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蕭大人其實暗爽:本督的媳婦香香軟軟
五十六 蕭御黑眸幽幽地看著沉卿蕓玉體橫陳不省人事的模樣,他確切感受到自己下腹處確實有一股實質(zhì)性的燥熱。 他伸手抹了一把自己臉上沾著的濕亮yin水,低頭扯開自己的褲腰打量一眼,然后又面無表情的嫌棄。 蕭御看著小姑娘那微微紅腫的xiaoxue,和一塌糊涂的床鋪,良心上線,于是盡心盡力的抱著她下了床,移到外間他常睡的榻上,給她裹嚴實后,自己就隨意披了件薄衫去了廚房燒水去了。 * 沉卿蕓睡得實在不安穩(wěn),第二日迷迷蒙蒙的睜眼時,面前就是一堵白皙光潔堅實的胸膛,蕭御閉著一雙凌厲的眸,一手支著腦袋半側(cè)著身子擠在她的外側(cè),一只大手卻不安分的在她的一對布滿紅紫印記的軟乳上不斷撫弄揉捏。 沉卿蕓小臉閃過羞赧,他怎么這樣呀,不碰的時候一點不碰,這碰了就這么不知節(jié)制! 沉卿蕓試著撥開他的手,卻發(fā)現(xiàn)自己也不好動作,腰酸腿脹就罷了,她被男人抱到外間的軟塌上一起睡著,軟塌狹窄平常倚著足夠舒服了但是當真睡覺的話還是多有不適,長手長腳的蕭御晚上又如何能舒展得開呢…… 是以,也不知蕭御是否是故意的,總之是將她擠在里側(cè)動彈不得,不過幸好是暖和的。 蕭御察覺到小姑娘醒過來了,便淡淡開口:“再抓緊時間好好休息休息?!?/br> 沉卿蕓略仰頭看向他,他又是這樣看不出到底睡沒睡著的狀態(tài)。 “晚點要啟程離京了?!笔捰鶕崃藫崴男惆l(fā)。 沉卿蕓抿了抿唇,伸出手臂環(huán)住他緊致單薄的窄腰。 蕭御低頭吻她,但也不敢貪多,他不敢保證自己能克制著不再放肆。 沉卿蕓輕輕柔柔地迎合著,她很喜歡他溫柔繾綣的吻,小臉紅撲撲的嬌羞著。 “??!那也要起來啊,東西都要收拾呀!”沉卿蕓突然想到什么。 蕭御抱著她軟軟的身體,輕輕拍了拍她的翹臀,說:“昨晚的床鋪都收拾好了,別的沒什么好收拾的,到時候再買?!?/br> 沉卿蕓一雙眸子滴溜溜的,含著嗔怪的笑意。 蕭御自然知道她什么意思,心里無奈地淡淡一嘆,便就是這般世事無常罷了。 于是,二人在暖和的床上又膩歪了許久,也就是蕭御身子被暖起來了,這才與她挨著躺了這么久。 待二人穿戴收拾妥當出了小院子,沉卿蕓就看見肖忠一臉高興的牽著一匹高頭大馬在屋外等著。 肖忠咧嘴笑道:“嘻嘻,師父您安排的事情我都辦妥了,保管師娘坐的舒舒服服?!?/br> 沉卿蕓小臉刷的紅透,驚羞地看向蕭御,后者一臉淡然的頷首。 蕭御松開拉著她的手,轉(zhuǎn)而托著她的腰讓她先在馬背上坐穩(wěn),自己才翻身上馬坐在她身后,圈過她拉住韁繩。 “先去一趟提督府?!笔捰f完,拉起她斗篷上的兜帽幫她戴上。 蕭御驅(qū)馳著駿馬,疾馳進城,守城士兵都來不及阻攔,當即就要大喝起來,隨后的肖忠及時舉著腰牌令道:“西緝事廠提督令,不得阻礙!” 士兵神情一肅,咽下即將大罵的話,懨懨地退回守城。 眼瞅著肖忠也消失在視線里,守城的士兵才啐一口:“他奶奶的,你們方才瞅見沒?那西廠頭頭懷里帶著一個女人!” 其余的同僚都在對方的眼里看到了不可置信以及鄙夷。 沉卿蕓捏了捏蕭御緊實的小臂,這么囂張豈不是讓人知道原本的蕭御就不在城里嗎? 蕭御冷笑著狹眸掃過街道旁面容驚愕的行人,心道,這點小事若是閆安侯都處理不了,那合作趁早拉倒得了。 蕭御腿又夾了一下馬肚,更是一副橫沖直撞的架勢,很不道德地在城中街道里亂闖。 到了提督府里后,蕭御換上一身紅底金紋的張揚蟒服,一頭烏黑的發(fā)盡數(shù)束錦帽下,一張瘦削輪廓分明的臉,神情不由自主的透出冷厲陰沉,華貴奢華的服飾上金線繡成圖案張牙舞爪的,耀出冷厲的光芒。 其實蕭大人當真是有些惹人厭棄的本事在身,這通身氣度確實有點讓人心生寒意,又讓人覺得牙癢癢。 當然,沉卿蕓只是覺得有些陌生奇異罷了,一時間看得呆愣了一瞬, 蕭御轉(zhuǎn)頭向大門方向看了一眼。 “等會若是有人讓你不高興,只管告訴本督,知道了嗎?”蕭御叮囑她。 沉卿蕓心知這是有踐行宴了,蕭御作為一個在牢里待了那么久的前罪人,倏然被皇帝欽差,少不得許多人要來虛與委蛇一番。 沉卿蕓捏了捏小拳頭,看著他堅定道:“嗯,我不會給咱們丟臉的!” 蕭御覺得她著實可愛,于是笑著低頭親了她一口。 “哎呦!”沐辛來得不巧,撞見這番畫面立馬要轉(zhuǎn)身結(jié)果直接撞上高槐那位仁兄城墻一般的胸肌,鼻子都要被撞斷了! “喲喲,瞧沐姐你急得,好懸撞得是小弟啊,不然可說不清??!”高槐一指隔開沐辛,一邊嬉皮笑臉地說。 沐辛咬牙切齒:“你跟我那么近做什么!” 高槐瞪眼無辜道:“哪里?是沐姐腿太短了?!?/br> “……”沐辛抽搐。 沉卿蕓羞赧之意被他們二人這般打岔也一下就忽略了過去。 “沐jiejie來啦,我們先去屋內(nèi)叭,外邊兒冷。大人你們也得去前院了?!焙竺嬉痪涫桥c蕭御說的。 蕭御面無表情地走上前,淡漠地對高槐說:“高姜方?jīng)]教你別往人家后院闖嗎?” “哎呦,一時間記不得蕭兄也是被‘如意郎君’聘下了,這可不是忘了嗎?”高槐故意道。 “呵,也是,畢竟你老子還急著你無人問津呢?!笔捰表呋惫幻嫔蛔?。 高槐苦哇,成天在家里被自家老子提著耳朵念,蕭御這個宦官當?shù)梦疵馓钡铝?!力氣大的怪異,身手也怪得出奇就罷了,如今連嫁娶也能壓他一頭! * 前院里場面肅靜,一眾官員面露不屑又嚴陣以待的模樣,待到看見蕭御的身影,又立馬換成和善熱情的模樣,迎上去寒暄,關(guān)心。 蕭御一如往常,態(tài)度疏離淡漠地皮笑rou不笑地與他們陰陽怪氣地“交流”。 閆安侯好歹是個侯爺自然不會這樣掉份。當著眾官員的面給蕭御送上一番體面的餞別禮,其余人自然不敢不從,亦是有樣學(xué)樣。 蕭御來者不拒,一一收下。 期間,閆安侯察覺到蕭御暗中看了自己一眼,心下稍定,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差錯了…… 內(nèi)院,沉卿蕓那廂接待一眾女賓自然又是另一番景象,正經(jīng)人家的夫人面上溫和有禮地與她相處,實際上心里唯恐避之不及呢,于是場面難免顯得幾分冷。 幸而沉卿蕓自己心理做了充分的準備,又有沐辛陪在一邊,也不與其他夫人過分熱絡(luò)也不冷落,心想就中規(guī)中矩地接待完就好啦。 這番做派讓許多夫人心中打鼓,這女子容貌出眾,看起來又如此恬淡嫻雅,竟然不似一般太監(jiān)對食! 不見一絲愁苦卑弱,氣度當真不一般,竟然只是一個小地方出來的人?! 混在夫人堆里的閆安侯府閆夫人一雙丹鳳眼興味更濃。 “沉姑娘也不用覺得灰心,那些婦人家也是囿于成見罷了,不用多在意?!遍Z夫人搭著貼身丫鬟的手走過來。 沉卿蕓突然聽有人這般寬慰她,雖不知緣由,但是總歸是所感激,沐辛見了,在她耳邊附耳一言,沉卿蕓的神情就變得微妙奇怪起來。 閆夫人一雙曼妙的丹鳳眼看了一眼沐辛,又勾起丹唇輕笑一聲,笑道:“沉姑娘這身旁這位女子倒是有些眼熟呢?!?/br> 沐辛只是又低下頭略福了福身退下一步,而沉卿蕓正不知說什么,那閆夫人又似全不在意只是又對著沉卿蕓道:“沉姑娘也不要拘謹,我也是個臉皮厚的,姑娘若是愿意稱我一聲閆jiejie也是好的?!?/br> 沉卿蕓只是溫婉笑著:“閆夫人言重了。” 其余一應(yīng)夫人們見著這場面,心下直嘀咕,這閆夫人當真是個大膽出格的,這蕭御身邊的女人也愿意結(jié)交,還以姐妹相稱,真是……莫不是,此次皇帝讓蕭御復(fù)職南下實則還有別的深意,而閆安候早就探得了消息,這才讓其夫人來與這突然冒出來的沉姑娘相交…… 這樣的話,那他們其他人的老爺夫君們可也得上心著點啊,免得真有什么事情給自家甩下去了。 一時間,房間里的氛圍也微妙的緩和了起來。 ---------------- 身邊的親友好多咩咩了,雖然可能防護有限也還是希望大家都能健健康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