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出擊(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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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2 羅生生躡手躡腳地在21樓穿梭,她有很強的反偵查意識,在電梯里特地百度了狗仔喜歡藏身的地點,敲程念樟房門之前,非要把這些點都踩了個遍,才能安心。 21層的走廊盡頭,有塊鏡面的裝飾畫,確認沒有狗仔后,羅生生對著它又檢查了一遍妝容。橫看豎看,還是覺得口紅重了些,好像顯得有些刻意,就稍稍抹去了點,再用指尖帶到眼皮上暈開,營造一種楚楚可憐的感覺。 她知道程念樟最吃這套,女人嘛,偶爾伺候一下男人的喜好,不算寒磣。 妝容沒問題了以后,她順手理了理頭發(fā),讓它們看起來有著恰到好處的凌亂和蓬松感,表面是將睡前的慵懶,卻處處透露性感。 拾掇一番后,羅生生對鏡子里的自己終于露出了滿意的表情,于是她深吸口氣,步履婀娜地朝2102走去。 門前,她調整站姿,輕叩叁下: “Room service!” “啪嗒” 房門打開。 男人看到門外容顏燦爛的羅生生,有片刻愣神。 回神后,他一面看表,一面?zhèn)壬碜屗M來,幽幽說道: “你磨磨蹭蹭的毛病要改?!?/br> “你又沒說很急,我看你也不催,就先做自己的事了?!彼呑哌吙矗姓砍嗣娣e大些,窗景更開闊一點,也沒什么特別的。掃了一圈沒見著什么新鮮的,她也就毫不見外地就著沙發(fā)坐下,順手拿起臺面上男人喝了一半的水,咕咚下咽,而后側頭看向他,繼續(xù)道:“難不成你一直在等我?。俊?/br> 程念樟沒回她,他的視線落在杯口淺淡的口紅印上,眉頭微蹙。 “你和宋遠哲分手了?” 聽到宋遠哲的名字,羅生生瞬間僵住,不知道這人提他干嘛?不是上來做的嗎?沒事為什么要提讓兩人都不開心的事。 “你問這干嘛?我和他的事你那么關心做什么?” 對于他這種一見面就潑冷水的行為,羅生生有些生氣,她也沒控制情緒,干脆一盆冷水給他潑回去。 氣氛瞬間就有了劍拔弩張的意味。 程念樟自然也聽出了她話里的戒備,他打開火機點上煙,消解了些情緒后說道: “過兩天會有個新的演員進組,叫溫雯,宋遠哲的人。晚上剛定下來的事,我通知你一下,別到時候見了面尷尬?!?/br> 溫雯? 最近事兒多,羅生生差點忘了這人是誰,回憶了一下才想起來,是前幾天宋遠哲帶著逛店的那位。 “你做我工作有什么意思……我看起來像是爭風吃醋的人?你放心好了,只要對方不招惹我,我也不會去給人家使絆子的?!?/br> “最好是這樣?!?/br> 那個溫雯羅生生接觸過幾次,想也知道肯定不是個善茬,進了組還指不定要找自己多少麻煩呢? 而且自己今天本來高高興興上樓,心里想得是那個事情,現(xiàn)在聽男人上來就聊正事的架勢,自己的小算盤也全都白打了。 雙重打擊下,羅生生rou眼可見地變得頹喪。此時她撇著嘴雙目放空,全然沒了剛才進門的光彩。 程念樟以為她是陷落在宋遠哲和新歡的糾葛里,才會驀地沉郁??此驹G的樣子,他心里也莫名有些吃味,但又不得發(fā)作,只能借著煙霧,掩蓋自己不悅的面容。 “你喊我上來就為說這個?” 羅生生不甘心,一簇小火在湮滅的臨界點復又燃起,明明是他早上說的,讓她來找他要回去的,現(xiàn)在說這些,不是把人當猴耍呢嗎? “是的。你們女人比較情緒化,如果你反應比較激烈,我可以在安排上讓陳珂做些調整,盡量把你們岔開。” 很明顯,程念樟沒有領會她的意思。 “程念樟,我問你的是,你喊我上來,就!只!說!這!個!嗎???” “你又在發(fā)什么瘋?” 面對羅生生的再次質問,程念樟不解,他似乎是真的把早上那句話,當成戲謔拋到了腦后,全忘了個干凈。 原來從頭到尾,只有羅生生,把它當了真。 “算了……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再見!” 意識到被耍了的羅生生,一氣之下站了起來,也不看程念樟什么表情,甩了句狠話就徑直往門口走去。 程念樟也是莫名其妙,不知哪里又招惹了她,說著說著這女人又把槍口開到了自己頭上。 “你有火朝宋遠哲發(fā),和我較什么勁?一天不吵你不開心是不是?” 聞言,手已經(jīng)停在門把上的羅生生,簡直氣到發(fā)笑。 她腦子里已經(jīng)沒什么可以理智思考的余地了,抬手一把扣上鏈條鎖,按下“請勿打擾”,轉身回頭脫掉衛(wèi)衣往隨手扔到地上,而后小跑著奔向程念樟,用盡全身力氣把他撲倒在床。 “程念樟!我是來討債的!” 羅生生的動作太突然,程念樟全然沒有防備,倒下后下意識地抱住她,不知該作何言語。 女人學他昨晚的樣子,一面親他唇瓣,一面將他的襯衫扣,一粒一粒解開。 走到這一步,原本她腦中幻想的畫面應該和昨天一樣,什么都是水到渠成地發(fā)生,噼里啪啦兩人如干柴烈火又是一通亂燒。 但今天這剛開了個頭,羅生生就立馬吃癟。 反手的關系,男人的扣子是真的難解,眼睛不看著的話要好一會兒才能解一顆,搞得她顧得了上面就顧不了下面。最后實在分心地厲害,就干脆氣惱地跨坐到他身上,專心對付起男人胸前的排扣。 “我來吧。” 程念樟嘆口氣,附上她的手,決定自己來解。 但羅生生現(xiàn)在倔頭上來了,她偏不! 甩掉男人的手,她就和拉花似地把襯衫從褲縫里統(tǒng)統(tǒng)抽了出來,也不再糾結紐扣,直接向上把整件衣服掀過男人頭頂脫了下來。 “四點我要出發(fā)去上海,做不了多少時間。” 羅生生抬起他的手腕,看了眼表。 “才十二點,你急什么?” 男人視線落在她的一側肩膀,那里吊帶滑落,順著蕾絲牽引,若隱若現(xiàn)是她胸前半露的春光。 羅生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面上有幾分得意,而后抬起手,指尖輕挑,把另一側肩頭的吊帶也緩緩帶落。如此一來,睡裙因為沒有肩膀的支撐,半掛在她的臂彎,內里半透明的法式文胸若有似無地勾勒出她的美好,配上她清純的面龐,卻是別樣的性感。 她使壞地將身體往前傾倒些,手指落在他的胸口,下身在行動間,感受到堅硬,止不住抿了下嘴唇,輕笑道: “好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