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7我給你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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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商是體育系有名的刺頭。 不服管,脾氣暴,天賦高得可怕,外出比賽總能帶回一堆獎牌。獨來獨往的性格并沒有讓他被孤立,反而獲得了一眾擁躉。 常來籃球場的人,沒誰不知道樊商。畢竟這人閑著的時候就打球,而且打得很好。 歷史系的學生臨時和人組比賽時,樊商就在隔壁玩投籃。扔了得有百八十次,實在覺得無聊,打算離開卻發(fā)現旁邊的場子擠滿了觀眾,他那個特別麻煩的舍友正在被球遛。 籃球到哪兒,盛景就追到哪兒。好好的運動項目,愣是玩出了巡回拋物的效果。 如果不是沒帶手機,樊商鐵定要多拍幾張照片,回去好好嘲笑這個菜鳥。 他站在外圍看了一會兒,困得直打呵欠。再次想走,沒成想那個占著贏面的隊伍竟然下黑手,故意往盛景身上砸。 好巧不巧,還砸到了重點部位。 就很慘。慘得有點好笑,且讓人覺著不爽。 “就這技術還打球呢?” 樊商一球沒砸中人,也不在意,扯了扯嘴角,“手滑是吧,我教你啊?” 對面都是大二大三的學生,常來籃球場打發(fā)時間,其中不乏同系熟臉。下黑手傷人的男生長得挺有特色,臉有棱有角的像個多邊形。 樊商看了幾眼,發(fā)出嘲笑:“丑人多作怪?!?/br> 那隊人本就因為盛景出風頭而多有不滿,聽見樊商說得這么難聽,一個個都氣血上頭,沖上來吵架。什么“干你屁事”“再說一遍”,總歸都是些耳朵起繭的爛詞。 “別瞎叨叨,老子明天還有比賽?!狈滩荒蜔┑匕櫰鹈夹模澳銈儾皇蔷褪W詈笠粓隽藛??行,我來當替補,陪你們玩玩。幾比幾了?” 最后那句話是問盛景的。 盛景臉色蒼白坐在場地邊緣,思維有些遲鈍,沒能及時回答。旁邊的隊友連忙出聲,報了個懸殊極大的分數差。 樊商沒說什么,接過對手拋來的球,重重拍擊幾下。哨聲響起,他隨意做了個拋扔的動作,籃球在空中劃過弧線而后精準落入球筐。 短暫的靜默過后,四周歡呼聲此起彼伏。 盛景眨掉眼中的水氣,忍耐著惡心的疼痛感看比賽。場上的樊商似乎根本不需要什么隊友,他輕易截球又輕易沖破屏障,像一頭敏捷而可怕的黑豹穿梭奔襲,起跳,投球,灌籃,灌籃。極具爆發(fā)力的身體徹底舒展開來,每一處肌rou線條都彰顯著原始而野性的美。 總之就是雄性荷爾蒙爆表。 兩隊分差越來越小。觀賽的學生都很激動,邊拍照邊尖叫,聲音鬧哄哄的,仿佛無數個小人在盛景腦子里又唱又跳。 她實在難受,拒絕了周圍人的問候和示好,獨自坐在泛著熱氣的地上。賽況戲劇般追平又顛倒,結束時樊商沒再投球,籃球砸地又彈起,撞在某個面目扭曲的男生后背。 “我cao……樊商你個狗玩意兒!” “算了算了……” 罔顧身后雞飛狗跳的場面,樊商走到盛景面前,隨便擦了擦流汗的脖子:“回嗎?” 盛景:“回?!?/br> 于是他扯起她,拽著走了幾步。發(fā)現盛景行動艱難,就又換了姿勢,搭著她的胳膊半提半拉地回宿舍。 盛景半邊身體緊挨著樊商,總覺得熱烘烘的還發(fā)潮。她不舒服想躲,結果就是被扣得更緊了。 “別矯情?!狈坛靶λ霸伊艘幌戮瓦B路都不會走了,還擱這兒跟我矯情呢?不愛叫人碰,又嫌汗味兒臭,那你打什么球?” 盛景這會兒沒精神吵架,默默抿住嘴。 樊商扭過頭來,瞥見她汗?jié)竦慕廾汪W角,表情隱隱浮現煩躁。他也不說話了,扶著人進宿舍樓爬六層,回到607。 盛景坐下之后頭還是痛。 樊商很煩地罵了句“事兒多的少爺”,轉身拿了毛巾去陽臺接涼水。人剛出去,祝嘉安就急匆匆沖進寢室,氣喘吁吁地問:“盛景,聽說你打球受傷了?” 盛景頭靠著椅背,懨懨反問:“你怎么知道的?” “好多人告訴我啦。”祝嘉安坐在對面,很緊張地盯著她的褲襠,欲言又止,“……那什么,嚴重嗎?要不要去看醫(yī)生?” 盛景的身體沒辦法看醫(yī)生。 要看,只能找祝嘉安小舅。 “緩緩就好了?!彼淮_定地說,“應該吧?!?/br> “可你臉色很難看?!弊<伟矝Q定問得清楚點兒,“現在感覺下面疼嗎?怎么個疼法?摸著有沒有知覺?” 這個話題怎么聽怎么尷尬。 好在盛景當下顧不得尷尬。 她猶豫片刻,隔著褲子碰了碰可憐的勾八。 “好像……觸感有點遲鈍?!?/br> “哪里遲鈍?” “這里?!笔⒕疤撎擖c向根部位置,話堵在舌尖愣是憋不出來,“就……這里?!?/br> 她該怎么描述勾八和精囊連接的部位? 救命。 祝嘉安顯然也給整懵了,哦了一聲,恍惚地盯著盛景兩腿之間。他清清嗓子,小聲提議:“要不,脫了看看?” 盛景眼睛微微睜大。 祝嘉安也不知自己怎么了,腦子管不住嘴:“你脫了仔細看看情況。沒事,都一個宿舍的,你有的我也有,誰也不嫌棄誰?!?/br> 他真心實意為盛景擔憂。 “如果傷得嚴重,我們就去醫(yī)院。這事兒可大可小,就怕你自己瞎判斷,延誤就診時機就麻煩了?!?/br> 聽著很有道理。 而且男生之間看個勾八似乎也很正常。據說其他宿舍的人沒事還比大小…… 盛景心底沒底,終究聽了祝嘉安的意見,將褲子拉下來。她不敢露得太多,外褲內褲卡在胯骨位置就不動了,只掏出疼痛的yinjing。 淡粉色的、形狀漂亮的roubang,映入祝嘉安眼簾。 他莫名覺得坐立不安,捏了捏自己的耳垂,勉強鎮(zhèn)定下來仔細觀察。 “這邊好像有點腫,你覺得呢?” 他指向莖身右側。 盛景沒領會具體位置,用手摸了摸。 “不對,再往里……”祝嘉安瞳孔有點抖。盛景的手很好看,像精心雕琢過的白玉,頂端泛著微微的粉。搭在同樣干凈漂亮的性器上,便顯出一種懵懂天真的yin蕩來。 “我能幫你檢查嗎?等等,我洗個手?!?/br> 他手忙腳亂翻出桌上的消毒凝膠,里里外外搓了一遍。僵硬的手指碰到蘑菇頭時,盛景腰身抖了一下,但沒躲開。 “你能行嗎?”她盡力忍耐著觸碰,語氣不太放心,“要不我還是直接去找醫(yī)生……” “沒事!就觸診嘛,我稍微也學過一點!” 祝嘉安爭辯著,差點兒咬到舌頭。他深吸一口氣,低下頭,仔仔細細摸盛景的性器。從頂端,到莖身,手指并攏握住根部。 明顯的刺痛感襲來,盛景悶哼:“嗯……” “這里果然有點腫?!弊<伟膊惠p不重地揉捏著,被又軟又硬的觸感搞得喉嚨發(fā)干,“不過感覺問題不大。” 手指滑到鼓脹的精囊部位,“這里呢?” “唔……”盛景不受控地哽咽了下,“這里更疼。你輕點兒,我覺著難受?!?/br> 祝嘉安也很難受。 他的鼻尖滲著細密的汗。口鼻間呼出的氣息愈發(fā)灼熱。本就不清醒的腦子徹底泡在了沸水里,昏昏沉沉理智喪失,亂七八糟的情緒感受在體內亂竄。 “摸著好像還行……應該只是暫時疼痛,軟組織輕微挫傷……”祝嘉安喉結滾動,用力吞咽滾熱的空氣,“你吃點兒消炎藥,冷敷一下?” 提到冷敷,盛景突然意識到自己忘記了什么。 她扭頭,陽臺門口站著個面色陰沉的樊商。他端著盛滿了涼水的盆,沖兩人呲牙冷笑。 “繼續(xù)啊。別管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