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他愛她,愛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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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歡你有紋身” 江衍撫摸著安然平坦小腹上的一朵繡花,又望著上腹的一朵。一朵暗淡,一朵艷麗。 鮮花配美人,紋的并不難看。 安然挺喜歡的,恰到好處的遮蓋住了一兩筆陳年傷處。 “是誰準你花哨的像個到處勾引人的賤人?” 江衍猛地掐了掐安然的腰肢,直接成了紅印,隔天又要變一片青斑紫痕。 江衍其實也不覺得難看,安然足夠美麗,兩片花紋更添妖艷。 zuoai時猛烈,常覺得那花兒綻放,性感撩人。情到深處似是對他嬉笑,笑他也是如此蠢笨,愛上了個骯臟的賤人,被勾了魂似的,片刻間拋了深仇大恨。 誰說不是呢,原來他也如此下賤。 安然覺得這個問題本身就格外可笑,可從江衍嘴巴里吐出來,就更可笑了。 [誰?] [就是你向往敬仰的爹,禽獸不如的江隸刑] 想來就是叫人惡心。 安然一如既往沒有回答。她的沉默總會讓江衍更加狠心。 下身不斷被抽插,不知道是今夜的第幾次了,江衍又是射在了里面。 她本就難以激起性欲,yindao狹窄干澀,每一次zuoai真的像是上刑的囚徒,痛不欲生。 江衍不是不知道,常常見血。就像現(xiàn)在,她收縮顫抖的xuerou一定浸滿了膠質的濁液,摻雜著rou壁滲出的血,浸染成了粉紅。 再清楚不過了,她的痛總能帶給江衍爽快,那男人求之不得。 “嗚嗯...” 痛極時,安然忍不住咬著新傷不斷地唇,咬疼了,就清醒了。抿緊嘴,竭力忍著。 江衍又折磨了她小半個月。 不過相比之前的酷刑,現(xiàn)在都算是改善生活了。不得不承認,江衍有些變了,少了點血性,多了點耐心,日子雖依舊難過,但好歹是能過活。 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江衍明明長著一張白嫩臉,做起愛跟個野人似的,是要把擄來的女人干死,都舍不得停。 安然疼得難受,這些夜夜笙歌的日子,累了一身的青斑紫痕,即使沒有真正傷到里rou,卻也反反復復痛過。連帶下身,就沒一天好過。 他天天都來,很久才走。 安然被cao持久了,沒有再多的力氣反抗。即使有力氣,也毫無辦法。 她的小臂并在一起,被綁在身后,壓在身子底下。 繩子在她上半身交錯,繩路并不復雜,卻把她的雙乳死死地繃緊,本該柔軟的器官跟凍僵了似的,被勒的動也不敢動,漲的滾圓,微微發(fā)紅。 那草繩沒有燙洗,硬且扎人。 被綁死的小臂真的難以動彈,時間已經(jīng)長了,唯一自由的手指也已經(jīng)被壓的發(fā)麻,僵硬的握不成拳。 安然很疼,只是隨著江衍的沖刺無意識的想要掙扎一下,小臂帶動繩子,哪怕只有毫厘拉扯的空間,也會帶動前胸后背一起脹痛。那草繩上掛著的毛刺,也在一點一點磋磨著皮rou,又是幾道新鮮的繩痕,層層交迭,久久難消。 越來越緊,越來越疼。 即使安然沒打算反抗,她也依舊得不到自由。 江衍喜歡這樣的把戲,禁錮她,羞辱她,想方設法折磨她。 無論輕重深淺幾分疼,總要把她大卸八塊。 安然有些脫力,就像流動緩慢的血液沖進了她的腦子里,多余的又沖進了她的胃里。 腹中短促的絞痛,猛地惡心 “噦....” 安然難受的干噦了一聲,聲音不大,模樣卻有些駭人。 江衍顯然是注意到了。放緩了動作。 他有力的撫了一把安然纖潤光滑的大腿,順著摸上了她的小腹,輕輕地拍了拍。 “嗯?這么快就有了?” 江衍言語中有些戲謔的意味,倒也難掩他片刻的歡愉。 [什么瘋言瘋語?] 安然心中一驚,有時候,她真的不明白江衍腦子里在想什么。 “你、放心...我不可能會懷上的” 安然輕飄飄的搭理了他一句。 若是江衍最近沉迷于體內射精是因為生育問題,她想盡早打消他這個瘋狂的念頭。 安然說的是認真的。 “哦,是嗎?” 他再度惡劣的把粗壯的yinjing往她緊致狹窄的yindao深處頂了頂,沒有泄力,而是一鼓作氣,再次射在了yindao里。 安然疼的緊縮了幾下,溫熱的暖意瘙癢著傷口,xue道的嫩rou只能緊咬著江衍的利器,竭力阻擋著他更猛烈的侵害。 終于,江衍長喘一聲。 好一會兒的酣暢淋漓也是痛快過了,熱意消退,總算抽身出去。 江衍壓根沒打算放過安然,畢竟近來的時間足夠充裕。 今夜也是喝了一點慶功的小酒,狀態(tài)微醺,飄飄然然,心情明朗快意。 他一回到家就迫不及待的調弄著絕美的女人,看她在自己的身下要死要活,好生有趣。 衣冠楚楚,風度翩翩。 江衍順手點了根煙,悠然愜意。 他緩步走來,回到了床邊,仄身,坐下。于是靠在床頭,吞吐起來。 他空閑的左手試圖忙碌,粗暴的揉捏著倒在身旁的女人的酥胸。那飽滿的rou塊在繩子編織的網(wǎng)格下呼之欲出,血絲交迭,微紅粉潤。 他故意綁的很緊,一定要緊到她發(fā)疼。 只有弄疼她,她才會偶爾發(fā)出一兩聲可憐的唔嗚,格外好聽。 那女人冷漠的模樣讓他生恨,可那女人忍痛的模樣讓他憐愛。他喜歡與她纏綿,無論是rou體還是精神都在瞬間升騰,爆發(fā)歡愉。 一時之間,他的愛遠超于恨。那恨意更像是施虐的借口,是添綴在他扭曲愛意上的一朵花。 多美的女人,多美的rou體,如珍寶美玉,在鼓掌之中被他肆意盤弄。 他不知是從何時開始覬覦這樣的日子,再多的借口,都只是掩飾心底最真實的渴求。人與獸一般,終是忠于自己欲望,一發(fā)不可收拾。 口鼻之間一吸一呼,男人迷醉著煙霧吞吐,一支燃滅一支燃起。 他年紀輕輕就是個老煙鬼了,床頭的煙灰缸淺淺的埋了點水也來不及熄滅他堆起小山似的煙桿尸體。密閉的房間里逐漸灰蒙蒙的,烏煙瘴氣。 “嗚嗯....咳咳.....” 安然仍然能感覺到自己的rutou被男人的指尖玩弄著,本是無聊一般的動作,用手指點磨著。 她敏感,她難受,她也能忍著。 江衍應該是不太滿意,跟她的rutou對峙上了,逐漸加大力度,集中于一點擠壓,揉捏,直到死死地掐住嫩rou,左擰右擰,痛的像是滋出了血。 迷迷瞪瞪的眼眸還是可憐模樣的瞥向辣手摧花的男人,男人漫不經(jīng)心的,抽著煙,只是拿她的痛處玩樂。 江衍注意到了她的眼神,那張?zhí)兆淼哪樕涎笠缰σ?,像個孩子似的天真。 也正是因此,安然感到可怕。 他把臉湊了過來,把過了肺的白色煙霧,吐在了安然煞白的俏臉上。 煙霧繚繞,出其不意地鉆進了安然的鼻腔,嗆得她眼淚都要掉了出來,忍不住的又劇烈咳了幾聲。 她討厭煙草焦灼的味道,下意識的想要逃離,卻動彈不得,只能扭過頭去。 “你不喜歡我的煙嗎?” 安然真的不想回答他,她的動作已經(jīng)寫明了答案,可江衍偏偏喜歡明知故問。 不一會兒,她就感覺到炙熱的危機。 越來越近,也越來越熱。 她見自己被掐的血紅的乳尖挺翹,離那塊碎rou僅有半個指節(jié)距離的地方,是江衍未滅的煙。 痛苦的經(jīng)歷總是歷歷在目。 安然知道這一次,江衍依舊做得出來。 胸前的燙疤好似全都鮮活了起來,告訴安然那火光有多疼。 她忍著繩子的勒痛也想要扭轉繩子,可毫無成效。被禁錮的軀干充血麻木,草繩磋磨她的皮rou,將她死死地扣在了江衍的股掌之間。 “不....不....” 安然小聲驚呼著,顫抖著哀求,急的眼淚打轉。 她拼了命的挪著身體,哪怕毫無作用只會徒增疼痛,她也還是怕的想迅速逃離,把自己縮成一團,保護自己殘破的皮rou。 “怕什么?” “乖,安然。別怕,別怕” 江衍笑了,笑聲輕柔,像是在哄一只怕生的小貓。 他收回了手,又吸上一口,把那短了一截的煙頭滅在了擠不下的煙灰缸里。然后騰出手理了理安然濕漉漉的碎發(fā),溫和的撫摸著她的臉龐,就那樣沉沉地瞧著她惹人疼的模樣,陷了進去,愛上一遍又一遍。 微醺,銷魂又沉醉 安靜的對視并沒有持續(xù)太久。 “你最近變的、挺不一樣的” 安然平淡的說了一句于此時毫無關聯(lián)的題外話,打破了僵局。 “哪里不一樣了” 江衍笑意未減,想必心情不錯。 “今天的領帶,昨天的襯衫,還有近期的香水,都不是你的風格” 江衍笑意更濃。 他本以為安然是褒獎他近日的溫和,沒成想,她好像觀察的更為仔細。 “是一個小丫頭送的” “嗯,挺好的” 安然平靜的回復 江衍瞅著安然的面色,猜不出半點她的情緒,那女人總是這樣,撓的他心癢。 “怎么了?你也會吃醋嗎” 他笑著問她,心中多少有點沾沾自喜。 安然想笑,卻不敢。在她眼里,少年還是那樣的幼稚。 “有人喜歡你,對你好,是好事。” 她只敢微微的搖頭,然后實話實說。 “不止喜歡,她還說她愛我” 江衍輕撫著安然的腦袋,珍惜此刻的散漫閑談。 “那更好了” 除此之外,安然不知道還能說什么。 她想,這對江衍來說不是壞事,可對那女孩來說,就不見得是什么好事了。 江衍不再笑了,他不滿意安然對此的態(tài)度。 于是冷冷的說著 “可是很麻煩,我不愛她” 話題進入了終點,不知如何繼續(xù)。 被人愛著,真是值得慶幸與珍惜的美事。 安然也曾感受過那樣的溫暖,被愛護,被尊重,被珍惜....她未嘗擁有的許多種情感和人生溫度都是季佷與給予的。她是那樣愛他,卻不敢再靠近他。 她也曾被深愛著。 只是,當她親手將那份愛斷絕后,便再也不會有了。 安然沒有后悔過。 即使現(xiàn)在孤立無援,她也只覺得自己應得,都是活該。她不奢望誰會想起她,不希望誰因她再受牽連,也不愿誰為她傷心。 就這樣挺好,無牽無掛,無欲無求,然后慢慢的退場。 “愛很難得.....” [往往都是,求之不得] 安然有些想哭。 只要想到季佷與的種種,心中總是苦的厲害。 多么難得的愛。 她視若珍寶,卻終是失不再來。于是眼淚從她的眼眶里奔涌而出,無聲哭泣。 “怎么突然哭了” 江衍被安然突如其來的眼淚打了個措手不及。他也沒說錯哪句話。 安然貌美,梨花帶雨的憔悴面容讓他如癡如醉。 他也分不清,到底迷戀安然幾分,她完美的不可方物,無論是哭,是笑,是怒,是驚....怎樣都是好的。 只要她在身邊,江衍所有的一切,都是如此鮮活。不再是黑與紅,不再是臟與臭。 安然是他至純至惡的執(zhí)念。 或許根本就無關愛與恨,只要她在,便是好的。 “別哭,別哭,我的安然” 江衍把頭深埋在她裸露的胸間,貼著臉,緩緩地向上攀升。緊貼在那女人細嫩的肌膚,細密的汗珠都好似香氛雨露,將那朵鮮花的氣息盡數(shù)彌散。 他火熱的唇齒輕柔的與肌膚親昵,吻上了面頰,吻干了淚。 短促的停留后,他漆黑的眸子里映著女人凄美的面龐,竟然滿是蜜意柔情。 那霎時的美好里,他迷醉且真摯 “安然,我愛你” 多么縹緲的一句告白。 迷戀與癡狂,深埋在他的軀體里,他的骨髓里。燒不盡,散不去。 他愛她,愛到死。 PS:這下好了,剛寫完,一個字的存貨都沒了,卻急著想發(fā)。 瘋子的表白罷了 上一秒他還愛你,可下一秒確是要殺你。 不要相信這樣病態(tài)的愛情。 我前陣子去看電影,我跟我朋友說,若我是那個女主,我真的會被那種看起來深愛你,實則傷害你的人,一次又一次騙。我朋友狠狠的揍了我一拳 “你他媽別談感情,危險分子” 喜歡的說說話,不然都要掉小珍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