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過人海吻她
上班天天面對著任垣逸,他又吵又鬧,景斕沒辦法,只能答應他參加明晚的一個派對。但她很想問他們是有病嗎,大冬天的選在海邊的別墅,風一吹簡直能把人刮跑,她最怕冷了,她問任垣逸能不能穿羽絨服去,任垣逸咬咬牙說,大衣可以。 到了地兒才發(fā)現(xiàn)美女們各個都露著胳膊露著腿,她只能感嘆一句牛逼。 派對上的人許多她都見過,霍東晚宴上的,那次莊園里的,都是任垣逸原來那群狐朋狗友們。雖然他現(xiàn)在浪子回頭了,但狐朋狗友各個都有家世背景,也不是老死不相往來,所以得空任垣逸還是會跟他們玩玩兒。 這個別墅建在小島上,周圍有一片賽車場地,這才是他們今天來的原因。 “喲,垣逸…哦,不對,現(xiàn)在是任總,任總您百忙之中抽空跟兄弟們玩兒啊。” “去你的。”來打趣他的是簡洋海運的二公子高少揚,高家和任家也算得上是世交,他們兩人打小就是不錯的哥們兒,所以加上這一次,高少揚已經(jīng)見到過她叁次了。 “真愛上了?讓你洗心革面的就是她?”高少揚上下打量著任垣逸,連任垣逸都浪子回頭了,這事兒傳回他家老頭子耳朵里他還有什么好日子過? “嗯?!比卧堇皵痰氖?,讓她緊靠著自己。 “哎喲,還護起食來了?!备呱贀P酸溜溜地說,“嫂子好!” 隨著他大聲的這一叫,幾乎一半人的目光都向這邊轉(zhuǎn)過來。任垣逸最近像變了個人一樣確實是他們之中的一個新聞,大家都饒有興致的來看究竟是何方神圣能鎮(zhèn)壓得住任家大少爺。 只見任垣逸緊緊挽著的只是個穿著連衣裙套著大衣的女孩,頓時又沒了興趣,這樣的女孩他們見得多了,清純可愛,可以引得一個在花叢中流連的男人短暫良心發(fā)現(xiàn),可在他們這些世家想要坐穩(wěn)當家主母的位置,沒點手腕,多半都是生完孩子后被掃地出門的下場。 但人群中卻有一人起身,急匆匆地走向他們倆。還沒等景斕反應過來那人真是褚瑨的時候,她已經(jīng)被他摟住擁吻。 眾人皆被這個荒唐場面吸引,任垣逸還緊緊的挽著那女孩,而那女孩的臉卻被另一個男人捧著親吻。 要知道,這個party來的人大多都是家里根植于A市發(fā)展的富家子弟,這個圈子,不是有錢就進得來,如果不是任垣逸,他褚瑨,一個外來的開發(fā)商,乘著房市紅利起來的暴發(fā)戶,他們可瞧不上。 “拉黑我?”褚瑨終于放開她。 景斕感覺到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看著她,分明前一分鐘,大家都還對她滿不在乎。 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處在這樣的聚光中心,她覺得自己心跳有些快。 任垣逸鐵青著臉拉景斕走開,他不是不氣,只是他能做什么呢,上去給褚瑨一拳頭嗎,那如果景斕攔著說他算個什么東西,褚瑨更重要呢? 畢竟,她跟褚瑨做過兩次。 他感覺當初自己打電話那個小錯誤竟如同滾雪球般越滾越大,從一開始,就不該讓褚瑨注意到袁心婷。 景斕想過可能會在這里遇見褚瑨,但絕對想不到褚瑨會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強吻她。沒有立場,像他這么冷面冷心的人,何必做這樣令人驚詫的舉動。更何況,對褚瑨來說,她不就是五萬一次的雞? 可任垣逸這樣冷處理更讓在場的人低看了景斕,他們都認為任垣逸和褚瑨是兄弟,為女人翻臉,不值得。 任垣逸帶她到了室內(nèi)一處清凈角落,再有一會兒,要到他們約定的賽車時間了。 還未開口,他的吻便急切地落下來,雙手在她的腰間游走,定要將她刺激得渾身酸軟,發(fā)出聲聲嚶嚀。 景斕覺得是該給任垣逸個解釋,但是她要解釋什么呢?她都搞不明白褚瑨為什么上來就吻她。 “好啦,你把我撩得yuhuo焚身自己去賽車了,我可真只有去找野男人了?!?/br> 任垣逸耷拉著個臉,仿佛受盡了委屈。 “回去隨你折騰好不好?不是說要要讓我看看你賽車有多厲害?” “我不想去了,我想現(xiàn)在就帶你回去?!?/br> “任總你可想清楚,你這個月可就出來玩這一次,又是千遍萬遍求我陪你出來的,真不去了?” “你個沒良心的,要不是你不答應,我至于像你說得這么慘嗎?”他捏捏她的鼻子。 “垣逸!還比不比了?”高少揚過來催他。 “去吧,跟朋友放松會兒,你這段時間也辛苦了…”聽她這樣說,任垣逸牽她走了出去。 小島上的賽車場地與標準場地不同,是環(huán)小島建的,有點那么山地賽車的感覺,任垣逸說是要給她展現(xiàn)他賽車有多么厲害,實際車一開出去就沒影兒了。女伴們目送男人們遠去,也不愿在入口處多待,便結(jié)伴回到別墅,景斕也準備跟著她們回去,卻被拉入了一個冰冷的懷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