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微h
景斕已經(jīng)在尖叫中xiele兩次身,他不喜歡后入,他想時時刻刻都看著她的面龐,于是在她腰下墊了個墊子,抬起她的雙腿扛在肩上繼續(xù)深入。 “不行了...真的要壞了...你慢一點(diǎn)...慢一點(diǎn)...哥哥...”他如同被人按下發(fā)動機(jī)開關(guān)般倏然停下,愣愣地看著她。 哥哥... 因?yàn)樗男帐蠒衅缌x,所以他們幾個從小都叫他韋老大。 只有偶爾景斕母親牽著她上門拜訪時,才會說:“斕斕,快叫哥哥。” “哥哥?!比缓缶皵虝缓靡馑嫉厮λδ赣H的手。 她叫“哥哥”兩個字的時候脆生生的,他喜歡聽。 韋林泊俯身顫抖地?fù)肀е?,在她的唇上、臉上、頸上留下一串串深切的熱吻,景斕也從激烈中平穩(wěn)下來,大口得呼吸著韋林泊身上的氣息。她感受到了韋林泊的心意,也伸手去摸摸他的臉頰,韋林泊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他已流下了淚水。 “哥哥,你頭低一點(diǎn)。”韋林泊幾乎是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她在說什么,頭就已經(jīng)埋了下去。 景斕吻掉了他的淚痕,在他耳邊輕輕說:“哥哥,我還要?!?/br> 兩人共同攀上高潮后,韋林泊抱她去洗澡,走在路上竟忍不住笑出聲,眼中是如同蜂蜜一般濃稠的愛意,笑得她的心里也甜甜的。 景斕也帶著同樣的回憶入睡然后醒來,她本想一聲不吭的走掉,終究是不忍,走到次臥去跟韋林泊告別,雨竟然又下了起來。 剛打開次臥的門,風(fēng)大得把她嚇了一跳。次臥已經(jīng)不知何時改造過,落地窗被拆掉,竹子做得遮光卷簾被風(fēng)吹得胡亂飄動,木板搭建的觀景臺延伸到了房外被雨打濕,臺上放一矮腳茶幾同兩個坐墊,顯然可以在這里品茗觀景。 是因?yàn)樗f過次臥外面的風(fēng)景好么? 而韋林泊都未躺下,坐在床上,被子只及他的腰部。會不會感冒?景斕緊張地走過去摸摸他的額頭,他醒了,如墨般地眼睛只定定地看著她。 “還沒吃完飯吧…” 景斕沒想到他開口竟是問這個,搖搖頭。 “我去給你做...”他說著便掀開了被子。 她把他摁了回去,看著他,然后俯身急切地親吻著他。 那一刻景斕甚至覺得,她已經(jīng)感覺到韋林泊了,但是她自己還差一點(diǎn)點(diǎn),可以改變自己的東西。 唇舌激烈的交纏著,韋林泊舍不得放開,他知道,她要走。 吻至缺氧的時候,兩人才放開彼此大口地呼吸著空氣,都泛著潮紅的臉上,韋林泊的眼角多了一抹紅色。 景斕看著他,向后退至觀景臺處。拉開了她一片式的墨綠色絲質(zhì)長裙的系帶,姣好的嬌軀便展露無疑。 身后是自然的雨水模糊著森林的綠意而流動著的背景,而玉立著的美人也褪下了她墨綠色的衣裙,韋林泊覺得自己深墨色的家居服如同枷鎖。 在完全赤裸后,他將她抱至離地親吻,雖然很累,但他喜歡仰頭親吻景斕,如同她是上天給他的禮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