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心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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囑咐親近之人去監(jiān)牢盯哨,叫牢里的獄官不能虧待了香盡染,山頂閑雜人等散盡,一直撫摸著碧玉長笛的香斂幽才抬手低頭,將笛口送到鼻下,小心地嗅聞起香如故遺留在上面的芳香。 癡迷片刻,香斂幽意識到自己這樣做太過不妥,耳旁回蕩來一句師傅的鄙夷斥責,她恍如夢醒,驚出一身冷汗,連忙將笛子藏在了袖中,可抬頭四顧,哪里有人?原是她做賊心虛,生了幻聽。 好在是虛驚一場,捏著袖中玉笛,香斂幽轉身欲走,耳邊真切傳來一聲重物墜地的悶響,這回沒有鬼迷心竅,她聽得真真切切,那聲音離她不遠,就在身后寢殿之中。 “師傅?”她試探地喊了喊,無人回應。 香如故正在閉關期,除了每日按時送飯的丫鬟,其余人都把守在前殿,無令是不得入內殿的,包括身為少君的香斂幽,沒有準許,亦是不能隨意踏足此處。 今日事急從權,香斂幽才沒有被責罰,眼下內殿無人侍奉,她擔憂有賊人暗入,打擾了師傅閉關,雖說尋常賊子必定斗不過師傅,但思來想去還是不放心,為保心安,香斂幽終是推門進去一探究竟。 “師傅!” 入目是綠衣女人倒在空蕩大殿中央昏迷不醒的畫面。 香斂幽將人抱到榻上,伸手探脈,知她是因為練功時出了岔子而神經受損,忙扶人坐起,手抵背部為她運功療傷。 真氣紊亂令得香如故出現類似譫妄的癥狀,她幻視親人返生走向自己,質問自己為何還沒有光復舊朝、重振北淵。虛弱的女人連連搖頭道歉,伸手去握親人的手,奈何握了一場空,“星兒發(fā)誓一定會光復大淵,祖母不要走……祖母等等星兒……” 情緒激動的香如故吐出一口血來,她不管不顧地要起身追那幻象而去,香斂幽從后抱住她,臂膀緊緊箍著她的腰,急道:“那些是假的!師傅,你清醒一點!” 懷中的掙扎并未停止,香斂幽不得已點了她的xue,女人終于安靜下來,香斂幽維持著現有姿勢,抱了她有一炷香之久,香如故漸漸清醒,理智回歸的她低眸看見腰間的手,側頭皺眉道:“松開我。” 聽到熟悉的涼薄語調,香斂幽喜不自勝,連忙解開女人xue道,關心道:“師傅可好些了?” “好多了,我閉關時被那逆徒打斷,從而真氣走茬了路子,幸而被你發(fā)現……你想要什么獎賞?說出來,我都會滿足你?!?/br> “我想要師傅?!?/br> 香如故一怔,驚懼地瞪向退至榻邊恭敬跪著的徒兒。 “你說什么?!” “我想要師傅……的那把瑤琴?!?/br> 香如故松了口氣,揮手一指,“那琴就收在琴箱之中,你想要,就拿去吧——聽仆人說你近日總流連春樓,正好彈一曲給我聽聽,讓我瞧瞧你是否真的不思進取,沉迷男色到連功夫都生疏了?!?/br> 尋到瑤琴的香斂幽將琴抱到殿中央,憤懣道,“哪個愛嚼舌根的?讓我知道,準拔了他的舌頭!”盤腿而坐,置古琴于腿上,雙手撫就,十根玉指撥弄輕彈間,一段悅耳清音流泄入空氣中,在空曠宮殿里動聽地回蕩。 “這曲未曾聽過,你新編的?”香如故問。 香斂幽答:“早就譜好,在十里香殺之前?!?/br> “可賦名?” “一瓣心香。” “一瓣心香……”香如故若有所思,還欲再問,強行壓制進丹田的內力突然不穩(wěn),燥亂地迸向各處經脈,在蠻橫內力的沖擊下,她嘔出一灘血,筋酸骨軟,側倒在榻上,全然失了功力地躺在那里。 “你怎么了師傅?”撂下古琴,香斂幽奔至近前,半跪在榻邊,二指搭在女人腕上一探,震驚道,“你的功力……怎么全沒了……?” “只是暫時的,潰散的內力明日就會聚合好,不必擔心?!?/br> “那是不是表明,今夜師傅都會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香斂幽別有用意地問。 香如故點頭,搭在她腕上的手突然放肆起來,循著手臂一路摸上她的臉龐,女人這才覺出不對,一抬眸,就撞進徒兒滿是欲望的眼里。 香斂幽翻身壓上來,曼妙的身子牢牢包裹住徒勞掙扎的女人。 “香斂幽!你做什……!唔……!” “師傅可憐可憐徒兒吧?!?/br> 香斂幽用她那雙媚色無邊的眼眸祈求地望著女人,不再畏懼道:“這份見不得光的情意,自小忍到大,徒兒忍得好辛苦,今朝終于有機會親近師傅,哪怕事后被師傅粉身碎骨,徒兒也萬死不悔?!?/br> “你,你……!” 香如故的斥責還未說出口,就被湊身強吻上來的香斂幽給堵在了嘴中。 年下者恍若久饑多時的出籠惡獸,生猛地撲向女人,不遺余力地征求、索取,連女人唇邊的血跡都被她不管不顧地舔進口中,貪婪盡顯。 “能被師傅撿回山上,是徒兒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徒兒自小就以師傅為榜樣,事事努力,就是為了成為像師傅一樣強大的女人。”扯落女人身上的深綠衣裳,揚落在地,香斂幽目不轉睛地盯著女人胸前兩只瓠乳,一手一個,握上豐滿輕揉,美妙的觸感從掌心直傳腦袋,“徒兒一直將師傅當作半個母親看待,既是母親,則難免會想吃師傅的奶?!闭f著,香斂幽神情興奮地俯身,張口咬在女人右乳上,眉眼幸福地舒展開,兩腮微收,用力吸吮著面前這只一口不能塞下的乳兒。 “嗯……” 叁十年來,從未被外人碰過的地方,如今被自己徒兒含在嘴中肆意玩弄,清貴如香如故,難免一時接受不了事實,失神混沌了一會兒,在這渾渾噩噩中,她的乳兒被越吸越紅,腿心之處亦是越變越濕。 震驚過后,到底是回過神來。 香如故抬手狠狠扇了身上人一記巴掌,厲聲呵斥她:“香斂幽,看清你面前人是誰,我不是陽春樓里供你褻玩的yin夫!我是你師傅,你安敢對我不敬!?” “我當然知道你是我?guī)煾担乙木褪俏业膸煾?。?/br> 香斂幽分開女人雙腿,半跪在女人腿間,矮下上身,低頭伏頸,一口吻住叢林花朵,舌尖輕勾,唇齒廝磨,舔弄得女人仰頭咬唇忍無可忍。 “我命令你停下!” “這關口停下,師傅是想要了徒兒的命。” 香斂幽從女人腿間抬起頭,粉紫色雙唇掛上一層瑩亮清液,嬌艷欲滴。她如同一條美人蛇,貼著女人身子往上游動,與女人面對面一笑,下一瞬就咬住她脖頸,右手中指同時納入女人陰xue,就著濕滑一進到底,途中明顯撞破了什么,香斂幽愣愣地松開咬她脖頸的嘴巴,瞥見女人蹙眉側頭、神情屈辱,邪媚的笑爬上香斂幽唇角。 被情欲鼓動至瘋魔了的青云山少君,以絕對占有的姿態(tài)壓制著她的山主,她不停入侵、頂撞她一直引以為傲的師傅,瞧見女人面上慍怒痛恨又不自覺被快感觸動的表情,她竟然覺得心情舒暢至極。 “師傅,徒兒做得可好?”她眼尾赤紅地問道。 這近乎變態(tài)的詢問,令香如故越發(fā)想挖個地洞鉆進去,女人側過頭去,緊閉著雙眸,以為不看不回應,對方就會早早放棄、偃旗息鼓,可她低估了香斂幽對她的情欲——哪怕她一動不動一聲不吭,香斂幽都會沉迷其中,她有的是自得其樂的手段。 “師傅抖得好厲害……” “徒兒伺候得你可舒服?” “師傅這里好熱好濕……徒兒再插一根進去好不好?” 本就因偏功而無力的身子,在香斂幽的擺弄下,越發(fā)癱軟似泥、柔弱如尋常女子,香如故極力調動體內真氣,聚攏半天,還是一團散沙,她終于看清自己無力反抗的處境,在香斂幽掰過她的身子,要從后面入進來時,桀驁半生的香如故終于開始害怕,她放輕聲調道: “斂幽,別這樣對我……“ 這半生不硬,擱在旁人身上再尋常不過的語氣,對于香如故來說,已經是破天荒的求饒之舉。 驕傲如她,高貴如她,冷漠如她,是決計受不了自己如同一只雌獸般臣服于別人身下的,況且此人還不是別人,竟是在她眼皮子底下看著長大的好徒兒,你要她此后如何面對她?又如何立威于山眾之中? “徒兒今生怕是只有這一次親近師傅的機會,因千載難逢,故,千金不換?!?/br> 香斂幽貼緊女人背部,兩指并攏,從后方cao進去,急而有力地大動幾番,頂得女人rou體快活無比心靈卻痛苦不堪。 在徒兒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攻占下,香如故咬唇悶哼,雙手攥緊榻上鋪毯,嘴唇邊被自己咬出一排牙印,就連高潮迭起之際,也硬是沒叫喚一聲。 瘋狂持續(xù)了一夜,翌日晌午,cao勞了數個時辰的香斂幽悠悠醒轉,捏捏酸麻的右手,正待轉頭去尋香如故,剛赤腳下榻,一陣清風襲來,緊接著她就覺得胸口一涼。 “呃——!” 墨發(fā)披散的香如故手持一把長劍刺將過來,正中她心口。 女人拔出長劍,香斂幽嘴角溢血,緩緩跪倒在地,不可置信地仰頭望向女人。 “師傅……你要殺我?” “你對我做了那樣的事,難道不該殺么?。俊?/br> 香如故絕然轉頭,背身而立,喚來手下將香斂幽押入監(jiān)牢,受傷之人被拖出去時,心臟處的傷口還在流血,紅跡滴落在地磚之上,開出一朵朵血色荼靡花。 殿門合上,香如故微微側頭,余光瞥著那把被自己扔到角落里的帶血長劍。 腮幫微緊,銀牙暗咬。 “一群逆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