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酥 y e h u a 4.c om
最終這場飯局不歡而散。 當然,不歡而散僅指江家父女。 沒了從Epoch身上套話的機會,和江憶然的談判又不順利,江安明食不下咽,草草喝了半碗冰鎮(zhèn)赤豆羹就借故離開。 沒了討厭的人影響食欲,又成功拿回五廠主權,江憶然在美好的心情中準備結束這次上海之行。 只不過在離開之前還是出現(xiàn)了小插曲——他們的車又被跟了。 不是私生粉,還是上次在高架跟了一路的金哥,這次依舊是高架。江憶然叫停了車,沒等到她下車,倒是金哥站在車邊敲了敲車窗。 “怎么走的這么匆忙?也沒帶你在上海好好逛逛。匆忙過來也沒準備什么,聽說你愛吃花園飯店的蝴蝶酥,特地給你排的大的,飛機上慢慢吃?!滨`續(xù)zнàńɡ擳噈至リ:y edu 5. 車窗落下,金哥的臉帶著笑意出現(xiàn)在窗外,臉上的熱情化作實體的熱浪撲進車內,而后被金哥身后小弟手里的蝴蝶酥袋子堵住半口。 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金哥代表的清江會是上海的地頭蛇,日后他們少不了跑上海,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強。 相信金明博也是聰明人,不然也不會來這一遭。 “金哥您費心了?!苯瓚浫欢哑鹦舆^袋子?!罢f一聲自己去取就行了,怎么能難為您跑一趟。” 蝴蝶酥不值錢,難的是能打聽到她喜好,一大早去排隊。飯店花園的蝴蝶酥,大號不到中午就售空,偏偏江憶然還不愛吃小的,其中的細節(jié),金哥下了功夫。 金明博站在車邊,透過落下的車窗把車內情況一覽而過,只一眼,對江憶然對了解就超過來江安明。 “你的藝人?”上海高溫不減,金明博一身西裝站在烈日下,依舊氣定神閑,從內袋摸出根煙點上。 “金哥對娛樂圈感興趣?”江憶然看著他自己掏出火機點了煙,身體前傾,托著腮看著男人。 金明博深吸一口煙吐在窗外,“有個弟弟喜好搞這些,之前拍個情景劇,效果還挺好的?!?/br> “《七號俱樂部》?” 金明博沒回答,只是挑眉看著她笑。 上海拍攝、情景劇、效果很好,幾乎可以直接圈定暑期正在熱播的《七號俱樂部》。這部劇講述一群時尚男女的都市生活,在青少年中很受歡迎,第一部上線就拿下收視冠軍,重播幾輪依舊收視長虹,第二部也在籌備當中。 如果這是歉禮,那么誠意絕不是那幾盒蝴蝶酥能比的。 如果不是歉禮,自降身價跟她的車,又是送吃的又是談工作,難不成是訂婚宴上見過她舅舅,想借她拉近和梁家的關系? 無論是哪種原因,金明博能在這里提出來,就不會是單純和她炫耀。 唐坤尼在后排暗中戳她椅背,激動的心情溢于言表,能在這種青少年大爆劇里刷臉,他恨不得立刻沖出去答應下來。 機會當然很好,江憶然也考慮過聯(lián)系《七號俱樂部》劇組,只是事情太多還沒來得及。但表面上并沒有表現(xiàn)出欣喜,依舊是公式化的笑容,禮貌回復: “我剛接手Epoch不久,很多事情還在交接中,不如回頭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聊聊。”江憶然伸出手,在空調車待久了,指尖帶著微涼的寒意,“我初出茅廬,有些事情還得金哥您多提點?!?/br> “客氣,都是自己人。”粗糲的手掌握住冰涼的指尖,渡了絲熱氣,在松開手的瞬間消失,“走吧,別誤了飛機?!?/br> 一路跟隨的車隊在前方岔口下了高架,他們繼續(xù)一路向虹橋機場駛去。 檢查過袋子里沒有隱秘的電子設備后,江憶然才放心地把蝴蝶酥分出去。 沒辦法,自從和趙愷安這種技術型人才斗過法,她對各種能塞在角落里的諜戰(zhàn)設備都心生懼怕,生怕一不小心被人抓到馬腳。 這一趟行程匆匆忙忙,臨走前能吃到上海特產甜點,大家心里多少有些慰藉。 胡千典吃著蝴蝶酥,感覺味道有些熟悉,便啃著巨大的蝴蝶酥挪到江憶然身邊問道:“麥麥姐,這個味道和你做的好像啊!” 江憶然沒有吃,電腦上的表格層層迭迭,仿佛有做不完的工作。 “是一樣,我就是在這學的?!?/br> 江安明的鴻門宴后,他們對江憶然的好奇心達到頂峰,和韓國娛樂集團的關系匪淺,和國內影視業(yè)巨頭華娛太子是摯友,今天又冒出來江畔電器總裁的爹…… 他們的經紀人身上仿佛有一團巨大的迷霧,卻不對他們開放探尋的權限。 胡千典琢磨著措辭,小心翼翼提問:“他是上次攔我們的人嗎?為什么要送我們吃的啊?” “有利可圖唄。”一邊處理文件一邊應付胡千典的提問,江憶然的回答還算耐心。 胡千典估摸著epoch的名氣和地位,不走關系能不能夠到《七號俱樂部》的資源,想想是否定的,能讓人家送上門多半是麥麥姐的關系。 更好奇了…… “麥麥姐好厲害?。 ?/br> 江憶然不走心地扯動嘴角,“或許吧?!?/br> 飛回北京,來不及休整,Epoch整體又被江憶然塞進錄音棚。 之前修改的幾首歌曲在青島音樂節(jié)上試演,雖然反響不錯但江憶然依舊不太滿意,把人關進房間繼續(xù)調整。 樂石的音樂制作人在自己房間又看到這幾位時內心崩潰,聽完江憶然的要求后連外在也跟著崩潰了,捂著腦袋絕望地問她到底想要什么效果。 兩年前的專輯主打歌改了一遍又一遍,除了主旋律沒動,從歌詞到配器到混編方式改了個遍,又不是開演唱會,搞這些事情有什么意義嘛! 外行指導內行。 瞎搞! 江憶然態(tài)度很堅決,雖說還在交接期,但樂石內部關于Epoch的一切依舊默認她說了算。 她發(fā)話,其他人就得配合,看看Epoch的幾位,滿臉反抗失敗的麻木。 之前他也頭鐵問過改的原因,江憶然是怎么回答的? “包括《江南style》在內,大部分歌曲爆火都是營銷的結果。但有也例外,一些歌曲能憑借洗腦的旋律或者引發(fā)共情的歌詞迅速傳播,這是所有歌手都想要尋找的流行基因?!?/br> 她覺得正在修改的幾首歌里有這樣的流行基因,只是沒能將其表現(xiàn)出來,比起創(chuàng)造新的流行單曲,借助有聽眾基礎的歌曲更加省時省力,話題度上更容易炒作。 于是為了虛無縹緲的流行基因,他們改了三十幾個版本還要繼續(xù)。 不過江憶然沒說的是,以傳聲在互聯(lián)網和傳媒領域的布局,就是他們錄兩分鐘的狗叫,她都能推成熱榜單曲。 只是這樣cao作代價巨大,以樂石對Epoch的預期投入,只會加速項目的終結。 作品才是自救的唯一方式。 創(chuàng)作的事情讓他們自己去想,她不做干涉。 她不是沒給過建議,但被幾位音樂人完全忽視,翻來覆去地改完還是老樣子,她必須得下點猛料。 離開錄音棚,江憶然拐進衛(wèi)生間,下一秒就被一股力量推進隔間。來不及看清是誰,就被頂在隔板上,下巴被大手桎梏,唇齒被強硬撬開,瘋狂掃蕩著口腔的津液。 有手從襯衫下擺鉆進去,在脊背和隔板的縫隙間找到內衣的搭扣,試了幾次才擰開,而后無阻礙地摸上了朝思暮想的高峰。 混亂中江憶然踢到對方的鞋子,而后找準方位用力一踩,趁著對方吃勁兒的功夫推開人,壓低聲音質問道:“你瘋了嗎?有人怎么辦?” 此刻江憶然衣服凌亂,挽起的頭發(fā)有些散開,垂落的發(fā)絲更加有種被凌辱的美感,看得鄭和緒氣血涌動,但還是忍著胯下的脹意挨個隔間打開一遍,確認沒人后把維修的牌子挪到門口。 這一層多是器材室錄音棚,本就人少,女人更少,他才敢這么干。 “現(xiàn)在好了?!?/br> 回到隔間,江憶然已經整理好衣服,只是亂掉的頭發(fā)和花掉的口紅像是證據,明示兩人并不純潔的關系。 江憶然坐在馬桶上,看著鄭和緒鎖上門,視線剛好落在兩腿中間,帳篷高高聳立,驚嚇過后她露出嘲諷的笑容:“這就忍不住了?還真是發(fā)情的公狗。” 鄭和緒倒沒生氣,彎著腰和她視線平齊,捻著散落下來的頭發(fā),用雙唇拓印下唇上的色彩。 “那你是什么?發(fā)情的母狗?”斑駁的吻痕轉印在頸側,如同所有物的勛章。 江憶然不喜歡dirty talk,更不喜歡這些詞放在她身上,抬腳要踹,卻被鄭和緒握住腳踝。身體失重的瞬間,虛扶在腦后的手將她穩(wěn)穩(wěn)托住,手背砸在墻面上發(fā)出一聲悶響。 鄭和緒的氣聲在耳邊響起:“都不喜歡聽干嘛要說……我們多久沒做了,我難道不是這五個人里的嗎?”語氣里盡是被冷落的委屈,綠茶考試大概可以拿滿分,可惜江憶然只關心手有沒有磕壞,會不會影響彈琴。 明明曾經距離那么親密,此刻卻被當作商品一樣評估折損,鄭和緒委屈,壓低了的身子幾乎要貼到江憶然身上,強迫江憶然直面自己的情緒。 “最近事情很多……” 解釋的話剛吐出幾個字,就被鄭和緒如數(shù)吞進肚子。 不需要解釋,他的怨氣已經快要化作實體,一顆一顆解開江憶然襯衫的扣子,露出他朝思暮想的胴體。 自從某次被江憶然吐槽吻技差后,鄭和緒便苦練吻技,兩三下就把江憶然吻得渾身癱軟,像是要化在他手心。 胸衣被解下來,胡亂塞進掛在墻上的托特包,和她的手機口紅以及Epoch的日程安排勾連在一起。 一如他們混亂的關系。 ———— 混音師amp;鄭和緒:戚——外行指導內行,瞎搞! 麥麥:(看著曾經的KT練習生全A成績)外行指導內行? ———— 好久沒rou了,下章緊急插播一輛車,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