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彭星瀚的第一次(h
“彭星瀚,你他媽Q你都能反向你真菜得要死了?!?/br> “你還有臉說我,你看看你自己什么走位簡直是惡意送人頭,我反手給你個舉報你信不信?” 在景斕將要去上大學(xué)的那個暑假末,兩人已經(jīng)玩得精疲力盡似的,最后只想窩在家里,只是打游戲的時候免不了互罵對方太菜。 “我撕爛你的嘴!”景斕忍不了自己的本能反映對著他的背就是一巴掌,彭星瀚則抓起枕頭揍她。 兩人打累了,一個癱在椅子上,一個躺在床上看著對方傻笑,笑對方還是這么幼稚。 兩臺電腦都裝在了改造過的窗臺上,剛剛兩個人打游戲嫌晃眼便拉上了窗簾,此刻景斕卻因為突然想看清他的臉而起身去拉窗簾。 夏日午后熾烈的陽光透過密密麻麻的樹葉,掠過她黑色的頭發(fā),染過她橙花味的清香,輕柔的落在她的白色后系帶短裙上。 彭星瀚鬼使神差的想去扯開她的背后系帶,就像他小時候拽她的馬尾拉她的肩帶一樣,帶著有些萌動的幼稚。 他心虛著快速扯開系帶,心臟卻又咚咚跳個不停,腦子里還回響著景斕以前罵他“彭星瀚你去死啊”一類的尖叫,卻又看見那因為觸碰著陽光而變得幾乎有些透明的臉,轉(zhuǎn)過頭來對他盈盈地笑著, 他好像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景斕這樣笑了。 “天氣預(yù)報騙人誒,還說有雨。”她轉(zhuǎn)過來的半身,陽光在她玲瓏的身材上勾勒出了曼妙的曲線。大腦已經(jīng)無法集中精力去聽清她說了什么,只覺得心里面有只小貓在撓。 “彭星瀚,你傻了嗎!” “彭星瀚,我這樣好看么?” “彭星瀚,我想睡你~” 察覺彭星瀚的微妙變化后,景斕的話語變成了赤裸裸的勾引,一步步走近他,單膝壓在他的腿上,靠近他俊俏的面龐。 “你,認(rèn)真的嗎?”盡管風(fēng)流公子彭星瀚已經(jīng)有過數(shù)不清的性史,但是在他剛剛才意識到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竟也是如此明艷的美人時,他還是遲疑了一下。 “認(rèn)真的,”景斕摟住她的脖子,想了想繼續(xù)說,“但我,不對你負(fù)責(zé)哦?!?/br> “好,”彭星瀚也想了想,“我也是。” 如果把“兄弟”睡完了她哭哭啼啼或是兩人從此就要開始糾纏不清,他反而不知道要怎么辦才好,這是當(dāng)時彭星瀚最直接的想法。 不過后來他學(xué)會了耍賴,“我也是”叁個字不等于“我也不對你負(fù)責(zé)”。 挺起身把她的姿勢改為跨坐在自己身上,短裙已經(jīng)順著張力而卷到了大腿根部,一只手順著她背后的系帶向下摸索,系帶在張力下一點點從衣服中蹦出,猶如兩人的理智正在一點點崩壞。他的另一只手在她白嫩的大腿上游走,口中引導(dǎo)著她生澀的吻技,在她呼吸聲越來越重身體卻越來越軟時,拉起她環(huán)在自己肩上的雙手,緩緩將她的衣裙剝下,讓景斕覺得渾身都被小貓的尾巴掃過,渾身不由得一顫。作為未來的服裝設(shè)計師,他太懂得讓每件衣服發(fā)揮自己的魔力。 撕開乳貼,那未經(jīng)揉搓的淺淺的蜜合色的乳暈和乳尖便抖落了出來,他忍不出閉上眼用眼睛和鼻子去蹭了蹭,景斕感覺自己的花xue內(nèi)的蜜水已經(jīng)控制不住的在往外流出。 “你好美?!迸硇清粫r語塞,竟不知道用什么詞來喚景斕,好像平時jiejie哥哥都叫她小斕,韋老大叫她什么來著?不對,韋老大叫過嗎? 她的身體開始升溫,手不由自主的在他栗色的碎發(fā)中穿梭,彭星瀚說罷便含住了她的乳尖重重吮吸, 同時用力揉搓著她的蜜臀,按壓出手掌的形狀,不一會兒他感覺到自己的腿上已經(jīng)傳來了濕意。 —————————————— 9敏寫rou真的好難,寫rou比背書還難,寫rou能寫到自己精盡人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