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你該舔的是她(魏鶴軒微h)九百珠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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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邊飲酒,一邊搗鼓著“李廣將軍”。手越來越不受控制,大腦也越來越不靈活。頭腦里還回想著蔣睿對我評價的那句“放在你這兒也是浪費(fèi)上”,心情越來越郁悶。不一會就酒就被我喝光了。 擺弄“李廣將軍”的手也徹底不停我使喚了。 “哼,他憑什么這么說我!”我生氣的將“李廣將軍”往桌上一放。站起身來,走出去。我要找蔣睿算賬,我要讓他跟我道歉。一開門,一個人影矗立在我門前,擋住了我的去路。 “知知?你,你怎么喝了這么多酒?” 我看不清對方的臉,只能從聲音辨別出這是一個我討厭的人?!澳愎芪夷??我告訴你‘李廣將軍’是我的,不管你說什么。它都是我的,才不是浪費(fèi)。我要用他射死你!” “什么將軍?知知,你喝多了。”對方好像扶住我不太穩(wěn)的身體,把我往房間里帶。我混亂成漿糊的腦袋判斷不清什么情況,只覺得身體不斷發(fā)軟、發(fā)熱。好像有什么東西在蠢蠢欲動。 我揪住對方的衣領(lǐng),想要看清這個討厭的家伙是誰??墒沁€沒等我看清對方的臉,就跌入對方的懷里。 我陷入對方的懷抱,沉浸在了對方的呼吸和氣味當(dāng)中。瞬間就意識到了眼前的人是誰。曾經(jīng)讓我無比眷戀又依賴的、后來讓我滿是羞辱的那個人——魏鶴軒。 我揪住他的頭發(fā),朝他身上狂咬、暴打。我打死你,我打死你個糾纏不休的變態(tài)。 “知知,寶寶。打我吧!嗚嗚……誰我的錯,都是我的錯?!蔽胡Q軒身上還包著繃帶,但他根本不放松的擁抱的力道。 “你打死我吧,咬死我也可以。我不怕你打我。就怕你不理我。知知,我的寶寶,我是個大混蛋,千萬別對我手軟?!彼晃覔涞乖诖采?。 我根本說不出來話,嘴巴不斷在他身上狠咬。咬累了,就換個地方繼續(xù)咬。 “嗚,嘶——寶寶,輕點(diǎn),別把你牙齒咬壞了?!?/br> 魏鶴軒全身緊繃,全身上下除了牙印就是包裹著的繃帶。他除了被我咬疼的時候輕聲哼唧了幾聲,然后就用手指滿是眷戀地輕輕撫摸著我的臉。仿佛在說:慢慢咬,我的rou很多。 而我在口腔當(dāng)中充斥著血腥味的時候,終于松開了口。因?yàn)槲野l(fā)現(xiàn)我居然濕了。 是的,體溫在我不知不覺間攀升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溫度,心跳也逐漸加速。剛才還暈乎乎的頭腦,現(xiàn)在也算不上多清醒,但卻意外的很興奮。 好像找人大干一架哦! 我看著魏鶴軒身上被我咬的滲著學(xué)的牙印,和他眼含淚光微瞇起來的桃花眼,下身更加濕潤了。他媽的,我是施虐狂嗎? 我努力的想要站起來,離魏鶴軒遠(yuǎn)一點(diǎn),怕擦槍走火的再跟他有什么瓜葛。結(jié)果,一下床,踉蹌兩下又跌坐了下來。魏鶴軒一看,立刻把我護(hù)在懷里。 “知知,你沒事吧。你要去哪?” 我有事,被他這么一抱,下身立刻又吐出一泡粘液,潤濕了內(nèi)褲。我的身體是怎么了,只是被男人抱一抱就那么容易動情。我的小腹早已經(jīng)著火了。yindao也開始蠕動,訴說著她的寂寞。這不對勁,很不對勁。 “滾開,你又來干嘛?”我把他狠狠推倒在地上。 “我是來道歉的,知知。白天時候,是我沒有管好meimei,都是我們魏家的錯。我們家的事情與你無關(guān)……知知?!?/br> 不行了,我不想聽他的廢話,yuhuo再也控制不住了。我要去找蔣睿,我要趁這個機(jī)會榨干蔣睿,得到他的異能。 我強(qiáng)撐著發(fā)軟的身體向門口走去。 “不,知知。我錯了。我說慌了。我不是想道歉的,我就想借著道歉的幌子來接近你的。我太想你了,一眼不看你我就要發(fā)瘋。”魏鶴軒再次撲上來,抱住我?!扒笄竽?,別那么狠心,陪陪我好嗎?我已經(jīng)遭到報應(yīng)了。這些日子我過的很痛苦,我支撐不下去了。求你,陪我呆一會吧,就一會兒?!?/br> 我很想逃離這個懷抱,但是被魏鶴軒碰觸到的身體根本不聽使喚,甚至不由自主地軟倒在魏鶴軒的懷抱里輕輕扭動著。我加緊雙腿,防止太多的花液流出來被發(fā)現(xiàn)。卻不知道怎么回事,雙腿也在偷偷夾緊不停摩擦。 “啊……”我強(qiáng)壓下翻涌而上的yuhuo,卻不由自主輕喃出聲。 魏鶴軒頓時停止了話語,三秒以后開始雀躍起來。 “知知,你想要了是不是?你想要我了是不是?”他不顧我的反應(yīng)立刻在我身上亂摸,亂親。一邊親還一邊用低壓的聲音說著,“我也是啊,寶寶。我每天晚上都想著你打手槍,你摸摸他,他每天都想進(jìn)入你的?!?/br> 我的手里,突然被塞進(jìn)了一個熱燙的rou棍。熟悉的大小、熟悉的溫度、還有熟悉的形狀。 “寶寶,你摸摸他。他向你低頭認(rèn)錯。只要你能摸摸他、揉揉他,你叫我做什么都行。包括做你的狗,讓你爽上天。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寶寶?!?/br> 魏鶴軒真的像是一只狗一樣,這個身體都恨不得埋進(jìn)我的身體里。雙手拉著我的手放在他的rou棍上,頭埋在我的脖頸里不斷的嗅聞輕舔著。 我被他這種挑逗撩撥的越加發(fā)蒙,已經(jīng)越來越控制不住欲望。不斷開合收縮的yindao口仿佛在向外吶喊著她的寂寞,需要粗大熱燙的rou棍插弄才能化解她不停流水的饑渴。手下朝氣蓬勃的熱燙不時的來回挑動,宣告他的蓄勢待發(fā)。 我被欲望折磨的難受無比。很快被欲望這么的我開始反問自己,我為什么要忍?我早就不是什么貞潔烈婦了,忍耐欲望是給誰守貞?況且是魏鶴軒主動送上來的,我沒有逼他,也沒有勾引他。他前世里都沒有為我克制欲望過,而我現(xiàn)在又憑什么克制欲望? 想通這點(diǎn)以后,我拉著魏鶴軒的頭發(fā)將他從我的脖頸處拉出。 “你舔錯位置了,魏鶴軒。”然后用力把他的頭摁在了我的陰部上。 “你該舔的是她!” *** 夜黎有話說:久違的魏鶴軒rourou。讓知知玩一玩渣男。嘿嘿! 魏鶴軒:沒想到,我還能有再次和知知的rourou,嘿嘿。 夜黎:你高興的太早了。如果讀者不愿意看,以后就沒有了。 魏鶴軒跪地:求各位看官給分薄面,小人必定賣力演出,讓知知有求必應(yīng)。求求了,給個機(jī)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