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打電話邊挨cao(后xue開發(fā)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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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瑤也注意到那支手機了。 眼看著江延要拿到那支手機,她立馬反應過來,伸手去搶,可她哪能搶得過他。 江延搶到手機后,電話鈴聲突然就消失了。 舒瑤頓時松了一口氣。 這副表現(xiàn)在他眼底就是做賊心虛。 于是,江延的臉色卻愈發(fā)陰郁,他盯著那支手機看了好久,像是要把它洞穿。 可偏偏,好死不死的,電話鈴聲又響起來了。 那陣鈴聲振奮又嘈雜,隨著手機劇烈震動,不斷挑釁著他。 “給我!”舒瑤再次撲上去,卻被他靈巧地躲開了,她被迫倒床,撲了個空。 看到她這副焦急的樣子,江延更加確信她心里有鬼了。 躲了他這么久,還說不想跟他糾纏了,卻還在和前男友藕斷絲連。 又想起當初在游輪上發(fā)生的糟事。 綠人者人恒綠之。 沒完了是吧? “嘀——”江延按下通話鍵。 舒瑤緊張到大氣都不敢喘。 “喂?瑤瑤?”電話里頭蘇硯塵嗓音溫柔,喚了半晌也沒人應,聲音略顯焦急,“在聽嗎瑤瑤?” 那一聲膩得發(fā)死的“瑤瑤”,刺激得江延耳膜共振。 他平常都叫舒瑤“jiejie”,哪怕如今兩個人已經不是法律意義上的姐弟關系了,他也沒有改過稱呼,因為這是他的專屬稱呼。 可他的欲望比想象中還要貪婪,他不僅想要她心里只有他,還想要她的全部,包括她的名字。 舒瑤坐起來還要搶手機,哪曾想手機沒搶到身子還失守了。 只見江延像逗貓似的舉高手機,閑置的那只手配合著大腿用全身的力氣壓制她的身體。 她哪是他的對手,只掙扎幾下,身子就被箍得動彈不得,只能任人擺布。 固定好她的身子后,他撈起她的臀部,掰開臀縫里小roudong,roudong還在一收一縮的呼吸著,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即將降臨。 他拍拍她那性感的雪臀,那兩瓣如同嫩豆腐一樣雪臀在他眼前晃來晃去,他暗罵了一句“真sao”,然后就扶著那根已經緊繃的性器往里捅。 很快她就意識到,jiba對準的地方根本不是她的陰xue,而是令她恐懼的后xue。 “不...”她驚恐出聲,小手抗拒的推著屁股上那根性器,不想讓他侵犯那處。 可那根孽物像是鐵了心要開后洞,絲毫不顧及她的感受,guitou卡在xue口蓄勢待發(fā),頂端已經性奮到冒起白沫。 后xue的洞明顯要比前面的還要小,陰xue都吃力的大家伙,突然戳進rouxue,劇烈的痛感刺激得她五感,讓她的身體機能瀕臨崩潰。 可是她還是強忍著疼痛,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 “瑤瑤?”電話那頭的人似乎聽出什么不對勁了,又喚了一句。 這句令人作嘔的愛稱,直接將他僅存的理智擊潰。 他必須好好教訓一頓這不安于室的yin婦。 腫的是前面的xue,后面還沒被開發(fā)過。 除了那次,也僅僅是用玩具進去了。 但也是因為那次玩得太過了,直接把她弄進醫(yī)院了,所以那處變成了兩人的禁地。 可是現(xiàn)在,妒火中燒的他,理智全無。 他暗中調查過,前陣子那“jian夫”突然投資了一個鳥不拉屎的小鎮(zhèn),牽線人就是她。 還聽說那“jian夫”無緣無故在小鎮(zhèn)里呆了三個月之久。 為什么留在那地方,理由不言而喻,說不定她與那“jian夫”不知都滾過多少次床單了。 畢竟從前也不是沒有這種事情發(fā)生,她絕對是難辭其咎。 他似乎已經在潛意識里審判了她的“罪責”,所以默認了自己的行為再怎樣過分也是理所當然的了。 就在電話里那一聲聲焦急的呼喚中,江延心一狠,jiba硬挺,橫沖直撞插入rouxue。 xue里很緊,甚至比前面的還要緊,jiba剛插進去的時候,莖身就被箍得頭皮發(fā)麻,他也是強忍著被夾射的風險,靠著強大的毅力持續(xù)撞擊,終于插到里面出了水,才開始在xue道里抽插自如。 不過后xue又窄又小,他最多也只能插進去半只,她就要死要活的。 反應很大,可聲音卻很小。 他低頭看她,卻發(fā)現(xiàn)她竟然咬著自己的手背,吭吭唧唧的,就是不肯發(fā)出聲音。 像是在避諱什么。 很顯然,因為有那支還在通話中的手機。 一想到她為何這樣,他更火大了,直接將手機撇到她身邊,然后欺身靠近她,趁她驚慌中拿開她的手,接著勁腰一挺,又是一記猛插。 這一下,力道太大了,幾乎一步到胃,戳得她小肚子都鼓起來了。 “啊......”伴隨著一聲刺耳的尖叫,一場激烈的rou搏正式上演。 這回可不是什么玩具,是比那玩具還要粗壯幾倍的大jiba。 舒瑤感覺后xue像是被粗長的巨棍撐破,那根巨棍暴力的開發(fā)著她那緊窄的xue道,連帶著她的陰xue,也刺激到痙攣,甚至前后都開始一起冒水兒了。 “叫出聲,sao貨?!彼穆曇袈燥@沙啞,欲望與妒意侵蝕著他的大腦,cao后xue的同時,他也感受到她身體微妙的變化。 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倒是誠實。 真是個口不對心的sao貨。 “不要...”屈辱的眼淚從她眼角劃過,最讓她感到悲哀的不是電話那一頭的人,而是即使被人這樣屈辱對待,她的身體還是起了本能的反應。 隨著yin液大量溢出,她的感官已由疼痛變?yōu)闅g愉,甚至性器短暫的抽離,還會帶給她一種惆悵的空虛感。 “不要什么?你說你sao不sao,口口聲聲說不要,前面的逼水兒還狂流不止。”他重復著抽插的動作,絲毫不理會身下人的感受,cao得一下比一下兇猛。 又覺得這個姿勢cao得不爽,直接壓正她的身子,挺著大jiba繼續(xù)插后xue。 插得前面的小逼,水流入柱般流淌在床單上。 說完他大手一撈,像是驗證什么,朝著那處流水兒的小逼摸去,一摸,發(fā)現(xiàn)yin水已經泛濫得一發(fā)不可收拾了。 “還說不要糾纏,我看你這對兒小sao逼根本離不開老子的大jiba。”他繼續(xù)口沒遮攔。 無意中掃了一眼還在通話中的手機,他冷笑一聲,這次直接將手機放在她的嘴邊,然后低頭看著兩人性器相交的位置,愉悅的欣賞著。 雪白的嫩臀與腫脹成紫紅色的性器形成鮮明對比,緊窄的roudong被cao出白沫,如同在水中吐泡的魚兒,只有大口大口吃著他的roubang,才能得來短暫的呼吸。 強烈的視覺沖擊無時無刻不在刺激著他的感官,他只覺得roubang越來越性奮了,已經到了cao紅眼的狀態(tài),扛起她的大白腿,噼里啪啦的一頓猛cao。 “啊啊啊啊...”她再也無法掩飾自己的呻吟,不管不顧的叫起來。 “sao貨,被jibacao后xue就這么shuangma?”他故意加大音量了,像是故意炫耀自己的雄風,咬牙切齒地說道,“第一次是別人的又怎么樣,以后次次都得是老子的。” “啊啊啊...”舒瑤無法再控制自己的欲望,叫聲一陣比一陣浪。 爽是爽,但cao得畢竟不是“常用”的那只,她并不適應,小屁股已經被插得失去知覺了。 “以后再敢背著老子偷人,就把你這個sao貨扒光了綁到床上,天天挨老子cao,每天都把你前后兩個逼插滿,讓你再也沒力氣向別的野男人張腿發(fā)sao!”他越說越生氣,其實這話明顯別有用意,自然是說給電話里的“jian夫”的。 舒瑤被cao懵了,口中開始吐白沫,似乎五臟六腑都被他cao到失靈了。 “聽到沒有!”他大手一揮,朝著那兩瓣白花花的翹臀扇去,兩三下就扇得小屁股遍布手印。 可他還是覺得不解氣,于是jiba一頂,又往里深插幾下,這下大半只都撞進去了。 “啊啊啊...”xiaoxue哪經得起這番cao弄,猶如雞蛋碰石頭,她疼得腰身弓起,手腳蜷起。 “sao貨!給老子回話!不然現(xiàn)在老子就把你綁在床上cao死!”他要她清楚的知道闖進她身體的男人是誰,或者說只能是誰! “啊...聽到...了...啊啊啊...”她無助地叫著。 “哼,sao貨?!彼倨诚蚴謾C,見手機屏幕已是關閉的模式,很顯然,電話那一頭已經掛掉了。 這一刻,他突然笑了,是得逞的笑,也是勝利的笑。 此刻的他就是戰(zhàn)場上戰(zhàn)無不勝攻無不克的將領,殺得敵軍潰敗而逃。 而她,就是他俘虜而來的戰(zhàn)利品。 大床搖啊搖,搖成搖籃床。 yin浪的媚叫聲,粗暴的葷話,激情的rou搏聲,此起彼伏般回蕩在古典奢華的房間里,猶如一首令人心跳加速的yin情艷曲,譜寫著中世紀的艷史。 最后一潑濃厚的jingye完完整整射進她的后xue中,這場性事終于結束了。 江延一臉饜足的深吻jiejie的唇,嘴邊還不斷低語道,“jiejie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舒瑤已經累得睜不開眼了,無力地癱在他懷里,沉沉睡去。 不過只經歷兩天,她前后兩個xue,都被這個混蛋cao腫了。 明天又是一場血雨腥風。 作者有話說: 端午節(jié)安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