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父親失聯(li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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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我被身上怪異的疼痛感蟄醒。魏鶴軒的胳膊還搭在我身上,壓得我難受。腦子還嗡嗡的直響。身下的床單傳來潮濕感,下身被大力貫穿后的感覺都提醒著我昨天的瘋狂。 我不敢起床,更不敢面對王婭。之前還可以自欺欺人的覺得王婭沒發(fā)現(xiàn)。那昨天的聲音大得估計隔壁都能聽到,除非王婭聾了,否則絕對不可能什么都沒發(fā)覺。真不敢想象以后王婭會怎么看我。 我快恨死魏鶴軒了,如果不是他,我至于現(xiàn)在如此無地自容嗎?又過了一會,我實在受不了潮濕的被窩。于是將魏鶴軒的胳膊從我的身上拿走。緩緩的起身,看向?qū)Υ驳耐鯆I。她的床鋪此時還拉著床簾,不知道她醒沒醒。 我悄悄的起身從床鋪里側(cè)出去,腿一動,就能感覺花瓣和yindao不適感。一邊在心里大罵魏鶴軒一邊騰挪進廁所洗漱。等我出來的時候,王婭和魏鶴軒都醒了。氣氛突然變得尷尬,魏鶴軒到是神清氣爽的很,跟沒事人一樣的問王婭要不要先去洗漱。 而王婭臉臭得很,眼下一片青黑。我實在沒有臉看她,她昨天一定是被逼的聽了一晚上的墻角。我都不知以后要如何和她相處了。 我低著頭從他倆之間經(jīng)過,去把窗戶打開,散一下房間里的濃重氣味。而王婭也仿佛不想搭理我們的走進衛(wèi)生間。 “知知,昨晚真棒?!蔽胡Q軒恬不知恥的又從后面抱住我,親昵的吻著我的脖頸處。我生氣的拍打著他。 “你TM的是不是腦子有什么大病。那么喜歡當著別人的面做。以后你自己開個直播間自己玩自己去?;蛘咧苯尤ネ饷媛惚荚趺礃??你個死變態(tài),糾纏不休的死變態(tài)?!蔽乙贿吜R他一邊瘋狂的捶打著他。 前一世里他的確和別的女人玩得很瘋,但是對于我還是算尊重的。沒想到現(xiàn)在變得這么欲求不滿,在別人還在的情況下都毫無顧忌的硬來。 “知知,輕點,別打疼了你的手?!蔽胡Q軒到是也不躲的任我隨便打。 “你們現(xiàn)在是沒完沒了是嗎?”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王婭看見我倆臉都快黑成煤炭了,“求求你們睜開眼睛看看,這還一個大活人呢?!?/br> 我立刻和魏鶴軒拉開距離。嗚嗚……我的一世清名。 等我們都洗漱清理好,我開始把幾瓶礦泉水和自熱火鍋以及一些吃的用報紙包好放進塑料袋里從宿舍樓下扔下去,并拍了張照片發(fā)在學校社區(qū)里。 “女生宿舍7號樓樓下,有一些水和吃的,有需要的人請自取。” 今天已經(jīng)是22號了,像這樣學校封禁的狀態(tài)還會持續(xù)一周左右。我之前在宿舍里囤了一大批的食物和水,足夠我們?nèi)€人過二十天的。所以現(xiàn)在還剩下不少。我從兩天前就開始將一些食物和水丟出去,誰能撿到算誰的。 這兩天王婭也把她的武器做好了?;旧衔覀兯奚岬娜硕际鞘止U,她這個“青龍偃月刀”還是在魏鶴軒的輔助下才做好的。她拿起來揮舞了幾下覺得還算趁手。 “你說這玩意能干掉喪尸嗎?”王婭掂量著手里的兵器,總覺分量太輕了,殺傷力不夠。 “只要你瞄準眼睛或者太陽xue直刺過去,應(yīng)該沒問題的。”魏鶴軒在一旁也拿過來試了一試。 王婭把叁把武器擺在一起“感覺還是這把武士刀最好用,一刀就能解決喪尸。不過小知,你這棒球棍能行嗎?得用多大勁才能打得了喪尸啊?!?/br> “用力朝后腦勺打去,還是有可能打碎喪尸的顱骨的。”其實棒球棍才是這里面最好用的武器。 武士刀要么朝眼窩和太陽xue刺去,要么朝脖子砍過去。其他的劈砍方式很難劃開頭骨,破壞喪尸大腦。即便真的砍開了喪尸的顱骨,也有可能卡在骨縫之間抽不回刀來。這在末世里可是相當危險的情況。況且,在劈砍過幾個喪尸之后,武士刀很可能卷刃,或者變鈍。影響發(fā)揮。所以用武士刀做武器雖然好上手,但是一定要給刀做后續(xù)的保養(yǎng),否則很可能就會因為刀的問題而死在喪尸的口中。 但是棒球棍就不一樣了。初學者可能很難一下就打爆喪尸的頭,但是像我這種經(jīng)過歷練的人,可以快速的找到頭顱上脆弱的幾個點,用巧勁擊打就能一下打碎頭蓋骨。當然這種技術(shù)是需要練的。而我讓魏鶴軒給我買的這把棒球棍,是新型碳素型的特質(zhì)棒球棍。硬度非常強不說,整體也會纖細一點,分量還比一般的棒球棍輕巧。用起來既輕便又省力,唯一的缺點是,如果在晚上使用的話,很可能因為看不清,不能準確擊打一棒爆頭。 王婭給自己做好的兵器起名為“青龍偃月刀”,她一邊揮舞著她的刀,一邊想象著自己在群尸之間穿梭。 我把剩下的食物和水分裝打包,分在叁個背包里裝好。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后面會有未知人員侵入女生宿舍樓。前一世里,這些人在樓里引起了sao亂,但是具體是哪一天我不太記得了。還是魏鶴軒從外面帶東西的回來時與他們打了個照面,甚至起了沖突。 所以我要提前做好準備,即便真的與他們發(fā)生沖突,我們也可以有備無患的撤退逃離。我又把裝不下的食物和水全部分藏在床底和儲物柜以及洗手間馬桶的水箱里。 “小知,你不用把東西藏的這么深吧?!蓖鯆I看見我為了藏食物而躺在床底,把方便面和火腿腸以及海苔什么的放進塑料袋里不說,還把塑料袋用膠布貼在床板底下。接著為了防止膠布脫膠,還用釘子將裝食物的袋子釘在了床板下面。 “不至于吧。咱們宿舍也沒人會來。”王婭對著在一邊給我遞釘子打下手的魏鶴軒說道。 “知知這么做也是有備無患,以防萬一。這次要不是她居安思危提前做了準備,我們現(xiàn)在估計也要狼狽地四處找食,被喪尸追著跑。” 我將四個人的床底下都藏了食物。才放心下來。心理盤算著之后的事情。 “王婭,食物的事情你可千萬別和任何人說。這件事只能我們?nèi)€人知道?!蔽也环判耐鯆I的囑咐她。生怕她不小心說漏嘴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放心吧,這點心眼我肯定還是有的?!蓖鯆I越是叫我放心我就越是放心不下。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總是打鼓。感覺會發(fā)生什么。 于是,我拿手機聯(lián)系我的父親,可是怎么都聯(lián)系不上。我不斷撥打我父親的號碼,那邊始終是冰冷的女音。 “知知,你先別著急,也許是伯父的手機沒電了關(guān)機呢。都那么多天了,手機沒電也是正常的吧。”魏鶴軒和王婭在一旁安慰著我。他們也都給家里聯(lián)系過了。魏鶴軒家的小區(qū)已經(jīng)封禁了,父母都算安全。唯一失聯(lián)的是他的meimei,但是她的meimei前幾天也用其他人的手機報過平安了。 王婭的母親住在北方城市,現(xiàn)在還算安全。 我想起來我曾經(jīng)留給我父親的對講機來。立刻拿出留在宿舍里的另一部對講機聯(lián)系我父親。擰開開關(guān)對著麥克風說道:“喂喂,聽的到嗎?” 在我重復了幾次“聽得到嗎?”之后,從對講機里傳來一道猶猶豫豫帶有口音的女聲“是來……救俺們滴嗎?” 夜黎有話說:晚上6點,還有一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