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小巷(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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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程過半,荊碩仿佛睡夠了,迷蒙著睜開眼,看著不斷倒退的街景,記憶有些恍惚。 “江憶然?你怎么在這里?” “你喝多了,你朋友們打電話喊我來接你回家?!苯瓚浫蛔⒁曋胺郊t綠燈回答道。 “我好想你?!庇行┰S清醒的荊碩低聲呢喃。 無奈夜太安靜,每一個字都被江憶然精準捕捉,文字的含義卻和她理解的不太相同。想她?荊碩不是不待見她嗎?是她聽錯了還是荊碩在發(fā)瘋? 像是怕江憶然不肯相信,又像是某種自我肯定,荊碩放大了聲音再次說到:“我好想你 ?!?/br> 黑夜的呢喃擲地有聲,砸得江憶然大腦當機,只能依靠最原始的推演,得出一個難以承認的結(jié)果: 荊碩會想她。 眼前的紅燈漫長得沒有盡頭,整條路上只有她這一輛車,在固執(zhí)的遵守交規(guī)。江憶然沒有理會荊碩的碎語,處理些不合時宜的感情,沉默是最好的辦法。 他的想念來得莫名其妙,她沒義務跟著發(fā)瘋。 紅燈后終于亮起了數(shù)字,江憶然跟著讀秒,只希望快點載著這個醉鬼回家,丟給原本要來接他的人處理。至于今晚的事情,還是留到雙方都清醒時處理吧! “麥麥……”車子啟動的瞬間,荊碩的手也摸了過來,拉著她的手往他的胸口放。 路虎在空蕩的馬路上走出了S型,為了避免更嚴重的事故發(fā)生,江憶然用力把手抽回來,打了轉(zhuǎn)向燈,在下一個路口拐進沒有光亮的小路。 荊碩卻是等不及這漫長的三分鐘,順著江憶然抽回去的手,摸上她的軟腰,整個人探到駕駛席,試圖鉆進她的懷抱。 幸好江憶然的癢癢rou不在腰上,不然荊碩不顧情況的發(fā)情,就連安全帶都拉不住的架勢,這車指不定開出什么路線。 一只手按住想要爬到駕駛室的荊碩,一只手艱難的控制方向,安穩(wěn)地把車停在漆黑沒有路燈的小巷,江憶然感慨自己的駕駛技術保住了兩條命。 今天的酒里是摻了春藥嗎? 荊碩這情發(fā)的莫名其妙。 臨近郊區(qū)的街道很是安靜,周邊的樓棟只有幾盞晚睡的燈火,靜謐的小巷更是早早安眠。 沒有路燈、沒有監(jiān)控,連野貓的叫聲都很遙遠。 江憶然關掉車燈,連同儀表盤的微光一起熄滅,隱匿進無邊的夜色中,唯有雙手緊握住荊碩,成為這片黑暗中唯一的依靠。 安全帶扣剛被解開,江憶然就被人急不可耐地拉著手腕,纏繞上對方的脖子。 上半身拉進,像相向傾倒的骨牌,額頭成為彼此的支撐,呼吸在鼻翼糾纏。 江憶然有些懵,又有些期待。 架勢都擺到這了,荊碩會吻她嗎?他是否清醒地知道,現(xiàn)在在他面前和他呼吸纏繞的,是他曾經(jīng)撇過頭不愿親吻的那個人。 雖然江憶然不介意和他們發(fā)生關系,但并不想成為誰的替身。 “江憶然?!?/br> “嗯?” 荊碩睜開眼睛,盯著她眼里的瞳光,兩人的睫毛快要交織在一起,荊碩卻只能看到她眼底里他倒影出的她。 “你今天親了其他人嗎?” “沒有……” 剛剛關燈的時間已經(jīng)接近兩點,今天這兩小時確實沒親別人,除此之外,她還能再贈送洗漱完到零點的時間。 洗漱前…… 她親過黎陶然。 在得到答案的一瞬間,扣在她枕窩的大手猛然發(fā)力,帶著酒氣的呼吸從口腔鉆進肺泡,在她身體里烙印下荊碩的氣息。 像是在腦海中演練了許多遍,即便在一片黑暗中幾乎喪失視覺,荊碩依然精準捕捉到江憶然的雙唇,按計劃攻城略地,如一場夏日午后疾行的暴雨,用密織的雨幕將她包圍。 無處可躲。 舌尖感受到的,是精釀啤酒的麥芽香氣,沒有了泡沫的遮掩,麥芽的香濃仿佛眼前就是一片麥田。江憶然悄悄睜開眼,并沒有想象中的一片金黃,漆黑的夜幕幾乎無法視物。 睫毛掃過荊碩的肌膚,荊碩略帶懲戒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專心點?!?/br> 似乎是覺得語氣有些嚴肅,舌尖在下唇的咬痕上掃過,又把幾個字用嘴巴渡了過去:“交給我……” 纏繞在脖子上的手臂收緊,江憶然還沒來得及吐槽他們跑去玉珍記喝精釀的錯位行為,就被荊碩的濃情灌醉,連黑夜都成了他的羽衣,把她包裹進懷抱之中。 “唔——” 突如其來的失重感,眨眼間她已經(jīng)身處副駕位,一只腿被他扶著腿根跪在他身旁,另一只還留在駕駛區(qū)。巨大的跨越讓她失去平衡,整個人貼近荊碩的胸膛,仰著頭承接隱秘而炙熱的親吻。 夜色濃郁到幾乎有實體,封堵住江憶然的口鼻,面前guntang的鼻息成為她唯一能夠抓住的氣源。舌尖擦過牙齒的縫隙,明明沒有神經(jīng)的位置卻傳遞出顫栗的訊號,催動某種信息素的勃發(fā)。 逼仄的空間讓人無處可逃,江憶然艱難地將腿挪了過來,跪在副駕的座椅上,卻沒有感覺到活動空間有任何變化。 荊碩的大手一只掌控著她的后腦,仰頭與他交換呼吸,另一只緊緊托住她的屁股。 與其說是托,不如說是禁錮。 兩只手組成的囚籠將她禁錮在荊碩身上,身體被折成反向的直角緊貼著荊碩的rou體,guntang的凸起頂在小腹的位置,存在感顯著。 今天的荊碩讓她想起了粉絲搞的動物塑。 荊碩的設定是孤狼——深邃的眼眶和高挑的眉骨,五官整體帶著西北大漠的孤寂,以及被很多人吐槽偶爾離開團隊追逐演員夢想的行為,像極了獨自在荒漠捕獵的西北狼——只是所有人都以為孤狼自己選擇離開狼群,其實是過于內(nèi)向不知道如何和狼群相處。 幸運的是遇到了能夠包容他的兄弟,即便大家“物種”不同,但彼此性格對上,就是最完美的集體。 不得不說有時候粉絲的眼光十分精準,即便是透過被精心設計好的外部人設,也能洞察到偶像的真身。 荊碩確實像狼,像餓了三天三夜,看見了落單獵物的孤狼,咬住獵物脖子就不會松口,直到獵物斷氣拖回領地,大快朵頤后等待著下一次賭命般捕獵的孤狼。 她大概就是那個獵物。 有一瞬間,江憶然甚至在他眼睛里看見了狼眼的綠光。 荊碩的手臂收緊,仿佛帶著血海深仇,要把她捏碎揉進自己的身體里。她確實快斷氣了,脊椎被彎折到極限,胸前的軟rou被擠壓成餅,被喚醒后充血的rutou嵌在乳rou中,帶著絲絲的疼痛。 她想要呼叫,聲音卻在離開聲帶的瞬間被荊碩吃掉,嚼碎成粗糲的喘息和細密的呻吟。 手掌在座椅側(cè)邊摸索,靠背彈下去的一瞬間,江憶然終于拿回了自主呼吸權(quán),膝蓋跪在副駕駛的邊緣,腳掌頂著副駕臺,出來時穿的鞋子不知道掉在哪里,人躺在荊碩胸膛喘著粗氣。 荊碩今晚大概是在發(fā)瘋,如果她不拿回主導權(quán),今晚大概率會在孟和光的車上被荊碩干死。 跟著座椅靠背一起躺下去的荊碩有一瞬地驚慌,但手臂仍牢牢箍在江憶然腰上,不肯放手?;剡^神來的他還想起身,被江憶然單手按在放平成床的汽車座椅上,孤狼成為待宰的羔羊。 挪動下膝蓋的位置,終于不用提心吊膽隨時會掉下去,膝蓋卡在窄腰的兩側(cè),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緊致的肌rou。 兩周的軍營式生活,讓身下的每一塊肌rou都仿佛蟄伏的獵豹,江憶然毫不懷疑荊碩可以隨時把她掀到身下,但是他沒有。猛獸在她掌下壓制住躁動,像家養(yǎng)的小狗等待主人的獎賞,這讓江憶然心里很滿足。 回頭看了眼漆黑的窗外,夜色被浸染在墨缸里,分不清東西南北。江憶然依稀記得老友的車隱私性極好,但第一次在外面zuoai,心里總有些慌張。 手掌心的胳膊堅實粗壯,拇指下跳動的動脈急促、和她的心跳同頻,胸口被濕熱的物體擦過,江憶然扭回頭,在一片虛無中捕捉到荊碩灼灼的目光,盯著她胸前的柔軟。 黎總給她準備的是吊帶式的睡裙,出門時匆忙來不及換,就只在外面套了件過膝的風衣。早已在方才的親密中解開衣衫,淺掛在胳膊上。 睡裙領口低,乳rou早就掙脫束縛,整個蕩在外面,睡衣成了胸托,托舉著乳峰的下緣。 濕熱的觸感再次出現(xiàn),這次準確地含住了發(fā)硬的乳尖,輕輕用牙齒咬住,舌尖掃過rutou的凹陷,甚至能感受到舌尖的乳突鉆進出奶的小孔。 觸覺的敏銳彌補了五感的喪失,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她想要尖叫出聲,卻被黑色堵進胸膛,用捏緊的手釋放。 接收到鼓勵的信號,荊碩動作更為大膽,吃下了更多的乳rou,用牙齒輕輕研磨,粗糙的舌面在細嫩的乳rou上打轉(zhuǎn),酥麻的快感直竄進天靈蓋。 江憶然連跪都要跪不穩(wěn)了。 膝蓋夾緊荊碩的窄腰無法并攏,花xue扯開,難耐地瘙癢從深處傳來,卻絲毫得不到解決。 荊碩摸到了一手的yin水,隔著濕答答的內(nèi)褲,都能感受到深處的饑渴難耐。在他摸上去的一瞬間,花xue就自行湊了過來,xue口的蚌rou翕動,吞吐著滴水的內(nèi)褲,渴望roubang的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