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SM】
卡米拉一直想要準(zhǔn)備一份禮物給莉莉絲。現(xiàn)在,是時候送出了。 東京,麻布臺一丁目。工作日下午艷陽高照依舊,繁忙都市街頭人來人往,沒有人會注意飛馳而過的四臺黑色德國品牌汽車。除了中間是PMV商務(wù)車外前后跟著的都是立標(biāo)邁巴赫。 開入支路后減速,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停在LLT酒吧門口。兩名保鏢護著一個妖嬈的女人從車上下來。女人帶著墨鏡,踩著大紅高跟鞋自然而然扭著胯部進入。 酒吧的落地窗很多,中間巨大的中島吧臺上是整面墻壁的名貴酒品。射燈映照著酒瓶閃閃發(fā)亮??桌茏匀坏膩淼桨膳_,接過一杯調(diào)制完美的馬提尼走入后廚的暗門。 和明亮一樓不同,說是地下室不如說更像是一個室內(nèi)體育館。拱形的吊頂挑高足有叁層樓那么高。邊緣由一排排圓形燈組成,不會太亮,也不會看不清。 地下室正中間,一個保鏢站在兩個帶著手銬男人后方,面無表情,仿佛一直在等待卡米拉的到來。 兩個男人看到卡米拉點了點頭后,額頭的汗水如雨點一般落下,緊緊閉著雙目不敢面對自己接下來的命運。 卡米拉站在原地,保鏢心領(lǐng)神會掏出消音槍扣動扳機。但跪著的兩個男人并沒有死,應(yīng)聲而落的是卡米拉身邊的兩個保鏢。 「敵人,并不會是永遠的敵人。同樣,朋友也隨時會背叛」卡米拉淺嘗一口馬提尼,把杯子放在他們的中間「那么兩位,你們愿意作為莉莉絲的朋友,還是敵人呢?」 在他們爭搶這杯酒的時候,她瀟灑轉(zhuǎn)身離開了地下室。 當(dāng)首領(lǐng)這件事沒人會教,所以每個重大決定都會落在首領(lǐng)頭上。當(dāng)手下辜負了你,無論多難,你只能放手讓他們走。 卡米卡不想讓莉莉絲依靠任何男人。她要她擁有只屬于她的權(quán)力,朋友和更多的金錢。 很早之前,莉莉絲就有許多的娛樂產(chǎn)業(yè)分散在世界各地,而這些酒吧明面上的老板都是卡米拉。 酒吧除了做掮客生意,也就是售賣自己的寵物這一個行業(yè)以外,不會觸碰家族中其他行業(yè),比如毒品,賭博和軍火。 所以生意一直不溫不火,賺得多,賠得也多。 權(quán)貴們總會以各種理由玩膩寵物后選擇『退貨』。無法拒絕,因為權(quán)力令人恐懼,而恐懼大多來源于火力不足。 恰巧莉莉絲缺的就是火力。 人們總說錢是萬惡之源,可卡米拉不這么認為。只要人還有貪欲,那么錢就可以擁有更多火力,得到更多權(quán)力。 運營一個秘密黑手黨組織,就像是開著時速140英里的摩托車,一個判斷錯誤,一個失誤都可能搭上性命。 卡米拉在吧臺擦著手指沾染上的酒精。黑色長卷發(fā)的美女酒保忽然靠近她開口道「老板,千葉縣的農(nóng)場已經(jīng)鋪墊好了,剛收到樣品,這個周末就能收到全部貨」 「很好,那來一杯農(nóng)場的雞尾酒」 一會,一杯看似平平無奇的雞尾酒放在卡米拉面前。 她笑著用手指玩弄酒杯里的檸檬,拿出來放進嘴里,摩擦著牙齒似乎是在品味什么然后放聲大笑。 「不愧是高品質(zhì),沾一點就那么上頭」 扔回手里的檸檬進酒杯,卡米拉收斂笑意,面露嘲諷「誰會想到讓那些男人搶破頭的400頓海洛因變成了酒呢?」 歷史和人性無數(shù)次地證明了,身居高位必染鮮血。這樣的風(fēng)險,卡米拉不愿意讓善良單純的莉莉絲擔(dān),所以一切的骯臟就由她來完成。莉莉絲護著心中的花朵,她來保護她,這樣足以。 ……………………………………………… 其實莉莉絲知道自己說過最疼痛的謊言,是放下。 回不到從前也好,只是經(jīng)過也好,溫柔被一筆帶過也沒關(guān)系。哪怕是恨意,也不想埃溫爾忘記她。畢竟教會她愛的人是他,可他沒有教會她該如何遺忘。 打開昏暗的閱讀燈,光照不亮整個房間。莉莉絲抽出埃溫爾的皮帶,在手上不斷敲擊。她仿佛回到了那個云端之上的日子里,目光所及之處,只能臣服,不能反抗「『蘋果』怎么樣?我覺得很適合我們?nèi)€。是吧,床上的亞當(dāng)夏娃?如果你們無法忍受就叫出來,我想……我應(yīng)該會停止的」 如秀色少女般的身體被男物蹂躪完,凜眼神迷離沉淪情欲。他躺在床上雙腳慢慢摩挲著床單,看起來嬌艷欲滴「呵呵,那我是不是要改口……主人?」 埃溫爾眼里閃過一絲疼痛,但很快消失不見,只留沉默。 相反,莉莉絲饒有興致在凜身前蹲下「從現(xiàn)在開始一個小時內(nèi),我會蒙住你的眼睛。你不可以說話,不可以動。但在計時結(jié)束之前,你可以隨時說出安全詞來停止這個游戲。但那樣做的話,就沒有獎勵了。好嗎?凜」 說罷,莉莉絲拿起埃溫爾的領(lǐng)帶,蒙住了處于呆滯中,凜的雙眼。 「不能說話……也是調(diào)教的一部分嗎?好像和我想的有些不一樣呢……」 視線被黑暗取代,不得不說這一種不確定性讓凜心里的恐懼感油然而生。他試圖再說些什么,讓莉莉絲換一種更刺激的玩法。 但伴隨著耳邊傳來的手機計時器『滴』的一聲倒計時音,略顯冷酷的女人開口「再說話,我就會摘下蒙住你眼睛的東西,調(diào)教就結(jié)束了。我沒有和你商量玩法,這是命令」 話語如涼水,但沒有澆熄凜的yuhuo。反而自小腹中竄起了一種奇異的感覺,他顫抖著點頭,增添了一份破碎的嫵媚感。 「凜很乖,想接吻嗎?」莉莉絲抬起他的下巴,用柔軟的嘴唇靠近他的,卻在呼吸可聞距離時停下「不,我不會免費給你任何東西。那,我們一個小時后見」 一片漆黑,除了秒針滴答,就只有衣物窸窸窣窣的聲音。凜的呼吸就快停止,這個感覺和瘋狂zuoai,沉迷情欲完全不同。哪怕是之前莉莉絲用陽具cao弄他,也沒有現(xiàn)在這般刺激。 他們在干什么?在他的腳邊zuoai嗎?為什么連埃溫爾都不出聲? 無法言喻的不安,以及內(nèi)心不愿面對的下作想法,充斥著他的整個腦子??駚y但必須克制,他身下的欲望被激發(fā)得隱隱作痛。 用襯衫把埃溫爾的雙手捆綁在一起,男人沒有抵抗,而是低垂眼瞼,刻意回避交匯的眼神。 沒有人說話,莉莉絲放松肩膀撐著下巴,安安靜靜地欣賞著這美麗的一幕。 他們?nèi)€人就像從終點站到終點站往返行駛的有軌電車,連乘客數(shù)目也不曾改變?;蛟S在另外兩個人的眼里,自己是個失敗者,死皮賴臉地乘坐這輛不屬于她的車。但莉莉絲又覺得這是一件很普通的事,她做了大部分人想做而不敢做的事,不是么? 在這樣持續(xù)了一刻鐘后,埃溫爾嘆了一口氣「莉莉絲,這樣并不有趣,你的視線讓我感到不適」 「為什么唯獨對我要吝嗇假裝的溫柔?」抓住埃溫爾的頭發(fā)強迫與他對視,莉莉絲像是一個提線木偶那樣,眼神中沒有光「剛才你是故意挨我那一下耳光的吧?很爽吧,一下耳光能硬到現(xiàn)在」 「我記得我教過你什么是尊重」他眼神冰冷,帶著近乎苛責(zé)的目光審視著騎跨在身上的女人。 「當(dāng)然了教官」莉莉絲笑了,舉起右手狠狠地又給了他一記耳光。這一下她很用力,但也只是把他頭扇到另一側(cè)而已。她像是剛跑完長跑那樣喘著粗氣,表情不知是生氣還是高興「但我覺得尊重來源于恐懼」 摸著常年鍛煉出來的胸肌上沁出的汗水,莉莉絲揉搓了許久才讓緊繃的肌rou稍稍放松了些許「胸還真是又緊實又大,還出汗了,忍得很辛苦嗎?」指甲剮蹭他胸前的凸起,隨后在他毫無準(zhǔn)備的情況下一口咬住,帶著殘忍向外撕扯。 「想到凜在旁邊聽著,所以興奮起到奶頭都站起來了呢」 「唔!」即便是緊緊抿著嘴唇,埃溫爾喉嚨口的聲音,還是被這痛癢發(fā)出了悶哼,纏繞在一起的手握成拳。 「沒人敢對你這樣吧……喜歡嗎?還不錯吧?」舔著嘴唇似是在回味甘甜,她說完重新把rutou含在嘴里,舔弄得嘖嘖作響「會吸出乳汁嗎?」 什么都得不到,極度空虛的凜捂著嘴。只感覺全身快要被燃燒殆盡,他長長的睫毛凝聚著晶瑩的淚光,化作領(lǐng)帶上的水漬。 聽到凜微微壓抑著的嗚咽聲,埃溫爾頓時亂了分寸。 「哈,啊……」松開嘴的那一刻,埃溫爾再也壓抑不住嘴里的嘆息「夠了……玩夠了吧……什么樣的女孩會把自己的老師綁起來做這種事?」 「夠?」莉莉絲知道他為何焦急。不再留戀,從他身上起來,轉(zhuǎn)頭拿了剛才的皮帶。歪著頭握在手上,笑容燦爛「這才剛開始呢,我的教官」 皮帶劃破空氣中流動的風(fēng),化作一道絢爛的煙火,綻放在埃溫爾的胸口。 「額!」男人喘著氣皺眉,看向女人深邃目光里,閃著微妙而復(fù)雜的情緒。 這個眼神瞬間讓莉莉絲回到了少女時代。每次對他表達愛意時,他都會這樣看她。 莉莉絲眼前一片朦朧,飄忽不定的目光里透出一種機械和遲鈍,仿佛被抽取了靈魂。軀殼又連續(xù)鞭打埃溫爾壯碩的身體,發(fā)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連凜都有些察覺到氣氛異樣,但埃溫爾再沒有吭聲。 「教官……」皮帶落地,莉莉絲晃著身體跪坐在床上,靠雙臂支撐著自己的身體「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凜?」 她像個不諳人事的少女聲音輕如蚊音。目光幽幽不知看向何處,仿佛在尋找什么,又仿佛怕失去什么。 這句話讓氣溫降到了冰點。凜只覺得有致死量惡寒從腳往上,漸漸蔓延開,將他凍結(jié)。 明明與她近在咫尺,卻有咫尺天涯的感覺。 原來她從沒有放下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