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叔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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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彥明說的萬壽節(jié)就是下個月嗎?”東珠對鏡問道,這大半個月來她每日聽陳彥明講學(xué),對東秦歷朝歷代已是了解得差不多,就連和西陵的矛盾紛爭,都明白得差不多。 “我穿這套好看嗎?”東珠轉(zhuǎn)著臉龐左看右看,“你說我找陳彥明一塊兒出去他會答應(yīng)嗎?你不是說萬壽節(jié)那天會有很熱鬧的集會,還有漂亮的煙花,到時候你和我一塊兒找他好不好?若是只我一人,他肯定不會答應(yīng)?!?/br> 等了許久也不見云歡回答,東珠回頭看去。 誰曾想,方才還為她取來新衣的云歡已不見蹤影,站在屏風(fēng)旁駐足打量的,赫然是許久不見的傅九城。 半月不見,東珠險(xiǎn)些忘了還有他的存在。這會兒乍眼見到,心頭最先跳過的居然是慌亂。 可她為何要慌亂?簡直可笑。 東珠又重新看回鏡子里,打定主意,絕不搭理他。 滿打滿算,她只要繼續(xù)在這里待兩年十個月就好。到時候倘若陳彥明愿意,她可以帶著他一塊兒回千山殿。便是他不愿意,她往后也能隨時回來看望他。 只要沒有傅九城,怎么都好。 她以前有懷仁有小錦,有八叔,往后還能再有一個陳彥明。 至于九叔,她會當(dāng)做和那早死的爹娘一樣,只當(dāng)自己從未見過。 “這幾日同我進(jìn)宮一趟?!备稻懦遣恢螘r站到了她身后,俯身拈起一縷發(fā)別到她耳后。 東珠偏頭躲開,撿起手邊的玉簪便朝發(fā)髻里插:“我不去?!?/br> “你若是不去,往后來的可就不只是淮山公主了。” “我不去!她們想要的是你,憑什么讓我去應(yīng)付她們??”說著尤不解恨,東珠又氣狠狠地補(bǔ)充道,“你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了?” 是了,他把她當(dāng)成什么才能這樣絲毫不顧忌他們之間的血脈親緣,想占便占?怕是任何一人,在他心中都比她要高上一分。在這之前她從未輕視侮辱過他,他又憑什么這樣待她? “你想當(dāng)什么?”傅九城問得輕和,與之截然相反的卻是手上將她提起的動作。 東珠剛張嘴欲答,便被他摁在了梳妝臺上。 “你松開!”東珠掙扎著,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才剛穿上不久的新衣又被他解開。 “侄女兒?”傅九城貼著她的臉頰親了親,一手摸進(jìn)裙擺,抵著腿根將指尖沒入春xue,“有哪家侄女兒的嬌嬌xue會把叔叔的性器吃進(jìn)去?” 東珠不服,梗著脖子反駁道:“又有哪家叔叔會把性器插進(jìn)侄女兒的xue里?” 傅九城置若罔聞,又道:“還是寵妾?可有哪家寵妾不想要郎君的寵愛?” 東珠惱得小臉通紅,經(jīng)過這大半月,她已全然明白了妾之一字代表的究竟是什么。 “想讓我給你做妾,你做夢!休想!” “好?!备稻懦浅槌鍪种?,擺正她的臉一同看進(jìn)鏡中,“我娶你。” 東珠看著鏡子里的他,呆愣須臾,回神后破口大罵:“你瘋了嗎?!” 傅九城失笑,目色都變得柔軟:“不說這里是東秦,便是千山殿,有我在,你怕什么?” 明明是囂張狂妄到不可一世的話,他說起來卻如此溫柔,以至于有那么一瞬間,東珠差點(diǎn)被他說服。 “……你是不是有???” 傅九城將人抱坐到腿上:“我不需要你留在這里三年,何時能破了腳踝上的日月綾,你何時就能離開?!?/br> “那需要逍遙境!”東珠怒,“千山殿有的弟子終其一生都入不了逍遙境,更別提我現(xiàn)在什么修為都沒有,你在耍我?” 傅九城制住懷里炸毛的小姑娘,一一反駁:“你只是不能施術(shù),它并不能讓你已有的修為消失不見,你依舊可以繼續(xù)破境。至于逍遙境,傅家所有人都能入,你如何不能?” 被帶進(jìn)溝里而不自知的東珠仍舊在試圖找回幾分上風(fēng):“這里靈氣如此稀薄,怎么修??” “你這是在請我?guī)兔Γ俊?/br> 東珠語聲一滯,忽有些煩躁的無奈:“你究竟為什么要娶妻?以往十幾年不也好好的過來了?” “淮山公主長大了?!?/br> 輕飄飄的七個字道盡所有。 果真如此。東珠就知道和云歡口中的貴女有關(guān),只怕除了一個公主,還有那些郡主縣主各府適齡待嫁的千金罷?畢竟她都能被他拖進(jìn)六重境,那些貴女求個長生不老也不是不可能。再說了,他這張皮相,又怎會只有一個淮山公主心生迷戀?只是旁的女子沒有公主權(quán)勢,對他生不出太多麻煩。 東珠猶豫半晌,終是一把揪住他衣襟,惡狠狠道:“我可以大發(fā)慈悲,不計(jì)較過往地幫你,但你必須教我修煉,不得藏私!” “好?!彼焓终扑?/br> 溫?zé)岬挠|感讓東珠輕輕打了個哆嗦,仿佛有細(xì)弱的雷電一下子流竄全身。她低頭看去,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裙已在方才的掙扎中徹底散開。她坐在他腿上,幾與赤裸無異。 東珠嚇得立馬抬手捂他眼:“你松手!還有,我不要雙修!” “那便只能跟著云歡入秘境苦修。” 東珠咬唇,她可不喜歡苦修。這種方式也是千山殿里大多弟子所選的修行方式,修為進(jìn)階,便去更高等級的秘境。但哪怕是門派里的天才,也沒有短短三年就從六重境突破入逍遙境的。 他這分明是知道她不可能在三年之內(nèi)入逍遙境才大方松口。 傅九城清冷的聲線緩緩:“道侶,抑或是凡塵夫妻,那是因?yàn)橛星?,方顯出繾綣。倘若心靜,雙修也只是一種修行方式。逍遙宗之所以能與千山殿并立,說到底還是門派實(shí)力。難道你以為是見著他們修習(xí)方式獨(dú)特,其余門派才肯承認(rèn)他們?” 東珠語塞,從目前的成效而言,她當(dāng)然知道雙修是她進(jìn)階的最快選擇。 可想起雙修時肌膚相觸身體結(jié)合的灼熱與混亂,她又實(shí)在是怕。 “你在害怕?” “怕我?” “還是……” 東珠昂起下巴打斷他:“你閉嘴!” “修煉而已,我有什么好怕的?!”東珠咬死不承認(rèn),“現(xiàn)在是你求我?guī)兔Γ疫€怕你耍詐不成?” “說的是。現(xiàn)在聚靈,運(yùn)轉(zhuǎn)靈海?!?/br> 半晌之后,傅九城嗓音頓了頓:“這大半月,你是半分沒練?” 東珠難得窘迫:“要你管!從現(xiàn)在開始不行嗎?” “那便開始。”傅九城并沒有拿開她遮眼的手,兀自收緊手臂。 柔軟的胸脯隔著肚兜撞上來,剎那間芳香滿懷。 前院里,云歡找去陳彥明面前,解釋道:“大人回來了,夫人今日不得空,陳公子先回罷?!?/br> 陳彥明點(diǎn)點(diǎn)頭,不覺有異:“我見老師一眼再回。” 云歡:“大人也不得空。” 陳彥明腳下頓住,抬眸看云歡一眼,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少年郎羞窘地紅了臉,莫名又有幾分空落落的。 他搖搖頭,抹去心間異常。 老師也是男子,會與女子溫存親熱不是再正常不過? “姑娘不必相送,我自己離開便好。待老師得空,我再過來拜訪?!?/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