被撞開的宮口。 汩汩的jingye瞬間被吞噬。 緩了幾息,嫩紅的rou瓣還是在裹緊,試圖從他的馬眼再擠出奶白的液體。 賀北朝很快從迷醉的狀態(tài)中醒來,并意識到—— 她的身體真的變得不太尋常。 變得異常的… 貪婪、饑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