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22你這屬于騙炮(虐)
這通電話并沒有記錄他們的全過程。 沉從彥僅僅只是給對方聽了幾句蘇雅的sao話就掐斷了電話。 他眼神晦暗的將手機關(guān)機,然后用內(nèi)褲把蘇雅還在配合叫床的那張嘴堵了起來,這才繼續(xù)發(fā)泄著本能的欲望。 避孕套他是隨便拿的,觸感不算好,敏感度也大大降低了,他cao破了好幾個套子才射出來。 蘇雅此時已經(jīng)疼暈過去了。 雖然經(jīng)歷了一場激烈的性事,但她渾身通體雪白,除了手腕上被綁著的痕跡,再就是下面被cao的紅腫不堪。 沉從彥擦拭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毫不留戀的離去。 他知道,這兒即將迎來一出很精彩的戲。 他那個脾氣不好的弟弟會怎么對待一個背叛了他的女人呢? 殺了? 應(yīng)該不會。畢竟是法治社會。 只是無論怎么樣,她都得脫層皮了吧。 沉從彥穿戴整齊,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床上半死不活的女人,狹眸里除了濃重的暗色,再看不到其他。 “蘇雅,別怪我心狠,實在是因為……你太招人煩了。” 你若是拿著錢,乖乖滾回老家度過余生也就罷了。 可你偏不…… 那我就只好親手清理掉一切讓我不愉快的障礙了。 沉從彥在原地立了一會兒,抬腕看了下手表。 時間差不多了,他該退場了,把舞臺留給別人…… 很快,沉從墨帶著一群像道上混的人浩浩蕩蕩的闖進來,跟土匪進村似的看見東西就砸。 他一榔頭砸了電視,又踹翻了茶幾:“媽的,沉從彥,你給老子出來!你他媽的睡老子的女人,你可真牛逼??!jiba癢老子不介意給你割了!” 一群人搜了個遍,除了被cao昏的蘇雅,別墅里再無第二個人,連只貓都沒有。 那群人像拖著一袋垃圾似的,把赤裸的蘇雅從床上拖到了沉從墨的面前。 沉從墨抬起她的臉,仔細(xì)瞧了看,頓時眸中有火光在烈烈燃燒:“就是這個賤人,敢情她不辭而別就是為了送逼給沉從彥cao!我艸!” 他狠狠的松開手,吩咐那些人:“把她潑醒!” 馬上就有人去接了盆水,直接沖她潑了過去。 蘇雅這才有了些反應(yīng)。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看見一張與沉從彥相似的臉。 她還未從混沌里抽身,以為眼前站著的人就是沉從彥。 “哥……我好冷……”她蜷縮成一團,伸手抓著他的褲腿,“哥,你抱抱我……” 哥? 沉從墨忽然想起來先前與她互講sao話助興時,她就提起過是她哥給自己破的瓜。 他摸著下巴仔細(xì)想了想,忽然問身邊的人:“我記得收養(yǎng)沉從彥的那對夫婦是不是有個女兒?” 手下答:“好像是的,當(dāng)初的新聞里隱約提起過。那對夫婦就是因為生了女兒之后身體出了問題,不能再生育了,這才從人販子手里買了個兒子?!?/br> 沉從墨挑眉,俯視著因為冷抱緊他大腿的蘇雅:“原來如此啊……” 說著,他用被蘇雅抱緊的那條腿將她狠狠蹬開。 蘇雅胸口一痛,在地上滾了幾圈,剛要抬頭看一眼,頭發(fā)就被人揪起,力道之大,似乎想要掀了她的頭蓋骨。 “哥,我是不是做錯事了……”她臉色蒼白,表情痛苦,“哥,對不起,你別生氣了,我會乖的……” “哥你媽!”沉從墨甩了她一耳光,被打的那邊臉頰迅速腫起,“睜開眼看看老子是誰!” 蘇雅被打得眼冒金星,同時,她終于睜開了眼,徹底看清了眼前的人。 眼前這個人的確與沉從彥很像,但比他多了幾分囂張跋扈的氣質(zhì)。 他是……沉從墨。 蘇雅掃過眼前的所有人,最后才的問:“怎么是你……我哥在哪?” 沉從墨見她如此無視自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三句話不離沉從彥啊,你當(dāng)初接近我是不是就是因為我跟沉從彥長得像?” 她沒有說話,算是默認(rèn)。 沉從墨又甩了她一巴掌,這下兩邊臉對稱了。 “你個萬人騎的臭婊子老子肯cao你就不錯了,你居然敢拿老子當(dāng)替身!還是沉從彥那狗東西的替身!你找死是不是?”他不解恨的又給了她一腳。 蘇雅捂著疼痛的胸口無力的癱軟下來,她并沒有倒下,而是慢仰了臉看著他,一字一句的告訴他:“你才是狗東西!” “你說什么?”他不敢置信自己的耳朵。 她緩了緩,接著說:“我說,你才是狗東西!” “媽的!”沉從墨脾氣上來了,隨手抄起一只花瓶就要往她頭上砸,被手下攔住了。 “墨哥,不至于不至于,玩歸玩,鬧歸鬧,別拿人命開玩笑?!?/br> “cao!”沉從墨只好頓住動作,將花瓶扔在了墻上。 隨著清脆刺耳的碎裂聲,那只花瓶結(jié)束了自己的一生。 沉從墨仍不解恨:“先把人帶走,老子要慢慢折磨。踏馬的,給老子戴綠帽子,她還是第一人!” * 常年不見天日的地下室,處處散發(fā)著腐臭和發(fā)霉的味道。 蘇雅已經(jīng)這兒待了快五天。期間,她滴水未沾,粒米未進,人像是快死一樣的絕望。 就在蘇雅想著與其被活活餓死,不如痛快結(jié)果了自己的時候。 沉從墨出現(xiàn)了。 他盯著她干裂的唇,問:“想喝水嗎?” 她怔了一瞬,馬上點了點頭。 他笑得惡劣:“正好我想撒泡尿,不如你用嘴接好?!?/br> 聽他這么說,蘇雅心里的一點希望也散了,閉上眼,不想與他廢話。 “怎么,看不上我的尿?”他捏著她瘦尖的下巴,“要是沉從彥的尿,估計你會張開嘴巴接著,喝得一滴不剩吧?!?/br> 她蹙眉,實在不懂沉從墨為何要這么折辱她。 她費力的撐著眼,一字一句告訴他:“沉從墨,我沒從你那兒……拿走一分錢……” 言外之意就是她與他除了上過好幾次床,沒有任何關(guān)系。 沉從墨溢了絲嗤笑:“錢算個p,老子惡心你是因為你侮辱我!早知道你把我當(dāng)成了沉從彥,老子壓根不會對你硬,更不會cao你!這和經(jīng)濟糾紛無關(guān),你這屬于騙炮,知道嗎?”