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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占有在線閱讀 - 第九十七章

第九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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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略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揉搓著濕紅的花唇,這里熱乎乎濕噠噠的,若是長指不小心勾過xue口還會被小嘴嘬弄,蕭沉玩得不亦樂乎,在窄小的xue口處來回淺戳鼓搗出響亮的水聲。

    溫怡卿實在受不了這樣的逗弄,嗚咽一聲扭著腰想躲卻歪打正著吞下了一半的指節(jié)進去,敏感到了極致的身子被突如其來的飽脹刺激得哆嗦不止,小小的rouxue絞著手指噴涌出一大股清亮的汁水,還有幾滴噴濺在了蕭沉的臉上。

    蕭沉揉了揉充血脹大的花核讓緊咬著手指的花xue無力地松開,才緩緩抽出手指,張口將那小小的rou珠含在嘴里,粗糙的舌面抵著冒水光的xue口用力地舔弄,瘋狂地汲取著充盈的蜜水。

    層迭的甬道不斷地收縮絞盡,又被舌尖頂弄模仿著性器進入的模樣cao弄著濕軟的xue口,溫怡卿顫栗著失聲驚叫,最深處酥麻得發(fā)癢,只能靠xue口時輕時重的舔弄得到撫慰,久而久之花心酸軟難忍不住地吐出粘膩的水液,正好稱了蕭沉的心。

    咕咚吞咽的聲音在兩人之間格外清晰,就連飲下瓊漿玉液也不曾這樣急性難耐的蕭沉,衣衫凌亂趴伏在她的身下使勁渾身解數(shù)。

    不過多時溫怡卿就在過分刺激的舔弄下再次被拋上了高潮,她幾乎是精疲力盡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卻被蕭沉抱在懷里牽著手往腹下伸去。

    粗糙卷曲的毛發(fā)扎在手心微微發(fā)癢,溫怡卿想要掙扎也沒有力氣只能乖順地握上那根粗硬的陽具,柱身青筋虬結(jié)摸上去有些奇怪,似乎還在手心里突突跳動。

    她的手軟嫩小巧根本包不住性器最粗的根部,蕭沉卻還是樂此不疲地自發(fā)地用性器cao弄著掌心和指縫,將頂端的水漬將小姑娘的手都弄得粘膩晶亮。

    即便有水液的潤滑溫怡卿還是覺得手掌心被磨得發(fā)疼,虎口也被撞得發(fā)紅,然而蕭沉卻只是在她不小心握緊了一點時失了態(tài),低喘著運起腰身。溫怡卿還暗自歡喜終于要結(jié)束的時候,蕭沉輕抖著身子尋上她的唇將她吻得七葷八素喘不上氣來,而手心里的陽具脹得更大了。

    “快點結(jié)束好不好?!鳖i項被輕柔地吮吸帶來一串顫栗,溫怡卿跪坐著靠在蕭沉身上哀求道。

    蕭沉喉口發(fā)出一聲低啞的輕笑,燙得溫怡卿的耳廓都要融化了。

    “哪有那么容易,由奢入儉難——”他重重地揉過少女挺翹豐盈的嬌乳,將發(fā)硬的紅果夾在指間把玩揉搓。

    溫怡卿難捺不住的低吟又嬌又軟刺激了蕭沉的神經(jīng),他索性把衣衫扯開,柔軟滑膩的乳rou握了滿手才算滿足。

    雖然不甚盡興頂端剛剛才有酸軟之意,蕭沉卻還是任由精關打開濃厚的濁白射了溫怡卿一手,從青蔥般的指間緩緩留至腕部。

    宮道的積雪雖然不厚卻也薄薄結(jié)了一層冰不好走路,宮人們執(zhí)著笤帚站在墻根恭敬地垂下頭。

    今日是攝政王進宮請安的日子,說起這攝政王也當真是將相之材,尚不足弱冠之年便被先帝分封到偏僻苦寒的嘉林,此地并不是什么險要的軍地,種不出稻捕不著魚,長年累月都是寒冬比起司凜也不逞多讓,可偏偏在他執(zhí)掌嘉林之時,嘉林燒起了窯瓷,當時還說不上富庶但如今便大為不同了。

    至于緣何宮人們自是不明白,即便有幾個通透的老人也斷斷不敢胡說。

    自攝政王領兵入朝把攝朝政之后,宮闈內(nèi)朝廷上貪官污吏在嚴律之下不敢再有動作,銀餉上少了層層盤剝,加上攝政王除了冷臉冷性鐵血手腕外不曾有任何暴行,宮人們只要安分守己也過得從前舒坦,這心思便又活泛起來。

    窺伺著攝政王的臉色,便是他們每月兩次的趣事。

    周晏然自然察覺到朝他投來的目光,他從前不屑管也不好管,今日卻不知為何心頭悶得厲害,竟也沒能控制自己,冷著臉掃視一圈。此舉雖不妥效果卻頗好,周晏然看著一眾慌忙垂眼的樣子,心頭也并未疏解兩分。

    他做足了準備,蕭沉在京中客棧被傷的消息一傳進來,就知道機會來了。

    為了牽制蕭沉的野心,周晏然在暗中做了不少手腳,極力讓他爬上小太后的床。

    只是沒想到這小太后的秘密藏得夠深,而蕭沉對她也出奇地情根深種。

    自小仁憲太后就格外偏疼她,眼中口中無時無刻不在念叨著卿卿這般,卿卿那般,周晏然只是晨昏定省也要聽得耳朵起繭子,后來封了封地才算完,他可從來不知她的小字里帶著“瑾瑜”二字。

    是從何時開始的?

    好像是秋獵之后。周晏然撫上玉扳指輕轉(zhuǎn)了兩下猛地頓住了動作,腦海中忽然涌現(xiàn)出溫怡卿含著水光的雙眸,明明怕得發(fā)抖怕得止不住淚水,卻將倔強二字刻在了骨子里似的捂著滲血的傷處一搖一晃地往閣里走去。

    在他的印象里,堅毅這個詞小太后是連邊都沾不上的,否則當日又如何不過在他面前跪了一柱香功夫,便急得眼紅不顧后果地四處叫喊自己受了他的辱。

    算起來,子逸異樣之始也便是秋獵之時。

    周晏然深黑的雙眸沉了又沉,他抬眼看著被白雪覆蓋的紅墻青瓦,心中有了計較。

    若她當真不是溫怡卿,到底是誰有這樣天大的膽子,敢在禁軍重重把守下偷梁換柱,又是誰費盡心思尋到這般相似的人。

    蕭氏?周晏然面色沉重,但當即否決了這個想法。

    蕭氏兄弟水火不容,若當真聯(lián)起手來,蕭沉就不會在當日故意墜馬引起禁軍sao動,暗中朝他的手下木祁趕往馬場方向,周晏然察覺到立刻追了上去,雖遲了幾步?jīng)]能抓獲蕭慎,但那些被活捉的死侍足夠周晏然深挖了許久,他的確也探到了蕭慎就是為了麗云而來,而這些時日發(fā)生的事情也正證實了這點。

    若當初那場sao亂真的兩人聯(lián)手安排只是為了安插太后這顆扎定在深宮幾乎動不了的廢棋,付出的代價也未免太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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