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一支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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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江延爽完已經(jīng)過了中午,本來只想來一發(fā),可是怎么也敵不過jiejie身嬌體軟的誘惑,來了第一次就想著第二次,最后不知道是多少次了,饜足了才結(jié)束。 他年輕氣盛,有著用不完的精力,弄完了倒是神清氣爽。 可反觀,舒瑤像只破碎娃娃似的背對著他趴在床頭,眼眶里淚腺都哭干了,床單皺皺巴巴到處都是歡愛后的體液,慘不忍睹。 看到她這副受欺負(fù)的樣子,他內(nèi)心稍微自責(zé)了一下,可是下一秒,又覺得她活該,誰讓她招惹他的。 但是自己又說不清,她什么時(shí)候招惹到他了,最后又歸咎于是他們這對父女欠他們江家的,舒穆那個老男人拿了江家那么多錢,父債女償天經(jīng)地義。 他洗了個熱水澡,出來的時(shí)候,看見舒瑤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了,心想jiejie倒是耐cao,還能自己起來穿衣服。 他坐到椅子上,點(diǎn)了一根煙,猛吸一口,就開始吞云吐霧,煙霧間他的臉朦朦朧朧,只聽他慢條斯理地說,“談?wù)???/br> “滾...”她忍著天大的怒氣,咬牙切齒說出這句話。 “呵,讓你跟我進(jìn)去洗,你也不去,一會兒出來讓人聞到那身味兒可不好。”他朝著她的方向吹了口煙,露出不懷好意的笑。 她現(xiàn)在可能都不知道她身上那股sao味,是那歡愛后的濃郁味道。 她知道她現(xiàn)在這樣子沒法出去見人,但是讓她跟他一起沐浴是萬萬不可以的。 “你現(xiàn)在可以離開我的房間嗎,我不想看見你。”她淡淡對上他的視線,語氣一如既往的冷淡。 他起了幾分精神,走到她面前,瞧她那副橫眉冷對的模樣,又挑起她的下巴,讓她被迫仰頭與他對視,眼里的嫌惡讓他火大,于是便對著她的臉惡劣地將嘴里剛吸進(jìn)的煙氣全部呼到她臉上,“真無情啊,用完我就攆我走?!?/br> 她被嗆到干咳,他明明知道她氣管不好,還故意對她吹氣,果然沒安好心。 “你現(xiàn)在是不是恨死我了?”他明知故問。 “......”還上升不到恨的境界,畢竟愛過才能恨,她頂多算是厭惡。 “如果想告我的話隨時(shí)奉陪,我給你請最好的律師?!彼滞蝗环砰_她,臉上笑容不改,眼神卻不怒而威,說出的話像一記針刺戳穿了她的心。 “知道我怎么進(jìn)屋的不?” 她心一驚,這間屋除了她自己,就是父親還有備用鑰匙了。 “看來你也知道是誰了?!彼靡馄饋恚Z氣輕蔑地說,“看來有些人不配為人父啊,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舍棄自己的女兒?!?/br> 即使心中早有不好的想法,可是被他戳穿后,心還是會一陣劇痛。 “說完了嗎,說完了就走?!彼ρ陲椬约海幌朐谒媲笆救?。 “那怎么能完事,該嘮的正事還沒說呢。”一根煙吸完了,他掐斷了煙頭,目光在她臉上游弋了一會兒,聲音逐漸染了寒。 “跟蘇硯塵分手。”他的語氣不容置喙。 如果是昨天之前,她一定會破口大罵他,讓他不要干擾她的事。 但是如今,她覺得自己臟死了,愧對男朋友。 她不想承認(rèn)也得承認(rèn)的是,雖然小畜生人渣,但是他跟她身體契合度極高,甚至清醒的時(shí)候也能把她弄得醉生夢死的。 她明明是身體出了軌。 是她對不起男朋友。 “用不著你管?!彼齽e過臉,眨眨眼,把熱意逼進(jìn)眼眶。 “不聽話是嗎?”他嗤笑出聲,然后突然一把將她抵在墻邊,整個身體籠罩在她的身上,然后大掌抬起,她以為要挨巴掌,下意識地要躲開,卻被他的大手狠狠捏住下巴,接著用力吸吮她的嘴唇,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發(fā)泄般地啃,強(qiáng)勢的舌不斷攪弄著她的小舌,連呼吸都困難了。 等他發(fā)泄夠了,才放開她,他的眼往下層層審視,入目便是鎖骨下的深溝,這女人即使穿著保守的睡裙,也能勾得人意亂情迷。 然后他又抽出一只手揉捏著她豐滿的乳rou,一邊揉一邊還說著莫名其妙的話,“我不接受‘一女侍二夫’,跟我的女人,在同一階段只能跟我一個。” 他這個不要臉的,還以為她愿意當(dāng)他的人。 “齷齪?!彼膊桓适救酰瑲鈩萆蟻砹?,“你少做夢了,我不會跟你的。” “哦,這樣啊?!毕袷侵浪龝槻徽J(rèn)人,他又拿出了殺手锏,“還好我昨天錄了好多,要不要給蘇硯塵發(fā)過去看看她女朋友怎么跟別的男人發(fā)sao的?” 然后不知什么時(shí)候從口袋里掏出手機(jī),手機(jī)里傳出她那令人可恥的聲音,不用看也知道錄了什么。 “畜生!”她怒極,揚(yáng)起手腕要搶手機(jī),被他輕松遏止。 “我已經(jīng)傳到安全網(wǎng)盤上了你刪了也沒用。給你叁天的時(shí)間好好想想,如果你還是‘想不開’,這段錄像很可能會讓我一不小心手滑發(fā)到某人手機(jī)里?!彼嫖兑恍?,嘴上說著殘忍的話。 見她不為所動,他又加了幾把火,“勸你別動什么歪心思,回去好好和你的老父親商量商量,看他是同意呢還是不同意呢?!?/br> 聽到這,她就知道,他手里準(zhǔn)是有了父親什么把柄。 “不同意也沒關(guān)系,頂多讓你們父女倆掃地出門,說小的勾引主家兒子,老的偷主家公款,順便讓你們父女倆在南城小火一把?!彼穆曇魩е恼饝亓?,即使沒有大聲說話,卻句句震撼,“那樣的話,就不止蘇硯塵一個人知道你干了什么了...” 她眼神空洞了半晌,接著面無表情地說道,“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嗯?”他饒有興趣地執(zhí)起她的柔夷,竟然學(xué)著紳士般親吻手背,嘴里說著不切實(shí)際的話,“還能怎么做?乖乖做我的女人可好?” 你做夢。 “呵呵,你那么多女人差我一個?”她反諷。 “可不是嘛,我現(xiàn)在就迷上了你了?!彼?xì)長蘊(yùn)藏著暗涌的黑眸微瞇著,飽含深意地看著她說出這番半真半假的話。 “我也沒有‘二女共侍一夫’的習(xí)慣?!彼淅涞幕貞?yīng),把他的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他。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吃醋呢,可他知道這不可能。 “瞧你說的,我早就恢復(fù)單身了,就在過生日那天。”他在她耳邊低語,“現(xiàn)在只屬于你?!?/br> 也是那天開始,兩個人水火不容的關(guān)系變質(zhì)了。 一切罪過,都是從那件泳衣惹起的。 “好好想想吧,記得把我的微信加上?!敝八暾埩撕枚啻魏糜讯急凰诹?,到后來甚至不能再申請,電話不接短信不回,所以他才通過那老男人聯(lián)系到她。 然后,他終于走了。 她躲回被窩里大哭。 為什么會讓她遇到這種事情? 身體的出軌,父親的背叛,江延的壓迫,讓她像是被壓了重舵,再也抬不起身子... 她的人生昏暗一片。 誰能救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