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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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后,馬車駛?cè)肓甓ǜ硟?nèi)。 “你在怕我?”傅九城瞥了眼恨不能離他一丈遠(yuǎn)的小姑娘,這兩日她實在太安靜,倒是有些不像當(dāng)初找來的那只熱鬧鶯雀了。 龜縮了兩日的東珠終于撿起曾經(jīng)的驕傲,尖俏下巴一揚(yáng):“怕你?我會怕你?究竟什么時候才能有懷仁的消息?” 傅九城放下手里的書,寬袖往后:“你不過來我怎么說?” 東珠顯然不信,可又架不住這里面藏著的一絲希望。懷仁那小子向來不知天高地厚,這么久都沒點消息,她是真怕他又干了什么得罪人的事,尤其那三皇子還不是什么好東西。 “當(dāng)真?”她問著,身體已是朝他靠近。 傅九城從袖子里拿出了一個成色并不好的赤玉珠。 東珠瞧見,最后一絲猶豫也無,直接朝那珠子撲去。她素來愛美,千山殿里妙法萬千,她所關(guān)注的也只有那些駐顏之術(shù)。幼時聽說以赤玉珠作藥引,青鸞水作藥底,可煉出絕妙的冰肌玉骨丸,服用者不僅能得到一身冰肌玉骨,還可永遠(yuǎn)停留在服用丹藥的年歲。她便從同門弟子手中搶了顆赤玉珠交給懷仁,逼著他發(fā)誓給自己煉丹。 長大之后,方知作藥引的不是赤玉珠,而是那百年難見的赤玉紅蓮。 可是懷仁信誓旦旦地告訴她,一定會用這赤玉珠為她找來一朵赤玉紅蓮。所以這么多年,他都一直將這不值錢的赤玉珠帶在身上,時不時還要拿出來打趣她兩句。 傅九城接住小姑娘的投懷送抱,一手抱著她的腰,任她搶去了手里的東西。 “他在哪?懷仁現(xiàn)在在哪兒?” 傅九城不答反問:“知不知道跟在三皇子身邊那人是誰?” 東珠氣惱,三皇子身邊那么多人,她怎么知道他說的是誰? “你放開!” 傅九城不僅沒放,一只手還從衣擺探了進(jìn)去。 被他碰到的肌膚似有細(xì)微雷電,酥麻戰(zhàn)栗過后便是癢,東珠扭著腰躲,又去扯他的手,末了不僅沒能躲開,就連剛剛搶回的赤玉珠也滾落到地。 “疼……”她不自覺地呼疼,只一聲便咬住了下唇。抬手推他肩膀,眼底霎時水霧彌漫。 傅九城低眸看她不認(rèn)輸?shù)难郏謴难g往上,挑開系帶,撥開中衣,隔著桃粉肚兜握住一團(tuán)顫顫發(fā)抖的奶兒。他捏一下,她便也跟著抖一下。 抱著她的腰往下壓,性器寸寸深入。xuerou擠壓,緊到他都有絲絲疼。 傅九城壓著喘息低頭蹭她鼻尖,聲涼:“會不會?” 不就是雙修,她有什么不會的?東珠咬著牙抬腰,又忍著鉆心的疼往下坐。不過幾下,便疼得她牙齒打顫,眼底淚珠滾落。 終于按捺不住委屈,她哭道:“我不要雙修了……三年就三年,只要你救懷仁……” 說著,便要跑。 傅九城失笑,捉住她細(xì)細(xì)一把腰,一手掐著她下巴,在她哆嗦著張嘴欲罵時吻上去。碾她冰冷僵硬卻柔軟的唇,舌伸進(jìn)去,尋她柔滑怯怯小舌尖,輾轉(zhuǎn)含吮。 “不許躲。”薄唇移至她頸邊,喘息輕吐,片刻后忽抬手握住她后腦,頂在花心上的性器緩緩抽離,小幅度頂弄。 東珠磕在他的肩膀上,腦后的手壓得緊,她掙不開,目光所及,就只有眼前的暗格。 可是看不見,下半身的觸感便變得愈發(fā)清晰。 還是很疼,卻又有些奇怪。 他的……熱又硬,遍布的青筋隨著動作在xue里來回碾磨,說不出的感覺。 “放、放開……我不要了……你放開我!” 回答她的是忽然間重重一頂,直將她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的話撞得七零八落。 “傅……傅九城……” 后腦上的手終于松開,他的唇卻落到下巴上。 ……竟然咬她的下巴,他是狗嗎?! 東珠又開始推他,剛用上力,便又被他撞得渾身酸軟。等到他隔著肚兜將一只乳兒吃進(jìn)口中,她腦中繃著的那根弦倏地就斷了。 這就是……雙修嗎? 比起前兩次,她這會兒要清醒很多,但她又覺得自己還是不夠清醒,否則怎么會覺得癢癢的還想讓他繼續(xù)?為什么會這樣? 傅九城沒想到她居然在發(fā)呆。 抬眼看,小姑娘臉上紅得厲害,眼里霧蒙蒙一片,藏著的卻是迷惘和茫然。 很好。 他伸手解了肚兜丟去一旁。 原先的克制盡收。 駕車的于伯眉頭緊皺,眼底擔(dān)憂難掩,不由就加快了車速。 “大人,南平郡到了。天色不早,許是來不及趕往下一個城池?!庇诓诔情T外停下,可緊閉的車廂并沒有停止搖晃,他甚至還聽見了一聲細(xì)弱的呻吟。 “大人……” “入城?!崩溆謫〉膬蓚€字傳出,車駕便恢復(fù)如常。 于伯暗暗吐息,揮鞭驅(qū)車。 車內(nèi),東珠抵著傅九城的頸窩喘息,她好似成了一尾離開水的魚,再怎么喘息,也無法緩解一二。 攥著他衣襟的手松開又收緊,嗚,還是難受。 “傅九城……” 傅九城把著她的腰不讓她亂動,一手卻探進(jìn)裙底,摸去了花唇里。 東珠張嘴,一口咬他頸上軟rou??伤B這里也是硬的,咬的她牙齒都發(fā)酸。 他真的是討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