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海心露(原神自設(shè)角色)
淺?!列穆?/br> 原神背景 自設(shè)角色注意 私設(shè)過度注意 “淺海~” 心露撐著傘小跑著跑向站在鳥居旁邊的淺海 “珊瑚宮大人” 淺海睜開眼睛低下頭看著有些氣息不穩(wěn)的心露 “找我有什么事嗎” “你怎么又在外面淋雨了,我說了多少次了這樣會感冒的” “唔…珊瑚宮大人…我” 心露將雨傘塞到淺海手中之后把手里的毛巾發(fā)泄似的蓋在了對方頭上,用力的搓揉著 “不準(zhǔn)動” “是……” 淺海微微彎腰方便對方將自己發(fā)尖上的雨水擦干 看著心露拼命踮起腳尖的樣子,淺海心里泛起一絲不一樣的漣漪 “珊瑚宮大人……” “心露大人” 神社的女巫順著臺階往下邊走邊喊著,淺海原本想要說出的話被硬生生憋了回去 “露子~我在這~” 心露轉(zhuǎn)身向著不遠處的露子擺著手 “心露大人,我都說過多少次了,您要注意身體,不要再隨便亂跑了” 露子半惱的對心露說,眼睛時不時瞥一眼淺海,淺海識趣的轉(zhuǎn)頭想要離開 “淺海,和我回神社” 心露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淺海的衣袖 “珊瑚宮大人……” 看著露子快要噴火的雙眼,淺海退縮似的不去看心露的眼睛 最后還是被心露拉著回了神社 心露對她來說到底是什么,母親嗎…好像不能這么覺得,雖然對方似乎非常想聽自己這么稱呼她 心露作為現(xiàn)任珊瑚宮的宮司,待人真誠熱情,深得海祇島居民的尊敬,這也是淺海還能安然待在神社的主要原因,如果不是心露收養(yǎng)了自己,恐怕自己是不可能踏入神社半步的,作為淵下宮的遺族,作為代表死亡和毀滅的遺族 “珊瑚宮大人…” “嗯~” 心露靠在自己的肩上睡著了,夜里的風(fēng)并不算冷,但是心露一向身體欠佳,若是讓她著涼又生了病,恐怕自己會內(nèi)疚死 “失禮了” 淺海環(huán)抱住心露的腰將對方整個抱起,她實在是太輕了,淺海甚至可以用一個手抱起她 幸虧是到了晚上,巫女都回去休息了,自己也可以大膽的在走廊上抱著心露走 “淺?!?/br> “怎么了” 心露的頭歪斜的靠在自己的肩上,呼出的熱氣噴灑在自己的耳廓上,淺海覺得異常的熱度從耳廓傳來 對方并沒有再回答自己,看來只是在說夢話,淺海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向上翹了翹 “咔” 紙門被輕輕拉開后合上 淺海小心翼翼的將對方的衣服脫得只剩下一件內(nèi)衫后將被子掀開,把心露安放了下去 “嗯…淺?!?/br> 心露并沒有聽話的躺下,而是抬手摟住了自己的脖子 “怎么了,快點躺下去,不然會著涼的” 貼身的內(nèi)衫將她的身形完美的勾勒了出來,被對方吐息擦過的臉頰開始發(fā)燙 奇妙的酥麻感傳遍淺海的全身 推開她,理智這么告訴自己,可自己過快的心跳已經(jīng)完全暴露了 原來女孩子可以這么柔軟嗎,搭在心露腰上的手不由自主的捏了捏,引的心露一陣低吟 “淺?!?/br> 沒有睡醒的雙眼布滿了水汽,把她藍紫色的眼睛襯得更加透亮 淺海楞楞的看著對方柔軟的唇瓣離自己越來越近,直到她完全吻了上來 “嗯?????” 宕機了的淺海不可思議的看著閉上眼睛享受接吻的心露 “珊瑚宮大人!” “嗯…” 心露吧唧了幾下嘴,在淺海懷里睡著了 留下了淺海一個人在床邊蕭瑟(bushi) 第二天心露似乎是不記得這回事了,可是那晚柔軟的觸感還在淺海腦中久久無法消散 想再試一次,這個想法把淺海自己都嚇了一跳,她猛的拍了拍自己通紅的臉妄圖冷靜下來 “心露大人,你應(yīng)該休息了” 露子站在心露旁邊和平時一樣提醒她道 “還有一些事務(wù)…淺海呢” 心露放下手中的毛筆長舒了一口氣,長時間盯著卷宗看讓她的眼睛變得酸澀起來 “……在巡視吧” “這個點還沒回來嗎” 心露少有的面露不快,原處的太陽已經(jīng)完全被高山擋住,如果是平時,淺海早已坐在鳥居上看著自己了 “我去找她” 隨手拿起擱置在一旁的外套披在了身上,心露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留下露子一人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心露怎么可能不知道神社里的巫女對淺海的看法,若不是自己,恐怕淺海根本不可能踏入海祇島半步,可是海祇島的居民對淵下宮的遺族的畏懼已經(jīng)根深蒂固,即使是自己也無法左右半分,為了讓淺海能被他們接受,心露只能將巡視海祇島的任務(wù)交給淺海,以她的實力,相比沒什么可以傷害到她吧 今天卻不同,心露的心跳變得很快就像是有什么刺激了她一樣 “心露大人” 海祇島的士兵畢恭畢敬的向她行了一個軍禮 “你們,看到淺海了嗎” “淺海大人?沒有,她沒有回神社嗎” 在武力至上的軍隊,淺海才被少有的公平對待 心露點了點頭,快步向海祇島的外圍走去 身后士兵的呼喊逐漸隱沒在了風(fēng)中 “淺海!!” 熟悉的身影依靠在一處隱蔽的涯縫處 “珊瑚宮大人…” 淺海撐著一旁的峭壁吃力的站了起來 “你受傷了?” “……” 淺海似乎比平時更加低迷,心露擔(dān)心的看著淺海,可是基本完整的衣衫根本看不出她哪里受了傷 “我沒事…” 似乎是看出了對方的擔(dān)心,淺海強打起精神從心露身邊走過往神社的方向走去 呼吸變得愈發(fā)壓抑,淺海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躁動不安的因子刺激著自己的神經(jīng),身體本能的想要去觸碰心露,可是僅有的理智告訴自己如果真的這么做就回不去了 逐漸加快的腳步像是要將對方遠遠的甩在身后 “淺海!你沒事吧” 心露終于忍不住心中的擔(dān)憂跑上前抓住了淺海的衣袖 “臉好紅,你不會發(fā)燒了吧” 著急的將自己略顯冰涼的手背貼在了對方guntang的額頭上 淺海像是被什么重重擊打了一下腦袋一樣猛的跳開,逃離了心露的觸碰范圍 “不要…碰我…讓我一個人呆著” 連說話都顫抖了起來,奇怪的感覺順著胸口堆積到下腹,淺海心里早就罵了那些撒她奇怪粉末的愚人眾千萬遍 不知為何變得興奮的物體抵著腿間的布料撐起一個帳篷,淺海用力的拉扯著自己衣服的下擺想要遮住它 “淺?!?/br> 心露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話一樣逐步向她逼近,直到最后淺海的后背與峭壁相碰 “很難受嗎” “唔…” 心露的手指輕輕摩擦著已經(jīng)被打濕了的布料頂端,喘息隨著指尖的力道越來越大 “我?guī)湍愫貌缓谩?/br> 像是心魔的呢喃,心露柔軟的唇瓣抵著自己發(fā)燙的耳廓說 手掌已經(jīng)撩開了礙事的衣物在淺海肌rou分明的小腹上游走著 “不要……” 即便是現(xiàn)在也在和欲望死撐,明明只要自己輕輕一推就可以從對方的包圍圈中脫離,而搭在心露肩上的手卻遲遲沒有發(fā)力 冷氣順著心露拉開下褲的動作打在自己灼熱硬挺的物體上 “珊瑚宮大人…嗯” “這樣會難受嗎” 心露青澀的用手為自己疏解欲望,生疏的擼動沒有成功排解自己的需求,反而將散發(fā)的熱氣的器官變得更加膨脹 “淺?!摇?/br> “沒事的…慢慢來就好” 淺海鬼迷心竅的將自己的手包裹住了對方嬌小的手開始自己上下運動 “嗯哼…” 和平時自己安慰完全不同的柔軟觸感,淺海的喘息變得更加急促 或許是心露第一次看到這么龐大的器官,她的耳尖泛著紅,手掌也在自己擼動的時候輕輕的捏著堅硬的頂端 “啊哈…” 沖勁十足的jingye射在了對方整潔的巫女服上,或許是太久沒有釋放過了,挺立的物體顫顫巍巍的射出一波又一波jingye “對,對不起…” 淺??粗蛔约号K的衣服心想完蛋,這波不得被露子砍死 “淺?!?/br> “珊瑚宮大人怎么了…??!把衣服穿上,會著涼的” 心露將自己的外衣脫了下來,只剩下一件平時穿的內(nèi)襯,因為平時穿的很多而并不明顯的豐滿身軀貼了上來,頂端還吐著透明液體的物體被兩人夾在中間,淺海覺得自己又要硬了 “我好熱…淺海,這是誰的錯呢” 難以言喻的幽香鉆入淺海的鼻腔,淺海抬手摟住了她的腰 “你給我負責(zé)…嗯哼” “好的,母親” 淺海在將自己的欲望插入對方濕熱的身體里時惡趣味的喊了她一句母親 猛然收緊的內(nèi)壁吸得她頭皮一陣發(fā)麻 “你和誰學(xué)的” “母親不是一直想讓我這么說嗎” “嗯…別頂那” 堅硬的頂端戳著心露的敏感點,淺海抱著她的腰將人抬得更高方便自己的侵入 “等一下…有點痛” 即使是有了足夠的濕潤,被這么大一個物體插入還是讓心露差點就xiele身 淺海聽話的沒有再深入,轉(zhuǎn)而舔舐起了心露敏感的耳廓 心露被她舔的腰窩一陣發(fā)酥,腰部一軟直接坐了下去 “嗯哼哼…” 緊致的內(nèi)里被破開的刺痛感夾雜著身體被填滿的飽脹感讓她瞬間就達到了高潮,溢出的液體減小了物體進入的阻力,淺海托著心露的大腿把人壓到了峭壁上挺腰將自己的物體全部送入了溫暖的巢xue “…啊哈” 心露抓著淺海肩上的布料,內(nèi)里快速收縮想要阻止巨大的侵入者,奈何力量差距實在懸殊,雙腿被對方毫無阻礙的張開到最大,深處被侵犯的酥麻感順著背脊竄上腦髓 “不要…太脹了…嗯” 淺海吻住了她垂涎已久的雙唇,柔軟的觸感讓她忍不住輕輕噬咬起了對方的下唇 越來越多的液體從兩人交合的地方流出打濕了淺海的衣褲 “嗯唔…” 舌尖糾纏的越來越緊,淺淺的抽出后挺腰用力的撞入,心露摟著淺海脖頸的手臂發(fā)著顫,淺海一只手摟著她的腰另一只手摸上了被自己頂?shù)酵蛊鸬男「?/br> “你怎么還是這么硬……” 內(nèi)里被對方蹂躪的酸軟只能任由對方壓榨出水,心露覺得自己又快要去了,而對方卻依舊和一開始一樣灼熱硬挺 或許是先前射過一次了,這次堅硬的物體膨脹的極限卻依然沒有要釋放的跡象 心露快要脫力了,后背和身后的峭壁摩擦的發(fā)痛 “嗯哼…” 放在凸起上的手掌有規(guī)律的摁壓著,酥麻的宮口被頂端一下一下用力的撞擊發(fā)出黏糊糊的水聲 “母親,小聲一點,對面就是軍營” 淺海呼著熱氣的唇貼在心露的耳廓旁微微出氣 或許是意識到了兩人正在室外,微妙的刺激感讓心露頭腦發(fā)昏,用盡最后的力氣咬住了淺海的肩膀 像是活過來了的內(nèi)壁主動吮吸起囂張的侵入者,淺海的呼吸顫抖了起來,抽插的動作也變得越來越不知輕重 刺入的物體頂著微張的宮口摩擦著 “不行…嗯…不能射進去” 心露無力的推搡著淺海的身體,內(nèi)里卻像是和她作對一樣的拼命咬緊淺海的欲望 “不可以…” 可能是她的掙扎激發(fā)了淺海少有的性癖,淺海腰部用力的撞開了她的宮口 “呃哈…” 側(cè)頸被咬開的刺痛夾雜著被受種的飽脹感,心露昏沉著發(fā)出小獸般的低吟 “嗯…” 燙人的溫度慢慢的退出,眼角的淚水被對方的舌尖舔去 “你…” 心露抬眼看到了淺海充滿情欲的雙眼和依舊挺立的器官 “嗯” 想要申冤的雙唇被再次奪去,心露半惱的拍打著淺海的肩膀 “最后一次” 淺海如此承諾到,如果她可以看到自己不久之后昏迷的樣子,恐怕她打死都不會答應(yīng)淺海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